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馆,大夫来看了一番,说是磕到脑袋,这事可大可小,得看病人醒来后的表现。
宁玉真心里咯噔一下,左明清仍昏睡不醒,她没想到才回京城没几天,自己就闯下祸来,又想到自己还中着邪术,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解开的办法,心情也跟着低落起来。她担下照料左明清的担子,叫随身侍卫到医馆旁边的客舍里住下,几人不愿离她太远,仍是留下一人守在门口,另两人休息,轮流守夜。
左明清听她连连叹气,忍不住掀开眼皮看她。屋子里热,她又紧张左明清有个三长两短的,额间浸出了汗,便把外袍脱了,留下里面的便服。红色的长裙上绣着银色的蝴蝶,在晃动的烛光下好像要飞起来一般。宁玉真背对着左明清坐在椅子上,左明清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从她的动作中感觉到她有些焦灼的心情。
就着微弱的烛光,左明清默默看着宁玉真的背影,他觉得宁玉真安静的似乎要和着烛光融为一体。他不由想起从前自己独自一人时,晚间也是这么点着灯,暗幽幽地看那本画册。那画本画的不错,没有直接露出女人神秘的部位,总是要露不露,要不就是手指,要不就是薄纱、团扇,适当地遮着某些部位,搔得人心里痒痒,又偏偏挠不着。越是这样,越能勾起他的幻想,扒开那层纱,里面的乳是什么样的,下面的花穴又是什么样的,没了遮掩的美人儿,是会红着脸把自己包在被子里,还是会自己伸了腿勾着男人的腰,发着浪要吃男人下面的那根。
左明清想着想着就想偏了,他胯下的东西已经有了动静,之前没看见过的地方,现在不就有机会看见了?立起的阳物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都顶起了一块,他翻身,遮住自己的肉棒。宁玉真听见动静,见他醒了,过来坐在床边。
“好点没?要不要喝水?”左明清眨眨眼,他生得俊秀,此时带点病容,就少了平日里不正经,多了些可怜的样子。
左明清摇摇头,他微弱着声音道:“疼……感觉自己变笨了,连十个梨子,两个人分都不知道怎么分。”外面坐着的侍卫听了,颇为无语。宁玉真却慌了神,紧张道:“难道磕傻了?”
“不知道……这下肯定没人愿意嫁给我了。可惜我这么好的家风,只娶妻,不纳妾。”
“玉珠已经和你订了亲,她……你若是能痊愈,她肯定愿意嫁你……”
“谁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好,如果永远好不了,永远娶不了媳妇了?”
宁玉真擦擦他额上的汗水,皱眉道:“会好的……你知道两个苹果,吃了一个,还剩几个吗?”
“……没了。”左明清回答,宁玉真那般怜悯愧疚的眼神看他,他只觉得身上更热了。
“……”她伸手摸摸他脑子后头磕肿的地方,左明清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享受万分。
“姑娘,我看他是想讹你银子,在这儿装傻呢。”侍卫从小就是打架打出来的,没少受伤,还没见过磕一下后脑勺就傻了的,这人明显就是心怀不轨。
“你不信?明天叫大夫来看看就知道了。”左明清不快道。他暗自摸出腰间的石子儿,趁着宁玉真转身换洗手巾的功夫,出手快狠准,一下打在侍卫的睡穴上,那多嘴的人颈间红了一块,倚门睡去。
碍事的人终于没了,左明清心跳更快。
“擦擦脸吧。”宁玉真持着手巾给他拭面,他突然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腕。
“宁……姐姐,别人我都不要,你给我做媳妇吧。”他目光清明,不像玩笑话。宁玉真任他握着,好声道:“明天叫大夫看看,你要是真傻了,我也帮你找门媳妇,但我是不行的,啊!”左明清一把把她拉到床上,他翻身支起两臂,把她锁在身体间。
宁玉真生得娇美,此时乌发散开在脸庞,又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柔弱模样。他暗自思量一番,觉得现在不做点什么,恐怕以后就再没机会了。
“我觉得你行,你就行。”左明清低头就要含住他看了半天的樱唇。宁玉真伸手挡住,骂道:“胡闹!你还有没有人伦纲常!?”左明清扒开她的手,压在一旁。
“我喜欢你,干嘛要管那些破玩意,你未嫁我未娶的,有什么不行的。”左明清见她脸色难看,又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过一会儿你就喜欢了。”他浑身血液翻滚着,手指却很稳,几下解开宁玉真衣服的扣子,把她的衣服扯下来。
是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绿色的荷叶,粉色的荷花一朵一朵地盛开着。宁玉真凸起的乳粒,正巧就在其中一朵荷花的花尖上。他俯身含住,口水很快浸湿那一块,宁玉真颤抖着,咬牙不发出呻吟。
“你将是我第二个女人,你呢?我是你第几个男人?”左明清抬起头,女人仅仅被他含了一会儿乳头,浑身就软了,不知道是本身就这么敏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宁玉真扭头,她大叫一声,左明清连忙堵住她的嘴。他静静听了一会儿,外头好像有些动静。
“……本来没想这么早插进去,这都是你自找的。”他都想好了,如果宁玉真配合他,那再好不过,如果她不从,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她不嫁给他。他单手掏出火热的棒子,把女人的亵裤退到膝盖处,就压着她的腿,迫不及待地在穴口蹭了蹭。那里已经有淫水了,湿湿滑滑的,花穴口很热很软,挤得他很舒服。他觉着宁玉真不是想象中娇羞的美人,也不是自己张开穴要男人插的淫妇,她是嘴上硬说着不要,自己底下却流着水儿的那种,等你扯开她外面那层道德的袈裟,直接给她些刺激的,她就能发起浪来了。
宁玉真两手推着左明清,但是那点力气,只能让男人更增加点情趣。
“快点走开!”她低声怒道。
左明清不理,用两指分开她的花穴,挺着肉棒在穴口浅浅研磨,她那里好小,又很紧,只吞下他的龟头,里面又涌出不少淫水来,直接打在他的龟头上。他细细摸着穴口,虽然他只操过宁玉珠,但女人那里肿没肿他还是懂的,更何况这隐隐传来的消肿药膏的香气,他看着宁玉真隐忍的面容道:“宁姐姐,你下面的小口今天已经含过棒子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这么不怜香惜玉,真可恶。”
肉棒继续前进,借着淫水的润滑一直来到小穴深处。男人一手伸进肚兜抓着女人的一只乳,另一手在她的腿根细细摩擦。他衔住女人的乳头,隔着肚兜细细品尝着。
宁玉真气得打他,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声音,是在隔壁客舍休息的侍卫来换班了,见着守夜的睡着了,骂他不好好工作。守夜的似乎才转醒,疑惑地说着什么。
“宁姐姐,看来你嫁定我了,一会儿他们看见咱俩这样……”他趴在宁玉真身上,她身上又香又软,他就算不动,里面的穴肉也能把棒子绞得自己跳动起来,棒子跳动的越厉害,花穴收缩的就越厉害,完全不用自己出力就能很爽了。
宁玉真被他压着,阵阵快感由下面传遍全身,她听见外面的询问声,知道左明清做的什么打算,她喘着气,今日已经被开垦过的花穴再次被肉棒顶入,穴口虽然疼痛,里面却是叫嚣着想要更多。
“姑娘?可是有什么事?”外面问着。
“怎么样,要让他们进来吗?你可以大声点喊出来……”左明清微微顶弄花心,穴肉紧紧咬住他的棒子,他用力吸着嘴边的奶头,还发出啧啧的响声。
“姑娘!您在吗?我们进去了!”
“没事!不用进来!”宁玉真慌道,若让他们看见,她哪里还有脸面。
左明清在她耳边轻笑,舔舔她的耳朵。
“无耻……”宁玉真颤声说道,换来左明清有力的顶弄,她娇吟一声,左明清起身,掐着她的腰动了起来。
“不无耻不行啊,宁姐姐出门还带侍卫,下次能碰到这样的机会,要等到什么时候?宁姐姐,叫他们赶紧走,不然我就叫他们进来看看。”
宁玉真被他连连顶弄几下,身子早就酥了,随便说了两句把侍卫打发走,才抓着左明清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啊……牙真利……”左明清任她咬了一会儿,肩膀上持续不断的刺痛感,反而叫他欲望更胜。掰着她的腿就是一阵狠捣,小穴像是活了似的,缠着他的棒子不放,他见女人被她干的汁水四溢,满面含春,觉得她也是喜欢自己的棒子的,低头去吮吸她的脖颈。
“臭男人,啊……想干女人,为什么不找个妓子?把我当成什么了……嗯……轻点……”
“当媳妇啊,你瞎想些什么,我可是老早就喜欢你了。”左明清知道她下面肿着,也不贪欢,只把她伺候得娇吟乱颤地泄了一回,自己就拔了出来。他看看还挺立的棒子,问她:“有没有喜欢我一点?”
宁玉真全身是汗,穴里还在微微颤着,她斜眼瞧瞧他,嗤笑道:“我凭什么喜欢你?”
左明清认真想了想,回道:“我能娶你,能让你满足,还能……和你一起到各地去游历。”他看着宁玉真自己坐起身来,背对他穿着衣服。
“我不想嫁给你,也不用你满足,更不想和你一起去游历。”
左明清一听就急了,一把抓住宁玉真,问道:“睡过我就不管了?你也太无情了!”宁玉真被他气笑了,转过身来。
“我偏不管。”她扯回自己的胳膊,不再理左明清。
“你,你的道德伦常呢?都被我睡了,不嫁我,你嫁谁去?”左明清见她不是看玩笑,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跳下来拦着她。
“不知道,反正不是你。”宁玉真见他开始赖皮,抱着她就是不松手,下手拧了把他的乳头,左明清吃痛,仍不放开。
“疼死了!你这女人下手这么狠!等我把你娶进门来,不天天干的你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就不姓左!”宁玉真听了更气,两个手抓着他一通乱拧,左明清就是不放手,直到宁玉真都累的使不上劲,还是被男人紧紧抱着。
“你……你这婆娘,看着是个柔弱挨干的,怎么这么凶狠……把你未来相公掐坏了,到时候还是你自己倒霉……”左明清嘟嘟囔囔一阵,怀里的宁玉真却格外安静。他低头看看,女人正抬头专注地看他,他脸上莫名一红。
“你也不是我头一个男人,这种事,仔细想想也算不得什么,虽然我不喜欢你强迫我,但是你确实本钱不错……我也想尝试一些新东西,不如,就从你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