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依然在陌生的房间,掀开身上的薄毯,她依然不着寸缕,起身触动脚踝上的锁链,看来她的惩罚还没结束。
男人立于案边,挺拔身姿如青竹一般,玉手执笔勾勒,眉眼间溢出一丝温柔。
“哥哥。”一动作便扬起一串清脆铃声,她摸摸脖子,赫然戴着一个项圈,还坠着两只小金玲。呵,真会玩!
敢怒不敢言的她起身下床,双脚一沾地,腿便一软跌倒在地,好在整个房间都铺着厚厚的毛毯。男人笑着看她,依然一点要帮忙的意思也没有。但这次她知道不是因为药,而是做得太多。心念一转,索性四脚着地向他爬过去,姿势极尽妖娆,既然他想让她做宠物,那便满足他好了。
到他跟前抬脸蹭上他的小腿,大眼巴巴看看他,仿佛在问,“我乖不乖?”
他唇角勾起,将她抱起放上书案,咬了一口鼻尖,“真乖……”又移向耳尖,牙齿磨了磨,“你要一直这么乖该多好。”
她任他磨,还主动凑过去在他身上蹭蹭,“我一直都很乖啊!”
他寻着粉唇探去,唇舌交缠,极尽缠绵,“还是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怎么办?”
“那我们回山里谁也不见,一家人关起门来过日子,每天都在一起……啊!”脖子又被咬了一口。
“狐狸果然狡猾。”
贼喊捉贼!她不和他计较,转头看他的画,这画的是……她对二哥的变态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画中少女裸身跪坐着,面容俏丽,身姿玲珑,很明显,是她。可这头上的尖耳和背后毛绒绒的尾巴是怎么回事?她可不记得她身上什么时候多出这些东西,唯一多出来与画相符的便是脖子上的项圈与小金铃了。
“喜欢吗?亲卿这个样子一定很可爱。”
她二哥简直深谙情趣Play之道,各种玩法层出不穷,让人忍不住有些期待了怎么办?
身体突然一阵发烫,头上有些痒痒的,在二哥难得一见的惊讶目光下她伸手一挠,竟触到一团绒毛,再仔细一摸,不会吧,真长出一对耳朵了?
二哥幽深的目光又落向她身后,真的假的?反手一抓,果然一条蓬松的大尾巴,这算什么?梦想成真?可她也没有很想啊?
大手已经抚上雪白的狐尾,“亲卿真是个宝贝,知道哥哥喜欢,变给哥哥看的吗?”
并不是,没等她反驳,身子一软跌进他怀里。
“这么敏感?”她的反应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唇角勾起一丝恶意的笑,像发现了新奇玩具,低头将那尖尖的一角含在了嘴里。
“啊……”她身子一抖,骨头都酥透了。欲哭无泪,还让不让人活了!
“真好玩啊……”这一刻他简直像一个狗都嫌的小屁孩。
“哥哥别玩了……我想嘘嘘……”那种从尾椎骨窜起的酥麻实在叫人忍不住。
“宝贝乖,就在这解决,哥哥看着你……”
“不要……”说好的洁癖呢?
手又抚上毛绒绒的尾巴,“宝贝还害羞吗?昨天哥哥不是什么都看过了,宝贝尿了不止一次呢,都浇在哥哥身上了。”
呜…呜…呜…大哥你在哪啊!快来救我!我快被这个变态折磨死了!
“宝贝又不听话了?”
在爹爹和大哥面前她能毫不避讳地解决,可现下她莫名有些抵触。
变态二哥显然有的是办法逼她就范,不紧不忙抽出一只毛笔在舌尖舔了舔,“宝贝听不听话?”
她有些怂了,“可是我现在又不想了。”
“是吗?”男人似笑非笑,“那哥哥就来帮帮宝贝吧。”
一手按摩着她的尾椎让她无力反抗,一手端着毛笔在玉肌游走,毛笔侵透了花谷中的蜜水在身上肆虐,画面极尽色情。亲卿真想知道人们发现惊才艳艳的状元郎私下竟是如此恶趣味,会不会惊掉下巴。
“宝贝水真多,以后哥哥用这里的水给你画一幅画好不好,一定会很美,”他嗅了一口蜜水的香甜,“还有你的味道。”
粗糙的笔毛摩擦着娇嫩的蕊心,亲卿终是忍耐不住,将一股热液尽数浇在了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身上。
男人无视湿漉漉的衣服,抚着她的背脊柔声说:“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为什么一定要惹哥哥生气呢?”
她轻轻“嗯”了一声,的确自讨苦吃,这下彻底服了,接下来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反抗。
然而这些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她被彻底玩坏了……
她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她变回小狐狸,被一只大灰狼叼进窝里,每天给她喝很多很多的水,不厌其烦地观赏她一次次出丑;在她吃饭的时候拿一根又烫又硬的大棍子捅她,捅了前面捅后面,饭撒出来还要打屁股;洗澡时候,又会用一根细细的东西捅她后面,看她肚子憋得鼓涨涨的会很高兴……
最后,当大灰狼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的獠牙,准备将她一口吞掉的时候,她醒了……
她依然是只小狐狸,可怕的大灰狼不见了,眼前是她最喜欢的大哥,“呜呜呜”投进他怀里,呜呜呜……我好惨啊……差点就要被吃掉了啊……
“好了,没事了,大哥在呢……”将她抱在嘴边亲吻,大手温柔地抚慰小狐狸颈后的绒毛,约过了一刻钟,颤抖的身子才平静下来。
缓过来的亲卿变回人身,紧紧抱着他,汲取他身上温暖的味道。
大哥拉过毯子给她盖上,目光落在她遍是红痕的肌肤上,眉皱了皱,“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擦药?”
她摇头,使劲往他怀里拱,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倦怠中不想说话。大哥就这样静静搂着她,有些心疼,有些无奈,但愿这次老二能放下心结。
“醒了?”
亲卿汗毛倒竖,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变作狐狸爬进大哥衣襟。
“回来了。”大哥安抚地拍拍她,对刚进门的老二道:“事情都处理完了?”
“没有。”季仲迩换了常服,向床边走来,“我带她见个人。”
“赵小侯爷?”
季仲迩点头,大哥了然,将小狐狸扯出来,“去看看吧,是你认识的人。”
认识的人?她在这哪有认识的人,还是个侯爷。但不管她愿不愿意,大哥已经把她交到二哥手中,这几天的调教让她生不出反抗之心,乖乖窝在他怀里去见客。
大厅里的少年郎焦灼等待,本来他应当放弃,可那天回府后小狐狸的身影不断在脑中浮现。这些年他一直对将受伤的它独自丢在山中耿耿于怀,一得自由便时时去山中寻找,期望发现它的踪影,却始终一无所获。
他就看看,不是他也死心了。
亲卿好奇地瞄瞄目光灼灼的俊俏少年,她不认识啊?
“……一模一样,和小白一模一样!”他仔细打量,又有些迟疑,“只是……眉心没有那簇红毛。”
季仲迩摩挲着那一点红,“是后来长出的。”
小侯爷还是不敢相信,“可是它还这么小……”
季仲迩也不想和他兜圈子,淡淡道:“七年前它随我夫人进京时的确丢过一次,回来满身是伤,还断了一条腿。”
“真的……真的是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