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扉頁之後,從此風光明媚 — 我等妳追上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大二的生活已经展开,在暑假的世大运中夺冠彷佛还是昨天的事一般,对运动员而言升上一个年级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会使人特别注意的就是又会有新人进来追赶在身後,老将退役或走上更高的阶梯,长江後浪推前浪,竞技体育的魅力在於瞬息万变但这也是它最残酷的地方,原本是可以好好思考这些问题的可是顾麟晔正全速的飙着他的自行车在校园内奔驰,这又要拜他的好兄弟所赐,同样是排球队的一员那个最没有大脑的赵怀恩昨天晚上居然胆敢拿晔哥的手机去打游戏还忘了充电结果闹钟没响,还好顾麟晔有醒过来把人先处理一顿後就匆忙的出门上课了。在体大许多学生都把心力全放在训练上,但是学校内依旧有很多学系可以让非运动员的学生去学习好培养体坛的後勤人员,顾麟晔从入学开始就一直在修运动医学的课程,让队友对他的崇拜直线上升,不过今天命运之神好像不打算让他好过车骑到一半居然落链了,他停下来看着自行车,体内的怒火已经快要烧到脑袋。

宿舍内起来上厕所的胡禹辰走到阳台边发现一个被折成快要180度的人差点没叫出来,他用力揉揉眼睛发现是赵怀恩,他走过去开门

「妈的,你一早在这干嘛?」

「辰辰,你能告诉我我在这干嘛吗?」伪屍体生无可恋的说「晔哥真的好残暴…」

残暴的晔哥正努力的修他的自行车,虽然他是学霸但从没人教过他落链时怎麽办,忙了一阵子後他想放弃用跑的去上课正要起身时後方传来一阵好听的声音

「你需要帮忙吗?」那声音就像吹过草原的春风,顾麟晔回头看来人,心头莫名一震,他屏住了呼吸,视线紧紧的盯在女孩身上,不等他回答女孩已经蹲下来看他的车,女孩今天没有穿着他熟悉的训练服而是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半袖衬衫隐隐约约露出细致的锁骨,她的皮肤很白所以被太阳晒到的地方有些许的红晕,下面穿着浅色的牛仔裤配上白色板鞋,背着白色後背包,最吸引他的地方是女孩今天难得的没有扎马尾,偏棕色的头发很柔顺的落在肩上发尾比绑马尾时更有卷度,他的眼神不禁暗了下来,彷佛只要移开视线女孩就会从眼前消失。问题迟迟没得到回答女孩也抬起头看向他,正巧眼神在空中交会,她看见他眼里的深沉好像永远在寻找些什麽一样,深的看不见底但神奇的是那并不会让人感到害怕反而使人舍不得移开视线,女孩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我能帮你修好,需要吗?」顾麟晔听得出她有些害怕,於是将平常冷硬的声调尽量放软用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挤出三个字

「麻烦了」他认为这应该是他生平最温和的语调了,但也只是他认为,女孩得到许可後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迅速的从背包拿出手套和润滑油没三两下链子已经乖乖归位了,她露出开心的表情轻轻拍了他的车还说了句「好孩子」顾麟晔始终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这样就没问题了」女孩开朗的说着「平常好好保养可以减少事故发生喔」她脱下手套收进背包俐落的跨上白色的自行车,不是平常的训练车纯粹是休闲车,不过女孩依旧用着飞快的速度扬长而去,还不忘跟他道别。顾麟晔看着她的背影离开後,伸手摸过刚刚她摸的手把,轻轻的说着

「我已经认识你很久了,你却还对我一无所知」他再次扬起嘴角,没关系他多的是时间来等她踏进自己的世界。

跨入教室的那一刻钟刚好响了,教室几乎坐满他快速的扫了一眼只剩下女孩旁的空位,看来命运之神今天是来眷顾他的,他面无表情的无视四面八方投来的爱慕、崇拜的眼神大步走到女孩身边,她正专心的写着什麽,卷发落到白皙的手臂上,侧脸看起来秀气又平静,他压低声音开口

「这有人吗?」像是被他吓到一般女孩的肩小小的抖了一下,慢慢的抬头看见是他便扬起了笑摇摇头说请坐,他坐下後女孩有些犹豫的开口

「可是这个位子离黑板很远,然後看电视的角度也不好欸」她用笔指了阶梯教室必备的电视

「那你怎麽坐这?」他脱口一问才察觉口气是不是太冲了,没想到女孩一点都不在意,她笑着说

「太晚进教室只剩特等席了」其实刚刚有很多男生都想让位给她坐被她笑着拒绝了,意识到是因为自己才害女孩没好位子坐顾麟晔用着更温和的语气说着

「刚刚谢谢你」这突如其来的道谢让女孩的心情看似好了不少,她放下笔端正自己的坐姿

「不客气,我叫盛岚菲,是自行车队的」顾麟晔原本想说我知道但最後选择装傻

「顾麟晔」盛岚菲没什麽太大的反应,这让顾麟晔以为她也认识自己因为根据胡禹辰的说法自己在学校知名度很高,但盛岚菲只是偏头一笑,一句话就打破他的一厢情愿

「你是哪个系的啊?」顾麟晔真想掐死胡禹辰那个白痴,每天灌输自己那些可笑的自信,差点就被白痴洗脑了,无所谓他并不介意盛岚菲慢他一点进度他很乐意等她追上来,他相信疾风女神的速度。

「我是排球队的」她一听眼睛都亮了,有些兴奋的说

「你们世大运拿到金牌,我知道,很想去帮你们加油可是和我的比赛撞期了」听见她想看自己的比赛顾麟晔的心情都好起来了,不动声色的问

「对排球有兴趣?」

「我朋友的男友是排球队的,原本要陪她去看比赛」他的心情又荡到谷底,默默掏出手机发了条讯息给胡禹辰,正在睡回笼觉的胡禹辰被讯息给震了下,他看了眼

—晔哥:把脖子洗乾净等我

「what!!!」今天晔哥特别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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