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阳城平谷县有个苏员外,名权,字伯安。
为人豁达、乐善好施。因着家底原就丰厚,年纪轻轻就捐了个员外郎,弱冠之年迎娶同县刘氏转年诞下一女,日子甚为和美。其女百日之时更是大摆宴席,平谷县内无人不赞。而后一路顺风顺水,家财日厚名望更高。
因女儿出世后日子愈发如意,且女儿小小年纪已是初俱美貌之形,令苏权甚爱此女,取名如玉,视若珍宝。如玉四岁时,刘氏又产下一子,取名苏泽,望其福泽绵长,光耀门楣。哪知刘氏因产时出血而体虚不治,没两个月便撒手人寰。苏家大办白事之后,苏权停妻孝一年,再娶张氏。
这张氏闺名一个秀字,本是临县一小户之女,家中略有薄产及家仆数名。因自幼失怙被兄长张松抚养成人,兄长迫于生计不得长年看顾,致使家风不正,自小烟视媚行。尚未及笄便与家丁有染,被其兄撞破后顺势勾引兄长,最是水性好淫。
张秀天生身娇体软,其兄得手后本是悔恨交加却也欲罢不能,而张秀则是觉出自家兄长器物甚伟、手段上乘,有意相诱,其兄生受不住,便整日里没头苍蝇一般围着她打转,稍有机会便要压着妹妹弄上一通,直至某次白日宣淫被其妻姚氏捉奸在床,张松当下羞愧难当,随手扯了袍子便跑,一连半月不曾归家。
姚氏大怒一场,命人寻来媒婆说亲。也不求男方身家富贵,只求早日了却自家这场冤孽,万一日后再生出个祸胎来,这一家人也不必活了。
不料想那媒婆舌灿莲花之下,竟是寻到了临县苏家,虽是觉得自家有失厚道,却也不能让小姑再留于家中,只得多配了些嫁妆与谢媒钱,叫那媒婆寻个尽早的日子。
张松为人圆滑,却本性懦弱,自归家之后因在妻子面前没了脸面,避猫鼠一般不敢再去妹妹院里偷香,加之嫂嫂命人轮流看管,张秀再无机会与男子亲近,不上不下的忍了三个月,便发嫁了。
再说苏权,风风光光的将那张秀娶进了门,又应酬了不少宾客,回到洞房门前虽然不曾脚底打晃,却也是有了几分醉意的。待等进了屋去,打发走了伺候的下人,走到床前抬起张秀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说道:“娘子想必也是乏了,不如你我早些宽衣安寝了罢。”
方才合卺、结发之时,张秀的盖头便被苏权掀了去,趁着满屋烛光,张秀也瞧了苏权几眼,只是初来乍到不敢瞧的太过真切,大概记得是个面容英武、体型高健之人。
一想到当晚便要与这人欢好,身下便是一股热流涌动,竟是渐渐湿了。是以此时虽是面上差答答地低着头服侍苏权更衣,心里指不定比苏权还要急性,只盼他赶紧把自己按在床上狠入一番才得趣味。
待到外衫退尽,只剩里衣,张秀便装作羞臊不堪,不肯再伸手动作。苏权体谅她是新妇,又仅年方十五,不再勉强她服侍,遂握住她的手,温和笑道:“娘子面嫩,今日便不劳烦娘子了,就让为夫来侍候娘子如何?”
见张秀依旧垂头不语,又伸手抬起张秀的下巴,令她仰头望着自己,“娘子为何不言语?可是张不开嘴?来,为夫帮你!”
说完按着张秀的后脑亲吻起来,起初只是两唇相接,而后伸出长舌逗弄娘子唇瓣,待到张秀红唇微张之时,慢慢探入她口中,引那小舌与自已缠绵起舞。
张秀久旷,此时被苏权紧紧抱在怀中,仿佛自己成了一株萱草,柔弱彷徨,一切都在苏权掌控之内,登时恨不得那人将自己拆开了揉碎了,方能祭慰女儿天性。正巧苏权也放开她稍作喘息,见她两颊羞红,眼中水波流转,忍不住抬起手,用拇指摩挲妻子脸庞,“娘子为何脸红至此?”
“夫君!”张秀娇声埋怨道:“夫君好生促狭!”
眼见娇妻美目含春、似嗔似笑,苏权心中也是柔情百转,不忍继续逗弄,于是故作恍然大悟道:“娘子必是热了,为夫替你宽衣可好?”
言罢也不待她答话,径自脱去她那嫁衣红裳,状似无意的用手触碰她的身子,开解里衣绳扣时,几次三番掠过娇俏的奶尖儿,引得佳人几声轻呼。
情趣相引,苏权心下愈发急切,不再耐烦脱衣解扣,任由娇妻那对挺立的奶儿藏在小衣之下,随手一抄,将张秀轻轻放到床上。
张秀只着一小衣,绵羊般柔顺地躺在自己身旁,苏权纵然不是那黄嘴小儿也已把持不住,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张秀双腿跪于其间,手指由张秀膝盖一路游移至其股间,轻扯着一缕毫毛调笑道:“娘子年方十五,这水草倒是茂盛,可是平时精于打理之故?”
张秀唯恐被苏权看出自己已非完璧,有心装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来,忙着用手去遮掩那肉穴,“夫君休要如此,那处不雅,怎能这般细看?”
“娘子说的是哪处?”苏权向下探去,张秀只觉得那手指似一条小蛇,自己摇头晃脑的钻入穴中,突然又听苏权问道:“可是这里?”
手指在穴中缓缓抽动,引得张秀酥痒难耐,既不敢直接叫他来操,又怕被他识破自己非处子之身,当下急得泪凝于睫,只得苦苦相求:“夫君不要再戏弄奴家了!”
“这可是冤枉为夫了,我无意戏弄娘子,只是见到娘子娇美,心中爱慕而已。娘子初经人事,我若莽撞,到时吃苦的还是你啊!”
“那可如何是好呢?”张秀打定主意不能露出马脚,只管装出一副少不经事的懵懂样子来,两手抱在胸口,饱满奶乳之间挤出一道深沟。
“只有为夫来教导你了!”
苏权眼中欲望更浓,却是笑得老神在在,不肯轻易动手,只是稍一扬头,对张秀说道:“先将这小衣撩起来,让为夫看看你的奶子!”
张秀小心观察夫君神色,见他不似玩笑,只得抿了抿红唇,闭上眼睛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颤抖着将小衣掀起一角。突然,一只大手伸入小衣之中,正好握住一只乳房,就听苏权说道:“想不到娘子年纪虽小,奶子却是不小!可是每日里都自己偷着揉捏?”
张秀依旧不肯睁眼,咬着唇一言不发。苏权望着身下的美人儿,还当是她羞恼不堪受不得这等调戏,顿时柔情四起,真的不再逗弄。只见他直起腰来,将那鸡蛋大的龟头慢慢地挤进张秀穴中。
因怜惜她是处子,苏权只是浅浅入了,便又抽出来,一边亲嘴咂舌,一边揉弄奶乳,不时捏玩奶头。
见张秀面色潮红,娇喘阵阵,自己那肉杵也好似游龙入水般滋润自在,便对张秀说道:“娘子这小嫩穴中水流不止,想必是嘴馋了,让为夫喂你一顿肉棒吃吃!”
他身形高大,体力丰沛,劲腰连连发力,直把那小穴捣的汩汩作响,只是不一会,他便觉出不对来。
这小妻子虽是一副娇不胜宠的模样,但那穴中却不见落红,耐着性子又操了十来下,果然不见血丝流出。苏权顿时怒火中烧,方才的怜香惜玉,此时再看,都好似是笑话一般!
怒极之下都未把肉棒抽出,就将张秀推下床去,哪怕眼见几滴亮晶晶的淫水飞渐而出也不曾手软,指着她大声斥责。
“我苏家虽不敢说大富大贵,却也知交甚多,怎能容得下你这淫妇?叫人收拾好你的嫁妆,明日一早送你回家!”
张秀赤身裸体的倒在地上,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句话。
这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