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高了毛衣和内衣,郭幼宁细嫩的身子上白皙的一双肉球挺立着,因为被不温柔地揉捏过,乳晕边上布满指印。
洛鸿宛有些困惑,她应该二十有余了吧,怎么一身肌肤幼嫩细滑,这奶子虽大乳头却是浅粉幼小的,身子真嫩的如十三四岁一般。
若说发育晚,可这高耸的肉峰又比那些历人无数的成熟女子还大上几分。
这身子果就是媚死男人的妖精身子。
现在她就像摆好盘的甜点,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从哪入口就从哪入口。
洛鸿宛不着急地端详着,就看到羞辱感已经让郭幼宁从脸到脖子都红透了。她的身子就裸裎在空气中任他目光亵弄,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美丽澄澈的大眼闭上,伶牙俐齿的小嘴唇用牙齿紧咬着。整个人因为冷在发抖。
他不自觉就去吻她,再咬可要破了呢,把她贝齿强力顶开,技巧娴熟地拨弄她的舌,在她小嘴里画着圈。他竟下意识温柔待她……
“唔!”郭幼宁试图咬他,被洛鸿宛发觉单手擒住下颌,离开她的脸,怒意上了眼。
“别和我玩贞洁烈妇的把戏,我这里有的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刑具。”
囚室一角,皮鞭棍棒烙铁或挂墙上或放地上。
洛鸿宛退去上衣,他身形瘦削,其实衣下肌肉紧实不外显罢了。
缓缓,他转了身。
米色的背上,条条鞭痕触目惊心,痕迹已是咖啡色年代久远但仍可见当年遭遇的惨烈。
“37鞭”洛鸿宛语中依旧带笑道,“当年差点要了我的命,那么,你受得住几鞭?”
本是威胁的话,让她被刑罚的残酷吓得求饶。
转身,却看到她一脸凄迷。
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往事才走到现在的恨与乖张?
他可也是顾淮霖的儿子呀。
许久,郭幼宁轻轻说:“洛鸿宛,你杀了我吧,此生我早已不贪恋,我与顾学庵再无瓜葛,你何苦折磨我……”
她绝望的目光生气全无,此生早就颠回轮转,心境压榨如枯,他若是恨,恨顾家恨顾学庵而拿她出气。
那就这样吧!
洛鸿宛看着她,看她目光的真假。
从身后腿侧抽出把匕首来,东纥族的刀寒光凛凛可是出了名的锋利。
郭幼宁闭上眼睛,脖子上一凉刀刃已贴肌肤。从未离死亡如此近过,她竟出奇的宁静。
刀背贴着她的身子向下,她只听到嘶嘶布碎的声音。身前、身下一凉,睁眼,他竟用那匕首将她的内衣牛仔裤切成了碎布。
这下,她虽衣裤还在身上,该遮的部位却全裸着,胸前身下的粉红都明晃晃地招呼着人去疼爱,说不出的淫荡。
“你!……”她气不成声。
洛鸿宛收了匕首,一脸坦然,凑她耳边说:“这身子顾学庵不要了,你也不要了,就给我将就着泄火用吧。”
言毕,大手揽住那白花花的身子,俯身她胸前,把一对奶子大口吸到嘴里,就似杏仁豆腐般甜滑,恨不得咀嚼下肚去,吸恨了,他听到郭幼宁哀鸣出声,果然乳头被他不够怜惜地咬肿了。
不止这里,他要她身上每一处都遍布他的痕迹。
手指摸到郭幼宁身下,因为腿被强行分开,小缝微启小口无法并拢,就那么任他为所欲为,这姿势可真好。
她的私处可真美,短短软软的毛,白白嫩嫩的桃似的肉片,他的手指捏住了那探出身的小肉蕊,搓将起来。
“洛鸿宛,你住手,住手,啊!------”
一直咬着唇的郭幼宁终于经不住这刺激叫了出来。他手上毫不留情,郭幼宁虽经人事哪里经历过这些。
而她此时手脚被张开吊着,胸前身下全无遮拦,别说抵抗,任何举动都容易更贴合他几分。
他的手指进去了!
他竟就那么伸到她身体内搅弄,擦着肉壁玩着头上的嫩肉,洛鸿宛被手上紧缩的力量刺激地下身一跳,猛虎嗅到好肉的香气不吞下肚怎行?
他的手离了她,郭幼宁睁眼看他,洛鸿宛终于敛了笑容,“你记得我说过的吗,不管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最终你都要给我做的。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操你了!”而这第一次比你知道的要久远的多……
他的巨大的阳物顶住她下身,郭幼宁触碰过他的尺寸,他真要用这东西奸污她了吗?而她小口已开,轻轻就含着他的头,完全招呼进门的模样。
洛鸿宛大手按住她臀部,就把肉身往里使劲儿塞去,好干,她私处极细,他阳物极大,来回两下竟涩地进不去,下身已尝到甜头根本刹不住,若用强的,没两下她非被操破了不可。
“放松些,既然逃不过何不享受。”他诱哄着,洛鸿宛竟也有劝女人供他使用的一天。
身下动动还是干燥依旧。洛鸿宛恼了,“不行。你就当顾学庵在干你好了!”
郭幼宁睁眼看他,他有着极俊美的外表,邪气十足,为何她不怕他,因他说着凶狠的话,其实就如他的身子般光鲜下全是伤痕。
她竟能感受到他的凄凉,没有男人会接受女人将他想象成别人,他绝顶的骄傲下是怎样的自卑。
他像幼儿吸奶般吸着她胸口,怜惜与快感交汇,身下有些湿了。
“贱人!”洛鸿宛被她真的变湿的下身弄得气恼不已。
他大力拍打了郭幼宁的臀部,粗大的下身不再怜惜地耸动起来。
“你真是他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