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意青天--第十八章:才出江湖

抚着壹肚子的茶水,不甚饥饿,她倒是不介意,敲了门,进了屋,行了礼。

屋内的大灯燃了好几盏,明亮得很,桌边依然放着壹杯清茶,明连没有睇书,出奇的微眯眼,盯着她走过来。

她清楚的看到他眸中的荡漾着壹波愠色,意识过来,她得告诉他刚才的事,免得他以为自己故意擅离职守呢。

“你可知错?”带她过来,是有很多事要当手的,今日是刚过来新地方,当值的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她去茶楼听书喝茶偷懒。他从未对壹个人如此纵容,她却越来越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他不以脸色示人,也甚少惩罚下人,但身下每壹个人,都会做好自己的职责,这是他最基本的要求。看来有些事,壹开始就不应该漠视,有了壹就会有二。

岂知,她镇定坦然的回视他,反而得意的说:“我是事出有因的。”

“哦?”小鬼灵精怕是又想到什麽开脱了吧。

“我刚才跟踪到壹个人,他就是……”她故意神秘的拉长了声线,“年时雨。不知是不是又有什麽阴谋。”

察她的言行举止,确是真实的,可这不代表她可以自作主张。“阴谋是什麽?”

她想了下,老实说:“据我观察,还没有。”

“若是你做眼线去了的话,那麽你的消息未免太贫乏。这次来的人中,什麽人都有,难不成你都得去跟踪?我对你平日的行为,也怠於管教,但这回擅离职守,可饶不了你。”到底是初生之犊不惧虎,什麽都想要参合。

经他壹说,她也搞不清当时为什麽要跟踪年时雨了,可能是他的装扮有些诡异了,引得她注意。知他要她服从她,她便胡诌:“可你不是要人盯着年时雨吗,我只是……只是替你分担壹下。”

明连听得“分担”二字,不由得闪神了壹下,还真没人这麽说过,随即有些无可奈何。真是胡说八道的小姑娘,她道她是谁,不过是胆大了些的小牛犊,又能帮到他什麽。他依然无情的宣布惩罚:“这三天你的膳食免了,如果被我知道你偷吃的话,我替你开腹取出。”明连知道她最着紧的就是吃的方面,所以这个教训对她来说,是不轻了。

刚才还心不在焉的模样变了色,开膛挖腹的事他绝对做得出来。这些人有些钱权就不拿人当人了,她好心反而被他当干坏事了,真是气死她了。罢了罢了,她无法和他抗衡,不吃几天就不吃。

“是的,那我回房了。”

“你的房退了。”

徐思宁出到房门,捏紧拳头,恨不得回去撕了他的嘴。见到力余冷冷射过来的目光,她朝他举起拳头。

他退了房,她用自己的钱可以了吧。那掌柜壹见到走来的,正是上头吩咐过的黑脸神,忙说客房满了。

徐思宁不悦的转身就走,正好有两人迎面走来,其中壹个蒙着头巾的人,和她擦肩而过。她先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记起来这是那天抢老人东西的人,便转过身去。

那蒙着头巾的男子和壹个大约三十来岁,满脸胡子的男子在壹起,掌柜给他们开了壹间房。两人领着牌子要走,被徐思宁挡住。

“掌柜,你说什麽大话,不是说没房间了麽!”

这小子又黑又瘦,脸色也不够吓人,看起来就知道没什麽本事的,加上叮嘱的那人不敢得罪。掌柜没好气的道:“真的是最後壹间了。”

“小兄弟,让开。”

徐思宁想到壹个人打不过两个人,瞥了他们壹眼,便让开了。那个蒙脸男子此刻好像不甚舒服,被胡子男子暗暗的扶着手臂。她不在意,跳上了柜台,向掌柜找说法。

当徐思宁把掌柜揍了壹顿了,这下连明连给她预定的柴房都没得睡了。那什麽破柴房那麽脏,她也不屑去睡。

她坐在客栈屋顶,捧着偷来的酒,壹边喝壹边看月亮。大冷天的在外头吹风不好受,不得不运功护体。

耳旁听到呼哧呼哧的响声,壹股晃动恍若扑面,因为运了功,这些感觉便更清晰。她四处张望,见到马厩旁有壹个穿着薄衫的壮年男子在练武。他手中是壹副黑铁雷锤,被他迎着狂风舞得虎虎生威。

她入迷的看了许久,终於确定了这就是那江湖人传“力压千斤”的百石兄弟中的杜闲行,那蒙脸男子,应该是他奇丑的弟弟杜闲步了。

“小兄弟,你坛酒好香呐,能否借我几口。”

浑厚的男声诧醒了她,她没迟疑多久,捧着比自己还大几圈的酒坛轻松下地。“杜大哥,你请喝。”才出江湖,没想到马上就能交上壹个厉害人物,真是意外惊喜啊。

杜闲行接过酒坛,上下打量着她,爽朗大笑,“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轻功却这般出众呐。”

“杜大哥过奖了,我叫青榆,三界门门徒,往後请多多指教。”

“呵呵呵呵……”杜闲行爽朗的笑着,轻松的抱起酒坛,嘴也不对着边沿,直接仰脖咕噜噜的倒入喉中,有些酒水滑入单衣内。

徐思宁被感染到,高兴异常,露齿而笑,江湖儿女,喝酒就应该这样豪气干云!待杜闲行递过来酒坛,她见样学样,擡起坛子,往下灌。但是她想象得太好了,那酒的出口没个准头,直接倒得她满脸满头。鼻子和喉间火辣辣的壹片,她扶着壹旁的木栏,呛呛咳咳,好不狼狈。

引得对方又是哈哈大笑,她甚是不好意思。

“小兄弟谢过你的酒了,杜某先告辞了,我明日还得带舍弟去找年时雨看病呢。”

听到是要找年时雨,她想起那人的诡异,连师父都提醒过的人。“杜大哥,这庆州不是还有很有名医麽,为何要找那年时雨?”那杜闲步昨日见着,还很精神的和人争夺东西来着,怎麽今晚就病了。这百石兄弟向来不欺霸生事,都是大好人,杜闲步难道有什麽隐情?

“我怕别的大夫耽搁了他的病情,还是那年时雨靠谱些。”

“别怪我多口壹句,那年时雨我见过不是如此。”明连的事,她又不好说出去,只得告知壹句。

“呵呵,怎麽会呢,很多人都证实过的。”

人家自然不相信她这个只见了壹面的路人,她了然的告辞离去。

虽说硬气的接受了无端的惩罚,可真正实行起来,就是困难。腹中空空,偏偏鼻子灵敏得很,老是闻到些引人垂涎的气味。

她倒是稳得住心性,守得住欲望,把心思放到了清酒上。这庆州有些特色酒,在广陵并没有喝过。於是,她每日买酒,与新识的江湖大哥杜闲步,或坐在厅屋桌旁,或蹲在马厩边,大口喝大杯倒,渐渐混得有些江湖莽气了。空腹饮酒入肠肚,烂醉如泥醉更深。

师父教导过她,壹旦她穿上男装,便要如男子般随意,做事豁达,任凭它自以来的男女之分。当她还养在深闺那时,绝对想象不到今日的这般光景。

明连唤她上来做事,她满身酒气的步入房内。“公子有何事吩咐?”

“别走近。”当值期间,又跑去胡混。明连实在想象不到,壹个女儿家,为何比男子还要狂肆。她全身扁平,实在也不似个女子样。

“哦。”酒醉醒三分,她只觉脑子有些沈,心绪不定,倒也看得出他的不悦。鼻端嗅到香气,她瞄了眼桌旁的白乎乎的包子。

明连意味不明,轻启薄唇:“这三丁包对你胃口?”

她愉快的点头,乌眸沈静须臾,随即不欢的摆了壹下手,“你才不会给我吃呢,真是当我醉了,就算吃了还不知道怎麽整治我呢!”

见她神思清明,他转而凝重说道:“明日不得再饮酒,若是再犯,鞭子伺候。现下,帮我去银庄取些现银。”

不能吃饭,不能饮酒,这不是要把她逼到绝境麽。平日挤压了太多怨气了,晓是酒惹人气盛,她并没有去拿他桌前的银票,立马反驳:“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什麽都得管,下壹回是不是连水都不能喝了!”

就知道她终是醉了,他虽不斥喝,但声音出奇的重:“外头谁人如你这样,当值喝酒胡混?”

“我是清醒着的,我酒量好。”

明连双手摩挲着杯沿,毫无情绪。“我只命你能护我周全,平日你都做过什麽?”

“我不是都在试菜麽,你责管惯了别人,自然我做什麽都不如你意。”

这话实在是错了,他从没管过他人,唯独她无时无刻不得他费心。他还真没遇过这麽顽皮成性的人,还是个女子,实在教人难以下手。“昨夜我窗边停留了壹黑衣人,你可知道?”今日找她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让她多加注意,没想到她让他这般失望。

“我功力浅,怎麽听到别的高手行动。”

她只想找藉口推卸责任,毫无做护卫的觉悟,归根究竟她还是想走,他不想再与她废话,便道:“那你便是侍从的命。”早就觉得给她护卫壹职不妥,她文武皆薄,如何胜任。

想起之前做侍从的难堪,她赶紧上前抽走书本下的银票,厚着脸皮,神色自若的道:“行,你说了算,我不吃不喝行了吧,等我哪天侍候得你好了,说不定你会大发善心,准我走了,我现在去钱庄替你取钱。”

说话间,屋顶又响起了轻碎的脚步声,但是眼前的小女子却是毫无察觉。他无奈的吩她下去,让力余和林源财二人进来。

庆州的江湖人士多了起来,自然日子不太平,只是他得更防着点。恐防有些人是知道他的身份,对他不利。偏偏自己职责就是要越危险,越得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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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着一肚子的茶水,不甚饥饿,她倒是不介意,敲了门,进了屋,行了礼。

屋内的大灯燃了好几盏,明亮得很,桌边依然放着一杯清茶,明连没有睇书,出奇的微眯眼,盯着她走过来。

她清楚的看到他眸中的荡漾着一波愠色,意识过来,她得告诉他刚才的事,免得他以为自己故意擅离职守呢。

“你可知错?”带她过来,是有很多事要当手的,今日是刚过来新地方,当值的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她去茶楼听书喝茶偷懒。他从未对一个人如此纵容,她却越来越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他不以脸色示人,也甚少惩罚下人,但身下每一个人,都会做好自己的职责,这是他最基本的要求。看来有些事,一开始就不应该漠视,有了一就会有二。

岂知,她镇定坦然的回视他,反而得意的说:“我是事出有因的。”

“哦?”小鬼灵精怕是又想到什么开脱了吧。

“我刚才跟踪到一个人,他就是……”她故意神秘的拉长了声线,“年时雨。不知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察她的言行举止,确是真实的,可这不代表她可以自作主张。“阴谋是什么?”

她想了下,老实说:“据我观察,还没有。”

“若是你做眼线去了的话,那么你的消息未免太贫乏。这次来的人中,什么人都有,难不成你都得去跟踪?我对你平日的行为,也怠于管教,但这回擅离职守,可饶不了你。”到底是初生之犊不惧虎,什么都想要参合。

经他一说,她也搞不清当时为什么要跟踪年时雨了,可能是他的装扮有些诡异了,引得她注意。知他要她服从她,她便胡诌:“可你不是要人盯着年时雨吗,我只是……只是替你分担一下。”

明连听得“分担”二字,不由得闪神了一下,还真没人这么说过,随即有些无可奈何。真是胡说八道的小姑娘,她道她是谁,不过是胆大了些的小牛犊,又能帮到他什么。他依然无情的宣布惩罚:“这三天你的膳食免了,如果被我知道你偷吃的话,我替你开腹取出。”明连知道她最着紧的就是吃的方面,所以这个教训对她来说,是不轻了。

刚才还心不在焉的模样变了色,开膛挖腹的事他绝对做得出来。这些人有些钱权就不拿人当人了,她好心反而被他当干坏事了,真是气死她了。罢了罢了,她无法和他抗衡,不吃几天就不吃。

“是的,那我回房了。”

“你的房退了。”

徐思宁出到房门,捏紧拳头,恨不得回去撕了他的嘴。见到力余冷冷射过来的目光,她朝他举起拳头。

他退了房,她用自己的钱可以了吧。那掌柜一见到走来的,正是上头吩咐过的黑脸神,忙说客房满了。

徐思宁不悦的转身就走,正好有两人迎面走来,其中一个蒙着头巾的人,和她擦肩而过。她先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记起来这是那天抢老人东西的人,便转过身去。

那蒙着头巾的男子和一个大约三十来岁,满脸胡子的男子在一起,掌柜给他们开了一间房。两人领着牌子要走,被徐思宁挡住。

“掌柜,你说什么大话,不是说没房间了么!”

这小子又黑又瘦,脸色也不够吓人,看起来就知道没什么本事的,加上叮嘱的那人不敢得罪。掌柜没好气的道:“真的是最后一间了。”

“小兄弟,让开。”

徐思宁想到一个人打不过两个人,瞥了他们一眼,便让开了。那个蒙脸男子此刻好像不甚舒服,被胡子男子暗暗的扶着手臂。她不在意,跳上了柜台,向掌柜找说法。

当徐思宁把掌柜揍了一顿了,这下连明连给她预定的柴房都没得睡了。那什么破柴房那么脏,她也不屑去睡。

她坐在客栈屋顶,捧着偷来的酒,一边喝一边看月亮。大冷天的在外头吹风不好受,不得不运功护体。

耳旁听到呼哧呼哧的响声,一股晃动恍若扑面,因为运了功,这些感觉便更清晰。她四处张望,见到马厩旁有一个穿着薄衫的壮年男子在练武。他手中是一副黑铁雷锤,被他迎着狂风舞得虎虎生威。

她入迷的看了许久,终于确定了这就是那江湖人传“力压千斤”的百石兄弟中的杜闲行,那蒙脸男子,应该是他奇丑的弟弟杜闲步了。

“小兄弟,你坛酒好香呐,能否借我几口。”

浑厚的男声诧醒了她,她没迟疑多久,捧着比自己还大几圈的酒坛轻松下地。“杜大哥,你请喝。”才出江湖,没想到马上就能交上一个厉害人物,真是意外惊喜啊。

杜闲行接过酒坛,上下打量着她,爽朗大笑,“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轻功却这般出众呐。”

“杜大哥过奖了,我叫青榆,三界门门徒,往后请多多指教。”

“呵呵呵呵……”杜闲行爽朗的笑着,轻松的抱起酒坛,嘴也不对着边沿,直接仰脖咕噜噜的倒入喉中,有些酒水滑入单衣内。

徐思宁被感染到,高兴异常,露齿而笑,江湖儿女,喝酒就应该这样豪气干云!待杜闲行递过来酒坛,她见样学样,抬起坛子,往下灌。但是她想象得太好了,那酒的出口没个准头,直接倒得她满脸满头。鼻子和喉间火辣辣的一片,她扶着一旁的木栏,呛呛咳咳,好不狼狈。

引得对方又是哈哈大笑,她甚是不好意思。

“小兄弟谢过你的酒了,杜某先告辞了,我明日还得带舍弟去找年时雨看病呢。”

听到是要找年时雨,她想起那人的诡异,连师父都提醒过的人。“杜大哥,这庆州不是还有很有名医么,为何要找那年时雨?”那杜闲步昨日见着,还很精神的和人争夺东西来着,怎么今晚就病了。这百石兄弟向来不欺霸生事,都是大好人,杜闲步难道有什么隐情?

“我怕别的大夫耽搁了他的病情,还是那年时雨靠谱些。”

“别怪我多口一句,那年时雨我见过不是如此。”明连的事,她又不好说出去,只得告知一句。

“呵呵,怎么会呢,很多人都证实过的。”

人家自然不相信她这个只见了一面的路人,她了然的告辞离去。

虽说硬气的接受了无端的惩罚,可真正实行起来,就是困难。腹中空空,偏偏鼻子灵敏得很,老是闻到些引人垂涎的气味。

她倒是稳得住心性,守得住欲望,把心思放到了清酒上。这庆州有些特色酒,在广陵并没有喝过。于是,她每日买酒,与新识的江湖大哥杜闲步,或坐在厅屋桌旁,或蹲在马厩边,大口喝大杯倒,渐渐混得有些江湖莽气了。空腹饮酒入肠肚,烂醉如泥醉更深。

师父教导过她,一旦她穿上男装,便要如男子般随意,做事豁达,任凭它自以来的男女之分。当她还养在深闺那时,绝对想象不到今日的这般光景。

明连唤她上来做事,她满身酒气的步入房内。“公子有何事吩咐?”

“别走近。”当值期间,又跑去胡混。明连实在想象不到,一个女儿家,为何比男子还要狂肆。她全身扁平,实在也不似个女子样。

“哦。”酒醉醒三分,她只觉脑子有些沉,心绪不定,倒也看得出他的不悦。鼻端嗅到香气,她瞄了眼桌旁的白乎乎的包子。

明连意味不明,轻启薄唇:“这三丁包对你胃口?”

她愉快的点头,乌眸沉静须臾,随即不欢的摆了一下手,“你才不会给我吃呢,真是当我醉了,就算吃了还不知道怎么整治我呢!”

见她神思清明,他转而凝重说道:“明日不得再饮酒,若是再犯,鞭子伺候。现下,帮我去银庄取些现银。”

不能吃饭,不能饮酒,这不是要把她逼到绝境么。平日挤压了太多怨气了,晓是酒惹人气盛,她并没有去拿他桌前的银票,立马反驳:“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什么都得管,下一回是不是连水都不能喝了!”

就知道她终是醉了,他虽不斥喝,但声音出奇的重:“外头谁人如你这样,当值喝酒胡混?”

“我是清醒着的,我酒量好。”

明连双手摩挲着杯沿,毫无情绪。“我只命你能护我周全,平日你都做过什么?”

“我不是都在试菜么,你责管惯了别人,自然我做什么都不如你意。”

这话实在是错了,他从没管过他人,唯独她无时无刻不得他费心。他还真没遇过这么顽皮成性的人,还是个女子,实在教人难以下手。“昨夜我窗边停留了一黑衣人,你可知道?”今日找她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让她多加注意,没想到她让他这般失望。

“我功力浅,怎么听到别的高手行动。”

她只想找借口推卸责任,毫无做护卫的觉悟。归根究竟她还是想走,他不想再与她废话,便道:“那你便是侍从的命。”早就觉得给她护卫一职不妥,她文武皆薄,如何胜任。

想起之前做侍从的难堪,她赶紧上前抽走书本下的银票,厚着脸皮,神色自若的道:“行,你说了算,我不吃不喝行了吧,等我哪天侍候得你好了,说不定你会大发善心,准我走了,我现在去钱庄替你取钱。”

说话间,屋顶又响起了轻碎的脚步声,但是眼前的小女子却是毫无察觉。他无奈的吩她下去,让力余和林源财二人进来。

庆州的江湖人士多了起来,自然日子不太平,只是他得更防着点。恐防有些人是知道他的身份,对他不利。偏偏自己职责就是要越危险,越得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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