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脑洞一)乖--早

怀中的人还不老实。

她的衣服早就被他剥得聊胜于无,两件套的哥特式衣装穿得工工整整时确实是什么都遮得严严实实,可今早起床时他就按了她又是舔又是咬,折腾得那两点殷红敏感得要疼,他别有用心地拿了衣服过来捉着她裸着身子穿了进去,眼下贴身的衬衫扣子被从上解开了四颗,细腻白嫩的胸乳都被揉揉捏捏得敷着一层粉红,只用做收腰的小背带外套被推得高些,耸高了他最喜欢把玩吸吮的两掌绵软。她不安分地在他怀里细细地扭,柔韧的身子在他胸膛上摩来蹭去,舒服得不行。

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闲闲的睁眼去看她,低着头就抵着她耳根热热地说话:“怎么了?”

她也不说话,浅浅地缩了缩脖子,漆黑的眼睛不轻不重地横了他一眼,半张小脸都埋到枕头里。

那一眼横得他像是被什么猫科动物一爪子挠了。

他心痒得厉害,一个没忍住就扳了她小巧的下巴捉住了红唇来吮,黏着暧昧的水声就在耳边粘哒哒地响,她浓密地睫毛小扇子似地颤着,白皙的脸上烧着一片的绯红,想挣开又抵不过他沉沉的按着吮,微微的呜咽听得撩人,他有心不放过她,狭长的眼眯起来,非看得她连眼泪都要被欺负出来了才松开。

她舌根都被吮得发麻,这样像是要把人都吞下去的吻她总是招架不来,极漂亮的眼里都已经蒙了一层薄薄地泪,好不容易被松开了,却觉得背脊骨都在刚刚被吮得酥了,动一动都有甜甜的疼顺着骨头缝里在全身游走。

他知道她不是很受得住,却从来没有什么同情心——毋宁说,这样最好了。

他本来就没有满足,这样一个吻下来已经有了反应,份量可观地一根半硬地抵上她的腿根,不怀好意地磨蹭了起来。

她躺平了缓了一会才意识到危机,当时就想离这人面兽心的男人远一点,可惜才将将侧起一点身子,就被灼热地贴了上来。

他慢条斯理地把那妄想逃跑的身子扣住,她的身量比起他来真是小了,这样一贴来,那每次都折腾得她半死不活的物事就顺势卡进了她股缝里,顿时他感觉到怀里的野猫崽子身子都僵了。他暗自好笑,又有点须臾地不满,这小野猫,嫌他技术不好么,怕成这样。

当然是正好相反。

那物什实在是存在感过强又耀武扬威,被这样抵着的暗示性太强了,被贯穿的恐惧和期待顺着脊背酿出了更加真实地甜蜜的疼痛感,她轻微地呜咽了一声把脸埋进了床单。

他的手已经游进了怀中人细腻的大腿根,最勾人的地方已经能黏哒哒地插出水声,他抽了那使坏的手指出来去摩擦她被吮得微肿的唇,她迷蒙着眼乖顺地张了檀口去舔,他垂了眼去看她眼里蒙着水雾绯红着身子乖顺舔他手指的模样,血液都沸腾着奔流了起来。支起身子把身下的人压了个严实,空余的一只手放重了点力道去揉她胸前的小白兔,指尖恶劣地拧着那小小地朱果转,她被揉得疼了,想说话,却被他逗着滑腻的小舌不放,下身还警示似地顶进了已经被他手指插得开了口的细缝里。她微微地颤,只得双手去握他的手腕,猩红的小舌从糯米白的牙里探出来一下一下地舔,他满意地眯了眼,放松了身子就压着她,片刻后又抵了指甲去刮那小小朱果中心那脆弱的芯子,激得她登时就带着哭腔喘了起来。

“不要……”

他低低地笑,俯下去亲她的眼睛,手上却恶劣地重了重,她清亮的嗓音里顿时蒙上了受虐的气息,他低了目光去看,白嫩嫩的肤,星辰样璀璨的眼里水雾蒙蒙,眼角染着脆弱又艳丽地红。她还在他身下哭着喘着说不要,那里疼,轻些......

怎么轻得下来呢。

手下一横,轻轻松松地就把已经软了骨头的人抱了起来抵在床头压着,前戏做得不算足,但是已经忍不了了,身下的粗黑的孽杵施虐般地直直撞了进去。她被毫无征兆地尽根入了,眼前白光雪花一样重重叠叠地闪,一时都被插得失了神去,直到身上不要脸地压着的那人吮着自己的眼角捻着乳尖儿又是掐又是揉还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才找回声音。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头撞进了嫩极了豆腐里,却又没有撞碎,那嫩极了的软肉献媚一样重重地咬上来,裹得他舒服得天灵盖都要打开了。他在床上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靠着那粗黑的一根把她钉在床头,饕餮不知足地吮着她眼角一样嫩生生的肌肤,捻了那招人的小朱果就动了起来,她在他身下终于回过意识来,马上就横了白生生的胳膊到他胸膛面前来推他,胸前的两团绵软颤颤巍巍地跟着她的动作动了起来,修长的腿也蹬着用膝盖来抵他的腰试图推开他,她恍然不知自己这行为有多么要命,少女年纪清亮亮的嗓音已经带了暗暗的哑,色情到极点地哭不要,太深了,疼..轻点,慢点,慢点,要受不住了......

他眼睛都红了,握了她细细的腿强迫地勾住自己,一手按着她的胯强要她受着,一手还去抚自己插在她里面那一根......他是太大了,插得她平坦的小腹上都鼓了起来,隐隐能看出那狰狞的形状。他是兴奋极了,抚着那轮廓贴着她耳朵说荤话....大不大,你摸摸,插得你肚子都鼓起来了......她哭得更厉害,快感太多叠加到一起已经要成了痛苦,他体温高出她太多,他这样动,像是有一团火捅在她肚子里搞,那样要被活生生烤得熔化了的快乐和恐惧让她只能哭着讨饶,他问什么就本能地去说好话,说好大,你要插死我了,不要了,要死了......

她平时脸皮薄,被逗得不好就寡一张脸下来不说话,清清冷冷一个玉雕成的美人像一样。他爱她只恨不得不能吮碎了揉到自己的身子里去,心底里最不乐意看见的就是她一点反应都不予的样子,虽然这样的她也好看,却好看得只像是不能被他拥有的一个影像。在床笫之间,他开始的时候总是惦记着要温柔些疼她,却每一次都不可避免地被她勾出心底里最狂烈不能抑制的情感,看她在他身下真真实实地哭,同他真真实实地嵌合在一起缠斗,听她平时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喘,拔高了尖叫或者被堵到深处呜咽,都让他感觉好得要命,这个时候他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可以拥有她的,可以参与到她的情绪里的。

像是毒瘾,一旦有过一次,就再也不能从骨血里剔除出去的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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