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当校长的日子--体会真女人:我和钱老师的故事1

我痴迷於跟这个双性女孩子的床第之欢,每天除了学习以外,就是跟这个女生混在一起,不光是能体会到特殊的性爱感觉,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这个女生非常的温柔善解人意,不论我多麽变态的要求和举动,她都默默的承受。让我赌咒发誓,一定要帮她做成手术,让她成为真女人。

这件事情在学校这个不大的范围内传开了,李主任有些恼火,找我谈话:现在革命形势很是严重,你要帮我多想办法出主意。不应该每天跟那个二尾子混在一起。

我表示同意,说是啊是啊,有点玩物丧志了李主任说:男人么,玩女人是正常的,但是要玩就要玩那种有水平的。

我很奇怪:啥叫有水平的。

李主任说:大城市的,高级知识分子,大个的臭老九我说:哪里有?

李主任说:那个钱老师,知道吧。

我说:当然李主任:那才叫女人呢,那叫宝器,插进去以後,你不用动,那里边的肉啊会动的,揉啊吸啊,几下你就光溜溜了……我突然想起来那次偷窥的事情,经李主任这麽一说,恍然大悟。

我很想尝试一下,但是毕竟是李主任的人,我不敢造次。

没想到李主任主动说:你想不想试一试?我给你安排……我乐的口水都出来了,抓住李主任的手:啥时候,今天晚上成不?

李主任看我表情也乐了:猴崽子,这麽着急,好吧,我晚上给你安排……李主任拿出了一封信,然後伏在我耳边说,到了晚上,你如此这般这般……我乐的口水鼻涕泡一起喷涌,接过信件,感激的说:事情成了,主任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晚上吃过晚饭,我带着我的跟班,就是那个双性女学生,还有两个身体强壮的中学生,来到钱老师家里,钱老师就一个人住,她男人早被打成走资派抓起来了,看到我们到来,钱老师很紧张,两个男学生上去就扭住她的胳膊,把她控制起来,我拿出那封信,说:这是上面来的材料,你有里通外国的特务嫌疑,你说咋办吧。

钱老师一听,吓的腿都软了,幸亏两个男学生揪着她,我问她:你坦白不坦白,坦白还可以考虑从宽处理你。

那两个男生也大吼,你要是不坦白,就把你腿打断了。

钱老师哆哆嗦嗦的说:你问吧,问啥我都说,保证不隐瞒。

我挥了挥手,那两个男生立刻离开了,我淫笑着说: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李主任这次也保不了你了,所以我来审你,知道吧?

钱老师听我提到李主任,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我满脸的淫荡,似乎明白了什麽,脸色通红,面带娇羞,头深深的低下去,埋在胸前。

我凑过去,挑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睛:想好了没有,怎麽交代啊。

钱老师胆怯的说:没有的事情我怎麽交代?

我大怒,你就交代你爸爸里通外国的事情!

钱老师扭头躲过我的手,看着我:我爸爸钱多多一心为国,为党,为人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我更没有可以交代的。

我更火大了,满以为是很容易吃到嘴的包子,里边竟然有骨头。

这时候,那个女生拽了我一下,走到钱老师的面前:说你是钱多多的女儿?是钱姐姐?我是雨儿啊。然後抱着钱老师嚎啕大哭。

我很惊讶,看着两个人,钱老师仔细看了看女生:你是赵雨妹妹,你怎麽会在这里……我赶紧问咋回事?

原来女生的爸爸是钱老师爸爸的部下,钱老师的爸爸是老革命,被打倒了,之前两家有所交往,所以相互认识。

我问钱老师,既然你爸爸是老革命,为啥现在里通外国呢?

钱老师愤慨的说:我爸爸是有些外国友人,但从来没有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情!

我问女生:那你爸爸呢。女生说:我爸爸过世早,我们家离开上海,所以我在小镇上长大的。

我说难怪看你就像大城市的人。

我对钱老师说:问题是会调查清楚的,我会尽量帮助你的。好了你回去吧。

钱老师看我竟然放过了她,很是惊讶,我说:不是我不想那个你,只是我对老革命很是尊重。

钱老师被我气乐了:刚以为你是个君子,没想到还是那麽无耻。

我说:你跟李主任才无耻呢,我都看到过。

钱老师脸刷的红了:我是喜欢他,怎麽了,他不喜欢我,把我送给这个,送给那个……然後眼泪下来了。

我很无趣的对女生说:你叫啥来着,赵雨,你哄哄你姐姐。送她回去吧。

两个女人搀扶着离开了,我咬牙切齿的说:老革命的女儿咋了,我早晚要得到你……窗外突然听到有人咳嗽,接着脚步声响起,进来一人,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老校长。

老校长冲我微微一笑:你小子良心发现啊,以後有好果子吃了。

我不明白问老校长是何意思。

老校长说:这女人的爹可不是一般人,乃人中龙凤,要不是这场革命,他是我们这个地区最有权威的领导,如果他能挺过这次斗争,他还会重新站起来的,你要是能攀上这个高枝,那以後前途不可限量。你今天放过了她,她对你有了好印象,比你强行得到她肉体有价值。

我接受了老校长的建议。没有再打她的主意。而是尽量想办法跟钱老师搞好关系。

过了一个月,我送赵雨去市里的医院检查,看看能不能手术。因为要做多项检查,我们就在市里住下来了,没想到隔日钱老师也来了,她以为赵雨直接就要手术,就过来看她,由於一时检查不能完成,赵雨留在医院。我和钱老师先回镇上。

那年代也没有长途车,我骑着自行车带着钱老师,走到我们市里和我们镇中间的结合部,突然天降大雨,我们两人狼狈极了,浑身湿透的找地方避雨,找了半天也没有可以躲雨的地方,钱老师抬头看看天,笑嘻嘻的伸出舌头,想接雨水尝尝,然後手舞足蹈的连蹦带跳的往前走,我说你疯了啊钱老师说:反正也湿了,就淋着呗,怕什麽。

然後接着跳着扭着往前跑,我推着自行车跟着她。

钱老师回头跟我说:小时候经常淋雨,大了反倒再没有了,这雨不凉是热的,淋着舒服,就当是冲凉了。

我问她啥是冲凉?

钱老师说:就是你们说的洗澡。

我说那你为啥不脱衣服?

钱老师白了我一眼,继续跳啊扭啊,嘴里竟然开始唱样板戏红色娘子军的选段……那听过无数次的样板戏,从钱老师嘴里唱出来竟然那麽悠扬动听,婉转旖旎。

我完全被她的乐观感染了,跳上车子,起着追了上去。嘴里也唱着红色娘子军党代表洪常青的唱词,两个人一个出谷黄莺,一个老牛嘶吼却也配合的天衣无缝,相得益彰。

我们在大雨里梭巡着,从内心中散发出一种离开尘世喧闹的快乐,四下无人,我们肆无忌惮的唱着吼着,把会唱的样板戏都唱了,会唱的革命歌曲也都唱了,钱老师跑累了就跳上车子,从背後摸我的脑袋:小弟弟,叫姐姐诶我回头:姐姐,我要吃糖!

钱老师:好,到合作社给你买糖。

我再回头:姐姐,我要吃饼乾!

钱老师:好,到合作社给你买饼乾。

我接着回头:姐姐,我要吃奶!

钱老师:好,到合作社……姐姐没奶……我哈哈大笑,钱老师在後边捶我的背。笑骂道还是那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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