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愈深,贾母花厅的宴终于散了,贾琏和王熙凤走在园子里,明朗的月色照在假山砌石上,镀了层轻柔的银光。
两人走了会儿,贾琏忽然牵起了王熙凤的小手,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少女脸色红了又红,咬着唇儿没有说话。
贾琏嘴角勾着笑,对着前面提着灯笼的丰儿道:“你先回去,我和你家奶奶在这园子里赏会儿月,回去备好热水,我们回来要沐浴。”
兴儿疑惑地望了眼自家主母的面色,让后者瞪了一眼,忙乖乖地离了去,又将灯笼留下,自己寻着月色摸了回去。
没了旁人,贾琏摸着王熙凤的手,笑道:“凤儿之前可是答应我了,这是怕了还是反悔了?”
王熙凤是受不得激的性子,当即横眉道:“哪个怕了,只要爷别不中用才好。”
话出口后,她又面带了些犹豫。
贾琏知道她心中担心什么,又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我知道个隐秘的所在,你跟我来。”
少女便随着男子穿过南北夹道,到了一处镂空的假山里,里面有一石桌并几个石凳,将灯笼挂在凸起的石块上,又借着孔洞里透进来的月光,男子甚至能清楚地看见少女玉颈上微微的绒毛。
这里正是三年前那个夏日他和抱琴私通的地方,想起那个温柔又坚强的好姐姐,又想起了元春,透过孔洞看见天上的朗月,仿佛看见宫锁深围中同样望着明月思绪万千的女孩儿。
贾琏思绪飘了只一晌,他向来不是只知愁思的人。
被贾琏搂着的王熙凤心里却是心跳不止,这样的刺激的事儿饶是她比寻常人胆大也不禁惴惴不安,要是让府里的下人看见了还怎么活?
心里越是紧张,身体却也越是敏感,贾琏将之搂在怀里几下挑逗便动了情,眼里的春水就要溢出来一样。
贾琏微微一笑,扶着王熙凤,小声道:“凤儿撑在那桌子上,撅起臀儿来。“
这个府里一干大小管事奴仆婢女前不可一世的琏大奶奶此时却温顺地伏下了身子,任贾琏从身后掀起她的锦裙,又脱下里裤至腿膝处,一道迷人的缝儿便露在贾琏面前,已是沾着莹莹的蜜汁儿。
“凤儿,我来了。“贾琏将身体贴在少女的后背上,手扶着她的腰。
王熙凤轻轻应了声,随即又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男人的阳根比以往更硬,更粗长,完全把下面的肉洞撑开,充满,不留丝毫缝隙,无穷的热量与魄力就从小穴处散发开来,弥漫到全身。
好……好舒服啊……
王熙凤站在那儿,双手撑在石桌上,身子趴着。而贾琏则抱着她的纤腰,鸡巴则从后插入,快速的抽插着,胯间不停撞击在女人的圆润翘股上,发出噼噼啪啪的交合声音。
王熙凤心里怀着被人发现的担忧,不敢叫出声来,一开始还能勉强抑制住,但干着干着,便像灵魂都和小穴一般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完全干开,什么都顾不上了,便捂着嘴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好凤儿,是不是觉得舒服,你下面的穴儿夹得为夫好紧。“贾琏适时地在王熙凤耳边调笑。
王熙凤让贾琏说得又气又羞,想要啐回去,只是话说出来又变得断断续续:
“爷好坏的心思…….啊……啊……我都已经依你了,还想着作践人家……啊……受不住了……快要到了……
贾琏含着笑,如同狂风骤雨般猛干了几百下,把身下傲娇的凤美人儿干得什么都忘记了,整个思想都陷入到那性欲的狂潮之中。
突然,王熙凤浑身一震,手指头的关节捏紧,小穴里的嫩肉猛然紧缩,夹得男人的鸡巴,动弹不得,然后“啊”的一声惊呼,双眉紧皱,浑身颤抖,却是到达了那高潮的极乐之境了。
贾琏也是被这野合的刺激氛围激得兴奋异常,很快也缴了械,轻轻伏在少女有些丰腴的身子上缓着。
王熙凤却是很快回了神,情欲褪去,又想起了自己刚刚没忍住叫出了声,还那样大声,真是羞死人了。
慌忙推开贾琏,声音中带着焦急:“爷快起来,万一巡夜的听了声找了过来怎么办?”
贾琏看着她用帕子擦了下体,穿好了衣裳,王熙凤担忧的可爱模样落在他眼里,心中却是莫名的惬意,故意打趣道:
“凤儿刚刚叫那么大声的时候可不见得害怕,这会子舒服了就要埋怨我了,道理可不是这么说的。“
王熙凤听了又羞又恼,红着脸啐道:“爷真是我命里的克星,谁让你那么用力,凤儿……凤儿又怎么忍得住,不怨你怨谁?“
说着又替贾琏理好了衣服,这才放下心来。
贾琏坐在石凳上,将她搂在怀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亲昵道:“我不止是凤儿的克星,也是你的真命天子,我们是要厮守一辈子的。“
与贾琏相处久了,王熙凤也知道这位爷的情话是随口就来,偏偏她又极为受用这一套,迷迷糊糊间竟然又被贾琏脱了衣裙,再次入港,知道月头再偏了两度,一对少男少女才从假山中走了出来。
“凤儿,我再给你盖一座学堂怎样?“
回去的路上,贾琏又忍不住戏弄她,女孩儿嗔怒地看着他,急声道:
“爷想得美,这事儿再没有下次了。”
贾琏心里一笑,遂不再说话,让王熙凤准备接着啐他的话一滞,心里却是一跳,面上微红,在自问:
“真的没有下次了吗?“
欲望的口子开了就再难收住,贾琏两世为人,这个道理再明白不过,继续哄着王熙凤说着情话,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里。
丰儿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只是识得滋味的平儿看着王熙凤比出门前更加明亮的眉眼,隐隐猜到了什么,联想起之前丰儿说的,心里啐了一口贾琏的荒唐。
却说贾宝玉回到碧纱橱,一众丫鬟随即迎了上来,进了里屋,大丫鬟麝月替他解下袍子,换了卧居的衣服。
原着里的袭人晴雯被贾琏早早夺走了,贾母对贾宝玉的宠爱也不像前世那般夸张,一个少年,屋里足有近二十个丫鬟照顾。如今麝月替代了原来袭人的位置,是贾宝玉的贴身大丫鬟,秋纹、绮霞、碧痕、茜雪依旧是二等丫鬟,下面的小丫头更是不计数。
贾宝玉正坐在书桌前苦思冥想着,到底该送什么礼给几个妹妹,笔墨纸砚,胭脂水粉,云妹妹又喜欢什么,怎样才突出他的心意来。
想了半晌,他怔怔道:“枉我自诩是个雅人,却连这些心思都猜不透?”
一旁的麝月看了他一眼,贴近着贾宝玉,问道:“二爷是在为什么烦恼?”
贾宝玉茫茫的眼神一亮,转头盯着麝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喜道:“我真是蠢物,猜不出还不会问吗?”
接着又牵住麝月的手,急声道:“好姐姐,云妹妹让我为女儿节给她送礼,我该送些什么好呢?还有二姐姐她们,也要一并考虑,我可愁坏了。”
麝月一愣,她作为贾母赐的一等丫鬟,身份自然尊贵,平日里跟着宝玉和三春,湘云有来往,但说起对她们的喜好还真是不甚了解。
想了想,只能道:“不如效仿琏大爷,寻一些相近的事物做礼怎样?”
贾宝玉盯了她一眼,奇道:“姐姐也知道琏大哥都给妹妹们送了礼物?”
麝月心中一畏,解释道道:“串门的时候听司棋她们说的,不只是姑娘们,自琏大奶奶管事之后,遇上乞巧节,所有府里各房的丫鬟们都能按人数去厨房取几碟点心,一壶果酿,二等以上的丫鬟当月的月钱还能涨个十一。”
贾宝玉听了一笑,赞道:“凤姐姐这事儿做得妙,合该如此!合该如此!”
麝月面上不显,心说:“琏大奶奶那严苛的可做不出这事儿,还不都是琏大爷的主意,连司棋她们都能沾着姑娘们的光,收到琏大爷的礼物,可见是个心思周到的。”
和袭人相比,麝月更多的是安分,不论对的错的,不会去主动劝贾宝玉做什么,贾琏送礼的事她早就知道却不提,便是不想当撺掇的那个。
贾宝玉说了几句凤姐姐的好话,又转而想起送礼的事,将几个丫鬟都叫了进来,众人集思广益,又指派好任务,才高高兴兴地上了床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