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浮动,苏淼淼爽得全身没了力气,犹在闭目回味方才的极乐,石敢山已经不知餍足地把她搂在怀里四处揉捏,嘴里还叼着她一颗奶头吸吮得啧啧有声。
感觉到下腹处传来阳精丝丝精纯的元气,苏淼淼心中一惊,没想到石敢山竟是童子之身,连忙勉力盘腿坐好,吸收这难能可贵的先天精元。
石敢山眼看仙子运功行气,星目闪过一丝了然,却仍旧不愿意放开怀里的软玉温香,从背后紧紧拥住了仙子,一只手无师自通地摸到溪谷花穴,开始揉捏那颗娇嫩的珍珠。苏淼淼极力运行完一个周天,早就淫水泛滥的她娇喘着软倒在石敢山怀里,仰头靠近石敢山的薄唇开始唇舌交融。
两人正吻得忘情,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妖女又在害人!”
苏淼淼惊得起身就逃,头也不回,一道黑色人影极快地追了上去,掠过石敢山身边时低声说了一句:“废物!”
石敢山提气也想追上前去,可是胯间的滑腻湿凉让他犹豫了一瞬,转眼间那两人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他一个人握着仙子留下来的纱衣独自怅惘。
苏淼淼轻功极佳,可内力却比不上追击的人深厚,一个时辰后便被那人逼在了一处断崖前,未着片缕的娇美身子在夜风中轻轻旋落,似是九天仙女下凡。
来人一双鹰目闪过一道幽光,跟着止步站在了不远处。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苏淼淼简直气极败坏,不就是上个月想采一采他的阳精吗,最后不光没成功还被他操得三天下不了床,她一个小女子都不计较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啊,追得她几天一直在四处逃命。
“你这等妖女,自然是要捉拿归案!”杨修气定神闲,如闲庭散步一般慢慢走近苏淼淼。
“你、你别过来啊!”苏淼淼急得大叫,跑又跑不过,打更是打不过,难道今天真的要被抓进六扇门吗?
“你、你再过来、我、我跳下去了啊!”苏淼淼方寸大乱,被抓住可是要进到全是女人的女囚房,想想都生不如死,人活着不能夹鸡巴还有什么意思?!
李修完全不为所动,手里提着捆人索不紧不慢地走着。
苏淼淼气得想哭,探头看了看断崖下的河流,一咬牙就纵身跳了下去。
杨修双目一眯,手中绳索一抖快速地套住了还未住下坠落的苏淼淼,再回手一拉,苏淼淼便像倦鸟归巢一般投入了他的怀里。杨修搂紧了怀里气得呜呜直哭的小人儿,隐秘地嗅了嗅她身上浓郁的香气,双眸中的戾气一闪而逝。
这山上有不少猎户上山时用来休息过夜的小房子,杨修随意找了一处,搂着苏淼淼大刀金马地坐在了小床上。
苏淼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想到接下来的灰暗日子,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吃不到糖果的小姑娘,哪里还有半点方才迷奸石敢山的媚态。
杨修看着一抽一噎的苏淼淼,心里的怒火一点一点被浇熄,眼中的怜爱再也掩饰不住,他伸手温柔地拭去她腮边的眼泪:“你这副模样,真的太像婉儿了。”
苏淼淼立刻打蛇随棍上,泪眼朦胧地望着杨修哀婉唤道:“夫君。”
李婉儿是杨修的发妻,十年前杨修因公事得罪一伙匪帮,被人追杀到家中,李婉儿为了救他替他挡了一箭,从此香消玉殒,也从此深深地扎根在杨修的心里。苏淼淼看上杨修的阳精后,费了百般力气打听到这些事,然后半夜扮做李婉儿的模样,再加上师门独门迷药才得了手,可惜最后功亏一篑,还差点伤了根本。
杨修满目温柔,神色痴迷地看着苏淼淼,俯首轻轻吮去她腮边的泪珠,然后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意图偷袭的某只手,再抬头的时候,神色已经恢复了清明。
苏淼淼有些尴尬地打了个哈哈,东张西望地想要转移视线。
“你小小年纪,这一身的邪功,是跟谁学的?”杨修冷哼一声,温柔尽褪,沉声问道。
苏淼淼一脸理所当然:“跟师父学的呀!”
“你师父是谁?”
“师父就是师父呀!”
杨修皱了眉头,紧盯着苏淼淼,那小人儿只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回望着他,一脸不明所以,看得他戾气全消,只好再迂回问道:“你师父姓甚名谁?”
苏淼淼歪头认真地想了想,师父好像还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名字,于是老实地摇了摇头:“师父没告诉我。”
杨修叹了口气,又问道:“你师门位于何处?”
苏淼淼又歪头认真想了想:“应该是在北边吧,下雪的时候可多了。”
杨修沉吟起来。
“你问这么多……”苏淼淼有些狡黠地说道,“也不用绳子捆着我,还一直紧紧搂着我,是不是……喜欢我呀?”
杨修双眼一眯,抬头正对上那双忽闪的大眼睛,心底里的火又开始燃烧起来,不由冷声冷气地说道:“我不过旷了你一旬,你就贪吃到连那种小弱鸡都看得上吗?”
“小弱鸡?谁呀?”苏淼淼愣住,然后恍然大悟道:“石敢山才不是小弱鸡,他的肉棒又长又硬,刚刚不过插了我两百下我就……唔……”
没有男人能容忍女人在他面前夸奖另一个男人的性能力。
杨修不等苏淼淼说完,已经双臂一紧,张嘴含住了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嘴。他身材高大,肌肉虬扎,苏淼淼被他圈怀里,如同幼女一般娇小,被他叼住嘴深吻了几下,立马软得像无骨人一样被他压在身下。
杨修拢着身下娇小勾人的小人儿,忍了一旬的欲火来得迅速而猛烈,鸡巴早就硬挺得不行,几欲撑爆裤裆,他伸手一拉释放欲龙,再住下一探,摸到一手滑腻,立即不再怜惜,拉开衣摆就猛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