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坐上了椅子,颇为艰难地将双腿放到扶手上,身体朝着男人的方向敞开着。
殷藏喜欢她这种害羞为难的表情,比起身体得来的乐趣,他更喜欢看她的情绪变化。害羞的模样,在他言语下不得不拿手去碰自己敏感又柔弱的位置的模样,涨红着脸反抗他的模样,最後沉沦於慾望哭求放过的脆弱模样。
光是看着她,他就开始心痒难耐,是因为空旷太久了么?
殷藏褪了长袍,仅着亵衣,慢慢靠近赤裸的女人……他停在她身前,细细地打量她的私处。她毛发极少,看着像个白面馒头似的,只有一条粉色的肉缝,随着她的呼吸收缩着。殷藏伸手探了进去,椅上的身体僵住了。
“早些时候教你的,都忘了?”他另一只手去揪她胸前如杏花般的红。
“唔……”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过,在这种敏感处的触摸都会令她颤动。他的语气太过严厉,令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松。
他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抽动了几下,仍是不满意,“还是很紧,你今天真的有练习过?”
“奴……”她咬着唇,“放了两个时辰。”
殷藏知道她已经认命,昨天说是两个时辰,自然是不会少,只不过她天生的盆骨窄小,加上未发育完全,自然不是一个月的时间能调教出来的。大力地捏着她胸前的那捧柔软,手指抽动了几下又拔了出来,“这么青涩,怎么教都教不会,还是说……你又想喝甜药了?”
所谓的甜药,是他在她身上试过的一种春药,涂在那一处,无需撩拨便会湿透,会渴求万分,她已经没了尊严,却不想没得那样彻底,像牲畜一样跪着求他占有,什么事都去做,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殷藏看着她的脸色,哼了一声,转身去靠墙的地方拿药膏。罗菲伸手去拉他,他停下身子,“不想要?”
这犹豫着的求饶神情真妙,“不想要,你就自己来。”
罗菲犹豫了半晌,默默地伸手去摸自己那道肉缝。其实被他的手指折腾过,里面已经慢慢地流出了一些湿润的液体,她粘着一些,摸到了肉芽上。殷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睁眼看着我。”
罗菲张了眼,看着眼前的男子,这人,这人同她知道的男子都不一样。强势,霸道,耽於情慾。可他长得极好,眉目如画,只一双唇偏薄,并不是本朝时兴的美人模样。他此时目光灼灼,盯着她看。
罗菲已经知道怎麽做,手择时沾了下面湿润的液体,慢慢地肉芽上拨动着。胸前的一团软肉被他捏着,另外一团更觉得骚痒难耐,男人比她高出许多的温度令她产生了一种依赖的情绪,可那双无情的眼,却让她害怕。
女人天生就该比男人强,她这样……真的很丢脸。情慾慢慢地被挑动起来,她强忍着,没有求他去摸自己胸前被冷落的那一边。纤细的腿慢慢地绷起来,她甚至想将腿张得更开,让自己的手指进出得更方便。
“叫出来。”
殷藏看着她细白的手指进入那嫩红的地方,她的手指尖有浅浅的红,按在如今情动泛红立起的肉珠处尤为明显。书香门第的幼女,因为体弱才没有早早地收了侍儿,情事一窍不通,才让他有了心思买下她。
就是这样的白纸,涂沫起来才让人愉快。
“呃——”她突然挺直了身体,显然是到了。
殷藏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手指同她的一道,又塞了进去。他引着她去摸里头的嫩肉,重重地按了一下,她的身体弹了起来。
“叫出来,怎麽教你的?”
他低下头去含因着刚才的抚弄,立起来的杏花红。
“奴,阿奴受不了了,求公子,啊,求公子……”
他一遍遍地带着她的手指那按那处嫩肉,她的身体不得不蜷起来,更加将胸送到他的嘴里,余下的一只手落在空处,最终抵不过,放在了自己被冷落的胸前。身体的颤动令她无力,只能虚虚地搭在那处。
“阿奴……”她正强制了收了情绪要开口求饶,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动让她说不出话,只能大口的喘气。
“里面很烫。”
她听到男人的声音这样评论……她也知道很烫,她的手指还放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