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你是我的 【简体,高H】--€每个位面的男主都是变态15:咱们来打赌,若是你湿了,便给我吸奶子~ (包子+番外)

他因从龙有功而获得加官进爵和赏赐无数,这本该是可喜可贺的事,然他并不为此沾沾自喜。他很明白,这对他来说非但不是福,反而会因此招致祸事。

如今的新皇对他信任有加,百般重用,然而人心是会变的,一但行差踏错或许他便会招致新皇的猜忌,从而落得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下场。

故而待爱妻回来后他不顾新皇百般挽留,毅然带着爱妻隐居于素有水乡之称的江南。

他要的从来都不多,只求能与她长相厮守,共度余生。

刚出了一趟门的男人手提着糕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衣袍施施然跨进门槛,待见到大床上倚着软枕怀抱着一男婴,衣衫半褪的女人时,舒朗的眉目一沉,墨黑的眸子晦暗不明,入门时微挑的唇紧抿着,显然心情很不佳。

“为何不唤奶娘前来?”他坐在床边,清悦醇然的嗓音都染上几许不悦。

离音侧过脸,两腮粉红,一双墨黑的美眸媚波流转,骄横的瞪了一眼面色不虞的男人:“我自个生出的儿子当然要亲自喂养。”

这可是她的第一个孩儿,自然是百般疼爱,如何能舍得让他弃了母亲的奶水,去喝旁人的。

粉雕玉琢的男婴胖嘟嘟的小手一面抓捏女人饱满白嫩的奶子,一面将乳首吸得滋滋作响。这一幕刺得男人面色铁青,俯首便想占有另一边。

离音眼捷手快推开男人秀逸俊朗的脸,眼波漾漾,轻轻嗔怪道:“都多大的人了?怎的还同个稚儿抢食。”

说着她微微侧身,严防死守男人,不是她过于大惊小怪,而是这个男人有作奸犯科的案列,时常乘她不备将她的奶水吸尽。

“厚此薄彼!”男人狭长的眸子微眯,暼向愈发胆大妄为,敢踩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的女人,冷冷一笑。伸手将她的衣裳往下一拨,修长精美的五指揉捻鼓鼓囊囊的一团清雪,乳白色的奶水由肿胀的乳尖喷出,将他满手熏染个彻底。

“你放手!”离音恼羞成怒小声呵斥。当着儿子的面挑逗自己,这成何体统!

虞棠听而不闻,两指夹着她乳尖,轻搓慢捻,娴熟的技巧每一回都带来一阵酥麻的情潮,她就像一团软香可口的软糖,任由他搓圆搓扁,畅所欲为。

她的呼吸微微不稳,咬牙隐忍,男人附在她耳侧,略哑的嗓音充满挑逗的诱惑:“咱们来打赌,若是你湿了,便给我吸。”

离音最受不住他用这种声音,两腮的红晕刹时蔓延至耳根,刚刚便已经流淌出蜜水的花穴一缩,又盈出一波粘稠的蜜水,她紧夹两腿,迷离的双眸微垂,眼波泛媚:“你胡闹。”

“你就不想我吗?你都冷落它许久了。”没有谁比虞棠更了解她,一听她柔媚软甜的嗓音便知她亦是情动了。他牵着她的小手覆在胯间的巨大,唇吸吮舔抵她软绵的耳珠,发出啧啧暧昧的声响。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充盈了她的鼻腔。更有那酥麻的快感从耳垂缓缓扩散,搅得她心痒难耐,神思不属。他紧用一张唇便弄得她本就不甚坚定的意志节节败退,乃至溃不成兵。

“不想。”她娇喘着,垂死挣扎。

虞棠自知如今的自己夫纲不振,用硬的他舍不得,对付她只能用怀柔政策:“你说过最喜欢吃它,这话还作数不?”

她迷茫的摇头,男人却趁着这空隙俯首下去,待她反应过来为时已晚。敏感的乳尖被热湿的口腔包围,柔软的舌尖更是不遗余力对它又是舔又是画圈圈的,这轻缓润物的刺激,偏偏是最为撩人的,她知道自己的那处早已蜜水泛滥,狼藉一片。

怀中的粉团子打了个饱嗝,睁着乌黑澄澈眼睛望着艳若娇霞的娘亲,抬起的胖脚丫不偏不倚蹭在父亲的脸上,“咿呀...哒哒...”

离音如梦初醒,急急推搡胸口的黑色头颅:“相公别闹了,你儿子在呢。”

三个月的稚儿能懂甚么?虞棠握住儿子的脚丫子,将他抱起放置大床最里边。

“乖,帮我舔舔。”他握住青筋鼓露的赤红色肉茎抵在她丰润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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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这就是番外,你们要的包子也有了,下个世界要不要让包子早点出场?今晚没人煮饭,所以就到这里了,我要去买菜(~ ̄▽ ̄)~我就是这么的贤惠(不要脸)

新故事,容我想想(头疼,默默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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