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要去哪里。”
少女走出司景的书房,才过一个拐角,忽然被齐铭猛的抓住了手腕按到墙上。闷哼中少女吃痛地眯起眼睛,发现齐铭右手提着的箱子被丢落在地,发出轻声。
“嘘。别出声。”
城堡走廊的玻璃窗户射进光芒,她却被齐铭按在阴影处的墙壁上。受到威胁的少女紧咬着唇,看着齐铭褪下了一半的裤子,昨日将她折腾得晕过去的性器正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齐铭挽起少女的腿,将她整个儿抱在怀中抵在墙壁上,剥开那身聊胜于无的女仆装,挺身没入她紧窄的穴中。
“噢……”除了媚肉咬合的细声,最先出声的却是齐铭,他低头看着露出羞涩而痛苦表情的少女轻声问:“不舒服?”
少女点头,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小声问:“客人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有很多问题想问你。”齐铭往前一个深深的顶弄,操上她最为娇嫩的敏感花心,发出咕啾的水声后满是痞气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叫我奴隶就是了。”沙哑的嗓音被抽插得断断续续,她不禁绷直了身子,“客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为什么必须得选择这种羞人的询问方式?除了身下的交合处就只有背后垂直的墙,她甚至不敢大力去抓,生怕把墙上的壁纸撕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花穴处,齐铭的进出显得更加深刻。
滑溜溜的感觉令她羞愧难当,但又无法拒绝。
“你是人类吗?还是伪装成人类的精灵?”齐铭仔细欣赏着她的表情,低头咬着少女的耳垂与脖子。他却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阴茎极快地在她身下进出操弄,带出水液碾出白沫,她只要一开口便是呻吟。只能咬着唇摇头或是点头。
“是人类没错。”齐铭甚至用了魔力,仔细感受她身上的反应确定。
可这个奴隶出现得也太蹊跷了。而且身体也太过令人着迷。
齐铭轻而易举地就将少女敏感的身子送上高潮,看着她喷的淅沥的水液以及喘息不止的绯红脸蛋,他低头咬住她的脸蛋问:“小骚货,接近我表哥有什么目的?贵族千金、落寞大小姐的戏码行不通后,甚至不惜装作奴隶也要接近他?他的精液就那么好吃?嗯?”
“奴隶……奴隶不懂客人您在说什么……”
少女无力地说:“奴隶是被主人买回来伺候客人的性奴,只想要主人欢心,没有别的目的。呀!”
“演的倒是挺像。”
猛然抽出少女的身子,齐铭将时双腿酸软的她放在地上,命少女踩在箱子上背过去,从后头进入的阴茎轻而易举地全部插入,这下她口中的呜咽更勾人了。
“既然是性奴,被客人操是天经地义的对吧?”齐铭十分恶劣地一边操着她的花穴,一边命少女往仆人的必经之道走去,她每走一步,滑出来些许的阴茎又会在下一步全数插入她的花穴。不算长的一段路走的很是艰难。
“脱光了跪着为我口交。”齐铭命令道。
“是。”
转角处的屋内有仆人们说话的声音。少女很害羞,但立刻乖乖照做。她脱下自己身上的女仆服,矮根的小皮鞋和丝袜一处不留,雪白的胴体跪在地毯上,她伸手捧着齐铭紫黑色的性器含入口中。
“腿,张大点。”
齐铭舒爽地抬起头哼了声,用脚尖踹向少女的大腿说:“把你的骚穴露出来,腾出一只手去抠,在我射出来之前必须高潮。”
“呜呜?”
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她又不是暴露狂!
齐铭按住少女的脑袋往前顶弄,恶狠狠地说:“这点事都做不到吗?你这性奴就这点能耐?”
“唔……我会努力……唔……”含糊不清的话语中,少女分开了自己的腿,右手抚着齐铭充血肿大的囊袋,左手伸到身下不时用手指抠弄自己的花穴。
屋内的仆人们刚打开门,见到的就是这个淫靡的场景。少女一边自渎一边为客人口交,大开的双腿将下身显露无疑。除了她吞咽的水声之外,还有她花穴扣弄时发出的声音。
“小骚货。”
感受到她的唇舌忽然一滞,显然是因为被仆人们看见而紧张害羞的本能反应,齐铭越加暴虐地操弄她的喉咙。
少女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玩弄到高潮,齐铭并没有在意。他舒舒服服地在少女的喉咙里射出了浓精,而后拍着她的脸颊说:“起来,去见你的主人。”
“主人?”
司景下午不是有贵客要接待吗?少女迷糊地点头,在周围仆人们来回经过的眼神中匆忙站起身,和齐铭一起走进司景的书房。
“怎么光着身子。”
一看见两人同时进来,还有齐铭脸上那副吃不够的表情时,司景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冷声训斥道:“纵欲过度有害身体。”
“放心吧表哥,我还有力气多操她几次呢!倒是这小骚货被你操了一晚上都没事似的,穴里还是又紧又滑。”
齐铭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把那缩成一团的精灵抱到膝盖上,掐弄着她的乳房,大有往下伸去的趋势:“小骚货比这个精灵都让我舒服,她到底是什么宝贝?”
“就是个在奴隶岛上买的奴隶而已。”司景打断齐铭接下来的动作,“再过一会儿精灵族就该来了,还做?”
“好吧。不做了!但眼瘾总能过一下吧?”眼睛打量着少女和怀中貌美的精灵,齐铭嘿嘿笑着,打开自己拿来的箱子,如数家珍地举起其中的器具对司景说:“表哥,来赌吗?”
那是一根水晶模样的透明器具,粗长的尺寸,两头都是男人的性器。柱身上更是有一圈圈粗糙的螺旋纹,以及靠中央一整节的凸起颗粒。
“赌什么。”
竟然有人和自己赌,司景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唯一一次赌输,还是在被算计没有及时注意的情况下。失败虽然不太美好,但他买到了这个奴隶。反而还算有了意外收获。
“就来赌谁的性奴先受不了求饶吧?如果我输了,我就立刻乖乖回家,再也不玩精灵这种异种族的性奴了。要是表哥你输了,我就要留在表哥这一个月。”齐铭的目光落在少女赤裸的胸膛上,好像在咀嚼一块肉似的:“一个月里她得天天被我操。”
好可怕的客人。少女不禁打了个颤,看向坐着的司景,她却不能露怯,只能努力露出个笑容。
司景思索片刻,其实赌赢赌输对他而言都是不亏的事。就算自己的性奴输了,用性奴招待客人也是理所当然的,昨天两人一起上她的时候她那副崩溃的表情叫司景心痒得厉害。
赢了,也算是母亲氏族那边解决了一项顽疾。司景立刻点头答应。
“那赶紧开始吧!”
齐铭念了一段魔力的咒文,将茶几小案全部推到一旁,柔软的地毯上空无一物。精灵哭泣着脱去衣服,随着少女的姿势跪在地毯上,很是无措的模样。
虽然她今年已经快两百岁了,但对于精灵族而言还是个小女孩,根本没有了解过性事。还是被拐卖到黑市上被齐铭买下后才初次了解,双头龙这种东西她根本就没见过听过,完全不知道怎么用。
那么粗又那么长,插进去的时候肯定特别疼。精灵抹眼泪的空档,少女已经伸出舌头将半边舔的湿漉漉的,她问司景说:“主人,是我先还是精灵先?”
“你先吧。”一看精灵那模样就是没有玩过的,司景蹙眉道:“这样方便些。”
“奴隶知道了。”
露出淡淡的浅笑,少女弯下腰,伸手握住那冰冷的器具一点点地插入自己的穴中。还好之前才被齐铭操弄过,算是扩张,她吞入得并不吃力。
粉色的花穴外仍旧露着一大截,精灵傻眼地跪在那儿,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我不能对您这样!”
“快点。”见主人不耐的表情,少女出声催促,同时教导道:“用你的那儿吞进去就是了。”
“我不能!您还不如杀了我!我怎么敢玷污您呢?”精灵惊慌失措地大叫,齐铭啧了一声,走到少女的身边蹲下,握住那根器具不断地往她的深处插入。
噗呲噗呲的抽插中很快顶开了宫口,螺旋状的纹路摩擦着子宫口又疼又麻。
“啊……啊……不要!不行!要穿了呜……”少女吃痛得大叫,浑身都是细密的汗水。
齐铭这才看向那只不听话的精灵说:“你好像很喜欢这个性奴,赶紧用你那骚穴帮她拔出来点儿。不过要小心,别把她子宫捅破了。”
精灵瑟瑟地点头。她特别害怕齐铭说话,哪怕是笑着的下一秒也会突然暴虐。精灵跪下身来,臀部相对,她红着脸握住了露在外头的那一截假阳具,又冰又硬。这还是被少女的体温温暖过片刻的。
甚至难以想象最开始有多凉。精灵伸手抽出来一些,听见齐铭的警告又立刻停手,对准了自己的花穴一点点地吞入。
“呜呜!”
这个什么都不会的白痴精灵!少女吃痛地呻吟,险些把精灵一脚踹飞。之前往外抽的时候就够受罪的了,那干涩的花穴根本吃不进多少,反而又将假阳具一蹭一蹭地推了她的子宫里。
精灵不会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卖力地往后退,努力试着吞入穴中。对于少女而言堪称折磨。
早知道还是让她先吞进去的好。少女喘息着说:“呜啊……轻点儿……”
“对不起!”
折腾了好一会儿,精灵这才勉强含稳了她的那一部分。见她夹紧了,少女也没有继续偷懒,而是挪动着自己的小屁股前后运动,让假阳具抽插着自己的花穴带来快感。
“唔?”
精灵立刻跟着少女的节奏,一齐往外抽出又一齐往内插入。不一会儿两人臀瓣相交的啪啪声便萦绕在这个书房里,齐铭兴奋地吹了个口哨,示意少女稍微转换下角度,让沙发椅上的司景能清晰地欣赏两人交合处的风景。
少女的眼神满是氤氲的水雾,口中的娇吟随着自身的频率越加放大。冰冷的假阳具在体内本就是极大的刺激,上头的粗糙的螺旋刮开媚肉,硕大的龟头正好卡在子宫口给她数不尽的快感和疼痛。最敏感的穴口处更是一颗颗凸起的小珠,不时还会将媚肉往外带出。
呜……那么硬又那么粗……频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少女偷偷地瞄了一眼主人的神色,应该是满意吧?羞耻感让她浑身冒火,但又停不下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与精灵通过这根器具相连还有别样的感觉,少女似乎能感到精灵的紧致和蠕缩。她努力地将假阳具插进精灵的穴中,以此来让自己的穴被顶弄获得快感和休息。可精灵的身子实在太小,一来一回反而是操的她宫口酥麻无比。
“啊啊……啊……对不起……请您原谅我……”
最先高潮的却是精灵。淡金色的长发散乱在背上,她哭泣着泻出了大量的春水,溅得少女的臀部和花穴满是水渍。
竟然玩的那么动情?少女很想开口让她调整下姿势,过于遵循快感的话可是很快就会泄身到瘫软。可少女的喉咙除了魅惑的呻吟,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可不敢擅作主张。
司景紧紧盯着两人,下腹早已鼓成一团。他看见自己的性奴眯着眼,很是享受的娇羞模样,还有一只代表纯洁的精灵在和她做如此淫乱的事,空气中全是精灵的爱液和两人的春水。
少女的嘴唇被自己咬的潋滟欲滴,还有勾人的吟哦不断传出,混着身下啪啪的声音很是催情。司景又将目光移到奴隶光洁的脊背、还有小小的乳房在空气中颤抖着,挺立的粉色乳果泛出诱人的红色。很像熟透的果子等待他的品尝。
“好像差距有点太大了?这样多没意思啊。”
看着已经泄身多次的精灵,此时已经有些被动地跟着少女的节奏摆动腰肢。齐铭从盒子里取出一根由七个小玻璃球串成的性具,坐在两人身边,对准少女微微开合的菊花往里推入说:“小骚货,喜不喜欢?”
“呜啊!啊……怎么这样……”
竟然还单独照顾她的菊穴,少女噙着的泪水终于落了出来。齐铭却十分享受地伸手进她的口中,用手指搅弄着她的软舌与呻吟。伴随着两人的频率,齐铭的右手也没停下。
不出一会儿少女的身下便完全绽放,合不拢的花穴口泛着晶莹的水光,粉色的菊穴也被玻璃球带出艳红色的肠道,肠液和春水一并往下流。
“吸出来。”
司景终于站起来,走到自己性奴的面前褪下裤子,抓起她的脑袋按下。
“呜呜……”全身的洞都被性器塞满了,少女努力地吞咽着,也不敢放松身下的假阳具,一波又一波得快感让她大脑空白得抛入高峰,敏感的乳房被齐铭攥入掌中揉捏玩弄。
耳边还有精灵的哭泣声。精灵虽然背对着少女看不见,但也能明白少女此时正被与她相连的东西,以及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着。
精灵呜咽着不可以,终于开口求饶。
应该是可以停止了吧?
可少女的腰却被齐铭按住,脑袋被司景攥着,根本没有停下的权利。她被迫用自己的花穴紧紧咬着假阳具,一下又一下地抽插在精灵的穴中。
待两人终于玩够了,精灵早就手脚瘫软地倒在地毯上。
“做的不错。”
将精液射进她的口腔,少女立刻大口咽下。
司景拍着奴隶的脸颊,将她身下含着的性器一起抽了出去,同时抹去齐铭射在她身上的白浊。司景掏出藏在外袍中的治愈魔药往奴隶身下的两张穴中倒了几滴。
“嗯……好麻~”
蜷缩在司景的怀抱里,少女缩成一团,浑身还散发着媚人的气味:“谢谢主人。”
这只小奴隶也太懂事了。司景揉揉她的发顶,打个响指,远处的薄毯被魔力牵引着盖在少女的身上。
“你输了,以后就收收心。”
把剩下半管的治愈魔药递给齐铭,司景命令道:“快点,精灵族马上就到。”
“啊,真是太可惜了!”心不在焉地给晕过去的精灵涂抹魔药,齐铭恶狠狠地看向少女问:“小骚货那么认真干嘛?分明爽的直流水,被我操的时候也咬的那么紧!为什么要赢?昨天和表哥一起干你的时候都爽的翻白眼了!”
“奴隶的本分而已。”虚弱地睁开眼睛,少女张嘴用破碎沙哑的嗓音回复:“奴隶想主人满意。”
“乖。”
司景被她的这句话取悦了,低头亲吻她仅剩的琥珀色右眼。
男人们显然玩的太过火,只是刚整理完各自的衣物,就连腥涩的交欢味都没有散去,精灵已经来了。
“公爵大人。”
五人成行的精灵在踏入书房时满脸厌恶的表情。如果不是为了族人,他们这等高贵的生物才不会来到人类的国度。
高空是属于世界树的,人类明明没有翅膀却擅自侵犯了。精灵与人类结怨已久,准确的说是人类与所有种族都结怨已久,司景倒也不在意。
司景端正地坐着说:“我将你们的族人还给你们。各位就是这番诚意?”
“万分感谢公爵大人的帮助。”为首的成年精灵有着美丽的脸庞,处处透着温婉和精致,白皙的肌肤在黄昏下熠熠发光。柔和的女声令司景一愣,她将手中并不繁复的花束放在司景面前的桌上。
司景点点头。不错,现在精灵族见到他还会献花,虽然只是一些随处可见的花朵,远不及他们脑袋上花环的珍贵。但尊敬的态度还是有了些。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倨傲清高地保持数米距离。
“公爵大人想要精灵族通过什么交换?”看着伤痕累累的族人,为首的精灵愤愤不平,但又无可奈何。
“情报。”司景让齐铭和别的几位精灵离开,最终还是让奴隶缩在了沙发上。
少女实在是太累了,被折腾了一下午似乎已经睡着。司景没有提防她的心思,也就没有唤醒她让她离开。
人类似乎被世界树抛弃了,魔力低微,也没有健硕的体魄,在所有种族之中是最为弱小的。可是他们利用智慧和劳动,蜗居在各个城市之中,筑起高墙,愣是在这个世界中有了一席之地。
司景需要高墙之外的情报。就像生命果,或者雪狮的精液有助于魔药效用一样。
救下一只供奉世界树的精灵,将其交还。这需要什么样的情报报答呢?
为首的精灵思索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不知公爵大人是否察觉,十年前自你砍下生命果之后,世界树便陷入了衰弱期。但三年前,世界树忽然恢复了生机。”
司景抬起眼睛,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现在的世界树很温和,也更加活泼。如果你想接触的话,说不定是个好机会。毕竟当初你砍下生命果,世界树并没有阻止,反而一路给了你帮助,否则你不可能活着走出精灵族的地盘。”
少女忽然打了个喷嚏,精灵很是不满被打断说话的无礼行为,继续说:“精灵树冠上的神明最近也很温和。任何人不论种族,只要能达到树冠的话,都可以向世界树的神明许愿。”
那种不知是否存在的神明么?司景点点头,记下了精灵的话语。但仍觉得不足,转而问:“世界上有精灵和人类的混种吗?”
司景盯着缩成一团的美丽少女,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询问。
“一直都没有,难道你不知道吗?”
精灵高傲地抬了抬脑袋,似是在嘲讽人类肮脏的血与精灵族的高贵不容,“只有在人类传说中才有精灵和人类的混种,但那也只是传说。公爵大人还是不要太天真的好。”
“主人。”
少女就在这时软软地开口,似是呓语。她探出半个脑袋看向愠怒的司景,很是迷糊的模样:“抱歉,奴隶打扰到您了?”
“主人?”
重复这两个字,精灵如同触电般地回过身,盯着少女琥珀色的眼眸颤抖着,险些没有站住。
“您……您……您……”
盯着少女的眼睛,精灵双手不断发颤,她将金色秀发上缠绕的花环取下,低头带在少女的脑袋上虔诚道:“请您原谅我的无礼。我绝没有打扰您休憩的意思。”
这精灵怎么也突然发疯了?司景黑眸阴暗,看着自己的奴隶越发疑惑。
可少女却天真地笑着,取下脑袋上的花环仔细嗅了一口,浅浅的笑着说:“谢谢,很香,很好闻。”
为首的精灵极其美貌,清澈的女声与纯洁无垢的脸庞,此时却跪在奴隶的沙发前,像是做错事的模样在等待着什么。
少女不明所以地眨着眼睛,揪着薄毯很是紧张,她看向司景,咬着嘴唇问:“主人,奴隶是不是做错事情了?”
“你先走吧。”
不动声色地给奴隶裹好薄毯,但身上因交欢留下的痕迹和气味却是遮不住的。精灵脸色一暗,似是不满,但立刻又恭谦地低下脑袋,连少女露在外头的脚踝也不敢看。
“我的性奴很奇怪吗?你们一个个都对她很害怕。”
直到奴隶走出书房,司景才拉起跪在地上的精灵。
她仍旧是忧心忡忡,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
“你的奴隶?她是你的……性奴?”回想起少女方才那毕恭毕敬的模样,精灵忐忑地开口说:“您没有发现吗?她身上有魔力,那股芳香甚至比世界……”
精灵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立刻警惕地瞪着司景说:“好吧,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个人类,是您的性奴。告辞。”
送走了精灵族和齐铭,司景唤来奴隶,第一次严肃正经地让她坐在沙发上。
竟然和主人平等地坐着,少女很是扭捏,十分不习惯。
“你到底是什么人?”司景冷冷地询问道:“人类隐匿的大魔法师?还是血统高贵魔力深厚的血族,伪装成人类的模样接近我?”
“奴隶就是主人的性奴啊。不知道您说的那些是什么?”
少女的眼睛依旧懵懂,甚至流露出好奇的光芒询问:“大魔法师,血族?和奴隶很像吗?”
司景被她这眼神看着,险些就要说不是的,然后将她拥进怀里。可对她崇敬的精灵,与她亲近的孤傲雪狮,甚至是恢复能力极强的身体都表明着这个奴隶的不平凡。
“不愿意说吗?”司景站起身来,手指扼住了少女的下巴,以排除威胁的冷酷音调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真话。不要挑衅我。”
“可是奴隶真的……真的只是主人的性奴而已……”
晶莹的泪水从绝美的眼中溢出,少女的胸膛起伏了一下,视死如归地说:“奴隶要怎么要才能让主人相信呢?主人怎么样都可以……奴隶只想让您满意……”
怎么样都可以?想起那间从自己继承爵位以来就没有启用过的刑室,司景很是闷烦地说:“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