星光熹微之时,虫鸣鸟叫散落在迷雾中,该庆幸迷雾和月光能隐藏一切,譬如罗密欧与朱丽叶,或者苟且偷生的求生者。
杰克自顾自地哼着歌,他的心情很不好,今天的游戏中,他只留下了一个人;不,确切来说,那个小空军也被偷走了。在他幸灾乐祸地准备观赏这个垂死女人的死状的时候,迷彩色的影子忽至,抱着那个女人又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一点痕迹也没有。
这真是太令人生气了,无疑有损监管者的尊严。而且,场中有第五个人真的符合游戏规则吗?
“奈布……”玛尔塔下意识用手臂环绕着救起她的人,那个人穿着披风,严严地压着额发。
“……嗯。”
那个人回答,于是她安心就着疼痛入眠。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毫不客气的一边上药一边批评她。处理伤口的动作很温柔,嘴上很不留情,“蠢女人。”
两个人贴得很近,他一只手横在玛尔塔腰臀上,可惜晚风带着已经干涸的血腥味和青年身上汗的味道,吹不散要滴水的白雾。残垣荒草发出梭梭的响声,还有开膛手杰克先生断断续续的歌声。
求求他不要再唱四小天鹅了。
在明天的凌晨时分,会有新游戏开始,如果有机会,他可以在新一批求生者进入庄园时悄悄从逃生门离开。
她睡着的样子很乖,不复那种倔强别扭,甚至面带甜蜜的微笑,他就想到他第一次在她的故乡高威城见到这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那种心酥掉的感觉,可惜她并不认识他。替她拨整齐因为激烈战斗而凌乱的棕红色卷发,再轻轻吻她丰润的脸颊。
他从教堂的废墟中替她采撷玫瑰。玫瑰在废墟中凭空的生长,是这雾霭重重的诡异庄园中唯一潇洒艳丽的花火。
他刚把玛尔塔从前线带回家的时候,不管怎么和她说话都得不到积极回应,她要么敷衍地笑笑,要么直说她都可以。她背脊上的伤口他也悉心处理,终于褐色的痂脱落,露出粉嫩的新肉。这场景格外暧昧,她赤着上身趴在床上,背后他轻轻地抚拭,丰腴的胸乳被迫摩擦着床单,很快顶尖的红果硬了。
他在洗澡时浴室的门忽然开了,赤裸的美人缓步走入。他那时正一边想着她白腻肌肤的触感一边鬼使神差地摸着自己的那根,愕然间玛尔塔已经伏在他的怀里。
“该享用战利品了。”她平静地说,紧密地贴住他。
于是不出所料,身体被男人激动又胡乱地爱抚。腰肢被箍住,占有的意味十足,嘴唇被一次又一次地吮到红肿,她看着他被想拥抱喜爱的女人的欲望驱使,水泽浸湿的漆黑短发,他的嘴唇上也沾着水珠,于是她修长白嫩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他的身体是结实有力的,她很喜欢。
饱满的臀被尽情揉弄,敏感的一点被来回刺激,身上的红痕显然显示了她的男人对她身体的热衷。柔软的胸前不仅是被弹击揉搓,还被他一次次无耻地啮咬,红肿得隐痛,腿间和屁股也是红痕吻痕遍布。年轻的女孩瘫在浴缸中无力喘息,腿合不拢,只得对着他展露自己所有的秘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
两具身体交叠,健壮的拥着白嫩的,抵在墙上,捧着美人丰满的臀让她承受自己,又吻在一起。唾液的交换淫靡,亦如体液的接触,水声滴答,被色情的喘息和濡湿的声音盖过,他爱抚温柔而抽插粗暴,可能是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她欢愉中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