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离魂记--01 离魂

沈云端被冰凉的酒液一浇,猛地睁开眼睛,自头顶浇灌而下的酒液顺着额顶汩汩流下,粘连在眼睫之上,让她睁不开眼睛,顺流而下的酒液淌在裸露的胸口皮肤之上,缓缓滑下,刺得她一个激灵,尚未反应过来,乌发已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攥住。

眉目俊秀阴狠的男人用近乎撕扯的力道攥着她的头发,她又惊又怒,顾不得眼睫流淌的酒液,入目却是一张久未暌违的脸。

男人牢牢地盯着她的面庞,微微地笑了。

他笑着、拉低了声音,轻轻地念她的名字:“沈、云、端……”

男人俊秀的脸慢慢扭曲起来,原本冷淡如冰的神色逐渐染上狰狞的色彩,像是寒冰融化之后不经意露出里面封冻已久的刃尖。

他带着那种几乎可怖的神色,用念情诗的语调轻飘飘地、拖长了低沉的嗓音念道:

“美人如花隔云端……哈哈……”

他笑起来的姿态很好看,沈云端见过他愤怒的样子、见过他惊恐的样子,但从未见过他在自己面前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毕竟作为她的手下败将,昆山帮的势力早已被离巽宫斩得七零八落,而就在一刻钟前,沈云端作为离巽宫的宫主,向手下下达了全歼昆山帮势力的指令。

斩草除根。然而一刻钟后,她又为何会在此处,在杜玉枕的身边?

“呃啊……”浑身的灼热让沈云端不由得轻喘,杜玉枕却再次笑了。

他拧着她的腕子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沈云端一惊,正要挣脱,却骇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一身功力,竟似已全然流失,不复存在!

正自骇然间,杜玉枕冰冷的手已然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拧向卧榻所对的一面巨大的琉璃镜,境内榻上,杜玉枕怀里却是一位娇小少女,身着青烟罗衣,被酒液染湿大半,酥胸纤腰依稀可见,容貌虽然清丽,却绝不是沈云端本人!

三年前离巽宫第八任宫主暴毙,年仅十六岁的沈云端仓促继任,但身为四方国大门派之一的继承人,礼数却丝毫马虎不得。她身着重华锦,玉白色的宫裙外罩着缇色纱缎,纱缎上绛色的牡丹花枝摇曳招展,绯色罗带束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二八年华的青涩少女神色端穆庄重,硬生生被这一身重彩衬得艳丽端庄,叫人不敢逼视——她的模样,却也绝不是镜中小家碧玉的样子!她的下巴没有这般尖细,眼睛也不会如镜中人一般,在似蹙非蹙、似颦非颦的细眉下眨成拢烟剪水一般的眸子,更何况她本人身量较高,年近二十后更是出落得高挑,有时夜半于鼎峰湖吹笛,远看白衣胜雪缥缈天地,竟似男衣道仙。

——而镜中人身姿玲珑,睁着一双惊恐而迷惑的眼睛,衣衫半褪,被男人压在身下,纤腰楚楚几乎被单掌环抱,竟似朝廷官宦人家豢养的禁脔。沈云端心念电转,脑中一片茫然不可置信,正待喝问,却觉得胸前一疼,“啊”地惊叫出声,却也不是她往日果决自持的声音,说不尽娇媚柔婉。

杜玉枕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头,大力搓揉着她胸前玉白的圆乳,另一只手抚向她下身隐秘之所,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杜玉枕!你!啊……放、放开我!你……无耻!啊、啊啊……”沈云端惊叫着想要躲开,然而这具不属于她的身体娇弱无力,一点武功也无,只能任由杜玉枕摆布。

男人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纤弱的颈肩处,发出嘲笑的气声:“我倒忘了,云端美人贵为一宫之主,却是个雏儿,只可惜,来年九月与摘月楼楼主共结连理的……再也不会是你本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当真快慰!”

沈云端挣扎不得,只觉得那双冰冷的手在身上四处游走,肆意猥亵,一时悲怒交加:“无耻之徒!你究竟……”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沈云端不可置信地瞪向杜玉枕,失声叫道:“离魂丹?!你竟炼制出了离魂丹?”

她惊骇之际,杜玉枕已经用撕扯下来的烟罗料子捆缚住她一双手腕。听得她喝问,杜玉枕却停了下来,低下头眯眼望着她:

“离巽宫的暗探果然了得,竟知晓离魂丹的秘方在我这里。”

他含笑望着她,然而沈云端却从那笑容里看出几分疯癫的意味,“不错,当真是不错,离巽宫杀我帮主,屠我帮内数百人……”他的手不断下移,满意地欣赏着沈云端眼中的惊讶和恐惧,纤长的手指勾住亵裤,四指缓缓探入,摩挲着那片花丛,“这些都是……”他强硬地分开沈云端合拢的双腿,冰冷的手指探入花丛,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将一根手指来回戳刺着她的花穴。

而这身子不知怎的,异常敏感,即使沈云端未经人事,又对杜玉枕厌恶已极,却依然淌出不少花蜜,身体也柔若无骨一般伏在他身下低喘,燥热难当,渴望着更深的触碰。

“云端姑娘想必仅知离魂丹效用,却不知其炼制条件,自从昆山帮式微以来,我心里早已清楚,离巽宫灭昆山帮不过是早晚之事罢了……可是我不甘心!”

沈云端一声悲鸣,男人一下猛地插入另外两只手指,狠狠地揉捻她穴内的敏感点,一边压上身来,用衣着完好的上身厮磨起她赤裸的胸脯,“我死……没什么紧要的,可是沈云端……我要是死前不能把你那张端庄的面具撕下来,我死都不得甘心……哈哈哈哈哈哈!”

他抽出手指,舔了舔沾满花液的手指,看着身下衣衫凌乱,眼神茫然的沈云端,然后褪下亵裤,在沈云端猛地睁大眼睛想要逃走之时,单手攥住碧衣少女的细弱腰身,将她整个人往身下昂扬的阳具送去!

“啊!”沈云端被这强行破瓜的痛苦疼的掉下泪来,她身为离巽宫大小姐虚长了十九岁,从小便是武林世家的掌中明珠,又因根骨绝佳练得一身上乘武功,何时强行受过这等罪?

男人火热的阳具埋在她身体里,却也并没有动,似乎在等她适应。沈云端眼角含着泪,慢慢回过神来之后,却又宁愿先前的痛苦一直持续下去,而不用受这无声的折磨,感受的男人的巨大在体内一下又一下的脉动,她几欲疯狂……这个、这个害她离魂、武功尽失的疯子!

杜玉枕抚摸着她香汗淋漓的鬓发,温柔地笑了笑:“还好……我费了三个月功夫才从巫山找来这具极阴之体……这少女体质特异,不仅极易受孕,且无法练武,正是离魂的好容器……想必离巽宫主不久前已下达全灭我帮的指令了吧……”

杜玉枕似是受了刺激,癫狂地笑起来,“哈哈哈哈,我死并不可惜……”他猛地律动起来,沈云端猝不及防,叫他捣弄到了敏感点,这身子果真如他所言,极为柔弱敏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柔媚的呻吟。

“……我偏要把你从云端之上拉下来,让你受尽世人践踏!你不过是个仗着出身好的贱女人罢了!那些端庄华丽的衣服穿给谁看?!”杜玉枕状若癫狂,狠狠地钳住她细弱的腰身,下身快速地耸动,紫黑色的性器犹如怒龙,一下又一下地狠捣着她的花穴,噗滋噗滋的淫水四溅,男人的大手还在不停地搓揉她的椒乳,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啊……啊!啊啊……”沈云端何曾受过这些,敏感的身体让每一寸触感无限放大,她又疼又痒,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的大脑一篇空白,眼泪盈在眼眶,男人怒张的阳具猛地插进身体,进得极深,她樱唇微张,尚在呆滞之中,下一秒便觉得身体凌空而起——杜玉枕兴奋地托着她的臀部,从床榻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那面琉璃镜。

“你看……沈云端……哈哈哈哈,这便是你的样子……”杜玉枕露出兴奋的笑容,突然一放手,沈云端惊恐之下抱住他的脖子,却不由得尖叫一声——那阳具竟入得更深了。

“唔……”沈云端的眼泪终于流下来,她看着镜中少女近乎全身赤裸,挂在男人身上,场景淫靡混乱,毫无廉耻,两人下身相连处,正是那大阳具。她骇然想要挣扎,却被杜玉枕攥住香肩,猛地加快了速度。

下身打桩一般的速度研磨着初经人事的花穴,沈云端的眼泪淌下来,脚趾却几乎兴奋地蜷缩起来,花穴被大阳具凶猛地捣干着,敏感点被不停刺激带来从未体验的极乐,沈云端几乎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好痒……啊啊,我不行了……啊……不要……太、太深了,我要去了,要去了……”

杜玉枕兴奋无比:“云端……哈哈哈哈……沈云端……果然是荡妇……这淫贱的身子合该是你的,你本来就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啊啊……好爽……我要天天喂你媚药,让你习惯于当男人的掌心玩物……哈哈哈,还要让你生下我的孩子……哼哼,什么狗屁离巽宫宫主……你休想再回去从前了……你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给的!”

胡言乱语中,沈云端目眩神迷,她的身体被紧紧箍住,不一会儿便全身青紫,下身每次被进入都与男人的阳具缠绵不舍,似乎那样事物才能缓解体内的灼热瘙痒,等那话儿抽出,又似连绵不舍,直到杜玉枕最后一次大力挺进,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蠢动着,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进她的花穴内,沈云端惊叫一声,花穴激烈收缩着,竟也喷出一股阴精,随后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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