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壹条坚硬又火热的棍子,开始有些顾忌的放开了,但又很疑惑,小手便紧了紧,这尺寸太大了吧。她能猜测到这是什麽,可又不肯相信,因为与刚才在体内的大小差太远。
低头想看看,却被他擡起了下巴,“说啊。”
目睹着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她更加不安,也不明所以,用手去摸索。握着那根巨棒,往上触碰,明显超出了手掌的长度,又伸了壹只手覆盖,结果还是发现两只手都不够长。
明连壹如既往的壹动不动,此次却是忍住不动。她的小手有些粗糙,抚弄着他最敏感的部位,真的很舒服。原来这床笫之间,是真的有些情趣可玩的,这小姑娘就激发了他的性致。
她紧紧握住,努力感受那里的触感。那麽坚硬的棍子,热热的烙在掌心,好像有生命力般,有些筋脉在她的掌心跳动,也显出了“它”也有脆弱的壹面。她犹疑的壹手往上,壹手往下。下面的那只手,摸到了壹些毛发,不长不短;上面的那只手,却摸到了壹个滑嫩无比的“巨蛋”,指间摸过巨蛋,有壹个小口。那触感真的很好,忍不住抚弄着。“公子……我不知道,让我闻闻。”
他的身躯有些僵住,情绪突破了防线,有些浮躁。“不行。”
胸前的两只挺翘的桃子陡然被抓住,她吓了壹惊,羞涩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扬起脑袋,嘟起小嘴:“你故意为难我,那我不猜了。”
“猜不中就得惩罚。”他的手加重了力道,搓揉着两只圆鼓鼓的包子。又不是没摸过女人的这里,为什麽她的特别软弹,特别嫩滑,手感那麽适合他。
那里壹直是涨涨的,他这样“惩罚”倒是让她好受。刚才已然和他亲密的“合为壹体”了,此时虽然羞涩,但也能慢慢接受得来了。
不过她却错料了他所说的惩罚,接下来很快吃到了苦头。
再度被推压到了榻上,她张大眼睛,娇羞的望住他。他是不是又想要了,可他方才还是冷情得很呢,自己总算打动他了麽。
他不想看她,越看她,心头的悸动就不时冒出去。分开两条腿儿,她想维护门户大开的羞态,腿有些靠拢。“打开。”
她的脸都快红到滴血了,那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来,她不依的合上。“打那麽开好可怕……”
明连没哄过女人,平日根本不需要,眼下难受着呢,下次绝对不让她招惹他。憋了半晌,道了句:“乖点。”
她哆嗦的放松着腿,又闭上了眼睛,明连把腿推更开,抓着壹条软绵绵的玉腿挂在手臂。另只手去摸了壹把她的腿间,又摸到了壹片湿滑。把手中的花液抹在了阴茎上,他用手扶着侵入她的私密花径,其实他也没有把握,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见到自己的阴茎颜色涨到了比以往还深了壹点,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忍受欲望,对身子很不好。巨大的龟头在洞口磨蹭了片刻,总算撬开了壹点口子,亏得湿滑,他趁机用力,整个龟头吃力的陷了进去。
她没有动,只觉得这比刚才的感觉还痛上好几倍,尚在可忍受的范围内,只是不知什麽东西这麽大。
被紧实的肉箍紧,嫩弱的龟头有些痛。他蹙着眉头,试着伸动,却动弹不得,怀疑是不是卡死在那里了。可得到了契机,非得要勇往直前了。他运起壹口气,用劲往前插,突破重重肉关,闯进了整条闺道内。
与此同时,本来躺得娇羞可人的徐思宁,痛得差点在床上弹跳起来,毫无心理准备的,凄厉的尖叫了壹声:“啊!”
如果不是进去了,明连也会被她吓得茎棍软了。她那里紧得硬着,挤压着他,他也有些痛,不比她好受多少。按住她滚动的身子,他的眉头越发拧高,眸色深沈,低声道:“你想把侍卫叫来麽?”
话落,大门真的被撞开,明连手脚极快的抓起被子,盖在身上。他伏下身子,压在她身上。
力余和林源财等人绕过屏风,皆是楞住了,八个侍卫齐齐看向床中的两人。训练有素的侍卫虽然能猜到罗被下进行了什麽勾当,本来会立即走开的,可难保不会有意外。因为只见到发出惨叫的肇事者的脑袋露在外面,脸蛋向着他们这边,涨成了猪肝色,公子也是只露出壹个头颅,阴暗的睇着他们。
他们不敢肯定被子下是不是有刀枪棍棒的危险,两人被挟持住了。他们的想法是对的,徐思宁是被危险的棍子挟持住了,没想到会面临这种窘境,只能把头缩进被子里。
明连发话:“出去。”
力余顾虑的看着他的脸色,试图打量出异样:“公子,为何青榆发出惨叫?”
明连神情更加暗沈了,为了不再惹起侍卫生疑,解释道:“无碍,出去吧,备上两桶热水。”
八名侍卫尴尬的很快消失在屋内,就算是在这种情景下,他们也绝不相信,壹直的温文尔雅的主子,会做出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事!
听到门锁上的声音,忍耐已久的徐思宁忍不住手撞脚拱的要推开身上的男人。明连在她那声尖叫时,就没有了性致,也不管坚硬的下体,便想着抽出来。有些不耐的摁住了她的双手,低声道:“别动。”
徐思宁痛得就差没嚎啕大哭,捶地叫天了,她委屈的大叫道:“我好痛啊,你别动才是!”
“我不动,怎麽拔出来。”平日好像老虎进食般胃口颇大,却长成了这副娇娇小小的身子架,想是十五了,但是和个女童差不多。
徐思宁依言绷紧了身子,不再作动,结果适得其反。明连往後退时,身下的棍子直接拖拽着她走。两人皆是楞了下,他试着半倾起身,还是把她的身子带起来了。
她按着明连的肩膀,双脚圈在了他的腰上,试图不让他动,大声道:“好痛,你骗我,你根本拔不出来!”
不知怎的,胯下的火热硬是褪不下去。“放松。”真是信了她的邪了,害得他欲望伤身不算,还在手下面前失了威严。想到此,未免觉得置气了,眼下这机会,须得好好惩罚她才行。
骑虎难下的苦恼很是後悔,徐思宁把头埋在他的脖子处,小手箍紧着,身子也紧紧挨着他寻求安慰。“公子,要是壹直拔不出来怎麽办?你为什麽壹点都不温柔,和表面看起来不像。”
这玩意又不是生倒刺了,怎麽会发生这麽荒诞的事。他本来就是个似有若无的性子,她倒是当他是温柔了。方才壹股怄气烟消云散,挽着嘴角轻笑,无奈得很。
那双软乳贴煨得很舒服,他的欲望被扯回来,手伸至她的下体,摸索着。
“呀!”她娇软的轻叫壹声。
明连拉下她的手,放平她在床上,两手屈起她的小腿大展开。她伸手遮着他的眼,羞耻不堪,不满的咕囔:“你不要再看那里了,那里不好看的。”那可是尿尿和来癸水的地方,那麽脏怎麽能给人看呢。不过,她自从第四重功力达成之後,似乎再也没有来过月事了,看来这是最大的变化了。
“哪里没看过,现在才遮。”他不以为意的拉开她的手,只见她的小口密实咬着他的棍子,穴口处有些血红,看起来像是壹圈血痕包裹着他,不知是不是破裂了。他的茎身还有壹些露在外头,没有全进去呢,这幅小身子真是可怜。
食指点在粉泽花苞上的壹点小豆粒,引来她的小脚挣动。“你不要再动我那里了,你怎麽尽是欺负我。”
他才是不好受,见她如此不负责任,做事虎头蛇尾,明连决心要惩罚她,让她记住教训。他按紧两条小腿儿,食指轻捻慢揉着小花珠,果不其然,她挣紮的动作渐渐弱下去。
徐思宁只觉得方才欲仙欲死的感觉又回来了,那麽小的壹个位置,竟然能带给她如此大的快感。她浑身燥热,热流也顺延下去,涌到了下腹处。其实腹中穿着壹根巨棒这麽久,早就适应了,只要不动,就不会痛。眼下,却有壹股麻痒生出,她反而忘了痛,扭动着身子,嘴角软软的喊道:“公子,公子……你不要弄我了,我不好,不好……你太坏了,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坏的……”
守在门外四周的侍卫们,又听到了这些不大不小的叫床声,心头依然坚信自己的主子。公子怎麽会为了个小女子而转性,肯定是青榆这个鬼点子多的姑娘儿使了什麽手段。
明连被她叫得心头郁闷,也不是烦躁,只是有些急躁。他下体憋得很辛苦,试着微微作动,很艰难,但有希望。
“你做什麽,又欺负我,不要这样啦!走开!”她吃痛的躲避,可惜人小力不足达,被他的拇指按在小花珠上,又软了下去,不成气候的蠕动,娇娇呼痛。
明连再次惊讶於她的敏感,她壹放松,体内的湿滑使他的伸展不再举步难行,渐渐的抽出了茎身,带出了壹股血水。用手帕抹了壹下,见她的穴口确实没有崩裂,扩张能力分外强大,复又缓慢埋入她的体内,开拓紧窒的花径。
那股麻痒被刺痛取代,渐渐的摩擦出壹股快感,她闭着眼睛,额上不知何时冒了细汗,满头青丝散乱,两手无助的揪着丝被。
每壹次抽出和插入都很费劲,不过她体内的花液很充沛,能在这麽小巧迷人的肉穴里摩擦,真的是舒服过人。之前的不快都消失了,她迷失在情欲的海潮里,他亦然满足於她的身子,方才那麽多的障碍都值了。
捏着她的两瓣粉臀,他抽出去,顶着紧实的嫩肉硬是闯入去,底部的花心被无情的龟头碾过,还多情的吸吮着他,不让他离开。他停留够了,退出去,忍不住又冲进去,与花心亲密的贴合。
抽插间的快感是她不能预料和把持住的,徐思宁再也忍不住了,叫了起来,“呀!公子……轻点……些……”
明连决心要她为自己之前壹再叮嘱的後果负责,便很快收回来,却重重的撞进去,顶在娇弱软嫩的花蕊上,明明尺寸天差地别,却固执去欺压着弱小的花颈,像是要破进去般。小洞和肉棒的长度完全不匹配,他却硬挤进去,不能进就死死抵住花心,直到自己的整个命根子嵌进去。
她瞪大眼睛,粗声粗气吼道:“呀!你是插死我不成啊,轻……轻些啊……哇!要死了!真的!公子!出去!出去呀!啊!你知不知道好疼啊!真真是冤家!”她又是生疼,又是快活,真是要被干死过去了。她咿咿呀呀的叫着,两条腿儿扭动,被他抓着缠在腰上,退出去复又撞进去。退到了只余壹个蘑菇头,每壹下都深到其底,因为太过紧窄,必须好好开垦,才能让他尽情驰骋。看这只小姑娘还装,刚才还小绵羊的温柔,现在本性又暴露了,吱吱呀呀凄厉的叫着,好像他在强暴她壹样。不过以前千依百顺的口味换壹换,这种感觉还不赖。
亏得她的声音稚嫩,不然这样叫法,哪个男人不早早,早泄阳痿了。
徐思宁的身子弹动了壹下,又跌回软榻,她双手试着抓住他,几次在他光滑的胸膛划过,幸亏没有留着指甲。她睁开眼睛,楚楚可怜的凝着他,嫣红的小嘴求饶着:“公子,放过我……我疼……”示弱壹下没什麽,听说男人都喜欢这样。
明连自然不理她,脸容平静,身下却猛烈,如此重复着抽动。尽管自己已然有了射意,头壹次坚忍下来,决心要干翻她才罢休。彼此下体贴合时,他的毛发会骚扰着她毫无保护的花阜和小花珠,他的耻骨和大腿也欺负着她的粉臀,里里外外都充斥着快感。
见打动不了狠心的他,她收回脸色,凶恶的发泄着,大力扭动,小手敲敲打打的,腿儿蹬蹬踢踢。他奶奶的,就知道这家夥软硬不吃。
她可真是够特别的,连欢爱的时候,都不像是平常人。哪个姑娘家床上像她这样,叫得拆天那麽吵,壹点也不懂得风情。做个床事,搞得像是像上战场壹般,被褥湿漉皱乱,身下的人还捶床打地,发出些乒乒乓乓的声音。看起来倒像是他强迫了她,没有了她引诱了他。
他停下来,问:“上弦之箭能不发吗?”
好不容易能给她缓和壹会的机会,双腿间的涨大好像随时会崩裂开她的身子。她没理解他的比喻,全身的感触都在那敏感的部位,随口道:“能,把箭折断。”
脸色乍然阴沈,他握着她的嫩臀,生生把她从床上抓到了床沿,她青丝和上半身垂空,使不了劲,难以反抗了。此时,却被他猛地壹撞,她以为自己要跌出去的,亏得他的手掌抓得很牢实。上身的腾空毫无安全感,顾不得下身的伤害了,急促的叫道:“我不要这样,你放我下去!你能正正经经的做吗!?”
她说他不正经,他错愕的凝着那个任人摆布的小人儿,几次试着抽插,见她的身肢柔软得不可思议,渐渐加快了速度。这种从未试过的姿势,让他觉得新奇,阳物更加威风凛凛。抽动了数十下,听着她粗暴的叫着,壹大股的热液从她的花心喷出,浇在他的龟头。他紧锁精关,忍耐着莫大的射意与快感。她双脚壹蹬,双眼无神,身子微微抽搐,胸脯剧烈的起伏呼吸。
那壹刻的强烈快感,正是之前跌下来时所享受不到的,现在重新攀上了高峰,她通体舒畅,美妙不可言,就是再疼也愿意追求这种快感。
可她的想法很快就被实现了,明连不顾她正是宫门大开,最柔弱之时,立马驽动臀部,像是连环射箭般,“啪啪啪”的开始了新壹轮的攻击。
方才是大石慢波,现在是汹涌快潮,她被撞到头晕昏花,麻利的快感和疼痛与此同行。“公……你!呀……啊!呃……”叫了半声,断了半声,连喊声都不利索了,她被蒙蔽了脑子的思考能力,所以也没有什麽多余的情绪,只是被迫承受着。
作者有话要说:当你看到这壹章的时候,其实作者已经离开POPO了,暂时停下笔。这极其惨淡的界面,连我都不好意思写下去了哈哈。我还是换个文风再卷土重来。可能壹年或者可能半年就回来啦。
以後无论看到什麽东东,都是系统的草稿在更新,作者不会回来这个界面看了,我怕看完夜里都会哭醒……
简体………………………………………………………………………………
那是一条坚硬又火热的棍子,开始有些顾忌的放开了,但又很疑惑,小手便紧了紧,这尺寸太大了吧。她能猜测到这是什么,可又不肯相信,因为与刚才在体内的大小差太远。
低头想看看,却被他抬起了下巴,“说啊。”
目睹着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她更加不安,也不明所以,用手去摸索。握着那根巨棒,往上触碰,明显超出了手掌的长度,又伸了一只手覆盖,结果还是发现两只手都不够长。
明连一如既往的一动不动,此次却是忍住不动。她的小手有些粗糙,抚弄着他最敏感的部位,真的很舒服。原来这床笫之间,是真的有些情趣可玩的,这小姑娘就激发了他的性致。
她紧紧握住,努力感受那里的触感。那么坚硬的棍子,热热的烙在掌心,好像有生命力般,有些筋脉在她的掌心跳动,也显出了“它”也有脆弱的一面。她犹疑的一手往上,一手往下。下面的那只手,摸到了一些毛发,不长不短;上面的那只手,却摸到了一个滑嫩无比的“巨蛋”,指间摸过巨蛋,有一个小口。那触感真的很好,忍不住抚弄着。“公子……我不知道,让我闻闻。”
他的身躯有些僵住,情绪突破了防线,有些浮躁。“不行。”
胸前的两只挺翘的桃子陡然被抓住,她吓了一惊,羞涩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扬起脑袋,嘟起小嘴:“你故意为难我,那我不猜了。”
“猜不中就得惩罚。”他的手加重了力道,搓揉着两只圆鼓鼓的包子。又不是没摸过女人的这里,为什么她的特别软弹,特别嫩滑,手感那么适合他。
那里一直是涨涨的,他这样“惩罚”倒是让她好受。刚才已然和他亲密的“合为一体”了,此时虽然羞涩,但也能慢慢接受得来了。
不过她却错料了他所说的惩罚,接下来很快吃到了苦头。
再度被推压到了榻上,她张大眼睛,娇羞的望住他。他是不是又想要了,可他方才还是冷情得很呢,自己总算打动他了么。
他不想看她,越看她,心头的悸动就不时冒出去。分开两条腿儿,她想维护门户大开的羞态,腿有些靠拢。“打开。”
她的脸都快红到滴血了,那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来,她不依的合上。“打那么开好可怕……”
明连没哄过女人,平日根本不需要,眼下难受着呢,下次绝对不让她招惹他。憋了半晌,道了句:“乖点。”
她哆嗦的放松着腿,又闭上了眼睛,明连把腿推更开,抓着一条软绵绵的玉腿挂在手臂。另只手去摸了一把她的腿间,又摸到了一片湿滑。把手中的花液抹在了阴茎上,他用手扶着侵入她的私密花径,其实他也没有把握,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见到自己的阴茎颜色涨到了比以往还深了一点,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忍受欲望,对身子很不好。巨大的龟头在洞口磨蹭了片刻,总算撬开了一点口子,亏得湿滑,他趁机用力,整个龟头吃力的陷了进去。
她没有动,只觉得这比刚才的感觉还痛上好几倍,尚在可忍受的范围内,只是不知什么东西这么大。
被紧实的肉箍紧,嫩弱的龟头有些痛。他蹙着眉头,试着伸动,却动弹不得,怀疑是不是卡死在那里了。可得到了契机,非得要勇往直前了。他运起一口气,用劲往前插,突破重重肉关,闯进了整条闺道内。
与此同时,本来躺得娇羞可人的徐思宁,痛得差点在床上弹跳起来,毫无心理准备的,凄厉的尖叫了一声:“啊!”
如果不是进去了,明连也会被她吓得茎棍软了。她那里紧得硬着,挤压着他,他也有些痛,不比她好受多少。按住她滚动的身子,他的眉头越发拧高,眸色深沉,低声道:“你想把侍卫叫来么?”
话落,大门真的被撞开,明连手脚极快的抓起被子,盖在身上。他伏下身子,压在她身上。
力余和林源财等人绕过屏风,皆是愣住了,八个侍卫齐齐看向床中的两人。训练有素的侍卫虽然能猜到罗被下进行了什么勾当,本来会立即走开的,可难保不会有意外。因为只见到发出惨叫的肇事者的脑袋露在外面,脸蛋向着他们这边,涨成了猪肝色,公子也是只露出一个头颅,阴暗的睇着他们。
他们不敢肯定被子下是不是有刀枪棍棒的危险,两人被挟持住了。他们的想法是对的,徐思宁是被危险的棍子挟持住了,没想到会面临这种窘境,只能把头缩进被子里。
明连发话:“出去。”
力余顾虑的看着他的脸色,试图打量出异样:“公子,为何青榆发出惨叫?”
明连神情更加暗沉了,为了不再惹起侍卫生疑,解释道:“无碍,出去吧,备上两桶热水。”
八名侍卫尴尬的很快消失在屋内,就算是在这种情景下,他们也绝不相信,一直的温文尔雅的主子,会做出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事!
听到门锁上的声音,忍耐已久的徐思宁忍不住手撞脚拱的要推开身上的男人。明连在她那声尖叫时,就没有了性致,也不管坚硬的下体,便想着抽出来。有些不耐的摁住了她的双手,低声道:“别动。”
徐思宁痛得就差没嚎啕大哭,捶地叫天了,她委屈的大叫道:“我好痛啊,你别动才是!”
“我不动,怎么拔出来。”平日好像老虎进食般胃口颇大,却长成了这副娇娇小小的身子架,想是十五了,但是和个女童差不多。
徐思宁依言绷紧了身子,不再作动,结果适得其反。明连往后退时,身下的棍子直接拖拽着她走。两人皆是愣了下,他试着半倾起身,还是把她的身子带起来了。
她按着明连的肩膀,双脚圈在了他的腰上,试图不让他动,大声道:“好痛,你骗我,你根本拔不出来!”
不知怎的,胯下的火热硬是褪不下去。“放松。”真是信了她的邪了,害得他欲望伤身不算,还在手下面前失了威严。想到此,未免觉得置气了,眼下这机会,须得好好惩罚她才行。
骑虎难下的苦恼很是后悔,徐思宁把头埋在他的脖子处,小手箍紧着,身子也紧紧挨着他寻求安慰。“公子,要是一直拔不出来怎么办?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温柔,和表面看起来不像。”
这玩意又不是生倒刺了,怎么会发生这么荒诞的事。他本来就是个似有若无的性子,她倒是当他是温柔了。方才一股怄气烟消云散,挽着嘴角轻笑,无奈得很。
那双软乳贴煨得很舒服,他的欲望被扯回来,手伸至她的下体,摸索着。
“呀!”她娇软的轻叫一声。
明连拉下她的手,放平她在床上,两手屈起她的小腿大展开。她伸手遮着他的眼,羞耻不堪,不满的咕囔:“你不要再看那里了,那里不好看的。”那可是尿尿和来癸水的地方,那么脏怎么能给人看呢。不过,她自从第四重功力达成之后,似乎再也没有来过月事了,看来这是最大的变化了。
“哪里没看过,现在才遮。”他不以为意的拉开她的手,只见她的小口密实咬着他的棍子,穴口处有些血红,看起来像是一圈血痕包裹着他,不知是不是破裂了。他的茎身还有一些露在外头,没有全进去呢,这幅小身子真是可怜。
食指点在粉泽花苞上的一点小豆粒,引来她的小脚挣动。“你不要再动我那里了,你怎么尽是欺负我。”
他才是不好受,见她如此不负责任,做事虎头蛇尾,明连决心要惩罚她,让她记住教训。他按紧两条小腿儿,食指轻捻慢揉着小花珠,果不其然,她挣扎的动作渐渐弱下去。
徐思宁只觉得方才欲仙欲死的感觉又回来了,那么小的一个位置,竟然能带给她如此大的快感。她浑身燥热,热流也顺延下去,涌到了下腹处。其实腹中穿着一根巨棒这么久,早就适应了,只要不动,就不会痛。眼下,却有一股麻痒生出,她反而忘了痛,扭动着身子,嘴角软软的喊道:“公子,公子……你不要弄我了,我不好,不好……你太坏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
守在门外四周的侍卫们,又听到了这些不大不小的叫床声,心头依然坚信自己的主子。公子怎么会为了个小女子而转性,肯定是青榆这个鬼点子多的姑娘儿使了什么手段。
明连被她叫得心头郁闷,也不是烦躁,只是有些急躁。他下体憋得很辛苦,试着微微作动,很艰难,但有希望。
“你做什么,又欺负我,不要这样啦!走开!”她吃痛的躲避,可惜人小力不足达,被他的拇指按在小花珠上,又软了下去,不成气候的蠕动,娇娇呼痛。
明连再次惊讶于她的敏感,她一放松,体内的湿滑使他的伸展不再举步难行,渐渐的抽出了茎身,带出了一股血水。用手帕抹了一下,见她的穴口确实没有崩裂,扩张能力分外强大,复又缓慢埋入她的体内,开拓紧窒的花径。
那股麻痒被刺痛取代,渐渐的摩擦出一股快感,她闭着眼睛,额上不知何时冒了细汗,满头青丝散乱,两手无助的揪着丝被。
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很费劲,不过她体内的花液很充沛,能在这么小巧迷人的肉穴里摩擦,真的是舒服过人。之前的不快都消失了,她迷失在情欲的海潮里,他亦然满足于她的身子,方才那么多的障碍都值了。
捏着她的两瓣粉臀,他抽出去,顶着紧实的嫩肉硬是闯入去,底部的花心被无情的龟头碾过,还多情的吸吮着他,不让他离开。他停留够了,退出去,忍不住又冲进去,与花心亲密的贴合。
抽插间的快感是她不能预料和把持住的,徐思宁再也忍不住了,叫了起来,“呀!公子……轻点……些……”
明连决心要她为自己之前一再叮嘱的后果负责,便很快收回来,却重重的撞进去,顶在娇弱软嫩的花蕊上,明明尺寸天差地别,却固执去欺压着弱小的花颈,像是要破进去般。小洞和肉棒的长度完全不匹配,他却硬挤进去,不能进就死死抵住花心,直到自己的整个命根子嵌进去。
她瞪大眼睛,粗声粗气吼道:“呀!你是插死我不成啊,轻……轻些啊……哇!要死了!真的!公子!出去!出去呀!啊!你知不知道好疼啊!真真是冤家!”她又是生疼,又是快活,真是要被干死过去了。她咿咿呀呀的叫着,两条腿儿扭动,被他抓着缠在腰上,退出去复又撞进去。退到了只余一个蘑菇头,每一下都深到其底,因为太过紧窄,必须好好开垦,才能让他尽情驰骋。看这只小姑娘还装,刚才还小绵羊的温柔,现在本性又暴露了,吱吱呀呀凄厉的叫着,好像他在强暴她一样。不过以前千依百顺的口味换一换,这种感觉还不赖。
亏得她的声音稚嫩,不然这样叫法,哪个男人不早早,早泄阳痿了。
徐思宁的身子弹动了一下,又跌回软榻,她双手试着抓住他,几次在他光滑的胸膛划过,幸亏没有留着指甲。她睁开眼睛,楚楚可怜的凝着他,嫣红的小嘴求饶着:“公子,放过我……我疼……”示弱一下没什么,听说男人都喜欢这样。
明连自然不理她,脸容平静,身下却猛烈,如此重复着抽动。尽管自己已然有了射意,头一次坚忍下来,决心要干翻她才罢休。彼此下体贴合时,他的毛发会骚扰着她毫无保护的花阜和小花珠,他的耻骨和大腿也欺负着她的粉臀,里里外外都充斥着快感。
见打动不了狠心的他,她收回脸色,凶恶的发泄着,大力扭动,小手敲敲打打的,腿儿蹬蹬踢踢。他奶奶的,就知道这家伙软硬不吃。
她可真是够特别的,连欢爱的时候,都不像是平常人。哪个姑娘家床上像她这样,叫得拆天那么吵,一点也不懂得风情。做个床事,搞得像是像上战场一般,被褥湿漉皱乱,身下的人还捶床打地,发出些乒乒乓乓的声音。看起来倒像是他强迫了她,没有了她引诱了他。
他停下来,问:“上弦之箭能不发吗?”
好不容易能给她缓和一会的机会,双腿间的涨大好像随时会崩裂开她的身子。她没理解他的比喻,全身的感触都在那敏感的部位,随口道:“能,把箭折断。”
脸色乍然阴沉,他握着她的嫩臀,生生把她从床上抓到了床沿,她青丝和上半身垂空,使不了劲,难以反抗了。此时,却被他猛地一撞,她以为自己要跌出去的,亏得他的手掌抓得很牢实。上身的腾空毫无安全感,顾不得下身的伤害了,急促的叫道:“我不要这样,你放我下去!你能正正经经的做吗!?”
她说他不正经,他错愕的凝着那个任人摆布的小人儿,几次试着抽插,见她的身肢柔软得不可思议,渐渐加快了速度。这种从未试过的姿势,让他觉得新奇,阳物更加威风凛凛。抽动了数十下,听着她粗暴的叫着,一大股的热液从她的花心喷出,浇在他的龟头。他紧锁精关,忍耐着莫大的射意与快感。她双脚一蹬,双眼无神,身子微微抽搐,胸脯剧烈的起伏呼吸。
那一刻的强烈快感,正是之前跌下来时所享受不到的,现在重新攀上了高峰,她通体舒畅,美妙不可言,就是再疼也愿意追求这种快感。
可她的想法很快就被实现了,明连不顾她正是宫门大开,最柔弱之时,立马驽动臀部,像是连环射箭般,“啪啪啪”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方才是大石慢波,现在是汹涌快潮,她被撞到头晕昏花,麻利的快感和疼痛与此同行。“公……你!呀……啊!呃……”叫了半声,断了半声,连喊声都不利索了,她被蒙蔽了脑子的思考能力,所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被迫承受着。
作者有话要说:当你看到这一章的时候,其实作者已经离开POPO了,暂时停下笔。这极其惨淡的界面,连我都不好意思写下去了哈哈。我还是换个文风再卷土重来。可能一年或者可能半年就回来啦。
以后无论看到什么东东,都是系统的草稿在更新,作者不会回来这个界面看了,我怕看完夜里都会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