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什么想要欺负她,让她对自己生气呢?
在蝶骨衣问金染前,金染已经在心里问过自己了。
在金染并不是特别清楚地儿时回忆里,母亲的面孔都已模糊,但训斥他和姐姐时那不堪入耳的词语还偶尔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他身边的人都是这样,除了姐姐,只要他做出让他们生气的举动的话,就会离自己远去了。
他没有交过女朋友,因为每一个来向他告白的女孩子都会被他气走。
但是金染还没有一次见过蝶骨衣生气,就连一点不悦的情绪都没讲过,他不是没见过好脾气的人,但蝶骨衣却并非是那种类型,就好像她原本就不会生气。
“嗯……”蝶骨衣咬住下唇,即使身体想要的受不了,理智却还残存着。虽说零枝之前就提前说过,要完成考核就做好变成婊子的准备,只是实践起来可没有说的那么轻松。
蝶骨衣的情感中,没有生气或者伤心这样基础的东西,但羞耻的话还是有的。
金染用坚硬的分身狠狠摩擦了几下阴蒂,让蝶骨衣甜腻的呻吟又从口中流露而出。
“唔。我……我是淫——哈啊!”刚准备说出来时,金染一个挺腰,巨大的肉棒挤开穴口,一口气没入三分之二。早已瘙痒不已的内部马上被填充的没有一丝缝隙,蝶骨衣也在进入的一瞬间达到了第三次高潮。
“唔。好紧。”金染知道蝶骨衣不是第一次所以也没有特别怜惜,只是没想到居然和处子之身那样紧,还有一部分被卡住般无法再前进。
而且,蝶骨衣的里面既紧致又湿滑,如果不是金染的自制力惊人,刚才差一点就要喷出精华了。
“疼吗?”因为实在太紧,金染有一点心慌,他很怕弄伤蝶骨衣,伏在她耳边问道。
“没、没事的。”蝶骨衣虽然秀眉颦蹙但好像并没有痛苦的神色,之前充分的前戏过后,虽然有些被撑开的感觉但还好并不会很痛,蝶骨衣摇了摇头,蜜肉又收缩了一下,听到金染隐忍的倒吸一口气。
“嗯,真、真是差点就丢脸了。”
金染没敢动,先让自己冷静一下,才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但每次完整抽出却只进入一半的长度,并未碰到深处的地方。
“啊,啊……嗯……哈啊……”蝶骨衣把被单都拽的起了褶子,虽然金染动作较慢,但那种涨满的感觉反而更强烈。
“好……软啊,你……真的是……别,别用力……唔——”金染咬紧牙关,蝶骨衣因为舒服而不住的缩紧,咬着分身,让金染很难保持镇静。
“诶?啊……嗯不要,那里碰的话……会……”乳尖和阴蒂同时被揉扯,身体像是触电一般痉挛起来,高潮后的穴肉也吸住金染的肉棒。
“去……了呢,那,我也……”金染抬起蝶骨衣的一条腿,用力将全部都插入其中,最深的地方终于被碰到,蝶骨衣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啊……不要,好……深,等、等啊……啊金染,啊!”
金染彻底无所顾忌的开始律动起来,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深,宫颈和鬼头亲吻,强烈的刺激让蝶骨衣连呻吟都变得破碎不堪,如同被打捞上岸的鱼一样只能大口喘气。
“嗯,你看,已经……到最……嗯,最里面了……啊,你,嗯……”金染抓着蝶骨衣的胳膊,舒服到动作变得粗暴起来。
“唔……唔太……快……不行要去……要去……啊——”蝶骨衣咬住床单,在金染的疯狂进攻下再次高潮。
“可、可恶。”
包裹着肉棒的软肉仿佛有生命般蠕动着,虽然金染也只上过蝶骨衣不能有所比较,但他觉得所谓名器大概不过如此。
他抱住蝶骨衣的细腰,理智渐渐支离破碎。
“啊,金染……不行啊……嗯,啊啊,哈啊——”高潮后的身体禁不住金染的抽动,力气被剥离,只想在这艘欲望的船上永不靠岸。
“我……我也要……啊,要射了……”随着金染的低吼,肉棒被送进深处,深到蝶骨衣都感到有些酸痛的地方,将全部精液吐了出来。
“好多……啊……”被射精后,蝶骨衣大脑空白,高潮到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