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你是在吃醋了?”话题突然又转回到吃醋上了。
姜与同放下手中的筷子,望着程贺道:“我为什么要吃一个小丫头的醋?脸没漂亮,胸没我大,身材没我好。最重要的是……”她故意停了一下,红唇的唇微微勾出诱人的弧度,“他的未婚夫也是我用剩不要的。”
“用剩?不要?嗯?”程贺俯身将姜与同困在沙发上,然后轻轻咬住她的唇。
姜与同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前去回应他的吻,不久前才平息的欲火又被重新点燃。
“办公室play?”男人提议。
“不怕你未婚妻突然回来看到?”
“你害怕了?”程贺吻着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着,随后就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耳垂是她的敏感处,每次他咬她耳垂,她都会激动得不断颤栗,湿得特别快。
“怕,怎么不怕。”姜与同一把推到程贺,然后翻身坐在他大腿上,伸手扯住他的领带,一寸一寸拉近,直到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我怕她一怒之下封杀我,让我一无所有怎么办?”
“你不是还有我吗?”程贺的眼神突然变得有几分认真。
姜与同一怔,随后又笑道:“可我刚才打算不要你了……啊……”程贺隔着菲薄的蕾丝内衣狠狠咬住她的乳尖,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已经深入裙底,把内裤拨到一边,直接探入还湿润红肿的花穴里。
“要不要,嗯?”他也不玩花样,直接找到她的敏感点不断逗弄刺激。
一波一波的花液顺着他的手指倾泻而出,姜与同身体绷紧,却仍然咬牙道,“我啊……考虑……考虑。”
程贺却不给她时间考虑了,解开皮带释放出粗硬的巨刃,调整好姿势后干净利落的挺入湿滑的小穴里,紧窒的小穴瞬间被撑大到极限,可怜的花唇都绷紧了。
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的抽插,如果不是被他搂着,姜与同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撞跌下去,她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轻点!”
程贺不说话,抱着她直接站起来,一边走一边继续下身的抽送,将姜与同顶得只能喘气呻吟。
来到办公桌旁,程贺将姜与同放下,让她趴在办公桌上。她的上半身压得很低,圆润的臀部却翘得高高的,淫媚的花穴微微颤抖着惹人怜爱,湿漉漉的花唇被插得微微外翻,毫不矜持地露出花核。
程贺握着肉棒抵住花穴却不进入,而是慢慢磨蹭,偶尔插进去一点又很快退出来。
小穴深处因为渴望而发痒,若是平时,姜与同早就认输,说一大堆程贺爱听的话只求他赶紧给她一个痛快。但是今天,有点不一样,她不想做先低头的那个,或者说,在还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前,她不想先认输。
粗大的棒身又挤进来一小段,就在它又要退出的时候,姜与同突然收缩小腹,湿热的花穴将肉棒夹得紧紧的。
程贺被这突如其来的夹击夹得直抽气,伸手在滚圆白嫩的臀部上拍了一掌,本意是想让姜与同放松,不料小穴裹得更紧。
欲望之门打开,欲潮汹涌而至,将理智淹没。程贺双手固定住姜与同的腰部,将她提至合适的高度,然后用力挺入,直接捣进花心。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姜与同承受不住直接趴在桌面上。
“停、停……”浮沉在欲潮中的女人突然喊停,但是身后的男人全然不停,继续有力的抽送,一次有一次地劈开紧闭的花穴。
好不容易积蓄了力气,姜与同转过头去望着大汗淋漓的男人,“这、这不对。”
程贺挑眉,“哪里不对?角度没找对?”说着又换了个刁钻的角度重重地插入,狠狠擦过敏感点。
“啊……”姜与同爽得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了,但她还是摇头,“按照剧本,你要……啊……轻点……你要跑出去……追你的未婚……啊……未婚妻。”终于,断断续续把话讲完了。
男人俯身去吻她,“你夹得那么紧,我怎么跑得出去。”女人湿热的小穴像是长满了无数小嘴,简直是要把他的魂都吸出来。
片刻后,男人又突然道:“要不,我还是去把她追回来?”说完就直截了当地抽出沾满花液的肉棒,然后整理衣服似乎真的要追出去找未婚妻了。
即便是演戏无数的影后也被眼前这不出牌理出牌的剧情搞蒙了,这恶劣的男人把她吊得不上不下的才突然说要去追未婚妻!
“程贺!”姜与同气得想要骂人的同时却又忍不住觉得难堪。
男人停住脚步,回头望着她。
她双眼通红,瞪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叫着他的名字,“程贺!”眼神强势倔强却又藏着两分的委屈。
“程贺。”她又叫了一声,声音比之前的要低要轻。什么都没说,却又仿佛已将一切诉之于口。
终于,程贺叹了口气,慢慢走过来,将姜与同拥入怀中,脸上满是无奈,“真拿你没办法。”每次都不肯认输,但是只要她稍微露出一点点软弱,他就毫无抵抗力。
“我认输了。”他下巴低着她的头顶,缓缓地道。
姜与同一愣,突然眼眶发热,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她抬头望着男人,四目相对,彼此的眼中都只看到对方。
她说:“敢不敢再和我赌一次。”
“好。”
“这次,赌一辈子。输的人,永远失去对方。”
“好。”
以吻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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