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的嚼完晚饭,白佑围绕着小区广场走了好几圈,直到天全黑了才木着脸心如死灰的走了回去。
她逃不掉的。白佑有着这样无比清醒的认知。
她敢肯定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控着。
回到家,屋子里漆黑一片,已经没有那两个人的味道了,可是白佑却没有丝毫放松……她紧握着双拳,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刚刚拔掉的房门钥匙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白佑捂着唇,身子不停的发颤……“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不停的呓语,身子无力的顺着墙壁往下滑,眼中含泪。
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儿快速的朝她涌来,比往日更浓,比往日更霸道,白佑只觉得自己身在血海,被团团血雾包裹着,不停的撕扯纠缠着她。
走道的灯光晕黄暗沉,照在她身上,显得她脆弱极了。
“不,不要,不要过来。”
皮革踏在地毯上的细微声音在白佑耳边被放大了很多倍,她捂着忐忑不安跳得飞快的心脏,自欺欺人的将头埋进腿弯。
处在黑暗中的人看着光影交错中的白佑,眸色暗沉如渊。
他们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走近她。
“你死后的第一个月,我哥哥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整日整夜的将自己关在、你住过的那个房间里,自欺欺人的以为你还活着……”
一双皮革停在白佑面前,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瑟瑟发抖的白佑,清澈的嗓音犹如瓷玉般冷漠冰凉,“最后是我看不过去了,就闯进你的房间,将里面的东西都给砸了,然后……我哥哥打了我。”
“那是他那一次打我。”
白佑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轻颤着身子,心里充满绝望。
“呵……就知道你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男人蹲下身,跪坐在地上,倾身一点点的将白佑拉近黑暗,一门之隔,门外光明璀璨,门内阴森幽暗。
他的模样、在晦暗的光影中显得鬼魅喋血极了。
“你死后的第一年,我哥哥发动所有的势力来找你,他一直坚信你没有死,坚信你在那场爆炸大火中还活着……我觉得他疯了。”
他不容拒绝的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
半昏半暗中,他的双眼锐利如鹰,直直的刺进她眼里。
“我想让我哥哥走出来、变得正常,于是,我就开始不停的给我哥哥送女人,可谁知,我哥哥竟然宁愿自残,也不愿意去碰那些个女人一丝一毫,那些个没用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近他……当时我很恨你,又很后悔,我后悔为什么要让哥哥遇到你,恨你为什么那样不识抬举,明明得了我哥的心却不屑一顾,甚至还闹了自杀、死掉了。”
白佑看着比五年前成熟许多的嗜血男人,目光淡漠的下移。
见此,男人身体微僵,眸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一样。
只可惜,没人能再看见他眼里的表情,因为……
这屋子已经全黑了。他所有的神色都完美的伪装在了黑暗里。
‘咔嚓’一声,是门关上后又反锁上的声音。
这下,整间屋里顿时陷入了彻彻底底的黑暗。
白佑身体僵硬……因的是背后蹙然贴上来的身体。
将手里的钥匙随意往旁边一丢,男人跪在白佑身后,胸膛紧紧的贴着她……他将头靠在她肩上,双臂隔着毛衣紧紧的环住她。
他着迷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唇舌在她颈肩上、背上、吻着、舔着。
“佑佑,佑佑。”
他满足的叹息,低沉暗哑的嗓音含着浓浓的欲望与渴求。
“佑佑,给我,给我好不好。”
白佑死死的咬住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生声音来。
“……看,就是这样,只要一遇到了你,我哥哥就不正常了。”下巴被身前的男人惩罚似的咬了一口。男人温凉的轻咬渐行向下,最后停在了她的喉咙上。他含住她的喉咙,吮了好长时间才恋恋不舍的停下。
而这时,白佑已经控制不住的发出泣音了。
他又吻了吻她的嘴角,这才继续说道,“……你死后的第二年,我哥哥彻底没了希望,他好像认命了,不再发疯似的在到处找你,但是,他却常常从睡梦中惊醒,绝望的喊着你的名字,佑佑,佑佑……他想自杀去陪你,可是以往的经历,又让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爱惜自己的生命,所以,他想到了一个最笨、最愚蠢的做法……”
他在黑暗中摩挲着她的脸,平板的陈述着事实。
“他疯狂的扩张着势力,每每都将自己放置在极度的危险中,托你的福,他有好几次都差点死掉,直到……你死后的第四年。”
“第四年……”
“直到那个时候我和哥哥才知道,你原来没有死。”
女人蹙然又开始紧绷的身子,双胞胎两个都发觉了。
冰羽墨更用力的抱紧怀中的人,安抚讨好的含住她的耳垂吸允。
而冰羽炎则眸光一寒,冷冽的道:“当时我的第一个念头是,等我找到了你,我一定要亲手掐死你,省得你再来祸害我……哥哥!”
说完,冰羽炎就掐住白佑的脖子,且越收越紧。
“唔,痛。”
白佑难过的呜咽让冰羽炎条件反射性的松开了手。
他听着白佑略显疼苦的喘息声,抿了抿唇,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了他肿胀不堪的欲根上,“喏,给你报复……你掐这里,我会比较痛。”
白佑:“……滚。”
才不要滚。
冰羽炎俯身凑近了白佑的脖颈,沿着他刚刚的手势慢慢的舔着吻着。
想以温柔的缠绵来缓解她刚才的痛。
“佑佑,阿炎刚才说的关于我的话,其实都有他自己的影子。”
一直在白佑后颈亲着吮着的冰羽墨、终于忍不住了,他将她的毛衣从下面往上掀,一边从上往下吻着她嫩滑的脊背,一边暗哑的说道:“……我们是心有灵犀的双胞胎,我的想法瞒不过他,他的想法也瞒不过我……他把你的东西砸了,事后他哭的像个孩子一样,一直在说对不起……他给我送各种女人,可是他自己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甚至他害怕我因为药效,最后真的去碰她们了……他每天都会守在门外以防万一……佑佑,阿炎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掐死你,他和我一样……”
“都想着若是再遇到了你,那就倾尽自己的所有来留住你。”
冰羽炎没有反驳冰羽墨的话,只是唇下的力道稍稍重了几分。
他帮着冰羽墨褪下了她的毛衣,随后将身子也贴了上去。
两人将白佑夹在中间,动作越发的放肆了。
冰羽墨将头贴在了她的蝴蝶骨之间,指尖摩挲在她腰侧。
“所以……别再想逃了佑佑,你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从最初到现在,我和阿炎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要留住你,之前的一时不察让你逃走了一次,但是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佑佑。”
“你没有机会再逃掉的。”
“你逃不掉了、逃不掉了……”
男人原本还算理智的声音欲渐痴狂,白佑本能的挣扎反抗着……可是她被前后两人包围禁锢的严密结实,想动但是根本就动不了。
“变态、变态。”
白佑低声斥骂,却奈不住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
两只饥渴到眼睛发绿的饿狼直接在客厅里做了起来。
完全不顾白佑的的意愿。
变态?他们?
冰羽墨贴在她背后嗤嗤的笑了:“……佑佑是嫌弃我和阿炎是变态是么?可是今晚?佑佑只能在我们这对变态身下婉转承欢呢?”
“是呵,从二十二岁到二十七岁,人生华丽炫彩的五年,都被佑佑给无情的浪费掉了,所以……今天晚上佑佑要补偿我和哥哥。”
“要做到我和哥哥餍足为止。”
冰羽炎的声音已经恢复到了以往对她的温柔。
他褪掉了她的裤子,这样,她全身上下就只有内衣和内裤了。
“而且,佑佑的二十二岁到二十七岁,我和哥哥……”
冰羽炎突然止住了声音。
而冰羽墨却立刻懂得了弟弟话里的意思。
他怅然若失的叹了一口气,在白佑耳边低喃着。
“佑佑今年二十三岁了呢,所以……佑佑要补偿我们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