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Für dich eine Nachricht hinterlassen, ich erwähnte nie. — 第一部第三章

III.

⚠️警告:非主要cp性行为微积分部分我乱写的⚠️

维尔纳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似乎没有留下什麽後遗症。

其他山村里的男孩女孩在康复以後就送回他们的家庭了。

波尔庄园的孩子们的日常并非只有游戏:他们必须学习基本的科学与社会学,毕竟他们天赋强弱是与其学识成正比的。

有时会聘来自其他庄园的能力者或教师教课,更多时候是发下教科书供孩子们依年纪分组自主学习。

波尔先生似乎要前往日内瓦参加研讨会,关於庄园大小事委托管家克来莫斯代管。

一日,维尔纳、沃尔菲与保罗正在写习题。

「维尔纳,这题积分我积不出来。你会算吗?」沃尔菲咬着笔杆,扬了扬手中的计算纸。

维尔纳定睛凝视:沃尔菲的字迹如厨余般杂乱,直教他犯头痛。他盯了三分钟还是找不出女孩的繁琐计算到底错在哪里,转而求助保罗。

保罗接过纸张,拿起红笔,转瞬间就圈出沃尔菲犯的错误。「题目一开始你就抄错了。维尔纳你也奇怪,这麽基本的错误你看三分锺还看不出来?」

「那是因为沃尔菲写的太乱了!」

「我的计算过程一向都是这麽乱呀。我看你应该是因为波尔先生不在庄园,整天心不在焉吧。上礼拜晚餐时间後你都会练一小时巴哈,这礼拜却荒废了。」

「...我就算一个月没练琴也弹的比你强!」戳到痛处的维尔纳反唇相讥。

「⋯⋯都别吵了,要不我请克来莫斯先生来教你们微积分算了。」保罗眼看另两人又要吵闹,急忙打圆场。

「那个克来莫斯先生是什麽来历?」维尔纳问道,但另两人都猜到他没问的是「他凭什麽成天待在波尔先生旁边?」

「他是这里最早接收的孩子,今年刚满24。他精通五国外语与流体力学,还拉得一手好大提琴,能力是控制气体流动......」「更重要的是,他特别得波尔先生与玛格丽特小姐的心,为人正直,庄园大小事都能替波尔先生打理得妥妥贴贴的。」

维尔纳还没听完,心里就莫名燃起一波妒火。要是我早生个几年,身为语言学家的父亲不只希腊语,什麽语言都可以教我哪。当年他与埃尔温的大小提琴二重奏,可是博得中学礼堂满堂彩呢。更别提11岁那年路德维希王子到访慕尼黑,他受邀替王子朗颂母亲写的赞美诗,还得到王子赏赐的金链子与上头有个「L」字的金质徽章!(埃尔温因为没受邀气了好几天)他克来莫斯何德何能,能受波尔先生如此宠爱?

维尔纳越想越嫉妒,迳自下楼,找到正在课间休息的俄国孩子们,尽可能装的和颜悦色问道:

「你们觉得克来貘斯先生怎麽样呢?」

「维尔纳,你的身体还好吗?娜塔莎说你好像只躺了三天,就回去成天学习了。身体还有不舒服吗?」迪姆斯担心的问。

「谢谢你,我现在身体很好。我想知道,你们跟克来莫斯先生熟吗?」

「唔⋯他除了公事以外不太与我们亲近的,而且经常跟波尔先生一同抽烟一边讨论事情。」

「我觉得他这个人无聊透顶。除了读书、增进能力与管理庄园,他几乎对其他休闲活动不感兴趣。他宁愿侧躺一整天抽着烟斗,也不愿出来散个步。或许人年过20就会变成这样吧。维尔纳,你如果变成这样的大人我会很难过的!」轻松做完微积分习题的道接着补充。

「听说他还会表演大提琴?」

「只有在波尔先生在时才会演奏。也许你可以跟他比划比划——」

「不了,我比较擅长钢琴,还是别在先生面前出洋相了。」

「说到钢琴,你怎麽最近都没弹那几首巴哈了呢?我跟强尼都很喜欢呢。改天我们弄到长笛再一起合奏,好吗?」

维尔纳白皙的脸飞过一丝红晕:「哈......谢谢你们,改天有荣幸再来合奏吧。」

一边上楼时维尔纳一边想:唉!自己演奏钢琴的目的似乎跟他嫉妒的对象一样,但音乐本该是个爱好啊!怎麽变成拿来争宠的武器了呢?

即使沃尔菲没有读心的能力,也看得出维尔纳写在脸上的想法。波尔先生再一天就会回到庄园,到时就算没个腥风血雨,也该剑拔弩张。

-

波尔先生比预定期提早数小时回来,到达庄园时已迄凌晨,女仆与孩子们已熟睡。

唯一醒着的是提早接到通知的克来莫斯。

「晚上好,先生。要请娜塔莎来给您热杯茶与点心吗?」

「她忙了一天,应该休息了。不用麻烦她了,倒几杯湿马丁尼来吧。」

克来貘斯端来烈酒时,波尔先生正抽着第二根雪茄。

克来莫斯也点起卷菸,两人轮流吐出的烟雾交织成一片朦胧的灰白。

「亚伯特那家伙还是信奉达尔文进化论那一套。但是能保证每个有天赋的孩子能在现在动荡的年代安然长大吗?你说能吗,汉斯?」汉斯微微摇头,泯了一口马丁尼。

「一百年前——就在一百年前,显露出天赋的女孩会被当作女巫活活烧死!如果莉婕跟玛莉早生个几十年,她们就只剩一团灰烬!汉斯,如果你是女孩,你也会被绑上消波块沈入海底!我们男人凭什麽那麽幸运?哈尔科夫大半部分都被能力者引发的大爆炸摧毁了,俄国的百姓凭什麽遭遇如此不幸?我们有天赋的人,不是⋯⋯不是应该让这个世界变得更进步美好吗?亚伯特那家伙在想什麽?是以为夺走几个女孩的能力後就不可一世了?」

「我真不想承认这家伙曾是我的老友!」波尔先生一口闷下烈酒,猛的放下酒杯,力道大到像把酒杯摔碎似的。

「你认为呢,汉斯?你觉得我为庄园、为培养孩子们做的一切是对的吗?」波尔先生少了先前激动的情绪,却好似一个寻求认同的男童,睁着大大的褐色眼睛,凝望着克来莫斯的金框镜片。

突然间—以醉汉来说不太意外—波尔先生把汉斯压倒在地上激吻,耐心地脱去他身上的黑背心与白衬衫,露出意外结实的上半身。他们继续拥吻,双手向彼此裤裆游移。低沈的喘息声未曾停歇,并伴随阵阵低吼,好像两名罗马角斗士正在相斗,只是以阳具作为武器。一阵激战後,克来莫斯败下阵来,他抓起口袋内的手绢擦去浓精,转身跪地如臣服的兽,两人换了姿势继续激战,闷在喉中的低吼逐渐变得厚重。

这一切,都被门缝後的维尔纳与沃尔菲看见眼里。

从波尔先生失态大吼的那刻,他们就惊醒了过来,偷跑来楼下观察个动静,竟看见波尔先生与克拉莫斯在幽会。而且光听一阵又一阵的呻吟与低吼声,可以推测波尔先生要了克来貘斯一次又一次。

维尔纳的嘴已被沃尔菲事先以胶布贴住,所以即使再震惊与嫉恨也无法发出声音。

只是眼前发生的,实在超出他与沃尔菲的想像。

直到眼前这场活春宫结束,几乎失去力气的波尔先生与克来莫斯抽几张纸巾擦拭身上满布的精斑,一边给彼此充满菸酒气息的深吻。厅堂满是脏衣服与用过的纸巾,还有数小摊黏腻的液体。几乎耗尽体力的两人想,这般乱象就交给明早上班的女仆处理吧。会多留下几克朗小费的。

维尔纳与沃尔菲直勾勾盯着门缝看了近一小时,直到一切结束欲上楼时才发觉自己胯下硬的发疼,他面有难色地看向沃尔菲,才注意到她粉色睡裤的大腿根部好似湿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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