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晚上十一点半的末班地铁，伴随着广播里的安全提示车门缓缓闭上。即使时间已经很晚，地铁上仍旧挤了不少的人，末节车厢里人数稍少一些，夜以继日地奔波讨生活让他们此时都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要么歪靠在椅背上闭眼小憩，要么无精打采地低头玩手机，鲜少有人注意到站得离他们远远的那个女生。
林优橙看起来有些紧张，背着黑色大书包抓着靠门的竖杆，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穿着蓝色水手服，百褶的深蓝裙摆几乎短到大腿根，白嫩而纤细、匀称而修长的两只腿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偶有一两个面相猥琐的男人一直往她那里瞟去，暗咽喉咙里燥热的口水。
车厢内的通风口不停地往林优橙身上吹去，她不得不用一只手按着裙摆，夹紧双腿，脸上浮出一丝难耐的微红，但她越是夹紧双腿，便越是有可疑的透明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水痕。
若是这风再大些就能吹起她的裙子一探究竟，她没有穿内裤，薄薄的裙子下就是被修剃得光洁的小山包，饱满鼓起的阴阜是年轻与活力的象征，而顺着阴阜的谷缝延伸进里面的像是一根粗硅胶线，那电线抵着她前端的肉豆在剧烈地颤动着。
林优橙半倚着竖杆，紧咬着下唇，小腿不自然地微颤。
地铁忽停，广播里播报着停靠站点，有人下车有人上车。
一个穿着黑色T恤衫、戴着口罩的男人上车后径直走向林优橙并站在她的身后，口罩上方露出的一双眼睛深邃狭长，眼尾上挑，茶褐色的眼瞳被额前细碎的刘海半掩着。他一手拉着吊环一手插在裤袋里，情绪无波澜地盯着车窗映出两人的脸庞。
林优橙从他站在身后开始就显得更加不安，身子不自主地往角落缩去，那个男人紧跟其后，随着车体开启的晃动，他时不时地撞着她的背后，尤其是他的下身总是若有若无地磨蹭过她的臀部。
林优橙呼吸加快，匆忙地撇了他一眼，露出可怜的哀求神情，她的双腿已经内八夹起微微屈膝，稍稍撅起的屁股让她粉色的肉瓣在裙底若隐若现，肉瓣中间夹着一只正在震动旋转的跳蛋，那只淡蓝的跳蛋一大半插在小穴里，露在外头的小半部分上黏着粘腻的蜜液。
坐在一旁的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眼镜男抬头时无意中看到这幕，镜片差点惊裂。他看见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以真空状态穿超短裙，整个人几乎瘫软趴在车壁上，咬着手指压抑喘息，两只眨巴的大眼睛迷蒙着水雾，她那两只白晃晃的双腿在不停颤抖。
那个女孩身后的黑衣男人伸手从后方探进她的蓝色水手服中，他将她的内衣往上推去，继而捏住胸前的柔软开始揉捏起来。眼镜男只能看见那女孩的嘴巴在轻轻翕动却听不到她讲什么，那个黑衣男人听了她的话另一只手伸进口袋里不知按了什么，那个女孩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巴。
林优橙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血液瞬间冲脑整张脸涨红，但是下体的那颗震动被调至最高的跳蛋让她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肉穴内被跳蛋表面的凸点不断研磨肉壁冲击着她的兴奋神经，前端的硅胶线像是不知疲倦的手指在不停地按压她的肿胀的阴蒂。
快感如同在地底轰隆前行的地铁那样迅猛，不停地往前顶、往深处钻。
而那人的手还在挑拨她胸前的敏感，他的指腹有技巧地拨弄揉捏着挺立的乳头，一圈圈轻划，从尖端到乳晕，他的掌心是那样熟悉和温热。
林优橙额头沁出汗。
“唔呃！”林优橙终究还是漏出一声呻吟。
车厢里又有三四个人抬起头向她看去。
林优橙感受到了灼热的视线，心中升腾起羞耻感，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心里更是充满了屈辱感，不由地湿了眼眶，她避开头转向另一边，但实际避无可避，因为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身后的男人半侧着头，居高临下地观察她的表情变化，加重手中的力道，另一只避开众人视线的手伸进她的裙底，他的手指将跳蛋完全推入，然后就着湿润的甬道轻缓地抽动。
林优橙的余光扫见不远处用诧异和好奇的目光打量他们的乘客，发出蚊鸣般的细声哀求：“不要再弄了……嗯呃……他们、他们都在看了……”
男人没有作声也没有停下动作，手指在小穴里左右旋转抽插，她丰沛的淫水已经足够两只手指在她的身体里捣鼓出渍渍水声，加之她鼻息间断断续续的轻哼，越来越多的人看向她，简直就是淫秽直播。
林优橙半眯着眼求饶：“停下……求你停下……”
在三个月前她还只是个文静乖巧的普通大四学生，而现在却主动配合一个男人，当着众陌生人的面被侵犯，发出可耻的呻吟，诱人而淫荡的身躯半遮半掩地吸引着那些男人产生下流的想法。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林优橙心里仍有一丝妨碍，毕竟她曾经是个连过膝裙都很少穿的女孩。
“唔……你不能再继续了……我、我快不行了……”林优橙此时已经是抑制不住地颤抖，腰际传来无可抵挡的酥麻，像是有人在狠狠挠你的痒，可是挠的又是身子里骨子里的瘙痒。她的双腿不安地磨蹭起来，屁股越撅越高，掀起的裙摆露出的臀沟已经抵在身后男人坚硬顶起的帐篷上。
男人手指往外一勾，把那颗跳蛋连着淫水一同勾出，林优橙的尖叫声几乎是和地铁的广播声同时响起，她慌忙咬住自己的拳头，泪眼朦胧间看见下车的男男女女都用不可思议而羞耻的目光看着她。
林优橙差点哭出声——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眼镜男一副依依不舍下车的模样，被黑衣男人用眼神杀了一道才慌慌忙忙下车。
由于是末站的前两站，加上这节是末尾车厢，车上的人全都下车了只剩下林优橙和那个黑衣男人。
地铁再次开动。
林优橙终于呜咽出声：“今天的工作可以结束了吧？”
“加班。”那个男人只淡淡吐出两个字，然后就将她按压在车壁上，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昂扬已久的欲望，扶着林优橙的腰狠狠从后面贯入。
“啊！”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林优橙低呼一声，但是她还是乖乖配合着俯下身子，撑着墙壁，咬牙道，“加班这么晚……啊……加班费可是要给、给双倍的……嗯啊！”
“可以。”男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抓着她的腰有力地前后律动，就像是在隧道里横冲直闯的长长列车，潮湿幽暗的甬道挤压着他粗长的肉棒，跳动的青紫经脉烫得林优橙不停往后仰头。
男人口罩后传来闷闷的微喘，双眼紧盯着被顶撞得前后摇摆的林优橙，清冷的声音被捂得低沉：“刚才是什么感觉？”
林优橙被顶得头晕目眩，脑袋几乎全被下身肉穴里摩擦产生的点点舒爽所占据，只觉得那根肉棒一会将她填满一会却又将她抛弃在空虚的荒原里，通风口里涌进的风驱不散她全身火热的欲望，机械般问道：“啊……我……我不知道……”
男人忽然抽出肉棒，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道：“现在还是工作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