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这一下又狠又准的戳中花心,下头既疼且爽,她不由惊喊出声,支撑身子的双臂登时一软,浑身无力的跪伏在床上,再也直不起腰。
李暄得寸进尺,双掌把住那受不住他而微微颤抖的细腰,垂眸凝望着乌发半掩的浅绯侧脸,跪立在她身後猛力抽动起来。
「等等!等……慢点呀!啊!啊!」萧莹想求着他慢些,却被李暄连续不断的重击撞得语无伦次,只能高亢吟叫。
他的阳物着实伟硕,又整个硬顶进来,她平坦小腹胀得厉害,甚至被撑得微微凸起,极致快意与赤裸痛感如漩涡般蕴流其中,任他恣意翻转搅弄。
「暄哥!不要……不要……啊!不要了!你出来呀!里头好疼……真的不要了!」今夜李暄一反常态的粗暴强势,她被逼得边呻吟边求饶,却还是得不到他一点怜惜。
「小骗子……若是真疼,何以湿成这样。」李暄低低道,一手伸到紧密结合处狠狠掬了一把,长指捻揉那丰沛滑腻的汁液,发出一阵羞人水声。
体内巨物对准最敏感的那块嫩肉,每一下都沉重得像要撞散顶烂她似的,又狠又坏没个消停。
萧莹颊色艳红,眸光如水,被他肏得越发茫然失神。
不过片刻,她便有了熟悉的预感……身子瞬间失控的痉挛起来,湿滑花穴贪婪紧吮着他不放,酥麻得能揉碎全身的快感自腿心深处激荡而出。
萧莹一声长吟,几近崩溃的泄了身,双腿抖得厉害,整个人都快要跪不住,眼泪潸潸流落,白皙躯体染上一片娇媚潮红。
李暄却视若无睹,还在後头有始有终的蛮干不停。
「暄哥!嗯!啊!饶了我吧……暄哥!求求你!要胀坏了呀!」她又哭又叫,花心喷出一股股火热潮液,却被他的硕物死死堵在里头不得宣泄。
李暄从容冷酷的要着她,不仅有情液欢迎似的不停冲洒顶端,更有柔嫩内壁抵死紧咬纠缠,彷佛一刻也不容许他离开。
听见她哭着求饶,一时按下的心火又升腾起来。
――明明这样渴求他,平日却总是冷着他。
然而萧莹到底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又实在哭得可怜,他一时心软便抽出尚未宣泄的阳物,结果花穴内蕴藏的春水不由自主随之泄出。
她颤着泛红的娇躯,细碎呜咽声从喉间逸出,挺着纤腰泄了好几次才泄乾净,淋漓香液在床褥上晕出一大块湿痕,还不断顺着她大腿内侧淌下。
李暄看着她失态的美景,下身又火热硬胀了几分。
萧莹被至高无上的欢愉催逼得骨酥筋软,脆弱双膝终於支撑不住,整个人软绵绵的卧倒在床上,蜷起的纤美身子仍隐约痉挛。
直到被翻过身、分开腿,她才後知後觉的发现李暄尚未宣泄;那粗壮的东西仍高昂挺立,其上筋络狰狞贲起,前端好似有水流落。
「暄哥。」萧莹怯怯的唤他,彷佛面对不明所以的恐惧。
李暄凝视着她,忽然有些灰心。
他是否永远也无法像李曜一样令她坦诚相待?
她能张着腿任他肏干,心却永远对他封闭;她能在床笫间失态的娇吟求饶,却从来不与他说一句真心话。当初错了一次,如今已是百死莫赎。
「暄哥?」萧莹见他神色莫名变幻,不由有些担忧。
李暄半撑着精实身躯压在她身上,沉静垂眸半晌,终是微微俯首,温柔而怜爱的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