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就是学院开学的日子。人类的魔法学院,这听上去就很滑稽,但依然坐落在整个人类范围版图里位置最好的某处古森。
司景将自己年少时用过的棕色小巧行李箱交给司玥,让她带些自己想带的私人物品。
“只能带最重要的东西。”
司景说完后,司玥将行李箱丢到一边,拽住司景的衣袖说:“最重要的是主人。”
“乖宝贝儿。”
因不停跳动而麻木的心脏流淌过温暖的感觉,司景也将手里收拾好的行李箱丢到一边,俯身将穿着长裙的司玥抱进怀里,“你也是主人心中最重要的那一个。”
离开庄园的前一晚,司玥的长发被女仆长剪去大半,尚不及腰的微卷黑发显得调皮又可爱,女仆长将仆人们给她的礼物拿了出来。
一盒颜色各异的绑发带,有些发带上还点缀着美丽的装饰。司玥深受感动地与众人拥抱而别,跟着司景登上长途旅行的马车。
宽大的车厢内只有单排座位,以及一张折叠的小桌板。大部分的空间铺上了软榻,司景也能舒服的躺下去。
“到了学院,就不能频繁地见面,无时不刻不贴在一起了。”
司景伸手替司玥扎紧左眼遮盖的蕾丝缎带,“要这么走两天,宝贝儿想看书还是做些别的?”
“别的。”
司玥跪在铺了床褥的车板上,脑袋就这么枕在司景的大腿之上,歪了歪,眨着眼睛,小舌头一舔一舔地往外伸,“来做吧?”
司景胯下一紧,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小人儿柔嫩的肌肤。正好齐铭送给他的很多器具还没玩完,司景也已经厌烦了通过研习药物打发时间。
得到默认的司玥开心地笑出声来。她用舌头与牙齿解开司景的腰带,用下巴和脑袋拱开他的裤子,半勃起的阴茎垂在胯间,司玥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弄,而后张嘴吞了进去。
司景已经很少让司玥为他口交了,他抓住她的头发,生怕小人儿直接将硕大的阴茎吞进喉咙。
司景可不想在开学仪式上就让司玥哑着嗓子和别人说话。
可偏偏司玥舔着舔着就往喉咙里吞,极致的快感让司景绷紧了肌肉,她的小舌每次搅动都成了一项考验。
“吐出来。”
给她悉心保养的嗓子眼看就要前功尽弃,司景按着司玥的肩膀一起滚在车厢里。
教授导师们应比学生提前忌日来到学院做足准备,唯独司景的马车在开学日的早晨姗姗来迟。
铜铁的大门两侧站着成排的守卫,甲胄披风,高举佩剑。
“发生了什么?”牵着司玥的手走下马车,司景觉得学院的气氛不对。往日充满世俗逢迎,期待恐惧的开学日,此时竟然严肃静默。
学院长匆忙地跑上来,躬身解释道:“公爵大人,是血族!血族突然答应了我们的要求,派了魔法师前来学院的各个系别!”
“这不是每年都会有的事吗?就算今年来的血族特别多,也不至于如此盛大欢迎。”司景有些愠怒。
“今年派来战斗魔法系的……是血族的亲王大人……那个血族千年来最强大的魔法师……”
学院长哆哆嗦嗦地说完后,一辆奢华精贵的马车在造型诡异的蝙蝠簇拥中缓缓落地。白发红眼的男人穿着一身燕尾服,胸前的珠宝领针璀璨至极,肩上披着纯白的灵兽绒羽,在阳光下苍白的面容英俊得堪比神魔。
犹如古殿中的雕刻活了过来,他走上前来,右手贴在胸前行礼道:“何等幸运,一来便能见到您的尊容。”
优雅的西方口音,完美的用词,司景还在翻译斟酌回复的时候,司玥却先他开口。
“穿那么多不热吗。”司玥指了指他那条夸张的披肩,生僻的用词让司景一愣。
“被您这么一说,倒是有一点儿。”
亲王的依旧温和的笑着,取下披肩后随意丢给侍仆,这抬起头来才对司景说:“你好啊,公爵大人。今天的太阳真是毫不留情。”
“既然如此,请先进去吧。接待厅中有我特意为血族调制的避光魔药。”
竟然换成了东方的语言,司景下意识觉得危险,攥紧了司玥的手。
“那就不客气了。公爵大人的魔药,就是在世界树面前,也是稀罕的珍品。”血族亲王将目光落在司玥的小脸上,依旧笑着:“您的性奴更是稀罕。”
他用舌头舔着吸血的尖牙说:“您可以称呼我为埃尔德斯·采佩什。”
亲王又说完了长长的一串全名,司玥害怕地往司景身边躲,怯生生道:“埃尔。”
“如果您喜欢。”亲王笑着走了,完全不顾在场所有人的表情。
公爵买了个性奴,十分宠爱,这个消息已足以让全人类帝国震惊了。可公爵大人还给她赐了姓名,亲自带她来魔法学院入学,前来围观的人群本是看热闹,谁知道竟然看见了血族亲王对一个性奴和颜悦色的恐怖场景。
那个嗜血啃骨的战斗疯子,对公爵大人如此不敬,却对着性奴行礼。
闲言碎语甚至是嗤笑都被堵了回去。在开学仪式的礼堂上,心高气傲的新生甚至都不敢主动上前触摸水晶球展现资质。
“宝贝儿,去摸。”
看着一个个心里打着小心思,等着看司玥和自己笑话的人,司景鼓励道:“别害怕,只是摸一下而已。”
“嗯,我知道的。”
松开司景的手,司玥在数百人面前走上高台,那颗有人脑大的古老水晶球安静地盛放在红锦绒布上。
传闻这颗水晶球是世界树的果实,是神明赐给人类种族的重要之物,已有万年的历史。每个人天资卓越、建功成就的人类都曾被它审视,打量,判定。
它能决定一个人,甚至一个氏族的兴衰命运。
擦净手心,司玥将右手放置其上。
大厅内所有的光芒都被收走了,只剩下那颗古老的水晶球闪烁着熠熠星光,穹顶之上的壁画浮绘绽放出岁月的神采,仿佛活过来一般通过光影交织诉说着各自的传奇。
温和却有力的光华淹没了人们的视线,当众人回过神来时,司玥已经收回了手。
众人赫然发现,方才仅仅只是几秒钟,却宛若白驹过隙。
一片黑暗中,人们只能看到那个女孩儿站在高台上,赐予光芒,手握时光。甚至不用学院的教授导师们再做判定,便已足够说明她的潜力。
“主人。”勉强端着严肃模样走下高台,司玥在奔向司景的时候仍旧是止不住地欢欣雀跃,有些蹦蹦跳跳的趋势,“司玥做的好么?”
“做的很不错。”
无论是她的美貌,她的魔力资质,就是她那浅浅一笑,都让往日里高高在上的贵族自惭形秽。司景毫不介意地伸手抚摸她的发顶,同时也严厉纠正:“叫我导师。”
“导师阁下。”司玥舒服地眯起眼睛,吐了吐舌头。
最先鼓掌的是血族亲王,海浪似的掌声过后,再上台的学生们都成了一棵棵霜打的茄子。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比一个性奴还不如,但偏偏他们的光芒无比微弱,几不成型。
选择院系的时候,埃尔德斯热情地邀请司玥去战斗魔法系。但当他慷慨激昂地说完今年最长的一段话后,司玥却只是微微点头,将自己的申请表交到了司景手里。
“司玥想学习炼制魔药。”她谦虚地说:“如果能学习采集提纯,给主人帮上忙就好了。”
“真的不是想出去玩?”司景敲她的脑袋。
收下司玥的申请表,例行公事地说完魔药系的几条规则后,司景就让她回台底下的座位坐好。
如果现在能找到性格合适说得上话的朋友,就能住在条件稍好的双人宿舍了。但显然司玥成了异类,所有人都自觉的与她隔开尽可能远的位置。
今年多录取了近百个学生,双人宿舍占满后,条件稍差的单人宿舍也很快满员。
“司玥就住到我那儿吧。”
将最后一份申请驳回,司景揉了揉太阳穴,毫不在意那女生的眼泪。
“这怎么可以?”蓄着长胡子的老教授喊道:“校规规定学生和导师是不能同宿的!我们会尽快清理闲置的老旧宿舍,将学生安排进去。您不能因为她是您的性奴就特殊对待!”
“正因为她是我的性奴,所以得时刻伺候我。至于各位担心的课业传授和教导,我想没人愿意在床上谈这个。”
司景挑眉,抓起司玥的手就往外走,容不得任何人置喙。
哪怕做出如此的出格事,也没有人敢妄加阻止。登记宿舍的职工只能将司玥的名字单独挑出来。
老旧派的一行人在迎新晚宴上群聚三五,纷纷小声指责司景以权压人,因为他们挑选的名字很多都被排除出去,竟然擅自添了个性奴进来。
哪怕此时司景并没有露面,他们也只敢压低声音,在碰头时偶尔抱怨几句。
“主人,好像有人在议论您。”
“不过是些闲言碎语罢了。宝贝儿,不用在意。”晚宴厅二楼的小厢房里,司景不屑地哼了声,依旧专注手下的动作将她剥得干净,随后将司玥的双腿分开,膝盖处绑在椅子的把手上。
“主人,不行。会被看见的。”司玥很是扭捏,红着脸推搡。
“他们看不见,而且被看见也无所谓。”司景将正对楼下的窗户放下窗帘,生怕小人儿待会因害羞发出太大的动静,索性连双手也绑住固定在椅背后。
“宝贝儿饿不饿,想吃什么?”
指着桌上的各色餐点,司景拿起银质的餐刀,用刀柄沾了点甜腻的奶油,对准司玥敞开的下身戳了戳。
“好凉!”浑身被金属激得一颤,粉色的花穴也收缩张合,一颤一颤的模样。
司景很喜欢这种反应,目光紧紧盯着那诱人之处,刀柄刮弄着顶端那颗小巧的阴核,不时往下戳弄花穴。不出一会,司玥便低声地呻吟着,美丽的脸蛋很是羞怯:“主人……别这样……”
“嗯?怎么了?”将刀柄整个捅了进去,搅动深处的软肉,抽出时沾满了春水,司景握着刀刃送到司玥唇边:“好吃么?”
伸出小舌舔弄两下,司玥摇头:“不好吃。腥。司玥喜欢吃甜的。”
“甜的?”司景打了个响指,桌上的水果全都落到了两人身侧的茶几上。司景毫不介意地坐在地毯上,视线紧盯着司玥的腿间,他拿起一颗圆润的葡萄对准穴口。
“主人!”竟然想要推进去!
司玥来不及阻止,沾着水滴的葡萄便被司景往里塞入。收缩的穴肉根本来不及放松,才进到一半,司景便抽出手指,用力抽了一巴掌她的雪臀:“咬那么紧?挤出来。”
“呜呜。”红彤彤的巴掌印很快就浮在肌肤上,司玥委屈地哼了哼,费力地将已经烂了的葡萄往外挤。
刚从穴口划出,司景又取了完整的草莓,底部的稍尖处挤开媚肉。这次司玥学乖了,几乎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放松身体,可穴口依然流出了粉色的汁液。
面对司景严肃的面色,司玥低声的啜泣道:“对不起,主人……司玥不是故意咬坏的……”
“没事。”
粉嫩的穴口流着淫水和淡色的果汁,散发出香甜的气味。司景将盘中大小合适的水果全部塞了进去,最后一颗树莓堵在穴口,被撑开的甬道里全是果肉。
“吃得饱吗?”一个手腕粗细的玻璃罐放着巧克力豆,倒干净后,司景确定圆形的底部没有棱角,伸出两根手指将两瓣穴肉撑开。
“不行……要掉出来了呀……”
“敢掉出来的话就让你全部吃掉。”司景威胁着,将罐子对准了穴口往里推入。
“啊啊、嗯……主人……胀,好胀……骚穴要坏掉了……撑坏了呜……”
本就被胀满的肉穴又被插入玻璃罐,各种奇怪的水果被全部挤碎,破烂的果肉和果皮刮着娇嫩的肉壁,溢出的果汁被全部堵住。平坦的小腹隆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看上去就像暴饮暴食似的。
将一指长的罐子全部推进去之后,司玥的小穴已经彻底被撑开填满,透过玻璃壁还能看到沾着果汁的肉褶蠕动。司景满意地站起身,弯腰亲吻司玥问:“好吃么?”
司玥含着泪点头,接吻中炙热的性器贴在了她的臀缝间。硕大的蘑菇头蹭在菊穴处,司景从外袍中摸了管学院长特别赠与的润滑剂,晶莹剔透的水晶状胶体散发着魅惑的气息。涂满整个性器后,司景用眼神询问司玥。
“插进来……”司玥面红耳赤地挪着小屁股,“肉棒……插到身体里……”
司景念了一句魔力咒文,椅子便从地面腾起一些,高度正好,司景往前挺腰,娇嫩的菊穴将他硕大的阴茎全部吞了进去。
身下的两张嘴都被撑到了极致,胀满间被彻底占有,司玥仅剩的右眼不住地往外落泪,伴随着司景抽插的频率泛出哭腔。
浑身被绑住的司玥只能被动承受,炙热的肉棒在肠道中擦起一串又一串的火苗,前头的花穴溢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全被堵在罐底,胀得司玥不住呻吟:“主人……主人……骚穴要坏掉了……”
“不会的。被两根肉棒操的时候都没见你坏掉。”
想起司玥当时崩溃的模样,司景身下的动作越发放纵,每一下都是十足凶狠,恨不得将她的肠道操穿似的用力,司景伸手抚摸她被撑开的花唇,用力掐弄那粒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阴蒂。
强烈的快感让司玥尖叫着泄了身。失神间,除了司景啪啪的操弄声,她仿佛还听到楼下人的议论。
“怎么不见公爵大人?这么重要的晚宴竟然没有他?”
“肯定又是在和那个性奴鬼混吧,也不知道那性奴会不会被他活活干死。”
“那由谁来接待血族的亲王?哎,谁看见那位亲王了?”
啊,埃尔德斯不见了?那会在哪里呢……
灼热的精液射入肠道,司玥这才回过神来。她喘息着看向司景,咬唇道:“主人,还要……”
“这么想被操?一直做下去,今晚可就要饿肚子了。”
司景当然不介意,虽然他专精魔药,但魔力在人类之中也是最深厚的几个,更不提吞下了生命果,不吃东西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可司玥就不同了。
想到她当时被活活饿死在小房间里,司景就心疼不已,随时备着曲奇小饼干生怕她挨饿。
“主人去给你拿些吃的。”
见司玥一直紧盯着底下的会场,司景看见那一排排造型精致的小蛋糕,几乎每个女生都会拿上满满一盘。
司景不爱吃甜食,给他送来的食物中自然没有甜点。司景抽离司玥的身子,用红酒的木塞将她的菊穴口堵住,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宝贝儿在这等会儿,主人去拿些甜点上来。”
“主人……”
司玥还想开口挽留,但司景飞快地整理了下衣物就走了。
“毕竟是公爵,不出现是不可能的。”
倒吊在钟箱里的蝙蝠飞了出来,在司玥面前化作人形的模样。埃尔德斯穿了一件银色的织锦睡袍,苍白的发间还沾着水雾,显然是提前清理了身体,有备而来。
“你要做什么。”
被司景绑在椅子上完全展露身体,司玥红着脸咬牙切齿,“不许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如果挖下来能补全您的眼睛。”埃尔德斯俯下身,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他伸手抚着司玥的后背,一直落到她的奴印之上:“这可一点都不美。与您的完美一点都不相称。”
“闭嘴。”他的语调千回百转,赞叹和惋惜都有,司玥厌恶地打断他:“把你的脏东西软下去。”
“任谁看了您这副可口至极的模样都会勃起。”
埃尔德斯紧盯着司玥淫靡的下半身,张嘴咬住了她小巧的乳房,吸血的尖牙划过粉色的乳果,惹得司玥浑身战栗。
“别……别这样!”
乳尖被咬破了,血流在埃尔德斯的口中与指间浑浊,他露出惊喜的神色,伸手将司玥后穴的木塞一把拔出。被魅惑的润滑剂挑逗的肠道仍旧热情,埃尔德斯那巨大的阴茎几乎不费力就整个滑了进去。
“我会杀了你。”
因为司景的束缚而无法动弹的司玥冷声道:“我一定会杀了你,哪怕你躲进血棺也会杀了你。”
“杀了我的话,血族和人类就会开战。公爵大人肯定会头疼。不给主人添麻烦,不是性奴的本职么?”
血族亲王对着最低端卑微的人类毫不顾忌地发情,单纯地想要和她做爱,而不是为了喝到更鲜美的血付出一些体力。喝了近千年处女血的埃尔德斯咬住司玥的脖子,用舌尖抵着她的大动脉。
“唔……如果你敢咬我……我现在就要你死在这里……”
“公爵大人会头疼的。”埃尔德斯笑得无比邪恶,他就是吃准了这个弱点才敢擅自来找司玥,“如果我向公爵要你,每操你一次就给人类一段失传已久的十词魔力咒文,恐怕全人类帝国都会争抢着把你送到我的床上。”
司玥彻底不说话了。她早该明白离开岛屿,离开庄园,面对的远不止是那些刑具而已。
埃尔德斯也不介意,最终还是没有咬下去。虽然他更喜欢刚才司玥和司景做爱时诱惑至极的淫荡叫声。但此时她散发着香醇甜美的味道,远在千米之外就被吸引挑拨,随着她被抽插得断断续续的呻吟越来越勾人。
“您到底是什么人?”
猩红的眼散发着浓重的情欲,埃尔德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性器竟然能充血挺立至如此大小,每一下抽插都让他爽的快要发疯,“实在是太舒服了……您真的会叫人上瘾……”
“赶紧射。“
随着埃尔德斯的情动,他布下的魔力正在渐渐削弱,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接近原本,司玥咬牙道:“不许射在里头。”
“您可真狠心。”
埃尔德斯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司玥胸前,修长瘦弱的手指沾了点送到司玥嘴里。
她用力地咬了一口。
“血族的血都是很珍贵的,尤其是我这样的纯血统。”埃尔德斯将指间的血滴在司玥舌尖,被司玥全部吐了出来。
“好吧,或许对您而言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垃圾而已。”
埃尔德斯念了句魔力咒文将司玥身上的浓稠精液全部抹去,低头亲吻她的脸庞,“我还会来找您的。和您做爱真的很舒服。下次来不会那么唐突了,我会给您带礼物。”
“滚。”
“您真是太绝情了。比让我们堕落至黑暗,从此只能依靠鲜血为生的始祖还要绝情。”埃尔德斯喃喃道:“您知道他吗?那个绝情的男人,为了一己私欲惹得世界树震怒,害得我们全部堕入黑暗,只能成日与冰冷的魔力为伴。天知道我有多喜欢晒太阳。”
司玥摇头:“那已经死了几千年的男人我怎么会知道。”
“这可真是太可惜了。”感受到屋外的司景正在靠近,埃尔德斯化作一缕黑烟从窗户飘散,“如果您有兴趣的话,我很乐意为您讲解。”
——————彩蛋内容——————
每年的测试仪式都是最严肃的时候,甚至比期末的考试还来得庄重。百来号新生提前排在礼堂外,想要坐在最前头的位置,好歹搏得各个教授导师们的一眼也好。
“宝贝儿,过来。”
司玥被司景拉到了一旁的小屋里,黑暗中她身上的裙子被司景撩了起来。司景的手指顺着薄滑的白色丝袜一直往上,那条小小的丁字裤正卡在穴口。
“难受么?”
“还好,不是很难受。”司玥红着脸小声道。虽然身上这衣服无比正经,就连领口和袖口都生怕露出多一寸肌肤,可底下却是性感至极的场景。
“那就不要穿了。”
司景用指间将丁字裤扯断,手指插入司玥的穴中掐弄软肉。干燥的肉壁很快便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淫液聚集在司景的手掌。
“不要,主人。待会要……嗯……上台测试啊……”
可司景实在太了解她的敏感之处,只是几下戳弄便叫司玥泄了身。她软软地靠在司景怀里,提着裙摆生怕汹涌的春水沾湿裙子。
沾湿的场景看上去很像尿裤子,万一被人发现了,岂不是很丢人。
“只是丝袜湿了一点而已。”
司景蹲下身,将司玥右腿的白色丝袜脱下来,而后看向她仍旧水润的花穴。从内侧的口袋随意取了一支盛满魔药的试管,沾了点她的春水便往她的后穴插入。
“这张嘴总是不用的话,再挨操的时候会痛的。”
司景一边说着,一边将试管往里推,只剩下最外头的小软塞露在菊穴外。就像花朵的花蕊一样,看上去无比情色。
“把腿分开。这么爱流水的骚穴,待会一定会露馅的。”
司景将那条丝袜用手指一点点地塞进司玥的花穴,虽然足够细滑,但对于敏感的软肉而言也太过粗糙。
“痛……主人……有点痛……”
“多流点水就不痛了。”司景转而爱抚她的阴核,大拇指的指腹轻重无序地揉搓捻弄。同时将手指插进她的穴中,隔着丝袜不断搔刮她的嫩肉,不出一会儿司玥就哭泣着摇脑袋。
整条丝袜都被司景塞进了花穴,有点胀,又很涩。她委屈地咬着唇,看着司景将她的裙子放好,替她整理裙摆。
湿漉漉的可怜眼神让司景浑身冒火,甚至想待会在高台上当着全校新生的面操弄她,当然也只是想想。虽然司玥是性奴,但也是学生。司景还是得替她的形象考虑,只能在这些看不见的地方行使自己作为主人的权利。
“再勾引我的话,就让你用屁眼含着丝袜上台。”
隔着布料揉搓她的乳房,司景想象道:“一半含在里头,一半露在外头,就像小尾巴一样。再加根按摩棒怎么样?”
“主人!”
司玥羞涩地叫了一声,扭着身子躲开他的爱抚。他喜欢捉弄她,玩弄这具身体,司玥当然也是喜欢的。可两人在庄园里玩得再凶,现在可是在学院里。
那些个看见司景就缩成鹌鹑的学生或教授,知道他现在这副模样,会不会吓得神经错乱?
“害羞了?”
司景趁机低头,吻住司玥嘟起的唇瓣:“待会上去的时候走慢点,小心别摔跤。”
正常人不都该说别紧张,放松才能得到好成绩么?司玥嘿嘿一笑,搂住司景的脖子蹭啊蹭的,“主人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