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娃哥，我敬你！”直到小红端了酒杯敬到火娃的面前他才缓过神来。“哎，这水女子真…真是太漂亮了！”火娃接过小红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小红从火娃手里接过酒杯刚准备再给虎子敬酒却被火娃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随即感到火娃的大手在她裙内的大腿上和胸脯上不住的揉抓着，小红吓得“嘤”的尖叫了一声。“霞姐，跟这娃打一泡要多钱？”火娃在小红那娇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扭头问。“火娃哥，小红今年还不到十六岁，身子比较弱，所以……”“霞姐，你不是要说小红不给我睡吧？”火娃鼓着眼珠瞪着霞姐。“不、不是，小红到这来做就是赚钱来的，不过她岁数小、身子弱，一天接不了几个活，价格自然就高一些了……”“别废话，说多少钱？”火娃不耐地问。“最低四百块一次。”霞姐陪着笑说。“啊？四百块一次？这娃的鳖是镶金的啊？”狗子在一旁惊叫起来。县城里粮站的面粉才一毛七分五一斤，一个国营工人的月工资不过几十块钱，四百块，够一户农民家干一年的了！四湾镇里的鸡从一二十块到一二百块钱的都有，四百块钱干一次这可是头一回听说，连火娃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嘿嘿，小红的价格确实高了点，不过火娃哥你想啊，要是几十块钱一次，那找小红的爷们不得排成队啊？就这小红都快受不住了，娃还没长成、身子骨弱，一天接二三个活就受不住了……”霞姐站在火娃面前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火娃气恼的刚想发火，可低头看到象受惊了的小白兔般伏在自己怀中的小红，心头的火气立时便消散了，火娃忽然觉得霞姐的话很有道理：小红这么娇嫩的身子一天不要说压上十个八个老爷们，就是压上三四个也真够呛啊。“虎子，弄不弄？我给你出钱！”火娃忽然将小红推到虎子的怀里笑着问。火娃在秦山里是出了名的讲义气，有好东西第一个想的就是兄弟，这一点上火娃从不含糊。“不，不！火娃哥，你弄吧，我不…不弄！”虎子抱着小红顿时觉得手足无侍、脸涨的通红。“一会我要回去陪你嫂子，晚上没货交可不行。虎子，上吧，你可是咱摩托队唯一的童子鸡，让小红这娃给你破处，够分量吧？”火娃笑着说。火娃的媳妇小翠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火娃对小翠非常的疼爱甚至有些惧内。“虎子，上吧！”“虎子，上啊！上啊……”毛头小子们立刻大声叫嚷起来。小红缩在虎子的怀里脸都吓白了，她一进来就看到这伙人赤条条的聚在一起办事情，现在听到这伙光溜溜的家伙狼一般的嚎叫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是不是这个叫虎子的要和她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办事啊？“不，不、不！我…我不弄！”虎子窘迫地将小红从怀中推出来。刚才抱着小红的那一刻他真是心动神摇了，可是一想到兰子虎子的心中就有股子罪恶感：长这么大虎子从没做过对不住兰子的事情。“行，虎子，你可真是情圣！”火娃拍拍虎子的肩膀站了起来。“小美人，再亲一口！”火娃抱住小红在她的小嘴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然后扭头对大家伙说：“我回去了，你们别闹的太晚了，这正月也过完了，明个早早的起来，咱该开工做事了！”火娃吩咐完往外就走。“火娃哥，你别走啊，虎子不弄我想弄小红呢！”狗子两步追到火娃身边。“我也想弄！”“火娃哥，我也想弄！”毛头小子们一起叫嚷了起来。“谁想弄，自己掏钱！”火娃伸手在狗子精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扭身走了出去。
“霞姐，你带小红回去吧，上面不是还有客人的吗？”虎子站起来温和地对霞姐说。“别走啊，我还想干小红呢！”二娃冲着霞姐嚷。“二娃，你有四百块钱吗？”虎子笑着问。“我…有六十块钱，霞姐，给咱优惠一下嘛？”二娃精着身子跳过来拉着霞姐的手不住的纠缠，霞姐被弄得头多大，小红吓得缩在霞姐的背后不敢动弹。“霞姐，你们走吧，别理他！”虎子走上前拉住二娃。“虎子哥，谢谢你！”霞姐冲着虎子点点头赶紧拉着小红走出去。
走出大舞厅小红才感到自己出了一身的透汗，连脸上都是汗黏黏的。“霞姐，这些摩托队的咋都那样…吓人啊？”小红想着大舞厅里那些精溜溜的毛头小子现在心里依然砰砰乱跳。“哎，这摩托队是秦山里最有名的矿匪，小红，对这伙人千万不能得罪，他们要是红了眼可是杀人放火啥都敢干的！”霞姐叹息道。“啊？那个火娃就象个土匪一样，把人家都吓死了，那个叫虎子的人还不错。”小红抚着胸口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