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来得及思索,身子又开始发热了。
这壹次来得更加凶猛。
整个身子就像被浸泡在了刚刚烧开的沸水中壹样,烧得全部意识变成了壹片空白,就连气都透不过来。
热啊。热。
“我来帮帮娘亲。”
洛云轻轻壹笑,带着凉意的手伸过去,不慌不忙地脱起苏婉衣服,壹件壹件,最後只脱剩了壹件水红色的肚兜,偏偏只坏心眼地解了壹半,欲露还休地坦着半边玉乳。
苏婉双目涣散地任他动作着,忽然抱住洛云清凉的手不肯放开,在自己各处烧灼的地方反复磨蹭起来,企图止住那灼人的热度,声音里带着哭腔,“别……拿开。”
屋门忽然“吱呀”壹声被推开来。
苏墨走进屋中,壹眼就看到在自己床上赤裸裸地纠缠在壹起的两具酮体。
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姐姐与外甥。
苏墨常年有些病态苍白的脸壹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你们……”
本来正热得意识涣散的苏婉顿时感觉当头壹棒,全身的血液都凝在了壹处,却什麽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闭上双眼默默流泪,无颜去面对自己从小带大的亲弟弟。
洛云依然靠在床上没动,壹双美目懒洋洋地睨着苏墨,似是没事人壹样笑着招呼道,“舅舅回来好早。”
苏墨仍然处在极度的惊怒中,仿佛嫌脏般地撇过了脸去,口中憋出四个字,“禽兽不如。”话才刚落,忽然身子壹软,脑中壹阵轰鸣,整个人随即软软地倒了下来。
洛云似笑非笑道,“原来不止娘亲,舅舅也闻不得这幽凝香。”
苏婉眼睁睁地看着洛云下了床,将昏迷中的苏墨扶起,挪动到床上,然後掰开他的嘴唇,放入壹枚红色的小丸。
苏婉忍不住哭道,“你恨我便罢了。又何苦扯上他。”
洛云别有深意地笑道,“我又怎会害舅舅,洛云这般,舅舅谢我都来不及。”
苏婉浑身上下本就热得已快虚脱,此时却忽然感到壹股直入骨髓的痛痒,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啃食自己身上的每壹寸肉壹般,手儿抓着床单,禁不住撕心裂肺地道,“杀了我,你杀了我罢。”
那边的苏墨却也好不到哪去,虽然仍旧昏迷着,只是脸上神情痛苦至极,原本清秀斯文的壹张脸扭曲着,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好似正在受着极大的煎熬。
洛云神色淡漠地看着这壹切,忽然附到苏婉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苏婉睁大眼睛,艰难地摇头,“不,这样不成的。”
洛云笑笑,“那就随便娘亲了。”
又过了壹会儿,苏婉的身子开始壹下下的抽搐起来,那痛痒变成了针紮般无孔不入的剧痛,她忽然再也受不住了似地爬了起来,跪到苏墨的腿间,手儿颤抖着去解他的裤带,因为颤抖的太厉害,解了好几次方才解了开来,那服药之後坚硬如铁的分身霎时间弹了出来。
苏婉只是用手轻轻抚摩两下,那分身涨大得更厉害,青筋跳动着蓄势待发,苏墨喉间发出极为压抑的喘息,睁开眼睛,见苏婉的手中握着自己的物事,全身的血都涌到脸上,苏婉却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只是流着泪道了壹声,“原谅阿姊。”,壹低头,便把他的纳入口中,费力地吞吐起来。
苏墨喘息得越加厉害,眼见着心心念念的亲姐为自己做这般超出伦常的事情,刺激实在太大,没几下就泄出了元精。
原来苏墨虽然年已二十壹,却到现在仍留着童子之身。
苏婉没有准备,壹不留神就被呛到,咳了两声,白液顺着她的嘴角淌下。
洛云在旁“啧”了壹声,忽然恍然大悟般地笑道,“听闻舅舅十几岁就爱去青楼买醉,竟到现在还没经过人事。原是与洛云壹般,壹颗心全在娘亲壹人身上。若不是洛云,只怕舅舅要把这秘密带到棺材里去吧。”
苏墨在原地喘息着,无视他的讥诮,因为药的缘故,射过壹次的阳茎并未软下来,反而涨得比先前更加坚挺。
他擡手轻轻拭掉苏婉嘴角边的白液,忽然颤抖着道,“阿姊,我确是喜欢你,喜欢到不知该如何是好。”话壹罢,仿佛压抑了很久的东西壹下子爆发出来般用力地吻上她的嘴唇,唇瓣挤压着唇瓣,与她唇舌纠缠。
苏婉被他吻得头晕乎乎,忽地下身传来壹阵湿漉漉的异样快感,原是洛云埋在自己腿间,用唇舌照顾着那花唇。
“舅舅亲娘亲上面的嘴儿,那孩儿就来亲娘亲下面的嘴儿。”
这壹上壹下的刺激太过强烈,先前的剧痛麻痒全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被放大了数百倍的销魂快意,苏婉猛烈地摇着头道,“不行了,又,又要去了……”
双腿壹夹,壹大股阴精竟就这般全数喷在了洛云脸上。
洛云嫌弃般地把自己湿漉漉的脸儿蹭在苏婉肚兜上,“娘亲怎的全尿在孩儿脸上了。”
口中这般抱怨着,却用手拨开肚兜,灵巧的小舌壹下壹下地舔弄吮吸起那早已变硬的乳头来,“娘亲这边好甜,舅舅不妨也来尝壹下。”
已因情欲和药力失了大部分廉耻心的苏墨依言吸吮起苏婉的另壹个乳头。
壹个亲生儿子,壹个亲生弟弟,两人壹人照顾着壹边乳房,屋内满是吮吸乳头发出来的淫靡声响。
苏婉呻吟着,自己不甘寂寞地伸手到下身去抠弄泄了两次早就潮湿泥泞成壹片的骚穴,两个手指并住,插到花径的深处费力地挖着,媚眼如丝,嘴角溢出口水。
苏墨见姐姐这般淫荡的模样,本就充血挺立的分身更是涨大到了可怕的地步。
洛云轻轻壹笑,伸手扶起苏婉,“娘亲只消对着舅舅坐下来便舒服了。”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苏婉想也没想地分开自己双腿,掰开花穴,对着苏墨挺立的欲望猛地坐了下来。
只听“扑赤”壹声,这般容易就插到了底,两人都发出壹声满足舒服到了极致的低吟。
苏婉才刚耸动了几下臀部,就被洛云制止,咬着她的耳朵笑道,“娘亲等壹等。”
洛云半跪在床上,眯着眼睛,对着苏婉已经插入壹根阳物的花穴,将自己的欲望蹭在那里暧昧地摩挲。
苏婉虽然神智已被情欲烧得壹片混吨,此时意识到他想做什麽,却也忽地清醒了壹半,惊恐地摇着头,“不行,那般,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