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腿结实得很,磨着她娇嫩的腿根儿,流光觉得自己方才还只是动了念想儿,而现在已然湿了。她坐在他腿上,身体的每壹处儿都离他很近,但仍偏偏隔了壹寸。她看着他,笑得很媚,但眼里又带着几分清明。她在等他,她在尊重他,她在给他壹个拒绝的机会。
他没有拒绝。
他怎麽会拒绝?他叫曲道人,又不叫曲圣人,更何况他不姓曲,也不叫道人。他曾经是做什麽的,又修不修道早已不紧要,他只知如今他叫曲道人,而曲道人修的是红尘道,抱的是肉蒲团。而这样壹个大美女投怀送抱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只是他着实是有几分犹豫的,他不是个克制欲望的人,但他还算得上知恩图报。这女人美得很,也是个好的,还救了自己的命,坏就坏在这性子太厉害,也太聪明了。聪明的女人,麻烦。而他自己本就已经是个麻烦了。她准是脑子壹时进水了才来招惹自己。
可到嘴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她这样近地贴着他,眼那麽大,嘴那麽翘,奶子那麽挺,屁股还那麽润,他他妈是死了才会没反应。不过纵是壹晌贪欢,他也不想她後悔。於是便壹手抓了她的发,向後壹扯,狠狠地在她仰着的脖颈和前胸嗅了壹口道,“我说恩人……你他妈是不是欠操了?喝得好好的,来跟我发骚。恩?”他的声音又低哑了几分,“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他抓得并不疼,还扯得流光有点儿爽,因此并不恼。听了他这话,她笑得更欢了,猛地把身子往前壹贴,壹双奶子就抵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恶恶地瞅着他说,“没错,妹妹我就是欠操了,还欠得狠了。这几日里每每望着你都想上你,想得直痒痒,这都是你的错。”她放柔了声音说,“所以你说,你要操还是不操?”
曲道人没想到她会这麽回答,怔了壹下,随即大笑几声,大手环住她的臀就站了起来,道,“操,哪有不操的道理?恩人痒了,小的自该帮恩人止痒。更何况…哈哈哈…老子还没干过花魁呢!”
流光面红,啐了他壹口,笑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五陵年少争缠头,如今老了,这麽多年没被人碰过了,平白让你捡个便宜,算算你也不亏。”
曲道人又笑了两声,直道,“不亏、不亏,赚得紧。”说着手上使力,壹下子便把流光托抱起来,大步往屋内走去。身上挂着壹个人,竟分毫不显吃力。
流光忽地被他这麽壹抱,又惊又喜。他步子跨得大,是以每跨壹步便让她那处儿跟自己有些支楞的下身撞上壹撞,直让流光平白还生出几分臊,想着输人不输阵,只用尽气力环了他的脖子,还用两条修长的大腿死死地夹着他的腰。
曲道人本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壹系列反应皆出自本能,也没什麽太多旖旎心思。可如今将这女人抱在怀里,便觉得那臀儿结实柔嫩得紧,那麽大的两只奶子又只顾着抵着自己的胸口磨蹭,更不用提那穴儿有意无意的诱惑。虽只十几步,便觉得这浑身的火气都被燎起来了,真他娘的遇上了个妖精。
入得房中,曲道人把她往榻上壹掷便迳自除了衣裳。流光看着男人行云流水地展露出自己健硕的体魄,激动得直吞口水。那宽广的胸,结实的腹还有紧窄的臀,她过往从未想过壹个落拓放荡的侠客有什麽吸引人的,可今日原着这壹时冲动,方知这世间男子别有洞天。那些清臒高洁的芝兰玉树虽好,可未免总让人有不可亵玩之感,而眼前这人方让她觉得是条活生生的汉子,是个赤裸裸的人。就好比虽然他腿间那棒子粗得厉害,虽还未完全勃发已然狰狞得很,可配上这麽个人,没半点不妥,还让流光觉得很有男人味儿,壹时间情不自禁多看了两眼,舔着嘴唇,喃喃道,“好粗,好大……”
似是听到了她的话,那物跳了两下儿算是致意,而曲道人则大步壹迈,跨跪在床上,扯着流光的衣裳道,“这便大了?依道爷看,恩人您也不小。”只说话间便把她剥了个精光。
这穿着衣服也没觉怎地,但脱了衣裳的流光把他看得眼都直了。他知道她身子美——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可没想到这麽惑人。她的奶子又白又大,让他觉得若自己的手再小些都握不住,可偏生那腰儿生得又细,让他都不知道这女人平时是怎麽站直的。最让他没想到的是那腿间密处,天生壹个馒头穴,却无丝毫毛发,那花蕊因动情而微微肿胀,下面那还闭着的穴儿隐约被水光打湿,这壹切都毫无阻碍、明明白白地呈现在他眼前,直让他哑着嗓子道,“怎麽骚成这样儿……”说着便往那处狠狠摸了壹把。
流光本是大大方方,舒展着身子随他的目光亵玩——他也欣赏她的身体,这让她欢喜得很。只是到後来,发现他盯着自己下身目不转睛,面上方才有些挂不住,扭了扭道,“原是年轻时除惯了的……”後来因自己也喜欢那清爽,不再接客之後也还保持着这习惯。
曲道人挺身就拿那物在这穴儿口摩擦,笑啐道,“什麽除惯了,分明是尤物惑人忘不得,哈哈,看来道爷这相面着实准得很,恩人您就是天生白虎,逃都逃不脱!”
“满嘴胡话!”流光虽嘴上回着他,心里却有些微惊————本想着他那物事还得再弄壹弄方得用,谁知才这壹眨眼的功夫已硬成这样,自己多年未经人事,非得被撑坏不可。赶紧软了声音说,“别,别急,再弄弄……太大了我受不住。”
曲道人好酒好得厉害,於这男女之事却素来是随遇而安,再加上他平时这副散漫样子,芳心暗许的女子也不算很多。是以他虽成日价儿放荡形骸於江湖,也不算沈溺於花丛之中。但饶是如此,三十多岁的汉子也不是个不晓事儿的。他本就是下意识地想去碰碰那处,也没想着硬入,如今听她这麽壹说,更是稳重了几分,俯下身去,捉着那张丰满挺翘的小嘴儿就亲,又暗暗探了只手指到那密地采弄。
流光本只想让他拿手弄弄,没想到他连嘴也不闲着,倏忽间被他吻得迷迷糊糊,觉得这身子如浸在暖水里壹般。恍惚中还想着这烟花之地的客人多的是嫌妓子脏,碰是碰得,入也入得,但无论是冲着哪儿,主动来亲的都少得很。这男人的吻带着几分粗鲁,但强势得铺天盖地,唇齿纠缠间,流光自觉自己活了半辈子,竟没想到壹个吻能让人如此迷醉。心念壹动,身下的水儿流得欢实起来。
曲道人感受到了她这反应,趁换气儿的档儿笑道,“怎麽这麽多水儿?当真是饿得狠了?”
流光睨他壹眼,接道,“哥哥弄得舒服,人家爽快得紧。”说着还探出壹只手去,抚上了他那儿。
流光的手保养得好,滑腻柔软,技巧又得当,直让他呼吸壹滞,叹道,“真是妖孽,看本道爷不收了你!”当下便又稳又狠地再塞了壹指进去。
身下的女人身子壹僵,咬着唇哀哀叫道,“啊…嗯…别…嗯…”那穴儿将手指咬得死紧。
曲道人只觉得身下又硬了几分,在她耳边调笑着,“竟紧成这样儿?是多长时间没被人碰过了?当真可怜。”说着又用自己的胸膛去压磨那浑圆双峰。
流光好容易缓过劲儿来,壹手环着他的脖子道,“玩儿得腻了,不想被人碰。也不知怎地见了你,那儿就湿了,还痒……紧不好麽?难道你喜欢松的?连吃带拿,真是便宜了你个臭酒鬼。”说着把上身往他身上凑,道,“再亲亲我,再亲亲能入得快些。”
曲道人叹着摸了摸她的脸,又在颊上香了壹口,道,“真是个娇娃娃,脾气上来连哥哥也不叫了。”
流光由着他玩儿,娇笑道,“好哥哥,亲亲妹妹嘛,妹妹喜欢。”
男人直被她逗得乐了两声,便从善如流低头又对着那嘴啃吻起来。他粗中有细,不时还换些花样儿,让流光上下都享受,舒坦得直哼哼,不壹会儿便容得三指了。
两人便这般厮磨着,倒也不急,直到浑身是汗,尽皆燥热难耐。流光勾着手间那物,扽了扽,便往腿间送,俏生生地撒娇道,“亲哥哥,给妹妹吧~人家热得很,都被你弄软了。”
曲道人也觉得是时候了,探手扶了那物,顶在那花心儿,才刚用头儿碰了碰,便被吸得浑身酥麻,这软玉温香的滋味儿是有多久没尝过了。他也不禁上了火,沈声道,“好勒,哥哥这就来给妹妹止痒。”说着劲腰壹挺。
蛟龙入海,两人都发出了壹声满足的低吟。
流光想着果不其然,那物粗壮无比,弄得自己撑得厉害,可也无比满足。想着待会儿便能尝到的快乐便激动得浑身发抖。而那边厢曲道人也觉得这穴妙得很,又紧又会吸,不似壹些小姑娘家箍得自己生疼、心里泛燥。
过了壹忽儿,流光适应得差不多了,便拿双腿环了他的腰,扭了扭身子,眼里波光潋灩。
曲道人哪里是个不识趣儿的,见她这样,便用手搂了她的头、只手肘撑着床铺,上边儿深吻、下边儿挞伐。
这男人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直弄得这梨木雕花儿大床都吱呀地摇着。流光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身下那穴儿又酥酥麻麻,如坠云里雾里,过不多时,便“唔唔”地呻吟出声,都被他吞到了口中。
这两人都不是青涩少年,壹个换着角度九浅壹深,壹个软着身子小意逢迎,互相就着直似能弄到地老天荒。
直过了近两刻多钟,流光有些撑不住了,那快感积累到壹定高度即将喷薄而出,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也不再缠着索吻,只连哼带叫地吟道,“啊…不行了…好哥哥,臭酒鬼……我…不行了…快到了…给我…给我…”
曲道人也觉得舒爽得很,那物在那穴儿里挺动,壹时壹刻也不想分离,射也要射给她,反正是饿狠了得,都喂了她。见她这样儿,便赶忙伸了壹手,在那珠儿上揉按,腰间发了死力,壹下下入得又快又深,低叫道,“给你,都给你,唔,给你这妖精。”
他那指腹带茧,粗糙干燥,只抵在那珠儿上便给了流光极大的刺激,更不用说那辗转揉弄,壹时间流光咿咿呀呀连话都说不清了,呻吟变得尖锐,只紧紧箍了他的臂膀,仰着脖子叫闹。忽而他那物不知顶到何处,激得她张圆了嘴发出无声的吟叫,然後下壹瞬便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上。
流光到了高潮,那处本就抽搐着咬得死紧,曲道人被吸得腰眼发麻。冷不防又被她这麽壹咬,壹个激灵,当下也不再硬撑,又往里顶了顶,低吼着激射而出。
二人同时登顶,身体和契,个中滋味难以言表。
事毕,曲道人壹手松松地揽了流光,另壹手在她小腹揉按,若有所思道,“便这样,没事儿麽?”
流光被他暖得舒服,昏昏欲睡,随意回道,“别担心。我早年间壹时不妨,曾有过壹个,也不知道,生生被人折腾了出来,之後这处儿便坏了,生不出崽儿来。”
男人壹怔,觉得自己仿佛说了什麽不该说的事,寻思着该怎麽圆回来。
流光觉得他的手不动了,便懒懒睁眼看了看他,轻笑道,“想什麽呢?我这种人,哪是生孩子的料。这样挺好的,倒还方便。”她把手覆在了他的大手上,又说,“怎麽不动了,按得正舒服。”
曲道人笑,将手换了个地方,道,“正好,我按得也舒服。”又将头贴了过去,啧啧作声,“你这处怎麽生得?挺成这样。揣在胸前都不累的麽。”
流光斜他壹眼,哼道,“挺什麽挺,我都这岁数了,再过两年都该垂了。”
曲道人不接话,只低头含吮,含糊说着,“垂不垂我倒看不出来,只现在还好得很。道爷我有花堪折直须折,哪管明日苦乐多。”他忽有握着她的手,环上他那硕大的物事,道,“你看这处不也大得很还会挺,再过几年,谁知道还硬不硬得起来?”
流光“扑赤”笑了壹声,愈发用心把弄,还舔着自己方才咬出的口印儿,道,“那咱们便如你说的,明日愁来明日愁。”
说罢两人便彼此逗弄着又做了壹回。
第二日流光醒来时曲道人已经走了,除了壹床的狼藉和环绕着她身体的男人味道,什麽也没留下。
这是她早料到的了,也觉得是最好的收梢。各取所需,各行其道。
往後的几个月里,不知是被喂饱了还是寂寞惯了,她也没怎麽想他。可让流光没想到的是,她此生竟还会见到他,在她自己的床上,在那样的境况下。她被吓了壹跳,然後乐得捧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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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更咱就更
哈哈哈哈,终於进入到没羞没臊的男女干到天昏地暗的路线了...真不容易
下面几回还都是肉...你们猜是什么梗?
另外,这应该会是合集里最痞的男主了,嗯,以後还可以再脏点儿,哈哈,好这口儿的就努力跟更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