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戬那物本就硕大粗长,而方眠穴口窄小,一推一送都有剧痛袭来,方眠全然挂在树干和隋戬中间,无依无凭,微睁着眼,感觉着体内被热烫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痛之外更有无数快感交叠,除了软声娇吟之外,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嗯嗯呜呜”地颤声呜咽。
隋戬最看不得她这幅泫然的样子,此时却觉得莫名快意,慢条斯理地插送着,“这就哭了?朕还没把你操出血来,到时候再哭不迟。”
紧致的内壁渐渐充满湿滑的淫液,身下身体的渴望透出空气,渴望着被抽送和淩虐,激动兴奋地颤抖吮吸。
隋戬偏偏次次都避开那一点地方,方眠在浴火烧灼下扭动腰肢,试图套弄他到那处去,隋戬却将手伸到她身前,恶狠狠攥住了那一团雪乳,用力攥住,似要攥干所有水分,笑道:“骚货,这麽多水,到底要怎样?说。”
方眠身体悬空,雪乳被捏玩,痛得阵阵发抖,腿间液体湿亮亮滑溜溜,尽数包裹着隋戬身下怒气昂扬的紫涨性器,“插我……插我那里……就……就不流水了……嗯……”
她着急起来,肌肤都渐渐发烫,饥渴难耐,淫词浪语不断。隋戬霎时血都热了,狠狠插送进去,却没提防她突地扭动腰肢和双腿,在肉棒抽出时轻轻一夹,隋戬立时头皮发麻,性器顶端一热,险些交待,恨得重重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
方眠痛得呜咽起来,身下的性器毫无颓势,一次次深入抽插,狭小的穴口被撑成一个红肿的肉圈,热烫发麻,她简直怕那小口今後再合不拢了。
隋戬狠狠抓着她的臀瓣,用力分开,直到那小小的菊眼都被扯开一个黄豆大的孔,花穴自然也被撕得更开,方眠小声啜泣着,“陛下……陛下!陛下轻些……我不行的!我、我要死了……”
隋戬笑道:“隔几日就欠操,操了又要使坏。今後还夹不夹了?”
“嗯……再不敢了!饶了我吧……我怕……陛下饶了我……我要被陛下操死了……啊……”
少女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坏心眼的男人反倒更起了兴致,大开大合地齐根抽插,囊袋啪啪地拍打着汁液淋漓的肉唇。
黏湿清亮的淫液被拍打得溅起,撒得雪臀上一片湿泞,更多的顺着交合处流下,滴到地上,残雪被热液烫得缩成片,剩了拳头大的一滩水渍。
方眠蓦地想起不远处就是侍卫,陈煜方就站在里头,他若是知道,会不会说给方驭听?至少在方驭心里,她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凤栖公主……方眠一下子闭了口,咬住嘴唇。
隋戬尚不肯停,一下下都捣弄到最深处,就是要她疼,就是要她怕,要她叫出声,“叫啊,刚才不是淫浪得很麽?”
方眠的叫声闷在口中,隋戬明白过来,不知怎的,心里一冷,便起了坏心,将自己腰带上的一颗青玉龙珠取下来。那东西是圆球形,表面镶刻着金玉龙纹,足有小儿拳头大,坠着长长的朱红流苏。
隋戬信手摸到她身前,方眠在迷乱间松开齿列,两根沾着粘液的男子手指浅浅按压舌面,异样的快感升腾起来。
就在此时,喉中一凉,被塞进了那颗玉珠。
玉珠塞在喉间,方眠吐又吐不出,彻底没了声,隋戬在里头射了一次,烫得方眠全身细细抽动,高潮再次冲来,淫水泉涌,滑过甬道内壁,却尽数被粗壮的性器堵在下身里,流出不得,下身的小口只好狠狠吮吸着不见软的阳具,盼他放自己一马。
隋戬没任由那些汁液乱流,在湿热的小穴中停了片刻,重新硬起来,一次次顶弄进去。
双腿被他捞在腰侧,小腹沉沉,比之刚才早已饱满许多,显见得已经盈满汁液,再填不进东西,一根盘着粗壮青筋的粗壮肉棒却毫不留情,一次次插入,激得她下身里头的淫水不断叠加,憋尿一般酸胀难忍。
方眠叫不出声,眼泪早像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偏偏隋戬时不时操到最里的宫口,下身胀痛欲裂,随即这时竟抬手在她小腹上狠狠一按,方眠双肩一耸,再也受不住,迷乱地摇头摆腰,喉中嗯嗯啊啊起来。
下身随之一紧,几乎如同千万张小嘴吮吸那硕大的肉棒。隋戬被紧致温热的内壁绞动得不怒反笑,松开她双腿,死死掐住早有淤青掌痕的腰,直抵住最深处,性器顶端几乎狰狞地顶开宫口,又一次射了满壁。
热烫的液体淋漓而入,浇在体内那一点上,宛如一枚烟花在下身里面炸开,方眠浑身一震,脚趾蜷起,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
身体里涌出一阵阵热液,浇在那肉棒的头上,淋漓如雨,下身越发憋涨起来,穴口酸痛,如同排泄不畅一般难过。
隋戬并未如往常一样拔出,粗大硕壮的阳具仍埋在她体内,手指抽出她口中的玉球,又刮过下身花唇细嫩的皮肤,漫不经心道:“还要不要了?”
“唔……不、不要了……”她抽噎着,胸前那对白兔般的雪乳柔波荡漾。
“不要什麽?”
方眠并未多想,嘤嘤哭着,“不要这样被插了……痛……满满的,装不下了……”
隋戬扬了扬眉,大手仍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揉按,揉得身下人呜咽啜泣,“上次究竟为什麽不来?”
方眠已被操得昏然迷乱,只能低低呻吟,“我、我怕陛下……怕陛下操我……疼……”
“好啊,那就依你。朕不操你了。这有何难?”
沾满口唇津液的玉球冰凉凉地轻碰在方眠臀缝中,她突然反应过来,瑟缩着试图抬起屁股,离开那东西的威胁。
隋戬哪里肯放过她,从前面绕过环住她的腰,高高抬起,抽出阳具的同时,迅速将那玉球捅进了她下身。可怜的穴口尚未来得及闭合,尚未来得及吐出白浊粘液,已被挂着长长流苏的龙纹玉球捅了进去。
方眠下身里的淫水和阳液被突然闯入的玉球堵住,又一次高潮瞬间冲上浪尖。
冷热交杂,少女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腿间皮肤痉挛抽动,雪白的肌肤蒙上红云,下身被蹂躏得红肿的淫穴却被三指多粗的碎流苏堵住了。
玉球圆润,被湿滑内壁吮吸吞噬,慢慢向宫口缩去,露在外头的流苏蓦地短了一截,余下的长流苏拂在腿根的梅花上,又添一重酸痒难忍。
方眠如同死过一遍似的,遍身香汗淋漓,微微喘着气,迷蒙眼目含春。隋戬将她死死箍在身前,嘶声笑道:“没有朕的旨意,这东西不准取出来!殿下的本事大得很,想必是不怕‘斩朱砂’了!”
说完,隋戬扯开缚着方眠手的腰带,自顾自整理衣衫,并不理会她。
方眠扶着树干,只觉战都站不直,两腿发软,小腹中更是一阵阵麻痒难耐,偏偏身下明显的异物感提醒着她——不能取出玉珠,不能纾解难过。
她弓着腰站了一阵,隋戬把琉璃宫灯丢下,原路走了回去,只丢下一句:“别当朕跟你开玩笑。什麽时候想清楚了,什麽时候来淩霄殿。”
夜色沉沉,梅树上开了一朵花,方眠怔怔看了一会,也只好挪动酸痛的双腿往太医院走去。
太医院里的医女都是没落官籍家的女子,许诺终身不嫁,在宫中守得冰清玉洁,如此才进得来的,故而生活清苦,一向是两人一间房。
明莲不在屋中,大概是去了隔壁找旁的医女玩笑。方眠这一天着实疲惫,躺在自己的榻上,不知要如何处置下身那颗逼人发狂的珠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仍是隋戬。
隋戬拉开她双腿,注视着少女腿间露出的一串朱红流苏。那流苏极粗,隐没在少女下体狭窄逼仄的肉缝间,不知如何吞得进去。
随即,粗壮紫涨的阳物在她下身穴内抽插,那玉珠被顶到最深,几乎进入宫口,她嘤嘤哭求着,“拿出来……求你……”
隋戬轻轻一笑,果真抽身出去,拈住了流苏末端,猛地向外一抽——
下身传来乾涩撕裂的痛楚,方眠惊叫了一声,蓦地醒过来,愣了半日,哑声道:“明莲……”
明莲和另外一个医女站在她榻前,明莲手里还提着方眠踢掉的被子,大概是想来给她盖被的,目光却注视着她腿间湿泞。
方眠手中握着被她自己抽出的玉珠,听到下身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汁液流溢声,瞬间面色通红。
身下冰凉黏湿,不看也知道,昨晚那些淫水和阳精混成了一滩半透明的浊液,顺着红肿的臀缝流下,沾湿了一片床铺。
明莲与她差不多大,少不更事,哪里见过这场景?霎时愣在当场。
另一个医女年纪更小,竟呆呆伸手,拿食指一碰那处不住吐液的花心。
女子冰凉的指尖碰上珍珠蓓蕾,方眠下身一颤,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慌忙叫道:“别!别告诉——”
医女捻了捻手指上的腥咸,拉出一条银亮白丝,早已尖叫了一声,向屋外冲去。明莲方才回神,拔腿追了出去。
屋外很快响起教习嬷嬷的骂声,方眠心下一片冰凉,心知这珠子要是让人看见,凤栖公主的声名就算是毁了,越国民心更是一败涂地,於是慌乱把一盆栀子花的花盆土挖了挖,将珠子埋了进去,又找出自己腰带上的缀珠,刚握在手里,教习嬷嬷已经冲了进来。
方眠下意识地羞红了脸,忙要闭合双腿,膝盖却被嬷嬷一把扣住了,无视方眠低声哀求,狠狠扒开玲珑的膝盖,迫使那红肿狼藉的粉嫩肉唇袒露在空气中,更明显的是臀缝间尚未流尽的白液。
一行人看着苍白柔弱的少女,不乏有人“啧”了一声。
嬷嬷一眼便知何处出了问题,猛然按住她的小腹。经过一夜憋闷,那酸楚鼓胀一瞬间极其强烈,方眠只觉下身一阵猛烈抽动,泪意迅速蒙上眼眶,“嬷嬷……不要。小臣保证只这一次……”
陈越两国素来交恶,方眠也不受待见。嬷嬷半晌才冷笑了一声,“想不到姑娘看着贞刚,却是个私通的骚货。可惜我太医院的规矩严,由不得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