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楼楼是赵家那个所有人都瞧不上的小傻子,她娘早死,她爹不待见她,赵家那么多子女就她一个痴痴傻傻,活该不招人喜欢。
还很不走运地给余家那个半只脚进了坟墓还急色的老头瞧上了,说她长得白胖有福相,正好冲冲喜气。他爹二话没说把她给送过去了,看起来是挺不走运的,她自己却觉得过得还行。
余家老爷子好色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和早年作孽太多有没有关系,没儿没孙的,白收这么多做小的了。和赵楼楼洞房那天才刚从另一个姨太太身上下来,赶着过来又把他累着了,本来就虚,到赵楼楼床上刚要开始干,就虚的流了鼻血半昏了,赵楼楼也傻,半天没叫人,自己抱着被子在旁边睡了。
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想的,醒来看着那滩鼻血,觉得赵楼楼是已经被他玩过了,这丫头年纪小,不会伺候人,还叫了一个最喜欢的姨太带她。
其实姨太说什么,赵楼楼也听不太懂,只知道咿咿呀呀地点头。那姨太长得俏,凤眼瞥她一眼,眼角都净是风情,拿着帕子捂着嘴笑得娇,“其实啊,这么大院子,婆娘这么多,老爷那身子哪里宠得过来呢?还是得咱自己知道怎么快活,你说是不是啊?”
赵楼楼哪里听得懂,又嗯嗯啊啊的点头称是,那姨太倒是明白人,对边上人说,“这赵姨太精神不振,怕是会出什么岔子,叫管事的拨个个头大点的下边人来好好伺候,到时候摔了也好扶啊。”说着又兀自和下边人笑开了。
赵楼楼还当是自己来了余家愈发胖了,这姨太在讽刺她身形重,不声不响地接着吃桌子上的糕点。
结果到了下午就来了个大个子,身形结实魁梧,又高又壮的,有几个她这么大,脸上还破相了,左脸上一道很长的伤痕,眼睛又黑又狠,吓了赵楼楼一跳,看起来就惹不得的样子。
赵楼楼整日不喜欢说话也不出门,要不窝在床上赖床,要不就是吃吃喝喝,把自己脸上的婴儿肥养的更加白胖。那姨太送来的大个子也是个不喜多讲的,终日闷闷的,给她端茶送水,伺候得倒爽利。
她难得出门一趟见见阳光,就听见亭子里一堆女人在议论,“这姓马的真是骚的慌,自己晚上下头痒,要找东西磨还不够,又给别人屋子送男人,整个余家后院都被她弄得一股子骚味。”
“你还笑她,你自己那点事当我们不知道呢,老爷这是虚得狠,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哪有那气性管我们啊,谁也耐不住的啊?”
又说,“这个好啊,这个好,看这个头,下面那东西指不定多狠呢?看着都得湿,姓马的怎么舍得往别人那送?”
“那倒是真的,你看这小蹄子不是越长越俏了吗?还不是阳精给灌的。”
赵楼楼转过头去看身后沉默的郑营,“她们说什么?”
郑营抬眼看她一眼,又摇摇头。
两个人不声不响地走了,晚上赵楼楼坐在床边看郑营给她洗脚,白嫩嫩的小脚像扑了一层粉色的光,她洗脚极不安分,不停地拍水到郑营身上,见他衣服湿了,又娇娇的笑。
郑营一句话都不说,把她的脚细细的擦干,抱在了怀里,抬头看她,眼睛里的雾色又黑又浓。
赵楼楼想把脚抽回来,半路上被郑营抓住,用嘴含了她粉玉般的脚趾,想要吃掉她似的狠狠地嘬。鼻子里扑出来的热气打在赵楼楼脚背上,她又脆脆地笑,“痒。”
像是入了魔似的,抓着赵楼楼脚踝的手一路往上,她今天穿一条西式的学生裙,根本拦不住郑营横冲直闯的大手,她两腿并住想夹住他的手。郑营的手此时已经到了最深处,摩挲着她的内裤边,赵楼楼还在傻傻地笑,“今天不洗澡的。”
她的脑子太过愚笨,觉得脱衣服就是要洗澡。
郑营撩起她的裙子,脑袋硬挤进她的腿间,从她的脚顺着腿内侧一路嗜啃上去,又舔又咬的,亲的赵楼楼腿上全是些红印子。
赵楼楼隔着裙子推他的脑袋,谁知道根本推不动,她有点气了,锤他的头,“不准吃我的腿。”
郑营在她腿间喘粗气,两只手抱着她的屁股。他自己都快被这把欲火烧着了,喷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哪里还有空理那对他来说比挠痒还不如的挣扎。他现在呼吸间都是赵楼楼身上勾引他的淫香,他突然抱紧赵楼楼,把脸埋进她腿间的淫地,像吸食了鸦片一样的癫狂地在她腿间乱拱。
疯了,他疯了,不把那发烫发硬的大东西塞进赵楼楼身体里,没有东西解他的疯症。
他狂热的粗气打在赵楼楼那处,痒的什么都不懂的赵楼楼两颊通红,羞得咬住手指不住得想往后退。
他两只手禁锢住赵楼楼,完全动弹不得。他等不及,从中间撕了她的裤子,要舔诱了他这么久的小缝,撕裂开才发现她那处干干净净连根毛的没有,大喜,暗揣这白虎性淫,怕是以后要离不了他了。
赵楼楼今日未曾洗浴,也未来得及清洗私处,腿间一股淡淡的骚味,简直要让郑营神魂颠倒。他一口含住她肥厚的大阴唇,舌头吸得啧啧作响,淫荡的不行,直把赵楼楼舔得两腿发软,在床上不停得哆嗦。
两只大手揉她的臀肉,她像只面团似的任人拿捏,只知道哎哎的叫唤。
郑营舌尖拨动她充血的阴蒂,牙齿轻轻的撕咬,最后在她穴口用力一吸,赵楼楼的魂都进了他的嘴里。
他从裙子里退出来,手撑在床上看赵楼楼满是欲望和泪水的小脸,俯下身去亲她,含着她的小嘴吮吸,大舌头搅得她嘴里天翻地覆,把她亲的香汗淋漓,哭的愈加凶了。
按住她乱动的小脑袋,舔舐得她的小耳垂通红,他咬她的脖子,脱了她的衣服揉搓她的白嫩的大奶子,抓着两只丰盈的乳大口嘬吸,活像要把她生吞。
赵楼楼根本无力反抗,在这个男人钢铁一般的臂膀下,像只破布娃娃一样摊在床上任人猥亵。
郑营解了自己的裤子,跳出来的生猛的大东西在赵楼楼细白的腿上摩擦,烫的赵楼楼全身发软。
他的手一路滑下来,探进她早已湿到泥泞的穴口,手指抹了一层淫水,慢慢捅进了她的穴里。
“啊!”赵楼楼尖锐的叫了一声,又像失去了一切力气一样地瘫软下来,哭的鼻子都堵住了,呼吸不畅,脸颊羞红,哭的要打嗝。
郑营心里极是爱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单手把她抱起来,让她两腿环住自己的腰,大手进进出出往她腿间捅。他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鼻息里除了淋漓的香汗就是处女的芬芳,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赵楼楼哀叫着泄了身,溅到郑营上身未脱的衣服上。极是无助地环着郑营的脖子,趴在他肩头像只无助的小兽。
郑营一只手端着她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抹了她的淫水去摸自己火热的大棍子。
用那根慑人的东西挤进赵楼楼腿间泥泞处摩挲,烫的赵楼楼不断躲着往他身上爬。她吓极了,当那根怪物一样的大东西捅进她的穴口时,她惊惧得大叫,叫的喉咙发紧,也没有挣脱开,郑营身下那可怕的一根直直捣进去,撞坏了她的膜,她趴在郑营身上挺直腰,绷直了脖子,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眼泪都凝固了。
郑营也是憋得痛苦,还抱着她哄,“等会儿就舒服了,乖。”
过了一会儿,郑营开始抱着她动起来,那穴口又紧又嫩,活像无数张嫩嘴在嘬他,爽的他憋着一股气只知道大开大合地干。
赵楼楼还没从那撕裂地痛中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干开了,郑营那根东西大的可怕,这么粗硬地东西直往她身体里撞,穴心都撞得发麻,她都分不清这是痛还是爽,被郑营撞得左摇右摆的,魂都没了。
郑营见她痴痴呆呆地趴在自己肩上,两眼无神,更是一个劲地往她里面捅,端着她的屁股上上下下地撞。赵楼楼在这高频率地冲击中都合不拢嘴,被干得一边哆嗦一边哀叫,郑营抓住她的小嘴亲,哎哎呀呀地全堵进了嘴里。
射的时候进得特别深,又久又热,直把赵楼楼烫的要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