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师,世事无常。
汗流浃背地从操场跑到小卖部想一解咽喉干渴,却发现饮品售罄只剩下甜腻得不合时宜的巧克力冰糕。
满怀少年春意地回应黑发长腿美女的搭讪时,注意到她葱削玉指上带着一枚光芒耀眼的钻石结婚戒指。
校园里所有的教学楼厕所均是恪守着“男左女右”的铁律,唯独二教的五楼不走寻常路。“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独若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五楼的厕所想必是秉持这样的金规玉律,才会翻转了过来。无数一心向学清心寡欲的善男信女误入异性领地,一探陌生风景,大概也是对道义的探索。
“所以你闯进男厕所是为了追求道义?”,看完了顾云佐这一长串天花乱坠搬弄是非的解释,索玺就回了这么一句微信。
“不是”,顾云佐沉默了许久,消息才慢吞吞地传了过来。
“因为我推门前没看标志”。
“老师,我错了”。
“您千万别因为这等小事将我视为宵小无礼之辈,我一定按时出勤,积极发言,努力学习”。
说来十分可疑,但是顾云佐误闯男厕所的那几分钟里,她全方位扫描录入了这个男人目前可以透露的所有情报。
身高优秀目测可达一八三,西装整齐没有多余褶皱,肌肉饱满经常出入健身房,眉眼锐利五官立体深邃,年龄接近三十堪堪合自己口味。
还有那被慌忙收起的阴茎,非常漂亮,非常非常漂亮。
长枪。重剑。弯刀。
自己五指合拢也就堪堪能握住它,它若苏醒应当能直接插进自己的最深处,填塞满整个花道把里面每一处褶皱都强迫舒展开,弯曲的角度能碾压过每一处兴奋点,筋络凸出可以想象进进出出的感觉会有多么强烈,前端有如鸡蛋大小自己舔舐起来都有些吃力但是会磨得自己花蒂发麻。他应当会将自己压在柔软的床垫上,将自己干的舒爽又迷蒙,不知今夕何夕,只愿溺死在此温柔乡。
一边转身一边道歉,顾云佐惋惜地出了厕所。
虽然是一枚人间瑰宝,但是此情此景相遇于男厕所未免太过尴尬,爱情故事可以起源于花前月下暗送秋波也可以起源于干柴烈火郎情妾意,但是绝无可能源于氨水气味般的男厕所。自己衣冠整齐占据先机,对方却裸露下体张皇失措,这巨大的初始差距必然导致无法激发爱情的火花。
也不知道这等瑰宝的名字是什么,真真是壮士扼腕生不逢时。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这学期的讨论班老师,我叫索玺”。
看到讲台上的来人之后,顾云佐只觉得自己有如浸入地狱底层的冰湖,四肢百骸均被约束不能动弹,索玺背负六翼身带圣光,自己只能认罪服刑屈服于审判。但是归根结底,罪人在地狱接受种种惩罚,只不过他们终究不知悔改,不然他们应当在炼狱山中而不是在狄斯城内,顾云佐也是一样的,她还是觉得能被索玺干应当很爽。
但是他是教授自己是学生,真真是报国无门生不逢时。
尊师,苦海无涯。
单身二十年但是万花丛中过的顾云佐,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些hint。
一些极其微妙的痕迹,在索玺对她的态度中,千丝万缕地指向一个她都不敢直视的结论。
比如那门讨论课的期末闭卷考试,顾云佐自知答的有多糟糕,但是她在成绩单上看到了意外之好的成绩。比如自己在朋友圈分享照片,总会收到索玺针对内容的私信。比如得知自己来他的博士学位学校交换,索玺帮忙找了他的同学来接机。
索玺从不为难学生,遇到极其困难的作业题都会给出一些hint,会用到的引理,不熟悉的公式。
顾云佐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懂了这些hint该如何使用,但是它们一步一步引导指向的那个结论,太过匪夷所思。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是索玺的微信电话。
“我听李博士说你这几天时差倒得很头疼,需要我让他带你去医院看一下吗”,他说。
爱徒,回头是岸。
索玺刚刚从东海岸拿到博士学位,顺利地来到了帝都大学就职,就在他给本科生上课的第一天,在男厕所里遇到了贸然闯入的顾云佐。
说来幼稚可笑,但是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理想型,索玺不能免俗,而且这个理想型的形象,由于自己在枯燥无味的学术研究间隙反复勾勒描绘,尤为鲜明细致。当然她的外貌要出众的,最好顾盼生姿像是清晨早市的水蜜桃一样甜美鲜活,胸部丰满敏感在自己舔舐时她会难耐呻吟,锁骨明显脖颈纤长,身材不追求骨感而是恰到好处的健康性感,而且她一定是有趣的、健谈的、活泼的,是愿意去了解自己的研究方向的,是与自己有共同语言的。
就像是顾云佐。
年轻,漂亮,胸大,腰细。是这个国家最优秀的大学里的学生,她很聪明,明白自己的研究,跟上自己的思维。她是个有趣的话痨,正好滋润他干涸的灵魂。
而且,她喜欢自己。
爱徒,孽缘难断。
清楚地记得顾云佐那天的眼神,她瞳孔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就是点燃导火索的火花,将束缚索玺的为人师表道德准则焚烧的一干二净。
现在是北京时间早上七点,没有早课的索玺从床上醒来,思索了个借口给顾云佐打了微信电话,调到免提放在旁边,右手向下握住了半勃起状态的阴茎。
跨洋电话的信号并不好,顾云佐的声音时断时续,像是床上的呻吟。
她的身体应当很柔软,带着少女的体香,羞涩但是又渴求地亲着自己,央求自己能痛快地干她,她动情时花穴湿漉漉一片,但是十分狭窄紧致,自己就这样粗暴直接的插进去,她也会享受这种微微疼痛的感觉并且变得更加兴奋,呻吟叫喊。
自己的阴茎不管不顾地往里面挤进去,她的花穴会做一些无谓的抵抗,她会带着哭声责怪自己要把她操坏了,但是自己挺腰接着冲撞,一下一下磨蹭着她敏感的花蕊,她的花道会舒爽地抽搐,吮吸着自己的阴茎。她的腰应当会无力地失去力量,任由自己捏着她饱满的臀部向上提,阴茎借此进入的更深,前端甚至感受到她的宫口。她哭喊着要被操坏了,呻吟着涌出一股潮水冲刷着自己的阴茎。高潮之后她化身成索求无度的妖精,坐在自己大腿上,主动扭着腰肢,要求自己射进她的体内,自己的精液也会如她所愿,灌满她的子宫。
“老师?”,顾云佐没有听到索玺的声音,以为是连接不好。
索玺抽出纸巾,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缴械投降的阳物后拿起手机。
“恩,你回国后我们出去吃个饭怎么样”。
别怕一切美好都消失,来吧,先让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