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宣从孙氏主院出来以後,脸色可是不大好,这是第几次母亲管他的床第之事了?他已长大成人,又入朝为官,在自己的院子里,还不能随心所欲地过日子?
5岁他入学读书,每天天还未亮就起床上学,下午回来,稍事休息,又被要求继续读书写字,直到深夜方歇。母亲对他要求十分严格,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如此苦读了十多年,最後考上了进士,谋得了官职,他正松了壹口气,谁想母亲还要继续强迫他做他不愿之事。
谢怀宣心里烦闷,心里象是装着壹团火,回到自己的院子,天已暗了下来,他踢开梧桐院正院的大门,侍立的丫环们吓了壹大跳,常嬷嬷见二爷来了,象是见了活龙,忙堆起笑迎了上来,又急急嘱咐丫环们倒上二爷爱喝的茶,备上点心,壹路拥着他进了正房。
殷勤地侍候好茶水点心,又朝洪氏使了个眼色,便把房里丫环都带了出去,悄悄地关上了房门。
洪氏心内慌乱,大半年未曾与二爷同居壹室,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她很快勉力平静下来,想起了常嬷嬷的劝告,只脸带着笑容,上前殷勤地絮絮问候,亲手侍候宽衣脱鞋,洗漱沐浴。
二爷换上了常服,舒服地靠在床上的大迎枕上,看洪氏换了壹件大红色纱衣坐在床边,里面隐隐露出葱绿色鸳鸯肚兜,只可惜洪氏身材骨立消瘦,胸部平坦,没有那丰姿绰约,这身香艳打扮就显得不伦不类。
他想起了小妾魏姨娘,丰肌柔肤,压在身上如同棉花上壹般,更兼身子奇软,什麽姿势都能拗得过来,床第上更是放得开,每每都能尽兴,再看看洪氏,就有些意兴阑珊了。
他自然明白洪氏的期待,想了壹想,勾了勾手,洪氏见况凑进身去,他耳语了几句,洪氏如雷击壹般,呆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洪氏只觉耳边轰轰作响,脸上红透又变青白,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二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壹个正头奶奶,竟然被折辱至此!
刚要拂袖而去,耳边又响起常嬷嬷的劝告,儿子!是啊,要有个儿子,这好容易二爷来了自己的房里,再赶了出去,恐怕再难回转了。她毫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只见二爷召来了丫环吩咐了壹句,丫环听命出去了。
不壹会儿,魏姨娘穿着密密的披风进了屋,妖妖娆娆地福了福身,脱下披风,只见身上只着壹件极薄的银红色纱裙,里面空无壹物,粉红的乳头高翘,下面黑黑壹团毛发,壹条红色肉缝夹在其中,纱裙只堪堪遮住屁股,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露在了外面。
洪氏胀红了脸,昏头晕脑,想要训斥几句,只张不开口。却见魏姨娘走到床边,娇声壹句“二爷”,便倒在二爷怀里,眼睛似笑非笑地朝洪氏瞟了壹眼。
谢怀宣哈哈壹笑,壹下撕开了魏姨娘身上的纱裙,露出了雪白胴体,埋头在她的乳头上又咬又啃,壹手脱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紫黑色的肉棒,掰开魏氏大腿,便往肉穴里挺了进去,急急地抽插起来。
谢怀宣壹面大动,壹面咬着魏姨娘的奶头,只见乳房上下左右乱晃,乳头被牙齿拉得长长的,魏姨娘娇啼起来:“二爷,轻壹点咬,柔儿奶头疼,啊......”,谢怀宣只觉得肉穴内壁壹阵阵的收缩,绞得肉棒更凶猛地捅入肉穴,他吐出壹只奶头,嘶哑道:“小娼妇,乖乖的,否则爷把你的骚奶头咬掉”,转头去咬另外壹只,只见奶头上牙印深深,血痕斑驳,让人触目惊心,魏姨娘浪声叫疼,“柔儿听爷的话,留着柔儿的奶头下次再侍候爷,啊...爷好厉害,柔儿受不住了,啊啊......”
洪氏仿佛被点了穴壹般,呆呆看着眼前的这道活春宫,听着耳边的淫词浪语,竟是壹动也不能动,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回过神来,想要站起身来,却见二爷从魏姨娘体内抽出肉棒,壹把将洪氏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撕开她的亵裤,岔开她的腿,把沾满了魏姨娘淫液的肉棒插到了洪氏的肉穴里,狠狠抽插了几下,就在里面泄了精,软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