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嗜王寵妃:腹黑九公主 — 017.變裝,驚艷二皇兄

章望离开後,慕容向璟吩咐敬渊宫中的太监把东西都搬到她的库房中,竟是从头到尾都不打算看一眼慕容枭给她的赏赐。而她则是觉得,宫中赏赐下来的东西又不能随便变卖,且那些宝器玉器饰物她也见识得多了,自是没兴趣。

若是慕容枭知道他这个女儿对他精心挑选的赏赐一屑不顾,他定是会气得吐血。

没错,是精心挑选。

自从左右丞相纷纷赞扬自家九女儿的计策後,他心里满满的都是自豪,不消一会便想着给慕容向璟挑些女儿家喜欢的玩意儿,什麽首饰玉器、琴棋字画,通通挑了上等的给她送去,就算知道他这个女儿貌似不习琴棋书画,说不定送了她就会感兴趣呢?

结果他老人家在国库册子里挑了个半天,满心以为九儿会喜欢,怎料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就丢到了库房。

可惜,他老人家不会知道。

解决完父皇的赏赐之後,慕容向璟让知书给她准备了一条面纱,知书本来不知道自家主子想干些什麽,可方才听见她与章公公说想要出宫,便猜到了。

戴起面纱,除了那一双波光潋灧的眼眸外,其他全然看不清楚。知书在宫里给她弄了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轻而易举地便出了宫门。

掀开车厢里窗户的帘子,慕容向璟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终是垂下了眼眸。

前世的她,直到嫁人的那一日,花轿才把她带离出这座皇宫,平时的她想都不敢想可以出宫这件事,她就像被囚禁在铁笼里的小鸟一样,没有自由;等到可以离开笼子了,却是被折断了翅膀,再也无法飞翔。

放下了帘子,外头的车夫问她要去哪,慕容向璟把心里的那一抹愁绪压下,脸上又是如旧的招牌笑容,尽管现在没有人看得见。

「去叡王府。」

与慕容君卿相对而坐,慕容向璟优雅地端坐在座椅上,抿了一口热茶。

来到叡王府直到她坐下,已经一柱香的时间了,更是喝了他三盏茶了。慕容君卿并不排斥这个妹妹,甚至是开始喜欢起来,只是她今日突然的拜访,却又一言不发,实在是奇怪。

这位九皇妹的定力太好了,慕容君卿都有些绷不住了,仿佛在这里她才是主人一样。「九妹妹,你来找皇兄,到底所为何事?若是难以开口,也不必怕,皇兄一定会帮你。」

见自家二皇兄无奈地开口,慕容向璟莞尔一笑,也没有再让他着急。「皇兄,阿璟想出宫。」

闻言,慕容君卿一脸莫名,纵使他聪明睿智、神机妙算,也想不通慕容向璟这句话是什麽意思。「我的好妹妹,你如今已经出宫了啊。」不得不说,他真的猜不透这位妹妹。

「阿璟知道,可阿璟不是这个意思。」她早就知道慕容君卿不懂,再说他肯定想不出她的想法会如此惊世骇俗。

「二皇兄,我要换一个身份出宫。」

「什麽身份?」

「男子。」她笑道。

慕容君卿总算是明白慕容向璟的话里有话,她所说的换一个身份出宫并不是直接指明要在宫里换一个别的身份,而是先用她的公主之尊成功出宫後,再来找她的二皇兄替她掩人耳目,在叡王府中换一套男子的衣衫,再以这个身份,从他府中离开。

不得不说,实在是狡猾啊!

他也没有多问慕容向璟作为堂堂一国公主为何要对外女扮男装,这其中的缘由他多多少少能猜到,可有一事他仍是疑惑。「虽换上男装,可你的容貌可怎麽办?」

穿件衣服谁不会?可是容貌这方面才是重中之重。别的不说,慕容向璟才十四岁,可容颜已经是国色天香,就连有着陵齐第一美人称号的慕容向嫣都黯然失色,若是她愿意在人前露面,定会震惊四国。

「皇兄不必担心。」这个方面她早就想好了,让一旁候着的知书把一个小箱子抬上了桌面。

打开箱子後,慕容君卿蹙起了眉头。一箱子的胭脂水粉,她不是要扮男子吗?把这些化在脸上不是更显倾国倾城之姿?

慕容向璟知道慕容君卿不懂,却也不解释,只让她替自己准备一套衣衫,下人便带着她下去更衣了。

不经不觉,一柱香的时间又过了,在厅中喝了几盏茶的慕容君卿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忧,後来连茶都顾不上喝了,放在一旁都凉了。可他总有预感,这位九皇妹一定又会给他带来惊喜的。

片刻後,後堂便走出了一个翩翩公子,他肤色白皙,五官端正清秀同时又带着一抹阴柔。浑身散发出一种清廉、温文尔雅的书生气质;乌黑长发被手巧的丫环梳起了一头齐整的发髻,套进了一个做工精巧的白玉发冠之中,玉冠两边各垂下了两条淡紫色冠带,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飘扬。

慕容君卿彻底看呆了。

「九、九妹妹?」他虽然知道这个人就是他的九皇妹,毕竟就算换了衣衫化了男妆,可眉眼里仍旧是她。只是他难以置信,若不是真的见过慕容向璟,鬼知道这个书生装扮的人是个女子,更何况还是个一国公主?

「皇兄如此惊讶,说明阿璟的变妆不错。」

前世嫁去南宁後,她突然明白这种化妆技术实在太重要了,毕竟不是什麽事都得她『本人』亲自出面的。

慕容君卿夸赞的话还未说出口,慕容向璟又补充道,这次她的声线明显比方才更加低沉。「日後阿璟怕是会常常出宫,就提前与皇兄说一声打扰了。阿璟往後会频频来找皇兄,若是父皇或别人问起,就说阿璟找二皇兄切磋棋艺。」

「好。」慕容君卿总算是冷静下来,从前他对这个妹妹不甚了解,只是听别人说起过几次,他这个九皇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德礼文算样样拒学。後来在宫中见了她几次,根本如传闻所说一般粗卑不已。

如今转了性子不说、琴艺一绝不说,棋艺是真的如琴艺一般擅长,还是只是拿来当藉口呢?

他希望是前者,毕竟他真的挺期待可以和这个妹妹好好地切磋一番棋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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