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领略到令人窒息灭顶的快感,素月不住地呜咽,抽抽搭搭,那哭泣的音儿甜甜的涩涩的。
“哭什么?本帅还没射...”耶尔苏勒大掌重重地揉向她的绵软的臀瓣儿,毫不怜惜地抓捏,让她那犹在高潮中收缩的嫩穴儿变着角度吸着自己的热铁。
这小人儿真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骄俏。这似蜜桃般的臀儿合着也就他两个半巴掌大,却也挺翘翘的。西陆男儿好武善武崇战,耶尔苏勒更是个中翘楚,摸骨的功夫自然也是有的,可怎么摸,这小人儿通身的骨头都似是软的,既幼且细,每回他都压不住满心的凌虐,直直想把这娇人儿撞散了才好!想来,摸着这胯骨也是细细的,这才几次三番入她时都让她受苦呼疼,日后怀了孩儿必然也得受一顿苦,想到她与他的孩儿,耶尔苏勒浑身又是一阵灼烫。
“不要了…难受…呜…”听到还要再受一次这骇人的事儿,那泪珠儿又急急流了下来。
“只有难受么?”张狂不已的兽挑了挑眉,湛蓝的虎眸盯着身下的小人儿,直直的,似是想要望入她心里去。巨掌掰开修长的玉腿,架在肌肉健美的手肘之上,便可看见怒张硬挺的男根凶狠狠地隐了三分之四入这娇羞的花穴儿之中。只是,这未入得去的四分之一男根连着那囊蛋儿都被这水做的人儿的蜜汁给湿了个通透!
耶尔苏勒看得双眼冒火,换了个姿势,让那绵软无力的右腿儿垫在自己紧绷的大腿上,左腿拉得开开的,让这小人儿左脚踩着床踏好让自己入得更顺畅些。
耶尔苏勒胯下轻提,把自个儿的男根从那吸咬不止的蜜穴儿缓缓抽出,望着翘挺男根上清透的蜜液,那双蓝眸似是变得青黑,暗沉沉的,风雨欲来。
那边傻傻的那娇人儿松了口气,眉眼也稍舒展开了些,杏眸睁着,望着他,饱含乞求,那双小手紧紧抓揪着身下的锦被。耶尔苏勒真真是喜欢极了她那无力承欢的小模样儿,喜欢得恨不得时时刻刻占着这小人儿的身子!
强健的腰臀顿时狠狠发力,坚硬的热铁再一次用力插入艳红娇弱的花穴中,那低沉徐缓的西陆语又在素月的耳边响起:“只有难受么?嗯…”说罢,热铁顶端的圆硕威胁似的狠狠地抠了抠那花芯子儿。
“啊…不要,耶尔苏勒…我疼…”感觉到那鲁人直直抠弄花芯子,素月什么也顾不得了,知他平素喜爱她唤他的名,故也顾不得羞,急切切地喊,焦切切地求。因她知道,这鲁人又是想要入了自己的胞宫儿,素月是千万不肯吃这顿大苦头的。
小人儿的讨饶终于唤得了粗鲁的兽半分理智回笼。他停了抠弄宫门的动作,低下首,捧着她粉红的小脸,望着那可怜兮兮的眉眼,堵住甜蜜蜜的唇瓣,像要吃掉她一般缠吮着、吻咬着。耶尔苏勒的喉结上下不停地滚动,不自禁地发出阵阵激情的低喘,他多么渴盼这娇人儿,渴望着把她溶入骨血,永世不分!那低低的喊,直直勾掉了自己的大半条性命,七魂六魄险些就全然丢了。
“别怕…别怕…我的心肝儿…我的乖宝儿…别怕我…”耶尔苏勒细细地吻着娇人儿,相濡以沫,粗厚的唇柔情蜜意地衔着那小巧粉薄的樱唇。
两人唇贴着唇,亲得啧啧作响,在这寂静的夜,显得羞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