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舒服吗?」
「嗯哼......很舒服。」
棒子插在深处又往里面顶几下,她扭腰,硬挺的棒子在她小穴里磨来磨去,他舒服的吻她,抱住她快速抽插。唔喔喔喔喔喔.....好舒服喔,干,要疯了,他在快射出时停下来,两个人继续接吻休息一下,准备好後棒子又往她深处顶几下,她默契的扭腰,再来一遍,正面抱着做得难分难舍,连脚都软了。
她放开他从他身上起来,趴好翘起屁股。刚刚是谁还嚷着不舒服不要做,他笑着一手抓她屁股一手扶棒子插进去,一样整根到深处顶她几下,她便会舒服的自动扭腰,然後吻着她的耳朵根脖子,抱紧快速抽插。唔喔喔喔喔喔.....这个姿势也好爽,阿,要不行了。两个人像两只发情的狗一样,干一干停下来,再拼命的干,就连高潮到屁股都撑不起来,瘫软的趴在床上,他两手掰开她的臀瓣插进去,她也能像活屍一样扭动屁股继续爽,他叠在身上抱住她继续冲刺。就这样一个姿势都要爽个好几回不罢休,这个姿势、下个姿势、再换个姿势......
好美的梦,一整个晚上飘飘然的在天堂,无边无境的草原,无垠无涯的蓝天,赤脚恣意奔跑在柔软的泥土地,徜徉一片鸟语花香,没有推她入火坑的老鸨方主任,也没有需要她陪笑坐台的客户冯士奇......
余安安动动眼皮,缓缓睁开眼睛,男人赤裸的胸膛映入眼帘,她瞬间石化,侧睡枕着的,不是枕头柔软的触感,而是狭窄的,硬硬的,热热的......男人的手?干,她昨天晚上到底干嘛了,头好痛,印象中她跟建志......不对,一年前早就和前男友分手,而且当初分手原因还是她性冷感,怎麽可能会回来找她......泥马,那这个男人是谁!冷静冷静,努力找回昨天的记忆,本来她打算下班回家打电动,後来因为无良主任随口答应客户,导致星期五晚上还得去应酬唱K,然後搞到半夜,她和冯士奇因为顺路所以一起搭计程车回家,她还记得帮他系了安全带......干,不会吧......
她缓缓抬头,他的锁骨,脖颈上性感的喉结,有棱有角的下颚,睡翘的凌乱黑短发......
也刚睡醒面朝天花板发呆的冯士奇感觉手臂上有动静,低头看枕在他手臂躺在怀里的余安安,两人鼻尖都是昨晚彼此身上残留的酒气,对望一眼後,她顺他目光往棉被里看,男人平坦结实的腹部,下方浓密的黑影中有个什麽长长的肉色东西翘出头来,再低头看看她自己,一丝不挂......
她赶紧坐起来,回头威胁躺着的冯士奇「一定什麽事都没发生,一定没有发生。」
冯士奇动动让人睡了一晚的手臂,因僵掉有些疼。他昨天做了什麽?他用另一只手抹抹脸,喝挂了吗,头好痛。
余安安四处张望,地板上痕屍遍野,散落他们俩的衬衫、西装裤、窄裙、内裤、内衣、领带。一定没有发生,一定没有发生......余安安像默念大悲咒不停覆诵,她捡起离她最近的衬衫,遮住前面,起身要去衣柜拿乾净衣服穿,才下床,下腹有一股不妙的感觉,她静止在原地。
冯士奇还躺在床上,看着余安安下床的背影,她身材维持得还不错,光滑白皙的背,凹下的腰,圆润的屁股,毕竟做业务的,门面多少要维持一下。他的视线不禁瞄向她屁股下的微笑线、大腿内侧与臀缝间神秘三角地带,他本来想移开目光,盯着人家那里看总是不礼貌,但是他发现她动作怪怪的,下床後她应该是要去拿衣服,只是她别扭的不愿意迈开步伐,双脚贴紧站在原地。
僵在那里也不是办法,她尝试迈开一步,脚才跨出去,她就觉得完了。
冯士奇亲眼目睹她错开的大腿内侧,流下白色黏稠的东西。
空气凝结了十秒。
他昨天做的事就摆在眼前,在江湖上走跳,最重要的就是「安全吗?」
靠腰「......不安全。」余安安好崩溃,不但跟客户上床,还内射中出,所以昨晚那场从未曾体验过得舒服性爱,就是因为他们没戴套阿!干,还在你他妈的月经刚结束超危险期。
看来闹出人命了,他冯士奇身为一个成熟、稳重、有肩膀的三十二岁男人,有觉悟为自己做的事承担一切後果「我......」
「拜托你,不要负责。」余安安不去衣柜拿衣服了,直接走向浴室,感觉里面的东西一直边走边流出来,干,他是汁男吗,射了一公升在里面?天啊,他几兆个儿子居然还在她身体里过夜,泥马,她不要当现成老妈。
冯士奇也不顾自己光着身子,随即起身,在她进浴室前抓住她手臂「等等。」
她甩开他的手「我自己会处理。」推开浴室的门。
「你要怎麽处理?」他拉住浴室的门。
「就当没发生过,好吗,你可以回家了。」
「无论你怎麽做,都会造成你身体的负担吧,我们要不要......」
好烦,跟讨骨头吃的大型犬一样又卢又吵,她直接打断他「冯先生」抬头认真的看他「我们维持工作上的关系就好,我求你,现在赶快回家,非上班时间少烦我。」她进浴室,用力关门,水龙头转到最大。
她这澡洗得特别久,一来是希望出浴室不会遇见冯士奇,二来是她花了些时间在浴室里跑步,跳来跳去,用水冲,手指伸进去挖......洗好澡出来冯士奇果然离开了,耳根很清净,很好,换上乾净的衣服,出门。
买早餐前,她先去了趟药局,穿药剂师白袍的中年妇女站在柜台後。
「我要买避孕药。」
「避孕阿,你结婚了吗?」
「没有。」
「还没结婚?我劝你结婚前不要做那种事,看你的年纪也差不多该结婚了吧,有对象就赶快结婚啊。」
干,好烦,废话一堆,给我避孕药就是了「我想买避孕药。」要不是这附近只有这间周末有营业,她早就直接走人。
「用保险套比较好,吃避孕药难免有副作用,还是少吃啦,最好不要婚前性行为,有时候我真搞不懂现在的女孩子,不懂得爱惜自己,那麽早把身体奉献给男朋友,这种女人男人不会珍惜啦」中年妇女边劝世边从柜子拿出两三个盒子放在桌上「也不懂得把握青春,拖到三四十岁才要结婚生小孩,高龄产妇真的很辛苦。」
泥马,只是买个避孕药,可不可以闭嘴。余安安一盒盒拿起来看,都是28天每天吃一粒的事前避孕「有事後的吗?」
「夭寿,那很伤身耶,小姐,你没吃避孕药,又不戴套,就不要做啊,做了才吃这种事後的,剂量很强有副作用不说,万一根本来不及,已经着床了,怎样,你要去堕胎吗,那是一个生命耶,你杀了一个婴儿你知道吗,小姐,你都几岁了,也提醒你男朋友,负责任一点.....」
靠邀,没男朋友平常又没在做当然不会吃事前避孕,而且,要不是因为喝醉酒他们才不会忘记戴套,不对,要不是喝醉酒她根本不会和冯士奇上床,也不用到这里来买避孕药,然後还要让自以为好心的鸡婆欧巴桑数落。余安安压下不耐烦与满肚子国骂,深呼吸,露出营业微笑「谢谢,我就要事後的,给我一盒,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