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套被炭治郎撞得掉了下来,露出那人的真面目。
卧靠!这货居然是美少年!
比女孩子还要美丽的脸蛋是怎麽回事?为啥我突然感觉有点嫉妒?
我就这麽盯着那家夥的脸蛋看。根据一旁的善逸所言,我当时的心事全写在脸上,嫉妒的情绪仿佛都要实质化了……
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他自报家门,叫什麽……「嘴平伊之助」?然後就见他两眼一翻,脑震荡的伊之助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我就说嘛!中了炭治郎的超必杀(钢铁脑袋的头搥攻击)岂有不昏的道理?
我给炭治郎的鼻梁做了简单包紮,还给清处理了一下伤口。
然後,炭治郎和善逸脱下羽织,分别给伊之助做枕头和被子,大家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开始努力把所有被害者的屍首搬运过来,进行安葬的作业。清、正一和照子也来帮助我们。
当我们正忙活的时候,伊之助忽然从原地跳起,一醒来就嚷嚷着要决斗,并且对我们安葬亡者的行为表示不解。
炭治郎见伊之助醒了,便对他说道:「伊之助你也过来帮忙,屋子里还有好多被杀的人。」
「掩埋生物的屍骸毫无意义啊!谁会干啊!我不会帮你的!比起这事还是和我决斗!」
竟然不懂安葬亡者的含义……这人真的像野兽一样……
「是吗……」闻言,炭治郎看向伊之助的目光充满怜悯,说了一句不知是天然还是腹黑的话:「因为你的伤口还很疼,所以帮不上忙吧?」但,依我对炭治郎的了解,他对伊之助纯粹是关心,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可这话听在伊之助耳里却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啊?」我看他脸上爆起了青筋,显然是把炭治郎的话当成是挑衅。
而炭治郎毫无觉察地继续说着:「没事!每个人忍耐疼痛的程度都不一样啦!」
「把亡者从屋子里搬出来之後还要挖坑,埋葬这活真累人啊!善逸和这些孩子们都很能干,所以没事!」
「伊之助你就好好休息吧!」说罢,炭治郎露出一脸在伊之助看来挑衅意味十足的慈母笑容。
明明炭治郎只是关心伊之助啊……
不过,炭治郎偶尔也有天然的时候呢!好比如现在……
「哈啊————————?」不出所料,伊之助炸了,他美丽的脸蛋严重崩坏:「别看扁我了!无论是一百人还是两百人,我都埋给你看!我比其他人还要更能埋!」
埋葬作业在伊之助风风火火的行动之下得以快速完成。
和清兄妹三人告别。不知为何,临行前,善逸一直抱着一脸不情愿的正一不撒手,哭喊着正一保护了他之类……然後被炭治郎一掌给巴下去了……
说起来,当看到某只鸦从嘴巴里吐出来一个藤之花香袋的时候,我忍不住在心里大声吐嘈!你的胃袋难道是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嘛!
某只鸦让我们跟着牠走。炭治郎将装有祢豆子的箱子前背,然後把受伤的善逸背在後头,一路上就和赌气的伊之助有一搭、没一搭得聊。
果然和我猜想得差不多,伊之助在山里长大,无父无母,从小与野猪为伍,怪不得行为模式就像只野兽。
说起来,伊之助好像记不住炭治郎的名字——当然也记不住我和善逸的——总是叫错,然後炭治郎就会炸毛……感觉自从和他们俩人相遇後,炭治郎的情绪变化起伏逐渐变得较以往大得多。
我觉得这是好事,炭治郎他由於生长环境的缘故过於老成,应该和同龄的男孩子们多多相处才是。
只有在和伊之助、善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展现他独属於少年的生气!
……这是我和祢豆子所不能给予的。
肥嘟嘟左卫门(……还是忍不住这麽叫了)将我们五人(四人一鬼)给领到了大门印着藤花家纹的宅院前。
说是要让我们休息,因为队伍里有两名伤员。(善逸和伊之助)
至於炭治郎,因为这段时间连续几场战斗加赶路,破例也让他休息,而且是休息到善逸和伊之助痊癒为止!
我纳闷,这只乌鸦何时如此大方了?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往後的某一日,偶然间才得知,原来是因为据说接下来有个凶险非常的任务,上头认为一次派遣数人一同前往会比较保险(1),所以才有这次的破例。
…………就说哪有天上掉馅饼这麽好的事?
凶险非常……当时的我们还不知道接下来是要面对何(下)等(弦)凶(之)残(伍)的存在……
这座宅院四周种满了紫藤花,也对,毕竟是有着紫藤花家纹的家。
……不晓得祢豆子会不会感到不适?
我有些担忧地看向炭治郎背後装着祢豆子的箱子。
或许是收到鎹鸦的通知,在我们尚未敲门时大门便打开了,从里头走出一位矮小且面容慈祥的婆婆。
「啊……夜里前来,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炭治郎见此则是连忙问安。
善逸不知为何一直用惊惧的神情对着婆婆大喊妖怪,结果被炭治郎责备。
「您是猎鬼人吧?」婆婆朝我们鞠了一躬,而伊之助则是在旁边有手指戳着她的头发……你在干什麽啊伊之助……
「这边请!」
直到进屋後,我才明白善逸为啥一脸惊惧地喊婆婆妖怪……
「饭菜已为您准备好了……」瞬间的。
「床铺已为您准备好了……」也是瞬间的。
连医生也被瞬间请来了……
卧次奥……这速度……敢情您还是人麽?
「妖怪啊!炭治郎!那位婆婆是妖怪啊!」善逸见此不断叫喊着,他的脸色铁青:「动作异常得迅速!是妖怪啊!妖怪婆……」
下一秒就被炭治郎打了。
我默默地将那位婆婆可能不是人的话给咽了回去。
说起来,炭治郎什麽都没有察觉到麽?
虽然那位婆婆可能不是人……不过,肥嘟嘟左卫门那家夥说这是专门无偿为猎鬼人服务的家族,想必是能够信任的。
这麽想的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顺道一提,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三名男孩子被安排在一个房间,我一名女孩子则是自己一间房,就在炭治郎他们隔壁。
这样也好,魔法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可以放心练习卡牌操作。
於是我趁着睡前这段时间,开始了每日的「冥想」。
除了和原先的八张牌日常交流感情,我还嚐试和新来的三张牌——即「矢」、「轮」、「驱」——沟通沟通,和他们聊聊天啊!听他们谈到对炭治郎等人的看法之类的。
除了「逆戻」牌老样子不理我,一切正常……要不是感觉得到他的气息和情绪,泥玛德我还真会以为他只是一张普通的卡牌尼呢摔!
不就是瞧不上弱者吗?我就努力变强给你看!
强牌就可以这麽跩吗?
我告诉你!没有弱牌,只有不懂得操作的术者!
真是令人火大……气得我推开障子,朝向院子中走去。推开大门,发动「行动」牌从屋外操纵一棵普通的树(放心我没有动紫藤花)走进院子,然後让「剑」牌在树干上雕刻一个靶子的图案。
同时让「矢」牌化成一张弓出现在自己手中。
我瞄准目标,对着靶子的中心点拉开弓弦,用魔力构成的箭矢,嚐试射击、射击、再射击……
直到夜半三更,树干上插/满一堆魔力箭矢时,炭治郎等人所在的房间忽然爆出善逸的惨叫声!
惊得我连忙前去察看!
原来是祢豆子从箱子里头出来了……
什麽嘛!有必要这麽大惊小怪的嘛!
不过,哎……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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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上头让炭治郎等人一起行动」这点是我的私设哦!(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