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是c大的一名大一新生,面容清秀,身段清纯,举止间却带着一股自信优雅,在一众c大新晋女神中,不是最美的,却是最有味道的。
甫一入校,就被一波在大学寻找新鲜与刺激的少年花式百出的试探与追求。
却从没有人成功过。
沈安安总会幽默风趣却坚定不带一丝暧昧的拒绝,留给对方足够的尊重和余地。这让无论男生女生,有所耳闻的对她都多了份同样的尊重和欣赏。
在轰轰烈烈的一学期后,“追求沈安安”的热潮才逐渐平息,大家回归正常交往,深入接触后才发现沈安安有时候是一只天然呆。
对此,沈安安是拒绝的。
天然呆……她只是喜欢无聊的时候发呆,思考一些很有深度的问题……她一点也不呆。
……
这是大学第一个寒假,沈安安包袱一收,告别亲爱的舍友和同学们,潇洒的旅游去了。
有记忆以来,沈安安便无父无母,也没亲戚。却有很多钱。包里几十张卡,上千万的存款,好像是遗产。
为什么用好像这个词……
沈安安只记得,某一天,早上从床上醒来,突然觉得人生的前十几年都很虚幻,像是原本很切身的记忆变得遥远又陌生,但她又知道这确实是自己的经历,这种感觉很奇特。
只一点很怪异,就是突如其来的巨款,沈安安看到钱包里多出来的许多银行卡,只觉自己很清楚的记得每一张的数额,也知道这些钱是自己应得的,合理合法。
这种感觉也很奇特,她决定相信自己的感觉。
暂且……当做是遗产吧。
此时的她正坐在去往蓟县的火车上,许是习惯了节俭的生活,即使有钱了,沈安安仍然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坐着普普通通的交通工具,她觉得,这样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但总觉得这样平淡的生活对她来说是来之不易又弥足珍贵的。
她对着车窗放空,突然敏锐的察觉到什么,动作迅速的向身侧一抓,抓到一只手腕。
“……”
回头,见是一个打扮富贵的中年妇女,烫着微卷的头发,穿着皮草大衣,脖子上戴着一条细金链玉坠,被她抓着的手腕若隐若现一只金镯和一只玛瑙手镯,无名指上戴着样式简单的金戒指。
倒是显富贵又没那么浮夸的打扮。但以沈安安的眼力,除了手上的戒指是真的,其他都是赝品。
“大妈,自重。”沈安安说完就收回手,不去管妇人受到惊吓的脸和周围被声音吸引后望过来的几道视线,继续看着窗外放空。
妇女是一名惯偷,打扮富贵,经常在火车上顺手牵羊,被抓到了也可以反咬一口,这种普通快车上的硬座车厢的旅客,大多认不出真金还是假玉,看她穿着富有自然不信她会偷盗。
不过这个小姑娘……妇女讪讪的缩回手不吭声。说话轻描淡写,脸上表情也淡淡的,明明之前看着挺普通的小丫头,但现在她莫名感觉这丫头不好惹。
何况自从刚才被这小姑娘抓住手,斜前方那个穿牛仔裤黑T恤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就隐隐投过来审视的目光,这目光她太熟悉了,分明是……警察!
……
沈安安落脚的是一家平价的旅店,前台阿姨是个热情认真的,带着她来到0812的房门前,嘱咐一番房屋布局电器使用,再嘱咐有事打前台电话,打扫卫生的都是阿姨有陌生男人敲门千万不要开云云,才笑着走了。
大概是看她年纪不大又孤身一人,才格外关心了些,怕她一人异乡孤单害怕。
沈安安虽有些哭笑不得,却也将这份善意记在心里,还有什么比这样不图回报的善心更可贵呢?
蓟县位于国土南端,隶属于h市,相较于北方的寒冷,这里四季如春,一二月份的衣着也只是一件单衣加一件外套。
正值寒假,是旅游的旺季,蓟县的邻县覃县是个着名的旅游景点,有颇为原始的森林,低矮的群山。但沈安安上网搜索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蓟县,索性也不是为了美景,只是为了随心。
也许是冥冥中注定,沈安安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去逛逛,一打开门,和对面同时开门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沈安安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