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喂?还是吻?

听见程应阳说他渴了,应曦也觉得自己嗓子也渴得几乎冒烟了。令狐真曾经交代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喝酒店内的任何水或者饮料,可怜她就这麽担惊受怕地又渴又饿了一上午。她怯怯地说:“这里有水……”

应阳一看,宽大的车厢里果然有一小箱子,里面有奶茶、点心、各种零食等,看样子是精心准备好的(奕欧的功劳)。他露齿一笑,说:“我很累,我要你喂我!”

应曦看着瘦了许多的程应阳,原本鼓鼓的脸颊只剩下皮包骨了,可见这段时间他显然吃不好,睡不安。她并不知道更多的内情,奕欧和令狐真都有意无意地瞒着她,可是从应阳布满血丝的眼睛,凹陷的眼眶可以看出,该是受了多少苦!满心的恐惧变为满满的心疼,她抬起身子,想去拿一瓶奶茶过来,可是应阳拉住她,自己大手一伸拿了一瓶伯郎奶茶过来,打开盖子,对着应曦说:“姐,我要你喂。”

应曦有些莫名其妙:你自个儿都拿着瓶子了,还要我喂麽?可是程应阳看着她不动,好像很坚持的样子,她只好委屈地说:“刚才对我这麽凶……我还是姐姐呢……”

他笑了,像个阳光大男孩,与刚才冷酷凶狠的样子大相径庭,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得不承认,爱情的魔力太大了。应曦的表情、眼泪、身姿、甚至气味都无一不在吸引和刺激着应阳,她唤回了他的人性和良知。虽然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但至少此刻,程应阳是个正常人。

他笑着说:“谁让你穿成那样吓我呢!以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行吗?”

“嗯……你也要答应我,不许不听我的话,自己独自去冒险了!”说着,应曦又难过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会了,我上哪都会带着你,谁也抢不走你!”程应阳边说边把瓶嘴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儿,说:“喝吧!”

心里一暖,应阳嘴上说要她喂,其实心里还是惦记她的。她是姐姐嘛!姐姐渴了,弟弟当然要让着姐姐啦!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拿起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还未全部咽下去呢,应阳沉下脸说:“姐,你不是说要喂我的吗?”

一会儿一个样儿的,他到底是闹哪样?应曦奇怪地看着应阳,可是他的不容分说地吻上她的嘴唇,强硬的舌头伸进来,将剩余的来不及咽下的奶茶卷进自己口里,又不厌其烦地刷过她的牙齿,又与她柔嫩的小舌相纠缠,品尝着她的甘美。

应曦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呜呜地叫着,双手轻轻地捶打他,没用。她恼了,用牙齿咬了应阳一下,他才放开她。

“姐,你咬我干什麽?”他委屈地说。

“你不是渴了吗?渴了就喝水啊,缠着我干什麽……”

“我不就正在喝嘛!你光顾自己,都不理我了!”看他的样子,哪里像个大总裁,倒像个怨妇。

应曦这才明白,原来应阳是拿她的小嘴儿当‘茶壶、茶杯’使呢!俏脸儿一红,低头不语。这个神态使她生动了许多,娇羞地模样真让人爱死了。应阳又把嘴巴凑上去,貌似撒娇地说:“我还要……”

无奈,应曦也知道他渴了,咕咚咕咚含了一口,抬起头,一双薄唇立刻贴了过来,把她口里的混合液体尽数卷走,然後要顺便卷走了她的甘美。第二口仍是如此。第三口应曦就调皮了,故意含了很多,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却在他舌头伸进来之前全部吞了下去,然後咯咯咯地笑。

应阳知道应曦逗他玩呢,便故意拉长了脸,转过去不理她。应曦心想:坏了,他生气了!她只好主动去寻找他的嘴,想弥补刚才的调皮行为。应阳虽然没有怎样,却还是一味逗她,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她热情的追逐。

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应阳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接吻般地吸吮着他。

“姐,你这小妖精!”他忍受不住,才让她如愿以偿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应曦一接触到他的嘴,便疯狂地含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她吮着,吸着,把多日来的思念和所有委屈都借由这个吻发泄出去,程应阳被她吸缠了好久,才终於摆脱了她唇舌地追逐反客为主。

他扭着头,变换着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头蛇一般,钻到她上颚和喉咙的交叉口盘旋萦绕。

原本的所谓喝水喝茶什麽的完全变了味,两人如同连体婴,唇舌激烈的缠绕着,好久都没有分开。等到应曦的嘴唇都快破皮了,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哟,亏了!奶茶没有喝进去多少,可是两人的津液倒是流出来了许多,下巴都湿了。

“姐,你可知道这些天来我有多想你?”程应阳说着,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不住地摸索着,鼻子凑近她的脖子,贪婪地嗅着能给予他慰藉、安全感和欲望的女人香。欲望如同浪潮,一波一波地涌来,不断地冲击他。

应曦一听,鼻子又酸了。眼泪没有滴下来呢,却发现他又撕扯她薄如蝉翼的连衣白裙。心里一惊,他不会又像刚才那样吧?她害怕地问:“应阳,你又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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