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女配有毒(H)--连夜逃命

所以,皇上是知道了这件事?

如果真是这样,萧贵妃是不可能毒杀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说前世那杯毒酒是皇上赐的了?

林夕夕背后冒了一身冷汗,

照这样说来,汝南公主和七弟并非亲生姐弟了。

隐隐约约,她好像知道汝南公主心有不甘的原因了。

可是按照书中的剧情,汝南公主应该啥都不知道就死掉了才对呀。

又怎么会因此而心生怨恨呢?

林夕夕在心里无不恶意的吐槽,这本书的作者到底是怎么想的。一个活生生的套路文里的配角,整个这么复杂的身世,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接下来的两天里,林夕夕过了两天古色古香的原生态生活,直到第三天,一群宫人捧着大红喜袍,珠翠绫罗的头冠进了宫门。林夕夕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要被派去和亲了。

派来梳洗打扮的喜婆,态度恶劣。梳发时几次拉疼了林夕夕也是一副阴阳怪气的嘴脸。更别说穿了什么喜庆的话说来听了。

难怪七弟小时候过得那么差,在这宫中没有皇上的宠爱,连平时趴在脚底的奴婢也不会忘了上来踩一脚。

没有热闹的唢呐锣鼓声,林夕夕就被蒙上红彤彤的盖头,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繁琐的程。

直到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顶马车里。

车轮吱吱发出木头特有的声音,不急不慢的开始前行。

静静坐了许久,马车像是已经驶京城,开始有些轻微颠簸。林夕夕终于忍不住自己掀了盖头。

果然她是要送去和亲的公主,皇家的脸面还是要顾的。

这辆雕花金丝楠木马车,通体幽香,车内更是宽敞异常。

只是连一个陪同的丫鬟都没有。

即便是在舒适的马车,一整天只能囚禁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也是极其无聊的。偶尔林夕夕还会透过车窗上的帘子,看到马车外,除了守护马车周围一圈是宫中侍卫打扮,那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异族男子。

他们身形高大,皮肤普遍偏黑。稍稍上了年纪的中年汉子,都留了胡须。穿着是在电视上看过的游牧民族特有的服饰。

毫不掩饰爽朗的高谈阔论,时不时还能传到马车里,不知道说的是他们自己的语言,还仅仅只是方言太重,总之林夕夕是一句也没能听懂过。

不过她也没有在意,林夕夕现在很严肃的在思考一个问题。汝南公主如今已经并非处子之身了,为什么皇上还是让她去和亲?

难道不怕她这样嫁过去,反而求和的目的没达成,直接开战了也说不准。

不对!看过无数本套路文的林夕夕下意识的就想到,皇上也许根本就没打算让她活着到那边。

她可不想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她得想办法回去找到七弟,要不这书里的剧情不就整个偏了嘛。

林夕夕到现在还不知道如果任务失败,到底是什么惩罚。万一死在这里就真的死了那她可就亏大了。

天色渐暗,马车这才慢悠悠的停了下来。

周围的人开始安因扎寨,生火做饭了

闻到饭香,林夕夕才想起来,中午她只是入乡随俗的就着热水吃了一只坚硬干燥的饼。

被一名异族姑娘接下了马车,安排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帐篷里。

已经打定好要逃跑的林夕夕,过来的路上就特意留意了下周围。

只有一个帐篷和自己平齐,出宫之前听礼部的太监宣过,这次来接亲的是草原蒙王的第二十八子。

那这个帐篷应该就是他的。

其余的都安排在两米开外,以一个半圆的姿势将这两顶主帐篷,层层围住。

帐篷的另一边则挨着一条宽阔溪流。杂石众多,水流虽然湍急却并不深。看来她要逃的话,只有眼下这条水路可行了。

夜色如约而至,林夕夕脱下了一身喜袍,在她随行的行李箱中挑了一件最为素净的罗裙,想了想,又往怀里揣了几件看上去最值钱的首饰,就这样和衣躺在床上。

林夕夕强忍着困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感觉时辰差不多了,从床上蹑手蹑脚的走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帐篷的门帘掀开一角,悄悄打量外面的情况。

今夜的月光一片银白,将她的视线照的很远。只是外面一片静谧之色,居然一个守夜的人都没?

林夕夕就站在门帘旁,心中纠结了半天。最后咬了咬牙,一头就钻了出去。

初秋深夜的溪水稍显冰凉。林夕夕脚尖刚刚触碰溪水时,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是就给她适应的时间不多,虽然她幸运的摸到溪边了还没发现有什么侍卫,但万一是她运气好,刚好碰到对方换班了也不一定。

还是赶紧的跑路才是最要紧的。

溪水湍急,石头在水流常年的冲刷下早就没了棱角,变得光滑无比。林夕夕压根站不稳,只得两只手扶着凸起的石头,手脚并用的向前摸索着前行。

就这样,居然安然的渡过了大半的路程了。林夕夕还没来得及心中暗自庆幸。突然,下一脚落地,水底竟然变成了空的。一个身形不稳,她整个人就这样直挺挺的就扑进了水里。

这里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深…

林夕夕在水里扑腾了两下,身上繁琐的衣服吸满了水,简直重的如同在身上绑了催命的秤砣。林夕夕想要张嘴呼救,可还没等发出声音,冰凉的水就给她灌了个彻底。

沉入水底前,林夕夕心中最后一个念头就是。

完了…这下任务算失败了吧。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从她的背后扶了上上来,紧接着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人便从水里被推了出来。

一出水面,林夕夕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她整个人就像收了惊吓的八爪鱼一样,死命的爬在了救命恩人的身上。

而这人竟然也没有其他动作,就任凭她两只腿缠在他的腰间,双手紧紧抱着他脖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她挂在他的身上。

咳了一会,林夕夕终于才缓了过来。她这才抬起头,看清她抱着的男人。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年轻的异族男人,同林夕夕看到的其他人有所不同。

这人生的眉眼细长,嘴唇薄凉。明明是这副阴柔的长相,偏偏梳着散乱狂野的细辫倒也不觉得突兀。

林夕夕就这样直勾勾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好像忘了自己此时浑身湿透,主动的贴在一个赤裸着上身的陌生男人身上。

直到下身被一个火热的硬物抵住,林夕夕才恍然大悟一般,脸上迅速染上一抹红晕,像想要赶紧扔掉一只烫手山芋,手脚一松。却又忘了她刚刚是怎样从水里被捞出来。再次扑通一声,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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