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系统的保护,从这百丈悬崖坠下,她才不至于受伤,可眼下付一恒的状况却不太乐观了。
覃源坐在他身旁的石头上,见他一直昏迷不醒,额头滚烫,便将他身上衣袍小心除下放在一边。他那一头束好的黑亮头发被水冲散开来,此时散乱的垂在苍白的脸侧。男子的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一看便知是下坠过程中被崖间茂盛的枝丫划伤而成,现已被她细细包扎好,渗出少量血迹,背上的伤口却还暴露在空气中,血肉模糊,看起来触目惊心。
覃源好不容易才翻动了男人强壮的身躯,轻轻抬着他的头侧躺在自己腿上,男人的背部可能因为长期练武的关系,肌肉紧致而健硕,细看之下除了那处狰狞流血的伤口,竟还有几处时间久远的刀口印纵横分布,她试探着将他背部的伤口清理干净,再将布条缠上去,谁知昏迷中的付一恒竟是因为这疼痛立刻睁开了眼,一个反手便要去抓剑,谁知却抓了个空。
他怔愣见,抬眼看去,却见是中午偷袭的少女,原本遮面的轻纱早已不知遗落在哪个地方,露出精致的五官,肤似白瓷,眉不画而弯,唇不点而红,一身红纱如山间不染尘埃的狐仙,清纯中带着丝丝魅惑。
原本的警惕的神情被惊讶代替…
幸好背上伤口牵扯的钝痛,让他拉回些许理智。
想到自己居然如痴汉般盯着一个女子发呆,而且这个女子还是个危险人物,他不禁暗自懊恼。
“为何救我?”付一恒强撑着从她怀从抬起头来,却不想牵动背上伤口,疼得他倒吸了几口凉气。
“你不想死,就继续动。”覃源冷冷道,包扎的手也就势重了几分。
思及上午在悬崖之上交手的情景,眼前这个少女如鬼魅般的身手,付一恒更加警惕起来,一双寒眸依旧盯着她,似是要看穿她的心事。
“我不会救无用之人,若非凭我一己之力难登上去,留你何用?若不想死,就给我安分点”覃源语气狠绝,无视付一恒的挣扎,一只手硬生生按下他抬起的头,然后在他背上缠起布条。
付一恒头躺在她骨肉均匀的腿上,只觉一阵幽香扑来,挑动着他的神经,尽管听着少女冷漠的威胁,却反而让他放松了几分警惕。一来,少女话里话外都透露出是自己还有点用才活下来,二来,两人武功相差太大,而且此时他身负重伤,就算真跟她撕破脸,也只有死路一条罢了。
想到这里,他便也安静下来,任她为自己包扎起来。
包扎完后,覃源看着男子紧绷的样子,心下莫名生出几分挑逗的冲动,但想到原身孤僻高冷的性格,也只好挑衅的掐着他的脸,低头冷笑道:“怎么,对救命恩人,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就是这个态度?”
付一恒脸被捏的生疼,正欲冷言回击,却看到眼前放大的少女脸庞,只觉心脏扑通扑通漏了几拍,耳根子烫得不行。
前二十几年,他也不是没见过容色出众的少女,之前救下的小公主,便已经算是绝顶之姿,只是他一直钻研武艺,对女色看得很淡,想来也不过是较好的皮囊罢了,可是这个陌生的少女,却让他有些………目不转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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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一恒:世上竟有如此出尘绝艳之女子,老子前二十年都白过了……(痴汉脸)
覃源:世界那么大,少年………你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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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你们喜欢男主是霸道的,还是害羞易推倒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