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白色的灯光点亮了飘着湿气的浴室,被普罗大众集体圈粉喜爱的XAN成员——骆炀此时倚着墙面佝偻着腰身,落在前额的碎发挡住了他眸底的情绪,被粉丝喻为最想与之接吻的薄唇泛着情潮的淡红,唇角绷紧成了一条直线,性感的弧度让人欲罢不能。
被手控者见到会截图收藏的十指正在高昂的胯间迅速的上下撸动,明明做着色情的动作,在他身上却看不出到底哪里下流,反而更衬得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打飞机的画面竟充满了莫名的美感。被十指交握住的硬物怒涨冲天,马眼淌着湿滑黏稠的液体,因为鲜少使用的缘故,它的颜色还是纯洁的淡粉色,根部处是两颗鼓囊囊的卵蛋,被稀稀疏疏的黑色阴毛遮掩住了。
而他硬挺挺的肉棍儿还贴着一块滑溜的布料,随着手中的动作不停地套弄着他的阳具。
“啊......”
他难耐的仰起头颅,露出他流畅的下颌弧线,被压低的呻吟声还是从他的唇缝中低低的溢出,回荡在浴室,最後隐没在了空气中,悄无声息。
骆炀像是一头理智丧失的黑豹,弓起了结实的腰背,在难耐的自渎着,脑中还荒唐的意淫着他名义上的室友。
实际上,他们甚至认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
他这时有点痛恨起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如今满脑子尽是她出浴时那副赤裸滑嫩的身子,丰盈雪白的胸脯,在他眼皮底下不停地晃啊晃,令人眼馋的蜂腰下,那双莹白透亮的长腿,他有些分神的想,这要是勾缠在他腰上会是什麽感觉呢?
一定......很美妙吧。
还有那股挥之不散的幽香,清淡淡的如茉莉,却又仿佛像是迷魂药般在不停地挑逗着他的神经线,企图勾引着他与她放肆的交媾。
温热的汗珠自发际缓缓落下,滑过他的额角,顺着他的脸颊往下坠落,最後化为地面上渺小的一滴水珠。他屏住呼息忘我的撸动着涨得发疼的硬器,他真想把那个小妖精压在身下,用他粗长的肉棒狠狠的捅入她湿润的花穴,不遗余力的在花径中来回抽动,操干出一道道透明的水柱,让她红着脸流着泪的享受着他给她的高潮叠起。
而他感受着穴壁里仿佛有无数只的触手在吸咬着他硕大的阳具,企图吸附在他的棒身上,让他寸步难行、动弹不得。而他就是那名饶勇的战士,不畏敌方的阻扰,以破竹之势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达她的花心处,以伞形的龟冠不停地碾压逼迫她的嫩肉,直至她下面的小嘴儿嗷嗷地哭着投降为止。
“唔......全射给你。”
最後数十下,骆炀精关一松,滚烫浓稠的白浊自马眼喷射而出,纷纷停落在了女孩的内裤上。
脑中仿若烟火盛开般,快感犹如灿烂缤纷的花火,余韵则化作了谢幕的尘埃,回归了静无波澜的黑夜。他喘着粗气,徐徐睁开了漆黑如墨的鹰眸,眼底迷离退散,冷酷的冰面重新覆上了眸中,他又成了众人眼中不食人间烟火的骆炀。
他望着内裤上的狼藉,抿着唇瓣用纸巾细细擦拭掉上方残留的精液,最後面无表情的把纸团扔进了马桶,冲水,再盖上马桶盖,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将销毁证据演示得淋漓尽致。
骆炀仔细的洗了遍手,佯装成刚上完厕所,然後轻手轻脚的回到铺上。他看着头顶上方的床板,回想在浴室里的旖旎,被刺激过的脑部皮层仍在活跃着,他迟迟未能入眠。
暂时的欢愉退散,现在问题来了,他到底该不该揭穿她呢?
辗转反侧间,听着上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不知不觉也睡着了。而一直缠绕在心间的疑问仍旧没得到很好的解答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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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觉醒来的艾小宝发现自己居然裸睡,且连件内衣都没穿?她眯着眼,随性的抓了抓鸡窝头,而这时候就体现出了系统的用处了,“系统,我昨晚喝醉了。你快给我补补昨晚发生的剧情啊。”
系统顿了几秒,决定把残酷的事实告诉宿主。
“宿主,本统必须很遗憾的告诉你,就在昨晚你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了。”
“哦。”她点了点头,“就这点事儿啊?”
“......”
这事儿还不算大吗?
感觉到空气中有些微的凝固,她打了个哈欠,又问,“我猜猜啊,知道我女扮男装的人大概只有骆炀吧?要是其他两人也知道了,那昨天就应该押着我好好审问了呐。”
“......”
有时候宿主太聪明,系统真的开心不起来。太没成就感了,哼!
“哦——你不出声,那就是被我说中咯?行吧,我也不和你废话了,先下线了。”
“......好的。”
就这样,它被抛弃了嘤嘤。
艾小宝主动切掉了与系统的联系,悄声的掀开棉被,像只走路无声的猫,慢悠悠的下床毫无顾忌的走进浴室,完全不在意会被骆炀撞见到裸身的一幕。
反正他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过了,现在再掩饰也没什麽意义了。
听见浴室门反锁後,骆炀才缓缓睁开了双眸,眼中毫无半点睡意,他捏了捏眉心,昨晚尚未解开的问题又席卷而来。
完全不知骆炀内心戏的艾小宝捡起她脱下的内裤,看着上面有块干掉的印痕,她灵动的眼珠子一转,好似又猜中了什麽好玩的事情,於是她笑眯眯的挥手把内裤扔回了原位。
简单的洗漱後,她费劲的绑好束胸,对着镜子照了照,确认平坦了才套上一件黑白格子的高领帽衫,灰色的羊毛裤,伪装好自己便走出浴室,对还在装睡的某人视而不见。
时间尚早,屋里只有她一人在来回走动,悉悉索索的在翻查着冰箱和柜子。昨晚光顾着喝酒,饭都没吃两口就醉了,一觉睡到天亮,能不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