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S城近郊的雨园有着两百多年历史的雨园融合了北方皇家园林和苏州园林于一园,从建筑学上讲是少有的杰作,不过由于它从建好的那天便被标记了私有的标签,两百多年来不曾改变,所以这个杰作只属于少数人,从未进入过世人的眼中。
雨园所属的家族便是慕容家,从两百年前慕容家将位于开始腐朽的主屋转移到刚刚崛起,却有着无限潜力的S市起,雨园就是慕容家的主屋,专属于慕容家的每一任家主,而现在的家主便是刚刚十八岁的慕容琅,一个法律意义上刚刚成年,勉强算是青年的男子,可他在家主这个位置上却已经坐了三年,在其他人充满怀疑、掠夺的目光中,他坐稳了慕容家的家主,让属于慕容家的势力全部臣服于他。
“李家,于家,东方家,全都是世家的请柬。”作为慕容琅的私人助理,处理各种请柬是汪傲重要的工作之一。
“扔了。”慕容琅专注的看着手中的文件,他对于舞会、餐会,以及相关的一切都毫无兴趣。
“相亲大会。”汪傲将请柬塞进车内的文件粉碎机中,如果说某世家优秀的继承人还算是一种投资的话,那么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家主则等于稳赚不赔(阿紫实在不了解投资方面的术语,实在没办法给出更恰当的比喻,先这样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改过来!)不过,显然他的BOSS并不喜欢自己身上的那个标签,所以他不参加此类型的任何聚会。
“齐老爷子这周四生日,必须要参加。”慕容琅道,齐家是他祖母的娘家,所以他们从不会给他下请柬,需要他自己记住。
“已经记好了。”放下行事簿,汪傲看向车窗外,暴雨滂沱,他可不觉得这个天气去雨园是个好主意,不过BOSS的意见决定一切。
“暴雨后的雨园比较漂亮。”慕容琅没有抬头,可他清楚的了解汪傲没有说出的想法。
“可是没有必要在暴风雨中赶路吧?”暴风雨让行车视线严重受影响,直接导致了现在只能用牛速来形容的车速。
“有什么区别。”
汪傲无语,很快他的注意力被车外的一抹身影所吸引。
“老板,我终于知道你不是爱好最奇怪的人。”汪傲看向慕容琅,“这种天气竟然还有人出来远足。”
慕容琅终于将注意力从文件中转移,看向车窗外那抹红色的身影。
红色的户外运动服,深色的长裤,橙色的运动包,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出现,慕容琅会认为这是很适合的服装,不过显然这身装备不适合暴风雨的天气,因为整个人都在向下滴水,可能也正因如此,这位不幸的远足者丝毫没有赶路的欲望,反而悠闲得可以。
“问他需不需要帮助。”慕容琅收回自己的注意力,他不介意在这种情况下帮别人一点小忙,司机按响喇叭,向前面的远足者标明己方的存在。
突起的声音成功的吸引了远足者的注意,回首望向了车子的位置,一点白皙从湿漉漉的半长黑发中露出,落入慕容琅的眼中,那个位置应该是耳垂的部位,如顶级羊脂玉般的白皙莹透,只是很小的一点,却引动了他的欲望,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慕容琅微皱了下眉,看来他太久没有碰女人,竟然会对一个男人产生欲望。
虽然对自己身体的反应不满,慕容琅还是把汪傲赶到了前面司机旁边的位置,空出了自己身边的位置。
“谢谢,要不是碰到你们,恐怕我就得在这大雨里过夜了。”远足者歉意的看了看车内豪华的真皮座椅和自己身上不少于2升的水,他这一坐下去,这些真皮的座椅恐怕只能进厂护养了,他脱下了红色的户外服,显然,那件户外服的质量很是不错,里面的白色球衣只有领口有些微湿,不过面对长裤就没有办法了,远足者不由得有了些尴尬。
“没关系,车子也该保养了。”仿如雨后青草的清新气息随着远足者的动作渐渐充斥着车内并不宽敞的空间,好似不经意,慕容琅的手指点过前后座隔离幕的控制键,将那气息保留在更小的空间里。
“我叫叶紫,再次感谢你的帮助。”
“叶子。”很适合他的名字,和他身上的气息一样,“怎么想到在这种天气出来远足?”递过车内备用的毛巾,看着随着叶紫擦拭头发的动作而暴露出来的耳朵,颈项,以及同样纤长剔透的手指,他的肌肤是那种剔透的白,很动人的颜色,不过长在一个男人身上似乎有些暴殄天物,但,仍然让慕容琅更有欲望。
他需要改变一贯的口味吗?慕容琅有些犹豫,抱男人并不是他的爱好,而且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也并不具备吸引人的天赋,略胖的脸,五官端正却不出色,说好听的叫清秀,不好听的是平凡。身材?慕容琅倒是没研究过抱男人与身材是否有关,不过他的身材恐怕也算不上好吧?!看刚才与汪傲错身时的比较,叶子大概有175CM,对亚洲男人来说算是中等偏上,虽然从宽松的衣服上看不出准确的身材,不过也应该是略胖,抱起来应该会比较柔软吧!慕容琅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念头,让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远足?我只是被人整而已。”叶紫勾起自嘲的笑痕,她真的是很白痴,也难怪会被人恶整。
他的眼神写着自嘲,但更深的是冷漠,让慕容琅想要抹去,“喝点红酒。”优雅的自小酒柜中取出一瓶酒,缓缓的倾入杯中,再递了一杯过去。
晶莹的杯中荡漾着暗红色的液体,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她都会想起吸血鬼,优雅无比的用水晶杯饮下少女的鲜血,不过她从来没有试过,不是因为觉得像血,而是她对酒精极度的敏感,对她来说酒这种东西比毒药更不可忍受,不到山穷水尽她从来不会沾染点滴,所以也就不浪费钱买来供着了。
“不喜欢喝?”慕容琅看着她只是看着酒杯,却没有喝的欲望。
“很漂亮。”看着慕容琅有些期待的神色,叶紫无法说出自己不能喝酒的事实,只好屏住呼吸,用舌尖吸入很少的一点,味蕾并没有感觉到预想中的刺激,反而是如果丝绸般的柔醇,在她的舌上滑出奇妙的快感,毫无阻碍的滑入喉中,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忘了继续屏住呼吸,任由暗红色液体留下的余息充满了她的鼻腔,没有让她厌恶的酒精气味,而是由浓郁果香、淡淡花香混合成的美妙气息,令她着迷,不由得浅啜起来,享受着那如丝绸般滑入喉间的愉悦和同样美妙的香气,却不经意的遗忘了自己身体对酒精的耐受度同样脆弱。
他的舌是玫瑰红色,虽然只露出一点,可那浸润着水泽的颜色在慕容琅的眼中是那样的妖媚,心底腾起掠夺的欲望。随着杯中酒液的减少,暗红的色泽仿佛全部染上了他的身体,因寒意而有些苍白的脸渐渐染上了绯红的颜色,零乱发下露出的耳垂更是透着莹红,仿佛包含在玉中的火,透着异样的艳媚。
同样的火在慕容琅的眼中和体内同时点燃,他不想克制,也无暇在意自己是否该改变口味,此刻他唯一在意的就是他要这个人。
微俯身将那一直诱惑他的耳垂掠入口中,表面的微凉,隐隐透出的热,齿间的柔软在令慕容琅满足的同时又想得到更多,湿濡的唇舌沿着丰盈的线条滑向玉白的颈项,留下一条浅红的痕迹,渐渐的,慕容琅唇舌间的力道加重,印迹从浅红转为深红。
“嗯~~”痛感引发的声音浅浅的传入慕容琅的耳中,他赫然发现怀中的身体并没有对他有任何的反抗,难道这个人的身体习惯了这种情事,莫名的愤怒在胸中翻涌起来。
慕容琅带着怒意的看向叶紫,入目的却是酡红的双颊,紧闭的双眼,和——平稳的呼吸,他竟然睡着了?!慕容琅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醉了?!”慕容琅有些哭笑不得,那杯中的酒最多也只有50ML不到,这一点酒就能把他放倒,他的酒量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不过,睡也有睡的好处,起码自己可以为所欲为而不用顾忌,将叶紫以面对自己跨坐的姿势抱入怀中,将在酒精作用下更加艳媚的唇含入口中,强势撬开微阖的齿,侵入充满了酒香的口中。慕容琅以无比的细致以舌扫过叶紫口中的每个部位,检视着自己的所有物,柔滑的腔壁是最上等的丝缎,玫瑰色的舌面上微微凸起的味蕾仿如细致的丝绒,给慕容琅带来不同的快感,刺激着他变得脆弱的感官,微微分开,稍稍平息体内叫嚣的欲望,用力扣住叶紫的头颈,重重的吞入眼前娇嫩的唇舌,强势的纠缠引动了叶紫身体本能的反应,不自知的与慕容琅缠绵在一起,被吸入另一个充满雄性气息的口腔,两人口中的津液不停交换、混乱,一如他们唇舌之间的动作,淫糜而渴求。
带着稍稍的餍足,慕容琅放开了在他看来甜美无比的唇,看着代表了刚刚激烈舌战的淫糜银丝随着两人唇舌的分开一一断开。
“真是甜美,真想知道你清醒时候的味道是不是比现在更好。”叶紫的神情不似之前的平静,染上了几分情欲的气息,显然受到了刚才唇舌相交的影响,不过现在看来酒精在她身体里的力量更加强大,仍然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带着微微的喘息,慕容琅解开裤扣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因强烈欲望而火热胀痛的阳具在外界的寒意刺激下竟然更加粗硕了几分。
粗喘着,慕容琅将叶紫的双手紧紧圈住自己的欲望,控制着上下滑动,叶紫的掌心并不细致,有着微微的粗糙,每一下滑动都带给慕容琅强烈的刺激,重重累积的快感让慕容琅无法控制的喘息着。
不够,还不够,他想要更多的刺激,慕容琅喘息的看着怀中仍在酒精控制下无法醒转的叶紫,在这里占有他?充满诱惑的念头不停的在慕容琅的脑海中翻转,同时被否决,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够适时的停止,车内显然不是长时间膺战的合适地点。
翻身令叶紫躺平在宽大的座椅中,慕容琅的身体楔在她的双腿之间,急切需索抽刺,被情欲染红的目光中不经意的纳入一抹雪白,叶紫上身的球衣在慕容琅的动作中卷了边沿,露出一线腰腹,只有细窄的一线,看在慕容琅眼中却写满了诱惑。
手,仿佛有自己意识般的抚上那抹诱惑的柔白,如慕容琅所料的丰腴,柔软无比,吸引他将整个手掌毫无缝隙的覆于其上,手指和掌心间传导回来的绝妙感觉让慕容琅倒吸了一口气,抽刺中的阳具也胀大了不少。掌下的肌肤是一种无比的柔嫩,非但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甚至不会出现在任何成年人的身上,是专属于幼儿的肤质,却这样出人意料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手不由得使力,想要感受的更多,柔嫩肌肤下的丰腴温软的承受他力量的同时,有着肌肉隐隐的张力,微妙的感觉让慕容琅更加的亢奋。
沉醉于叶紫身体所带来的种种快感,慕容琅的指掌更是肆意的探索着每一寸柔嫩肌肤,酒精的作用在渐渐消散,虽然还是无法醒来,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越来越直接,沉睡的脸上渐渐浮上情欲的苦闷,甚至连圈握着慕容琅硕大的双手也开始有了细微的动作,带给慕容琅更多的快感。
指尖不经意的划过叶紫的肋下,却带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反应,纤长的双手蓦然收紧,骤然的强烈快感让慕容琅放纵的射出欲望的热流,背靠着车门,颤抖着品味几欲窒息的极致快感。
随着高潮的渐渐消退,慕容琅渐渐的吐息平复自己的心情,释放了欲望也让他的头脑恢复了清明,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是怀疑,不错,就是怀疑。
他,慕容琅,虽然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却也不是满脑子精虫的种马,从十五岁开荤以来他的身边不乏各色女子,成熟、稚嫩、艳美、清纯,他见识得太多,但从不曾有过今天这样的狂热而鸷猛的欲望,从见到叶紫的第一刻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头只为欲望而存在的雄兽,只想索求面前的身体,这,太反常了。慕容琅的眼中浮起一片阴郁。
勾起重新恢复了平静的叶紫,慕容琅再次端详起面前的这张脸,如此的平凡,无特色,如果换个地方相遇恐怕都不会在自己的脑海中留下什么印象,却该死的吸引他,竟能让他如此的疯狂。
眼角扫过自己刚刚留在玉白颈项的痕迹,慕容琅感到喉间一紧,熟悉的欲望再次抬头,也让他不由得蹙紧了眉头,他厌恶这样的失控,强行克制住体内渐渐升温的欲望,整理好衣物,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对这些一无所觉,仍然昏睡的叶紫,袒露在外的玉白腰腹上全是慕容琅力道失控留下的痕迹,浅淡的粉痕重重相叠,更有着慕容琅刚刚喷射上去的白浊浓液,入目全是淫糜的刺激,无不撩拨着慕容琅的欲望。
“该死!”羞怒的低吼一声,慕容琅抓过毛巾胡乱擦拭着自己留下的体液,手背不小心的掠过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胸部,虽然他说自己不介意抱一个男人,却仍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碰触和自己一样平袒的胸部,哪怕是在刚刚最为疯狂的时候他都着意避免看到和碰触那个区域,但在他此时混乱的心绪中并没有留意这一点,不小心就过了界。
刚刚掠过手背的感觉似乎是蕾丝?!慕容琅不确定的想着,他只在与自己交欢的女人所穿的内衣上看到过这种东西,什么时候男人也会使用这个?
强烈的困惑,让他忘了自己心里的避忌,伸手推高了宽松的上衣,露出的不是男人平坦的胸膛,而是,一件样式极为平实的女性胸衣,胸衣包裹的丰盈充分显示着它不是作为装饰品而存在的。
慕容琅还是不敢相信,他的手伸向叶紫的双腿间,虽然隔着厚厚的户外长裤,他仍然确认了那里没有任何多余的部分。
他,不,是她,竟然是个女人?!这个认知严重打击了慕容琅,比他发现自己不可控的欲望更加的严重,他可以原谅自己强烈的欲望,因为他是个通常被认为下半身比大脑更强势的雄性动物,可连自己产生欲望的性别都没有弄清,这,实在是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