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小野猫…」仕元出言邀请着小真。
「不要啦!你是发情的公狗哦!我们做两次了耶!」小真毫不客气地拒绝仕元的邀请。
「看到你…我怎麽能不发情呢?我的小野猫…」仕元低声淫笑着,他出差五天回来,马不停蹄地往小真住所飞奔而来,从昨晚到现在,拥着小真不停的求欢纵慾。
「嗯…你要小声一点哦…我姐姐今天请病假,嘘…」小真提醒着野兽派的仕元,跟他认识四个多月了,每次在床上,仕元就像是有耗不完的精力那般,让小真止不住的呻吟娇喘。
「该小声的是你吧…你叫的比较大声耶!呵呵~」仕元不留情地讪笑着小真。
「去你的!不喜欢…我就别叫啊!」小真有些口是心非的辩驳着。
「你忍得住就别叫啊!」仕元展开猛烈攻击,不一会儿,小真开始发出深浅不一的呢喃。
够了没啊!想气死我啊!
你们以为是谁害我没睡好啊?!我请假补眠…你们还不放过我哦!
睡在一墙之隔的美雅,用着枕头蒙着自已的耳朵,这两个小情侣,从昨晚滚床单到现在,激烈战斗的情形,那薄薄的一堵墙,实在抵抗不了淫声浪话往她香闺放送过来。
小真与仕元交往这四个多月以来,做爱的次数频繁到美雅数不清。
让她忍不住感叹……唉~年轻真好!
敬元虽然才三十岁,但犹如老僧入定的他,鲜少对着美雅求欢,两人交往一年多,还做不到五十次。
哎呦…我没得睡了啦!美雅在内心嘀咕着,她是个正值二十六岁,有血有肉的女人耶!
听着他们战况激烈如火如荼,让美雅埋怨起敬元的清心寡慾,更气敬元从上个月求婚成功以後,与她聚少离多,忙着赶CASE的他,已经十天没来找美雅,只有睡前一通道晚安的简讯。
听着隔壁猫叫,愈听愈气的美雅,忍不住咬着自已下唇泄愤,回忆上次与敬元缠绵是什麽时候?上个月…不!好像是上上个月!美雅懊恼的小声嘀咕着:「哎呦~要慾求不满了啦!」
美雅昨夜听着猫叫勉强入眠,还发了一夜的春梦,害她脸上有明显的黑眼圈,气死人了!
美雅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试着播打电话给敬元:「喂~敬元吗?」听见敬元久违的温柔嗓音,美雅有些雀跃。
「嗯…美雅,怎麽啦?我在忙」敬元显得心不在焉,忙着指派工作给自已的下属。
「我都还没讲话,你就说在忙…怎麽我很烦吗?」美雅的心凉了一半,面对心如止水的敬元,她怎麽也说不出自已很想念敬元,想对着他撒娇求欢。
「不是这个意思…怎麽啦?美雅」敬元捂着电话,忙着交待下属选色料与建材的事情。
「我今天不舒服,请假了…你可以来陪我吗?」美雅犹如深闺怨妇,怀抱着慾求不满的心情,对着敬元低声下气的请求着,她已经十天没见到敬元。
「嗯…可能没办法哦!抱歉!过两天好吗?我手上这件CASE很重要!」敬元就连推辞着美雅的邀约也是心不在焉,语气里已经没有平时的温柔,感觉得出来他分身乏术。
上次美雅打电话过去,敬元也是说过两天…
上次的“过两天”是五天前,他还是在“过两天”?
美雅一把无名火升起,对着电话那端的敬元,嘲讽着自已:「是哦…好可惜哦!我现在慾火焚身,要找你来当消防局耶!」她气自已有前有後身段婀娜,怎麽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美雅…不要闹了!我真的在忙」敬元以为美雅在开玩笑,公私分明的他,不喜欢在办公的时候,还得花心思哄骗美雅,十几个手下,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讲电话。
「我没有闹啊!我现在超饥渴的,慾火熊熊,旁边的地毯都烧起来了!」美雅夸张地形容着她的情绪,但与事实相去不远。
「美雅,我要生气了…」尴尬的敬元被一室男同事看得快昏倒了,还好他们听不见美雅在说什麽。
「你有什麽稀罕啊?!我还怕找不到人陪我吗?随你去气啦!以後不要来找我」受到冷落的美雅气得大声怒吼,难得动怒的她,随手把手机往墙上一甩,啪!粉身碎骨。
隔壁猫叫正烈的小俩口,似乎意识到美雅发火了!两人面面相觑,心想自已太喧哗吵闹,吵得请病假在家的美雅没得睡,美雅才会摔东西出气。
「姐…你还好吗?」小真赶紧来敲姐姐的房门,表示关心。
「没事!我头好痛,我睡一下!」美雅拉高被子,赌气地窝在被子里不肯动。
「那…那我们去吃东西…你要吃什麽,晚点我们回来,顺道买给你」仕元连忙对着美雅示好,想他吵了人家一整夜,现在才意识到,真是过意不去。
「不用了,我不想吃!让我睡」美雅习惯性的闷着头生气,不予理会任何人。
小真与仕元互看一眼,想识相的滚到外头去,不敢再打扰美雅休息。
美雅愈想愈气,流下不甘愿的委屈眼泪,柳敬元…你跩什麽啊?我接受你的求婚,都还没嫁进你家,就要当独守空闺的不满怨妇了吗?气死我啦!
碰!碰!碰!碰!的数声连响,美雅用力搥着床头板出气,心想反正没人在家,她要尽情的发泄:「啊~~搞什麽鬼啊!爱什麽稀罕?!柳敬元你跩什麽?!我汪美雅会没有人要吗?!信不信我现在打电话,马上就有男人来陪我!」
美雅肆无忌惮地说着气话,然後将脸闷在枕头里,放声大哭、尖叫。
正在玄关穿鞋的小真与仕元,听着美雅这般咆哮怒喊,还以为美雅与敬元闹别扭,赶紧火速CALL OUT给柳敬元:「喂?老哥…你完了!你要被三振出局了!还不赶快来挽救残局」
仕元亲昵地挽着小真,边走边讲电话,美雅与仕元是同一间公司的职员,美雅可是热门抢手的商社之花呀!一大堆人等着当他老哥的候补。
正当美雅哭得一双眼睛红肿,尽情宣泄完她的情绪後,听见外头传来开门声,她还以为是小真跟仕元回来了,并没有多加留意。
「美雅?你开门好吗?我敬元!」房门外传来柳敬元的声音,他听到仕元夸张的渲染後,不管三七二十一,丢下所有公事与属下,火速飙来美雅家里,用着小真告知他的秘密钥匙,自已开门进来。
美雅吓得从床上坐直身子,没想到公事第一的敬元,居然会丢下公事来找她。
她听着门口急切的拍门声响,水润眼眸转了转,开始很故意地发出娇吟:「嗯~亲爱的…你好心急哦…嗯…讨厌~」
柳敬元一听见美雅的房间里,疑似有其它男人在,他更用力的拍着门:「谁在里面?美雅,你马上开门!」敬元扭动着门把,只可惜锁得牢紧,门板纹风不动。
「嗯~啊~亲爱的…你好强…嗯~啊…嗯~嗯~」美雅站在床垫上,拼命地一上一下的急速弹跳,她只要想像门口的敬元脸色发青,她就乐得像是枝头小鸟,存心想气死他。
「汪美雅,你立刻来开门!」柳敬元强忍着破门而入的愤怒,不停地拍着门。
「恩~嗯~啊…用力~啊!嗯~好舒服哦~对~就是那里…你好利害…好棒!顶的好深哦~」美雅都快乐翻了,她赶紧捂着嘴偷笑,在床垫上用力的弹跳着,全程自编自导自演,以作弄敬元为乐。
她跳得混身香汗淋漓,转身将房间的窗户打开,想让室内通风一下,门外突然传来用力的踹门声,碰!碰!碰!碰!的,被格挡在外的柳敬元发飙了!他用力的踹着门板,试图破门而入,想将美雅与不明奸夫,一举成擒。
站在窗边的美雅,突然觉得大事不妙,疯狂失控的敬元,居然想把门踢破,正在气头上的他,说不定会海扁自已一顿。
当美雅心念一转,想从窗外安全梯落跑的时候,柳敬元成功破门而入:「汪美雅!你…!」一室温热的空气,混杂着汗味与美雅的气息,而身着纯绵睡裙的美雅,正跨出一脚,试图脱逃。
脸色铁青的敬元,一把将娇弱的美雅捉住,丢回床上:「那个男的呢?!」盛怒难平的他气得混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
「他走了!」被敬元蛮横模样吓坏的美雅,不敢说出刚才是她故意恶作剧。
她瞪大着自已双眼,看着盛怒之下的敬元,难怪人家说绅士就是忍耐度高的色狼,敬元的温和脾气,只是因为他很会忍耐,瞧他现在大发雷霆的模样,美雅真怕自已会被乱拳打死。
「汪美雅,你敢背着我找别的男人…你!」敬元缓缓扭动着自已的脖子,让美雅气得扭头暴筋的他,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仔细思索着眼前疑点太多的一切,只能说…冲动是魔鬼呀!
「你什麽稀罕啊!你不肯陪我,有的是人陪!」美雅见敬元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回想起敬元多日来的冷落,怒气填胸地对着他叫嚣。
「我什麽稀罕?!」敬元冷着自已的眼眸,定晴怒视着眼前的美雅,他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在努力加班想超前工作进度,好空出时间来婚前蜜月吗?看来他的惊喜,还比不上美雅给的震撼。
「他刚才怎麽摸你的?他摸你哪里?我要消毒一遍!」敬元大掌一伸,捉住美雅的脚裸,将蜷缩在床上的人儿拖近身边,这才发现美雅的睡裙底下空无一物,双腿间的肉缝里,湿润不已。
美雅挣扎着身躯,想甩掉敬元的钳制,她还没看过敬元如此动怒:「不要!放开我~」听了一夜猫叫的美雅,毕竟是个成年人,就算理智克制得住自已不去乱来,身体也有自已的反应,她早已春潮泛滥成灾。
「你…」敬元当然不知道美雅听了一夜猫叫,还有日间场的无酬加演,以为美雅是跟那名逃逸无踪的男人享乐偷欢,所以如此动情。
敬元气得解开皮带扣,倏地拉下裤头拉链,掏出自已的下身,美雅傻愣愣地看着它从小变大,从软变硬,吓傻着她…连话也说不出来。
敬元猛力推倒美雅在床上,用力扳开美雅的大腿,就直接进入美雅的身体,没有爱抚、没有前戏,只有报复性质的泄愤纵慾。
「嗯~不要…」美雅空虚已久的幽渊花谷,被敬元奋力一捅的填满,有种搔到痒处的恰好。
「汪、美、雅!你是我柳敬元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这一辈子,就是只能跟我干这件事!」敬元将美雅两只白皙滑嫩的美腿,分开至一个极限按压着,将美雅的双腿拗成一个大V姿势,让自已能更深刻捣弄美雅的腿根处。
宛若魔鬼附身的敬元,让妒火烧坏着他的脑袋,只想着要宣示主权,夺回美雅的身体与芳心,不顾一切急速抽插着身下的美雅。
苦守好几十天的美雅,现在让敬元狂暴肆虐地捣弄着,不自觉放声呻吟娇喘着:「嗯…啊…敬元…嗯~啊…嗯…」双眸紧闭的美雅,手指紧揪着睡裙下摆,放肆享乐,沉沦欢愉。
「我柳敬元是你唯一的男人…哪来的谁敢碰你,我宰了他!」柳家的男人,果然是一脉相承的野兽派性格,敬元只是因为出社会比较久,所以忍耐度颇高,美雅与别人偷情这件事,碰触到敬元的极限,现在的他醋海翻腾泛滥着,奋力顶撞着美雅湿润拥挤的甬道。
敬元起身跪在床垫上,变换着姿势,他抓紧美雅的两只脚踝,改往自已的身躯靠拢过来。
兴奋地无以覆加的美雅,随着敬元的摆弄,胸前雪乳不停晃荡着,敬元探手捧起美雅的上半身,让美雅与他面对面的坐着,他看着美雅春心荡漾的脸颊红润,呢喃的娇柔诱人,他冷冽着自已的眼眸,对美雅说:「你是我的…」
混身酥软的美雅,探手勾住敬元的脖子,又笑又喘的她,听了几十天的猫叫,总算是获得释放,敬元大手一伸,轻掐住美雅的下巴:「说!说你是我柳敬元的女人」敬元只要想像这般千娇百媚的美雅,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欢愉呻吟,发指眦裂的他就火冒三丈。
「我是柳敬元的女人…」美雅低声地在敬元耳畔絮语,紧紧搂抱住敬元,感受到身下的敬元,用力顶撞着自已,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朝她席卷而来,让她兴奋地不能自已。
「原本还怕你怀孕,不敢太放肆的…反正我就是要娶你,也不用克制了!」尽管是使用保险套,也有着那1%的风险存在,小心谨慎如敬元,在还没确定他要与美雅相伴一生前,深怕会弄大美雅的肚子,所以强忍着他的热情,尽量不对美雅求欢。
没想到弄巧成拙,让美雅以为敬元“清心寡慾”。
敬元说完之後,火热抽捣着美雅的花穴,将他全部的热情,灌注进美雅的身体里:「你这辈子跑不掉了!你注定要生我柳敬元的小孩,当我的女人!」敬元盘算着,下个星期要去巴黎来趟婚前蜜月,正巧可以大肆播种,看能不能来个双喜临门。
美雅瘫软在敬元的怀抱里,紧搂着敬元的脖子,双腿挟着敬元的腰,甜蜜摩蹭着敬元冒汗滚烫的身躯:「嗯~我是柳敬元的女人…」美雅轻吻着身下的敬元,心满意足地与敬元交缠着身躯,还舍不得离开,身心都获得释放的敬元,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环视着周围的一切,静心思索五分钟後,轻声问怀里的美雅:「美雅…你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在房里吧…」
敬元冷静分析着眼前的线索,安全梯的门扣,地上的烂手机,玄关没有男人的鞋,美雅住在四楼,哪来的超跑高手谁能逃这麽快?可说是消失在一瞬间。
「是啊…只有我…」美雅枕着敬元的肩窝,她纠结的情绪被烫平着,格外温驯听话。
「该死!我…怎麽会这麽冲动…」敬元懊恼地捂着脸,完了…他破功了…他苦心经营的温柔形象,竟然毁於一旦。
「嗯?你怎麽啦?」美雅看着身下的敬元,又回复到他平时谦逊有礼的模样,她知道敬元已经冷静下来。
门口传来杂沓的脚步与笑声,敬元抱起轻盈的美雅,火速闪进美雅房里的浴室,紧闭门扉。
「哇!仕元…你家的男人都是蛮牛哦!你看啦!把门弄坏了啦!」讶异的小真看着半坏的门板与烂掉的门锁,大小声喳呼着。
仕元探头探脑地巡视着美雅的房间,他看一床凌乱迹象,好似两人火战过後,他了然於心的牵起小真的手,对着室内大喊:「我们要出门去罗!大约四、五个小时後回来」仕元暗自猜想,身手矫健的老哥,大概是带着美雅躲进浴室里。
「我们不是才回来吗?要去哪?你刚才不是说…嘻嘻~」小真贼兮兮地指着仕元的鼻子,意犹未尽的仕元,刚才在外头跟小真苦苦央求,说想再来一次。
「小野猫,我们去情趣MOTEL!有大浴缸的那种,我们在浴缸里玩!呵呵~」仕元搂着小真的肩膀,把人连哄带骗的带出门,他日行一善的,替脸皮薄的美雅,闪避掉小真曾面临的那刻尴尬。
「他们…时常这样吗?」敬元听着仕元毫不掩饰的言词,他这个弟弟就是任性随意,也不管别人怎麽看。
「何止啊!他们交往这四个多月以来,最少做了一百次!小真都说他是发情的公狗咧!昨天仕元出差回来,马上跑来找小真,两个人吵到天亮…害我没得睡!」满腹委屈的美雅忍不住发难,撩人猫叫对她来说,是种折磨的酷刑啊!
「做得比我们还多…」美雅不甘地嘟着嘴,不满地责难着与她交往一年多的敬元。
「好~我可爱的小雅,我下星期带你去巴黎玩七天,好吗?」敬元爱怜地捧着美雅的脸蛋,轻柔地落下一吻。
「真的吗?你能放假啊?你不是在赶CASE?」美雅揪着敬元的衣服,眼睛为之一亮。
「就是为了想带你出去玩,才要赶快把工作赶完啊!」敬元轻声叹息着,要不是发生这桩误会,他估计自已今晚就能从“加班赶工的无间道”中脱离。
「你又没有说!我十天没见到你的人…四十三天没跟你…那个…他们还时常打得火热…我气嘛!」美雅纤细手指轻戳着敬元的温热胸膛,小小声地解释着她恶作剧的原因。
「我找人把门修好,今晚换我们来吵他们,好不好!呵呵~」敬元将美雅搂进怀里,轻拍着美雅的背,感念於美雅饱受猫叫摧残,还能坚持为他守身如玉,没趁他在忙的时候,找男人胡搞乱来。
「嗯!」美雅喜孜孜地点头,她总算可以一吐心中的怨气,不再当独守空闺的怨妇。
「我保证,我们会努力追过他们的次数,打败他们!呵呵~」敬元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举起自已的右手,郑重对着美雅立誓。
「不要骗我哦…」喜出望外的美雅,嘟起自已樱红的小嘴,对着敬元索吻。
敬元回应着美雅的吻,温润唇舌热切交缠着,顺势褪去美雅与自已的衣物,反正都进入浴室了,那就从浴室里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