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绯到了宁祥宫後,被玉嬷嬷领进门,看到了主位上庄严华贵的太皇太后,他面色冷然地望着霞绯,霞绯有些害怕,但还是依照礼俗上前福身请安。
『你要记住,哀家这次不是帮你,是为了我的孙儿跟儿子们。本朝立国以来,为了後嗣问题苦无解套才得仰赖“共妻”,哀家不明白为何祯儿跟叡儿甚至魁儿都心属於你,这在开国至今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旭国百姓至今安居乐业,绝对不允许有人秽乱宫廷扰乱朝纲,你只需专心为了皇族诞下後嗣即可,其余的哀家不准你在奢想。』太皇太后冷厉的说
魁儿请安之後立刻禀明来意并请罪,她才知道原来後宫最近闹藤那麽大的事情,都只因为一个小才人,还是她最疼宠的叡儿搞出来的…旭允叡从小就没养在身边,她这个做母后的一直内疚不已,六岁那年过生日,她特意带了旭允叡最爱的点心到紫垣殿看他,但是那时候他的精神状况濒临崩溃,他这个做母后的却没发现,最後他失控伤了来看他的母后跟父皇,这件事情让旭允叡封闭自己好些年…所以她一直刻意宠着旭允叡,希望弭补一些他儿时所受到的创伤。
魁儿这个皇孙也算懂事,明白他这个做太奶奶的心思,顾及皇叔与父皇的颜面,所以特意拐着弯处理这件事,只是她也明白,皇孙这样做无非也是想保全这个才人,但也罢了,现下是调停他们兄弟俩之间的事情要紧。
『奴婢知道,奴婢必当谨遵太皇太后教诲。』
『霞贵人…你已经晋封贵人,品阶不同日後不能在自称奴婢,该改口称作臣妾了。』玉嬷嬷提醒道
『霞绯,哀家问你,叡儿可临宠你了?』霞绯听到太皇太后这样问…霞绯以为指的是在温泉那次,便点头称是。
『你没有不适?』霞绯又摇了摇头
『…敢情好这孩子真的收性了…好了!哀家乏了,你退下吧!』太皇太后遣退了霞绯。
『玉蓉…你说允叡这孩子真的收性了吗?』太皇太后问
『禀太皇太后,这奴婢可说不准,兴许在送些人去给寿王,或者请他翻翻牌子也许便能知晓了。』玉嬷嬷一边帮太皇太后柔太阳穴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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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垣殿
主厅内正弥漫着一股冷肃的气氛,所有的奴才各个人人自危,自从寿王送了一个宫人去宁祥宫後,寿王就一直处於情绪暴躁的状况,而且没多久宁祥宫就又派了一个嬷嬷来传信,信上仅说寿王最近鲜少临宠後宫,应该雨露均沾滋润後宫,为皇族後嗣尽一分力…
这封信让寿王整个暴躁的状况更加恶化…太上皇生气的时候如果不想隐藏怒火,最明显的改变是周遭空气会变得稀薄;寿王生气的时候是周遭所有的东西重力都会变大…每个人走路都会像是扛了几十斤的重物一样举步维艰。
湛自从送走霞绯後就一直窝在潜意识里头不想出声,灩则是在静养休息,所以惯例又是潋主导了身体的控制权,刚控制不久便收到了这封信。
『好!非常好!来人!等等叫後宫的领牌公公来!本王要翻牌子!』潋正憋的一处鸟气无处发,原想说乾脆将错就错,反正霞绯觉得行房是吃药针灸也好,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吃乾抹净,没想到灩跟湛连成一气再扯他後腿。
不一会後宫的领牌公公端着一盘玉牌前来请安,潋看着玉牌许久却怎麽也找不着霞绯的牌子
『霞贵人的牌子呢?』潋冷声问
『禀王爷,太皇太后有旨,霞贵人前往宁祥宫请安时,面色不佳身子不爽,特请太医诊脉,发现气血衰微故而特命咱家不论哪位王翻牌子,一律先将霞贵人的玉牌撤下,待休养数月身骨调整好适合受孕後便可重新领牌承宠。』公公笑笑地说,但是看到潋那童稚的脸突然黑的像是修罗转世,便连忙低头不语
潋闭着眼睛随便翻了一个牌子便要公公退下,人斜躺在主位的黑檀木椅上,沉思了一会便飞身离开了紫垣殿。
霞绯被领到慕曦苑时,被苑中的景色给惊呆了,进门後便是连绵不绝的白色紫藤花拱廊,而拱廊步道的两侧则是辟出了小溪流由外往内厅流去。
正当霞绯沉醉在这景色中时,乐苹跟芷芸则跑了过来紧紧抱着霞绯,除了惊喜霞绯已经能走路了,另外更开心人找回来了。
『天杀的!你吓死人了!臭ㄚ头!去哪都不会打个招呼的是嬷?』乐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骂了再说,芷芸则是在旁哭着不断的点头说回来就好。
『别担心啊!』霞绯轻拍安慰着乐苹,却不知道自己开口这件事情吓呆了乐苹跟芷芸。
『你已经会讲话了耶!还讲得超好!』乐苹跟芷芸依稀记得十几日前的霞绯,虽然会一点单字,但发音却不算正确完整,这次回来讲句话,字正腔圆顺得很!都为此感到惊喜。
『嗯,寿王教我的。』霞绯说,他不想要特别说是湛,因为湛曾经讲过,他不是没跟别人说过他跟潋不是同一个人,却从未有人信过他,有些人私底下甚至说寿王是疯的,打仗才会逢战必赢,俗话说的好,拼命的怕强的、强的怕狠的、狠的怕疯的,最可怕的就是疯子。所以久了湛也不喜欢跟别人强调谁是谁,霞绯也顺着他的意思对外都称他是寿王而非湛。
『!?你这几日是在寿王那?』乐苹跟芷芸惊讶的说,虽然他们曾经有怀疑过,毕竟寿王跟霞绯曾有过那麽一段事,但是霞绯失踪的事情上始终梗着一个太上皇,他们怎麽想也不觉得寿王有那个胆去跟太上皇抢女人。
『这些事情有些复杂…我好难解释…』霞绯苦笑着对她们说,乐苹跟芷芸相视一眼决定不去过问,反正她们在乎的就是这个朋友没事最重要。
她们三人便欢欢喜喜的进到了主厅里,遣退了其他宫人,便开始话家常,忽略了有人伫立在苑墙上望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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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救、救命…救…救救……救我…』女子的娇喘但带有恐惧的呼喊从兰芳苑中传出,所有宫女吓得窝在角落啜泣,所有公公们则是一边发抖一边警告宫女人别哭出声,最後有一个宫女受不了,冲到门口…
『来…来人……啊啊啊!!~~~』冲到门口打算喊人的宫女,却被一到无形的力量大力的扯回主厅内的寝房内。
『好有勇气哪,王欣赏忠仆,告诉王,你想什麽礼物?』透明带着绿光的触手沾满着王贵人的蜜汁轻轻地托住了宫女的下巴,让她能与坐在坑上的男人平视。
『王、王爷饶命啊!!玉桂不是故意的!您饶过他吧!』外头的一名公公急忙跪在门外磕头求饶。
『王、王爷…奴婢…奴奴婢…』玉桂吓得脸色惨白,虽然男人脸色柔和,但是眼神的杀意让她浑身发凉
『你不是想去叫人?别怕,本王让你叫…』男人邪恶的话刚落下,沾满王贵人蜜汁的触手毫无怜惜的意思,残忍的扒开了宫女的亵裤,粗暴的捅入了花穴,像是泄愤般大力的搅弄着女子脆弱的花穴。
『啊啊啊啊!!!!!』玉桂凄凌的惨叫,传遍了整个兰芳苑,吓得几个胆子小的宫女当场晕了过去,公公们也都惨白着脸禁声不语。
『王贵人,你这得下人怎麽这般不乾净?竟然不是处子哪…也罢,看在他忠心救主,本王饶过她这次…不过…王贵人…服侍本王这般不情愿吗?本王还以为这是闺房之乐,你喊喊助兴,这会你是真的叫救人?还是…』潋用力着揪着王贵人的发让她能够抬头看着他。
王贵人的下身已经有着大片的血渍与蜜汁,花穴已经被龙根挤压变形,甚至後头还有着些微的撕裂伤口再流着鲜血,身下的旭允叡却仍旧残忍暴力的不断挺身抽插着,甚至放任自己的慾望急遽的膨胀撑裂身下的蜜穴。
『臣…臣、妾…』王贵人哽着一口气不知道该回答甚麽答案,她从未见过寿王这般粗暴与愤怒过,她好坏也是百年树妖化做人身也初百有余,她曾经承旭岩祯的宠幸,但旭岩祯一直保持很好的人形跟他交欢鲜少弄伤她,寿王以前虽然粗鲁但也没像今日这般,完全不在乎身下的人怎麽了,这让她害怕…怕寿王到时候会用半龙的型态跟她交媾…届时她不死也半条命…百年修为可能就要毁於一旦了。
思及此,她决定先示弱求饶,不管寿王为了什麽事情生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百年妖物愿意进宫,无非是想讨一线生机,有背景家事的自然贪的是荣华富贵,熬上百年後若获得王的青睐只要领了出去当王妃,就不用受这共妻的牵制,没背景的大多是为了躲避人族那些邪魔歪道的道士,躲进皇宫至少修练的时候不用提心吊胆哪天睡觉的时候会被人收了去丢到炼丹炉做仙丹。
『臣、臣妾当然是闺房之趣…王、王爷不喜欢吗?』王贵人强打着精神搂着旭允叡的颈子,送上自己的唇供他品尝。
『那就是你管教不当了…做奴才的连主子心思都不懂…还不是处子了…这种不乾净又不心细的奴才…本王帮你清理清理可好?』旭允叡讲完後,触手便将玉桂架了起来,触手更是把玉桂的花穴当作肉臼般用力捣弄,玉桂受不住疼立马晕了过去。
王贵人虽然想救自己的下人,可现下自身难保,实在再无暇顾及他人,好坏玉桂也是个才人品,只要寿王没入身,这条命应该还是保的住的。
『王爷…嗯、嗯~臣妾…臣妾受不住了~』
『是受不住、还是疼到受不了?』
『王爷…』
『嘘!王今晚烦躁的紧,不想听到太吵的声音。』旭允叡说完便立刻用触手堵住了王贵人的嘴,下身更是用力的往花穴顶去,像是要宣泄怒火一样,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大力,直到三更天,敬事房的总管前来制止才得已结束这场残忍的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