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軍婚酒妃 — 32.對我來說,只要與妳無關就不重要

「把他们就这样丢着,好吗?」我不断回头望,有些担心的问着身旁开着车的男人。

「好不好都不重要。」男人望着前方路况回话。

「雷毅哲这很重要!」看着男人那无谓的态度,在想到罗冰芯那个女人不知道会不会又自己一个人跑走,我激动的说。

「就算再重要,对我来说只要这件事与你无关,那就不重要。」男人在停红绿灯时转头过来认真地对我说。

而我被那抹认真又严肃的眼神吓得有些愣住,这男人干嘛......

接下来我都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吵着要回去找他们,不知为何的就这样任由男人开着车。

只见男人将车开到药局门口,从车上拿着皮夹,嘱咐我不要乱跑後就下车。

过没多久男人走出药局,再度上车,接着将车开进一个没什麽人烟的空地男人才熄了火再度下车。

只是这次......

「侧坐,把脚伸出来给我。」男人下车以後打开我的车门,拿着刚刚从药局拎出来的塑胶袋放在地板上,蹲下来对着我说。

「脚?」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照着男人说的做。

直到将脚放到男人的膝上後才发现,原来我的脚因为那对情侣扯来扯去而被地板的小石头割伤了。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生气?」男人不发一语的处理着我的伤口,先是消毒後是上药最後是包紮,很讶异一个男人可以这麽细心,但後来想想或许是因为他是一个军人吧?

「老婆。」在男人确定伤口都处理好之後,他抬头一脸认真的唤道。

「嗯?」我对向他那认真的眼神回答。

「我知道罗冰芯对你来说可能占了你的心很大一部份,所以面对她凡事你都以她为优先把自己放最後,可是对我雷毅哲来说,你占了我的心的全部,如果你把自己放在最後就等於把我的心也放在最後。你受伤了或许只是痛,但到我这里就是『很痛』。懂了吗?」男人那个认真的神情、诚恳的语气都让我傻了眼。

他拉着我的左手放到他的胸膛上,透过手掌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他那有力又规律的心跳,望着男人我的心头满是感动。

「答应我下一次就算要挺自己的姊妹或者陪伴她走过情绪,也要记得我会心疼你,所以多照顾自己一点好吗?」男人从蹲姿转换成半蹲,好让我可以不用低头直接与他对望。

「笨蛋我答应你......」听完他想说的话,我感动的红了眼眶,伸手环上了他结实的颈肩吻上他的唇,我答应道。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早已经半夜,本来昨天就已经让身体快闪架了,今天还穿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一路追跑着那女人,更别提还连续喝下那麽多瓶啤酒了--不累死才怪!

所以当车行驶上高速公路时,我早已经不省人事了,到家还是男人一路抱着我进家门的。

睡死了的我只感觉有人温柔地替我卸妆,还有人用热毛巾帮我擦拭身体、换衣服,而後来只感觉身旁有一个软软的、温暖的东西,於是就一股脑的往里头钻。

但女人哪会知道,男人看着累坏的她有多心疼;看着连睡觉都这麽可爱的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几度。

男人将女人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一同进入梦乡。

***

隔天扰人的闹钟响起,我有些迷糊的伸手关掉闹钟开关,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男人还在熟睡的脸庞。

我不知道怎麽了,看着那完美的脸部线条下意识就伸手抚上,顺着额头、眼睛、脸庞最後到唇,但男人竟在我摸到唇的时候伸手拉住我的手,并且在我的手背留下一吻。

「起来了干嘛装睡?」发现男人从头到尾都在骗我,我笑着骂他。

「不装睡怎麽知道原来我的老婆这麽喜欢乱摸?」男人笑着说道。

「谁喜欢阿!下次绝对不摸了。」被男人这麽一嘲笑,我有些恼羞的转身想下床。

「怎麽办?我就是想要你摸我。」谁知道男人两手环住我的腰,将我抱回床上,压在我身上男人说道。

原本女人身上这件白衬衫就比较大件,在男人这麽大动作的拉扯之下竟露出了女人的香肩。

男人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竟开始觉得口乾舌燥,有股冲动正开始霸占他的脑袋。

「老、老公,我肚子饿。我、我们去吃早餐好不好?」察觉了男人异常的反应我有些紧张的试图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於是开口说道。

「可是......我想吃的东西就在我眼前。怎麽办?」男人暧昧的讲完话,下一秒就是霸道的吻上女人的红唇,敲开她的贝齿放肆的吸允她的美好。

「唔......老、老公可是我真的好累喔。下次好不好?拜托啦......」女人推开快要失控的男人有些哭腔的说。

昨天跟前天都让她筋疲力尽,若男人现在还要她,那她绝对下不了床了。

男人看了女人三秒,起身往厕所方向走去,留下了一句「在我出来前穿好衣服」,接着就是从浴室传来的淋浴声。

听到男人说这句话彷佛得到赦免一样,那起床更衣的速度堪称极速阿!

从衣柜拿出一件宝蓝色的衬衫和丝袜及一件黑色的裤裙套上,将衣服紮进裤裙里之後便听见男人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这时候的他永远都是那个样子--只穿一件窄裤,浴巾挂在颈上露出那附着着一些水珠充满肌肉线条结实的上半身。

男人看着我三秒接着走向我,当我抬头的时候男人与我只剩下十公分的距离了。

他的手往我胸前伸去,本来我已经准备好要反抗了......

「别乱动--」谁知道男人竟只是要帮我把衣服胸前的绸缎打成蝴蝶结而已。

「干嘛弹我额头!很痛欸。」弄好还不忘食指中指交叉的弹了一下我的额头,真不知道这男人力气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看起来感觉很轻松的动作却可以伴随着这麽大的力气呢?

「为什麽要换军装?你要回营区?」见男人没有走向床边而是将我框在怀里伸手拿出他的迷彩衣,我有些惊讶的问。

「恩。有突发状况,这次可能会很久之後才会回来。」我接过男人的衣服,他顺手将我搂进怀里,头埋进我的颈肩有些无力的说。

可以闻到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肥皂清香、那头发未乾的水滴,还有那宽大结实让人舍不得放的胸膛。

「那好好照顾自己,等你回家我在帮擦头发。」知道男人用这样的方式在表达他的舍不得,於是为了不让他担心我会觉得不开心和孤单,我笑着拿起他挂在颈上的浴巾帮他来回擦拭那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说道。

「永远都只能帮我。」看这幼稚的参谋长大人再说这什麽霸道话。

但这时候的幼稚和霸道却让人好喜欢好喜欢。

「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如果不想一个人就回去老宅;如果外面有事就打给那阿纬或阿墨或一宇,但绝对不要自己逞强。」男人抚着我的发丝细心的叮咛着。

「恩,记得要健康平安,然後忙完早点回家。」或许是知道接下来会分开很久,当男人站直身子却换我垫脚环上他的颈间深深的吻上他。

「好。」我会在他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属於我们的『家』,努力等他回来再次拥抱我。

准备好之後,一同下了电梯在停车场我们一前一後开车离开了停车场弯进不同的方向,谁都不晓得何时才会再见面,但唯一很确定的事是从这刻开始我们就已经在想念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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