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烛台切光忠一个人留在厨房里整理,心中有一股欣慰与成就。这几天下来,很多人都为了喜欢的人、想感谢的人,来这里学习做巧克力,当成品完成时大家脸上的惊喜与雀跃,暖了烛台切的心头。
这让他不禁想要以後定期来开这种厨艺课,感觉会很有趣,也会让自己的人气更往上跃升…啊、自己变得更常被人夸耀也是一个让他感到成就的点。
另外,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让他更坚定要开班……
「小伽罗,怎麽又站在外面?」烛台切对门外的人喊。
外头那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前,一脸别扭:「没什麽。」
烛台切莞尔,走到他旁边:「我看你这几天一直站在这里,想要做点巧克力看看吗?」
大俱利伽罗别过脸:「我并不想和任何人打好关系。」
「是、是。那要不要来做看看呢?」
「……」这人有在听人说话吗?
「啊、我这里有猫咪造型的模型哦,就用这个做看看吧?」
「……」
总之,大俱利不甘不愿的──不过在烛台切看来,他是挺兴奋的──被拖进厨房。他不发一语地看着流理台上的材料,上头净是些梦幻的食材。「算了,我──」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烛台切就捧着一锅巧克力砖摆在他面前:「来,可以请你去融化巧克力吗?」不等大俱利反应,锅子已经被放到大俱利手上。「不能直接加热,要隔水加热哦!我已经帮你把一盆水放在炉子上了,你就把锅子放进水里,开小火搅拌。」说完,烛台切也不等大俱利搞懂,就跑去找其他材料。
「倒是听别人说话啊……」大俱利暗叹。他不知道为什麽烛台切突然变得那麽兴奋──明明这几天早上那人在教其他人时,也没有这些过分的反应。
──啊、这不是说他每天早上都在观察烛台切,只是碰巧看见而已。
没办法拒绝,大俱利认命地把巧克力拿去隔水加热,看着巧克力块渐渐融化成液体,固体的部分沉至里面、最後消失不见。再用搅拌棒碰触锅子内部,确认已经没有固体巧克力,他对烛台切喊了一声。
「哦,小伽罗做得很好哦。接下来做馅料吧。」
馅料?
面对大俱利不解的神色,烛台切决定直接制作使对方了解。「看好了。我要把这些巧克力块放进热牛奶里融化──和刚才的隔水加热不一样──才能藉由密度不同让外壳和内馅不要混在一起。我做一个、你做一个。」
烛台切把白巧克力加入牛奶搅拌、融化,最後再拿出手边的抹茶粉,道:「然後再加入口味。」一碗抹茶白巧克力馅於是完成。
「来,换你了。」
一碗热牛奶、白巧克力和草莓酱摆在大俱利前方。旁边来自烛台切关心的目光让他浑身不适。「我……」
「没关系,我教你吧。」烛台切往他身後站,两只手环过他的腰,他的背和烛台切的胸彷佛零距离接触。
「你──」大俱利警觉地回头,却对上烛台切温柔的金色右眼。
「把这个巧克力放进去…然後是这样……」烛台切戴着手套的手包覆住大俱利的两掌,引导他完成所有步骤。最後,总算完成内馅。
「很好,小伽罗很有天分呢。再来是倒入模型,做出外壳。」烛台切把刚才融化好的巧克力和模型取过来,却没有放开大俱利的手。
大俱利忍无可忍般转头问:「你的手──」
两瓣唇擦过自己的嘴。大俱利如一只受惊的猫儿,一把推开烛台切。
「啊啊、抱歉,小伽罗……」烛台切看起来有点受伤、有点自责。
大俱利无视对方的心情变化,低吼:「要做就赶快做一做。」
「嗯。」收起复杂的心绪,烛台切继续指导下一步:「往模型里倒入一些一开始融的巧克力,然後把整个模型里都沾买…就像这样,然後放进冰箱里冰。」说完,他便让大俱利接手剩下的部分,六格都好之後便放入冰箱。
等待的时候,气氛有些凝滞且沉默。烛台切张口开启话题:「小伽罗…最近真的常常来呢。」
话一出口,他不禁瑟缩──好死不死,开了一个大俱利最讨厌的话题。
「我说过,我不想和任何人搞好关系。」果不其然,大俱利低喝,口气带有隐隐的不耐烦。
「抱歉……」烛台切低头道歉。不知为何,竟使大俱利身边的低气压又更明显。
「巧克力的外壳差不多冰好了,可以放内馅了。」像是要转移话题般,烛台切打开冰箱拿出模型,接着把内馅加入一个模型内,边解释:「像这样,加七分满就好,接着又要拿去冷藏──这种内馅的话,只要稍微有一点凝固就好。剩下五个给你来吧。」
烛台切把器具和材料交给大俱利。这次,在碰到大俱利的手之前,他先退开了。
查觉到这个异状,大俱利依然沉默地完成被赋予的任务。好了之後,交由烛台切放入冰箱。
又一次沉默。
然而,这次却由大俱利先隐忍不住似的开口:「刚才干嘛道歉?」
「……咦?因、因为我,说了让小伽罗不开心的话吧?」
大俱利冷哼:「我倒是什麽话都没说。」
「……那?」烛台切心中隐隐浮现一丝期待。
「内馅凝固得差不多了吧?赶快做完赶快去睡。」大俱利自顾自地说,打开冰箱拿出快完成的模型。「然後呢?」
烛台切愣了一拍,「啊、啊,拿外壳用的巧克力在封住顶端,再拿去冰一次。」
「喔。」收到指令後,大俱利不等对方示范,迳自操作起来──意外的,犹如多次制作般熟练。
「──小伽罗,你…感觉很熟练。」
「……再怎麽说,也站在外面几天了。」不甘不愿地承认,大俱利封完最後一个,把整个模型放入冰箱最後一次。「要开始收拾了吧。」
「等、等一下,小伽罗。」烛台切小心翼翼地唤,「我可以问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麽意思吗?」
「啊?」大俱利不耐烦地回应。
「你刚刚说…对於我说的话没有意见…吗?」
啧了一声,大俱利更是不愿意地开口:「嗯。」
「可以问你…为什麽最近都站在外面吗?」
「……」
「不…不能说吗?」那一瞬间,大俱利觉得对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
大俱利不悦地咋舌,把头转向窗外。「你只有白天会笑。」而晚上、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休息时,从来不会露出笑靥。「我就是这样无趣的人,也没有兴趣和任何人打好关系。」
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其实他内心十分羞赧、恨不得现在跑出厨房。就在要把念头化为行动前,一道力量往他身上压,把他抵在流理台上。
「你这家伙──」但看到烛台切的脸,他不禁噤声。那个人的脸──很危险。
「小伽罗,」烛台切的声音极低,一字一句充满磁性地冲击大俱利的耳膜。「你知道你讲的那些话有多诱人吗?」
大俱利反抗似的瞪着对方。
烛台切发出两声低笑,然後俯身夺取大俱利的唇瓣,吸吮、舔舐,在对方开口的瞬间窜入、夺取、戏弄。
大俱利重新获得氧气,已经是一分钟後的事了。
「你这家伙,到底想怎样?」大俱利咬牙切齿,紧抓着自己的白色T恤、尽量不让衣服被脱掉。即便被脱的衣服已经摇摇欲坠、不可挽回。
烛台切危险一笑:「小伽罗,你知道我想做什麽。」说完,他往对方黝黑的腹部肌肉一舔──柔软的湿润触感让大俱利一震,脑袋一片空白,变得无法回应。
顺着肌肉线条,烛台切的舌头一路往上,舔过胸肌间的沟,接着往右方,先用舌头画过一圈,接着含住。
「唔嗯──」大俱利硬是压挹注差点倾泻的娇吟。
烛台切的眼睛往旁边一瞥,看到几碗剩余的巧克力,於是停下嘴上的动作。大俱利戒备地看着他把魔掌伸向那些巧克力──他用汤匙盛了巧克力,接着,淋到大俱利两胸上!
「你在干嘛?」向来冷静的大俱利被这意料之外的举动吓得惊慌失措。
「这些巧克力剩了也是剩了,不如拿来用用吧。」烛台切又再次低下头,开始舔弄两胸前的巧克力酱。
厨房里顿时溢满大俱利充满压抑的喘息。
与此同时,包覆住臀与两腿的衣物在不知不觉间被烛台切褪下,出乎意料的,在寒冷的如月,竟没有一丝刺骨的冷意直达体内。相反的,他觉得自己浑身燥热难耐。
玩弄胸前两点一会儿,烛台切终於起身。就当大俱利以为恢复自由时,面前的人用嘴巴把两掌上的手套咬下,暴露在空气中的手伸向装有内馅巧克力的碗,沾满巧克力的手渐渐往下移……
「你在干嘛!」
冰冷的巧克力液体和指节分明的手指侵入大俱利的体内。
「不用担心,这种巧克力不会凝固地太严重。再说,你体内那麽热,他们也不容易凝固。」一边说着,烛台切的手指不断往内探索。在穴内的肉变得柔软时,再放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大俱利原本很有自信可以抑制叫声,直到手指按压到某个点时──「哈啊!你、你碰哪里?」
烛台切低声回答:「让你舒服的地方。」手指,毫不留情地攻击那个点,尽管是自矜如大俱利,还是忍不住让喉间的声音回荡在厨房内。
在刺激下,白浊很快便从前方射出。他有些虚脱地把全身力量倚在流理台上。
烛台切吞咽嘴内过多的口水,喉结滚动一下。接着,他的手退出身下人的身体,俐落地解开皮带、把裤子往下拉。雄大的凶器勃发着。他抓住大俱利的腰,那股力道就算大俱利死命挣扎也挣脱不开。烛台切把下身抵住大俱利的穴口,接着挺进──
「啊啊!」
毫不怜惜的,烛台切快速做着深入浅出的动作,身下人的声音对他而言,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使他不断加快速度。期间,大俱利已经不知道又射了几次。
最终,在烛台切的一声低吼下,爱液灌满对方的腹部。
抱着快晕厥的怀中人,烛台切禁不住地吻住对方的唇瓣。「很欢迎你常常来。」
朦胧间,大俱利似乎看到对方绽出一抹笑容。
隔天,大俱利并没有出现在厨房外。
究竟是因为终於得到想要的笑容才没有来,抑或……
烛台切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下次还是别太操劳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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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中两位主角有点...不悦
我要锻千子村正一直跑出这两只(崩溃
每次看到三小时开心一下,结果出炉--烛台切or大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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