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眼神温柔地注视着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少女,心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有些发胀又十分温暖,只这样静静地看着心里就欢喜得不得了。他不懂这是什么感觉,但能隐约觉得似乎同以前不大一样了,可有什么不同呢,总归还是一边的,只是他喜欢同文娘这样的亲密,以前所没有的这种亲密。
褪去情欲的纯净的眸子里依稀可见喜悦爱慕的星光,三郎缓缓抽出了软下来的阳根,仔细看了看如雨打芭蕉一般凌乱的花瓣,并没像上次一样,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开心地笑了下。
文娘低吟了一声,眯着眼不满地伸手追着要去捉回来,被三郎捉住手臂,板起脸说教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不许再闹了。”
文娘眼里蹿起一道火光,她朦胧间看到,三郎眉眼间似是没了以前那股稚气和憨傻。
“三郎都好累了,文娘乖,不要顽皮。”三郎瘪着嘴,委委屈屈地表示着不满,以往少有心事整天嘻嘻哈哈只知玩耍的人儿,今个儿情绪大起大伏不说也真是消耗许多脑力并体力,一放松便有些瞌睡了,歪在文娘身上。
文娘也没觉得失望,把他搂在怀里一下下拍着,自己也累极了,连起身清洗的力气都没了,索性就这样睡去了。
文娘坐在树荫下的秋千上,看着三郎一板一眼地练武,很有些苦恼。
也不知怎么的,三郎仿佛不喜同她欢好,反倒每天要吃上好些回雪团,弄得她现在便是稍微动一动,胸前肿胀敏感的地方就摩擦的又痒又疼。
“文娘,我好了!”三郎蹬蹬蹬跑过来,伸着头让文娘给他擦汗,眯着眼高兴地说:“师傅说我再学半年就可以用大剑了,还说我是天才呢,别人要……1,2,3,……”他掰着手指头数着,一会儿就放弃了,“反正好多年都没我厉害呢!”
文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三郎真是厉害!到时候用大剑肯定特别威风呢。”
“是啊是啊!”三郎高兴地点头,挺着胸说:“三郎比戏里的大将军都厉害!”
文娘点了香,就把旁边的果盘端过来,看着他吃,一下下给他擦汗。
这几天真是辛苦三郎了,师傅教的高深了,要求的也十分严格,每天练功加起来都要大半天时间,脸足足晒黑了一圈,成了个黑炭球。
文娘想,兴许是累得了吧,也是,每天晚上只玩闹上一会儿就直接睡去了,根本来不及……干那事儿啊。
想到这儿,她又心疼起来,只是见着三郎的手又摸到了自己衣襟上,不禁暗暗发苦。
三郎现在浑身汗涔涔的,若让他进屋里,他不愿意不说,文娘也担心,屋里放有冰盆,这冷热交替再着凉了也不是小事。好在这院子里下人召唤了才进来,现下只有他们两人,文娘也就任由他解了绳子,把抹肚推到下方含弄起一对雪乳儿。
熟练的舔弄让文娘小声呻吟了下,她颇感羞耻的合着眼,努力绷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忽然,胸前一凉,文娘惊讶地睁开眼儿,就看到三郎把凉浸浸的葡萄用手一挤,将果肉同汁水涂在白生生的乳肉上,还专门绕着红涨的乳尖儿涂了一通,随后便用力吸着,将那甜滋滋的葡萄汁给洗干净。
文娘一下子涨红了脸,推着他连说道:“三郎这样不行!”
“这样更甜。”她这点力气完全可以忽略,三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玩意儿似的,将雪乳上青色并浅紫蜿蜒淌下的葡萄汁全部舔干净,又涂上一层舔掉。
不过很快他就觉得这样麻烦了,干脆往嘴里填了三两颗葡萄,一通咬破之后便满嘴含着果汁果肉将乳尖裹住。
“啊…”文娘微微眯起眼,乳尖儿甫一被含住,大舌带着凉浸浸的果肉汁水卷上来,这又凉又热的温度刺激的敏感的红樱愈发涨大。
三郎也得了其中趣味,舌头卷起一块块果肉,放在乳尖儿上一边挤压一边吮着果汁,又或是将破了洞的大半葡萄裹住乳尖儿,然后轻轻啃咬着,一边吃着果肉一边挤压出汁水,全吞进肚中。
被这样玩弄了一通,等香尽的时候,可怜的文娘还没从这刺激中回过神来,三郎却意犹未尽地猛地嘬了一通,起身继续练武去。
文娘看着被染上些颜色黏答答的乳儿,咬着唇用帕子擦了擦,尤其那一低头便能闻到一股子酸甜的乳尖儿,轻轻一碰,就几乎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更让她欲哭无泪,羞愤地想,三郎可不正是吃着葡萄,那里已被染成浅紫色,还往下滴了几滴汁水,大小个头也涨大到几乎同葡萄一般,可不就是在吃葡萄!
她小心穿上抹肚,因着乳尖儿涨大许多遍感觉紧了些,就是料子柔软顺滑,可也摩擦的难受,就又悄悄背后伸手解开了些。可松开些,偏兜不住那饱满的乳儿,只要一动,上下摇晃着,反倒蹭的更厉害,也更难耐,几乎整个人都要软了。
因着只要一动,就摩擦的厉害,文娘细细地喘着气儿,一会儿一停,被磨得下面都忍不住吐露了,方才又紧上,牢牢兜住一对乳儿才觉好受些,可这时三郎又练完一套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