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琴正手法娴熟地为已经睡着的阮荞捏着肩膀,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转头一看正是顾晏。
顾晏朝她摆摆手,她便会意地起身随他出去了,临走还试了试水温,还十分温热。
将秦家的事情捡了能说的说了,如琴就退下了。
顾晏回到房里,阮荞还靠在浴桶边上睡的沉,不过身子有些下滑,水都淹到下巴了,再过会儿估计就得呛水了。
顾晏勾起嘴角笑了,不愧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人儿,受了欺负立刻便找补了回来,那秦姓女子脸皮这么厚,他的阮阮也不知手打得疼不疼。
这么想着,他就执起她湿淋淋的手翻看了一番,因为泡了热水,嫩红嫩红的,看起来可口得很,顾晏轻嗅着水面上花瓣的香气,情不自禁地含住了她的纤纤手指,温柔地裹吸起来。
嗯...手指痒痒的...阮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自家夫君,粉扑扑的小脸就绽开一抹研丽的笑容,“虞郎,你回来啦。”
顾晏吐出她的指尖,倾身含住她温软的嘴唇长吻一记,将她拉起来坐正,她圆润的肩头破水而出,水面一路退到胸口,露出一片绵延起伏,他清润的目光逡巡着她露出水面的白腻肌肤,因为公务繁忙几日未曾欢好过的身体开始沸腾起来。
看到顾晏长眸深深,漾着自己熟悉的欲望波涛,被精液冲刷涨满后又被迫全数泄出来的花腔立刻收缩着吐出饥渴的口水,濡湿了整个淫穴甬道。
妻子在自己的注视下渐渐湿润了眼眶,身子也下意识地蹭着桶壁,搅得水波轻晃,水面起伏之间,不时露出两粒俏丽的粉尖尖,顾晏清隽至极的脸上扬起魅人的笑容,他的阮阮,被他看得动情了。
顾晏没有再迟疑,当即脱下身上的衣服,跨进了桶里,桶里的水因为他的进入渐渐满溢,借着水的浮力将阮荞抱坐在自己身上,已经抬头的欲望被她柔嫩的小屁股蹭了几下,便精神地直立起来,对准她的腿心不住地顶弄。
借着温水的润滑,还有阮荞体内分泌得又快又多的黏液,顾晏轻而易举地就挤开穴口的花瓣,将自己埋了进去。
第一次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欢好,阮荞的双腿紧紧夹住顾晏的腰,在水波中被他上下顶弄得摇曳起伏,不少温水也因此溢出了桶外,将地面弄湿了一大片。
“啊啊...好深...进去了呀...”
顾晏借着水的浮力抽插得十分轻松,几下抽撤就将粗壮挺翘的性器捣进了阮荞的花心,抽出,插入,抽出,插入。
花心本就渴求着男人的浇灌,性器一进入就被紧紧地含住,肉贴肉地撞击搅弄,激起剧烈如电的快感。
几日未尝销魂滋味,顾晏一抽一插甚是用力,把阮荞捣弄得骨酥体软,不住地吟哦。
性器顶端微翘,滑过寻常人不能撞击到的特殊角度,阮荞花心一片湿软,贪婪地裹着渗出了前精的阳物顶端吮吸,直吸得顾晏舒爽无比,性器越发膨胀。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水波的荡漾声,在空旷的室内盘旋,顾晏闷声抽送,感觉到妻子的穴壁越发地绞紧了自己,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将阮荞送上了高潮。
害怕水凉了阮荞受凉,顾晏也松了精关,就着她高潮中紧致销魂的绞吸,抽插了数十下后,尽根捣入花心,马眼大张,“噗嗤——噗嗤——”地射了几大股精液。
几天没有欢好,顾晏射得又浓又多,劲射的水柱直把阮荞敏感的花心喷得战栗着又丢了一次。
“呜啊...好烫...好麻,,,”
阮荞反曲着身子,一对娇颤颤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战栗不住地抖动着,既淫靡又可爱。
因辰光还只是下午,顾晏就着水与阮荞洗浴更衣后,才叫人进屋收拾。
下午无事,顾晏也推掉了不必要的应酬,在家读书写字,顺便陪陪妻子。
阮荞最近在给他做笔套,料子已经选好并裁好了,她想着给他做一套四君子的,自己画了梅、兰、菊的花样,还差一个竹的花样。
她的画风偏柔婉,画花草还行,画竹就总感觉欠缺了一些,正好今日顾晏得闲,就被她拉着在布料上描样。
顾晏自是无有不应的,阮荞便往砚台里添了水,执了墨锭缓缓磨了起来。
画好了样子,阮荞便去了针线坐到一旁穿针引线,顾晏温柔地注视着她的侧影,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顾晏嘴角微翘,清隽昳丽的面庞恍如冰雪初融,见之令人目眩神迷。
入夜时分婆母徐氏才自秦府回返,顾晏便携了阮荞前去问安。
两人也并未提咋秦府的遭遇,皆不想让徐氏担心,都默契地瞒了下来。
阮荞如此贴心,让顾晏心中对她愈发爱重,眉眼交错间那脉脉的温情,招来徐氏连连打趣。
是夜,阮荞夜半蓦然惊醒,她小心地坐起身环抱住自己的臂膀,静静地看着顾晏俊逸无双的睡颜,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帧帧梦境,心中涌起阵阵的愧疚和恐慌。
半晌,才又躺了下去,紧紧贴在顾晏的身侧,汲取着他的体温,终于在天色隐隐泛白的时刻才疲惫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