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所谓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
露琪亚,朽木家大小姐最近对回家特别的热情高涨,而且一回家就带着一脸的兴致盎然直往主屋奔,那样子活像是捡到了几百万。
看见她这个表情的佣人都流露出些许的同情——对象当然不是这位元兴高采烈的大小姐,而是那位每天都被小姐逗弄得上蹿下跳的小小草莓啦。
话说身为五番队长兼朽木家夫人的黑崎一护大人,自从上回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地变成了个八九岁的小娃娃之後,就一直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生活,至今也有将近一个星期了,却依旧没有半点要恢复的迹象。实在是快要被闷坏了。
露琪亚对此可是高兴得很,谁叫那个模样的一护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可爱了!!
圆圆的大眼睛纯真明亮得照不进半丝阴暗,圆圆带着婴儿肥的稚真小脸笑起来仿佛鲜艳的向日葵绽放,娇小的身体软软甜甜的童声……她敢保证一护如果用这模样出去,全屍魂界女性都会尖叫着晕倒的。大哥变小的时候当然也是很漂亮的啦,但是,那种严肃的表情……汗,虽然一护说很可爱,但是她可是怎麽也不会赞同的。
不过很可惜,九、十岁的外表内里还是害羞的十五岁少年!所以当她大叫一声“好可爱”要把小小草莓搂进怀里死命磨蹭的时候,死小孩立马施展出瞬步逃得比兔子还快。
这叫她怎麽好甘心!毕竟这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才有的暂时情况,等到恢复,那就真的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了。
於是,露琪亚大小姐近期的最大目标,就是好好玩弄那颗小小草莓啦。
“一护~~~~~我回来喽!”元气十足的招呼。
“你你你你你你……你这女人不要过来!”已经反射性地做好起跑的姿势了。
“哼哼哼哼,小草莓你就死心从了我吧,抵抗是没有用滴!”狞笑。
“不要!救命啊~~~~~”
一通玩闹以後,露琪亚终於如愿以偿地将目标抓到手狠狠地在小脸和小脑袋上尽情地“蹂躏”了一通,突然叫道:“不对!!”
“什麽不对?”小手努力地想要恢复被揉乱了的头发,捏红了的小脸歪着露出可爱的疑惑表情,惹得露琪亚又忍不住伸出了魔爪。
“你今天状态不对啊。平常我需要花上二十分钟才抓得到你,今天却不到五分钟就成功了,这是怎麽一回事?”拇指食指分开托住了下巴,露琪亚一脸严肃地沉吟道。
“每天这样也很腻啊,我是懒得挣扎了好不好?”
“更加不对!特意解释可不符合你的作风,一护你有心事吧?”
这女人是鬼吗?(本来就是!)敏锐成这样!一护小脸有点发黑。
果然啊,露琪亚愉快地笑了起来,又有好玩的事情了,“快招!”
“没有啦,你多心了……”垂死挣扎。
“哼哼哼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通严刑逼供之後,一护终於无奈屈服。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屈服于这个女人的淫威之下也不是一次两次,一天两天的事了。
“就是你大哥啦,他……”
“大哥怎麽了?”
“他这几天都不太搭理我,话比平时更少,看我的眼光也很奇怪。”小孩子说着说着就沮丧起来,苦恼地皱起了眉头,“白哉是不是生我的气,讨厌我了?”
“怎麽会!你现在的样子这麽可爱,谁见到不会想抱上一抱亲上一……亲啊……”越说声音越低,露琪亚看向一护的眼光,也染上了几分怪异。
“怎……怎麽了?”怎麽感觉有点冷啊……
“我明白了!问题就在这里!”
试问,一个男人看见深爱的恋人可爱到死的童稚模样会有什麽反应?小小的胳膊小小的腿,粉嫰嫰的小脸粉嫰嫰的笑,肯定会……萌生犯罪的邪恶冲动吧……却又得拼命压抑着……所以……哦活活活活……
大哥,你的所有心愿妹子都会帮你达成的!!!目闪!!
“嘻嘻,大哥可能确实有点生气吧,毕竟现在两个队的事务都是他在处理呢,”看着小孩不出所料的惊慌和内疚,露琪亚心中大乐,脸上却愈发的严肃,“我倒是有个好方法,就不知道一护你愿不愿意……”
当晚,白哉一边处理事务的时候一边暗自纳罕,一护今天怎麽了?看我的眼光闪闪缩缩的,又像惊慌,又像是不好意思……
这个情况直到沐浴之後就寝时间来临还是没有改变,不,是变本加厉了才对。终於忍不住开口,“一护,你有什麽话想对我说吗?”
白里透红的小脸顿时腾地红了起来,小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坐在榻榻米上的一护一脸羞窘无地的表情,配着那纯黑绣银线菊花纹的宽松浴衣下粉嫩无瑕的肩颈线条,那窄小得一手就能环抱的小小身子……白哉觉得男人的本性大概就跟禽兽差不多……不行不行,太邪恶了,这可真的真的是犯罪啊……
“白哉……你过来点……”声如蚊蚋。
冷汗!这种状况,如果我压抑不住的话……不过还是依言靠近了些,袖子里面的手攥成了拳头,克制!要克制!
小孩爬到了男人的膝盖上,仰起头,似乎压抑紧张地深深吸着气……
从这个角度看去,圆润的锁骨不用说,就连胸前小小的红艳宝石都可以一览无余……
“白哉,那个我想,如果我……我……”声音小得听不见,“这次我做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如果什麽?”脸这麽红,难道……不会吧,一护哪来这种胆子?
“我……那个……白哉你想抱这个样子的我吗?”鼓足了勇气几乎是用喊的,一护觉得这辈子都没这麽丢脸过!
白哉石化!
直到那孩子跳到怀里使劲摇他的肩膀才清醒过来,却仍然脑袋轰轰,晕头转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一护你……”
“不想吗?”根本就是故意的吧,以这样诱惑的姿态坐在男人的重点部位上,却依旧一脸纯真无邪的羞涩,“只要白哉答应,今晚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怎麽样的要求我都会配合……”该死的露琪亚,这是什麽鬼台词啊,这跟男人的梦想又有什麽关系啊啊啊啊……一护在心中抓狂地呐喊。(可是你还不是乖乖地照着念了麽小草莓?)
阳光的暖暖味道窜入鼻息,压抑过头的欲望被勾得蠢蠢欲动。
用这样的脸,这样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来,拒绝得了的男人不是太监就是练了葵花宝典的!(……这两者有区别吗?||||)
与少年时期形状完全不同的眼睛大得几乎占去了脸部的一半面积,那里面储藏着最上品的透明琥珀,随着情绪的转变而折射出陆离的奇光异彩。
白哉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孩子垂下扇子般的密密长睫,颤抖着手拉住斜交的襟领,缓缓将之往两边分开。
幼稚单薄的肩线,婴儿般纯净无瑕的肌肤,薄得透明,蝉翼般轻盈,而柔软。
与半挂在肘间的衣物是黑白鲜明到禁忌的对比,耀花人的眼睛,华丽无伦的罪恶诱惑。
羞怯的,无邪的,大胆的,魅惑的……
令人心底里生起万般的爱怜和柔情。
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度量那孩子的温度,很高,发烧一般的高,触到的时候,像小时候不知深浅地用手指去感受火焰的触觉,一辈子也忘不了。
不真实的身体,不真实的梦境,一醒过来就会发现这是出自自己的妄想,风过无痕了吧?
理智上相信了,感情上却依然如坠云雾一般。
那……
反复描摹的指尖轻轻地将衣襟完全挑开,几乎要呻吟了出来——黑色的浴衣之下的身体再没有其他的遮掩!强烈无比的视觉冲击——天要亡我吗?
欲望的茎柱早已高高挺起,顶着那孩子的下身,他紧张得完全的手足无措,紧紧闭着的眼眶,隐约有点点发红,这个时候倒又害羞起来了。
抓住最後的意志力稳住声音发问,“谁教你这麽干的?”
“没有谁……”声如蚊蚋,“我只是想补偿白哉,不行麽?”
“顺便为自己脱罪,是不是?”
亲吻上朝思暮想的小巧嘴唇,纯净而粘腻的清甜滋味,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野火般的欲望无可遏抑地狂乱燃烧起来,理智的弦线乾脆俐落地断了个乾乾净净。
这可是你自找的,须怪不得我了啊……
“只要我不追究你对我下药的事情,今晚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怎麽样都会配合……麽……”男人凑近贝壳般白嫩小巧的耳垂,“好,我答应了。”
“真的?”
惊喜抬头,却在触及男人阗暗燃烧的眼眸时吓得躲了开去,燃烧的墨色兰花,似蕴有焚城的光焰,光是被这样的眼光看着,已是浑身火热。
恶劣的本性也随着不再压抑的热望释放了出来,嗜血的恶兽,可千万不要说你承受不住啊……“那麽……先帮我宽衣吧……不,不许用手……用这个……”点了点殷红的小嘴。
为难地歪了歪头,才怯怯地探出头颅,洁白细巧的身子盘在膝盖上仿佛爱娇的小猫,咬住了腰间的衣结缓缓拉开,白哉的目光却被那舒展开的腰部和臀部吸引住了。
这麽细……一只手掌就可以环扣住吧……小巧饱满的臀部也是,忍不住用指尖拨开那道缝隙,粉色精致的秘处纠结着密密的皱摺,紧紧地闭合着,沉睡着……真的可以麽?不会受伤吧?
沉吟的男人发现忙碌的猫儿已经直起身子叼着肩部的衣衫往下拉了,配合地退出袖子,然後……解放出杀气腾腾的凶器的时候孩子的脸有点发白,显然也想到了自己此刻如此小巧的身体改如何容纳这等尺寸的巨物的问题,“别怕,我有办法。”白哉想起了柜子里一直认为没必要用上的东西,探身拿了出来,揉了揉孩子柔软的发丝,“乖,继续。”
自认无法容纳进男人的欲望,小巧的嘴只好绕着顶端吮吸,伸出的粉色娇小舌尖点触的样子真的可爱到没天理,湿润粘腻的触感,仿佛火焰轻舔细密的神经纤维。
不好,这样会忍不住的,可是我还想多看一点啊……
将那孩子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待会儿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停下来,明白麽?”
乖顺点头的样子怎麽看怎麽觉得楚楚可怜。这个小小的身体中,盛载的却是深爱的少年的灵魂,那些暗夜里缱绻缠绵的记忆,一样会在这个身体上发生作用吧?
好想看!
“撑好哦。”将面对自己坐着的孩子双手撑在身後,握住羞涩闭拢的膝盖向两边分开。
纯净的肉体如此的精致无暇,剔透华美,细致精巧的弧度在灯光下如此婉转地延伸,柔软如熏香在空中蜷曲的曼妙姿态。
做梦一样!
指尖赞叹般的拂过,蜻蜓点水,慢条斯理地用触觉、视觉、嗅觉,来细细体会。贵族就算已经饿到饥肠辘辘,依然不愿意浪费食物地竭力保持着进餐的风度。
以向两侧屈起的膝盖为起点,微微的颤抖如水波样地扩散到全身,连发梢都在微微抖动。
一护只觉得自己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被男人用目光爱抚着,火舌舌尖的触抚,轻柔如同春日的香风却激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潮。
於是过往被男人肆意占有拥抱的记忆如漫溢潮水般的在脑海中涌上,无数羞耻的,淫荡的画面光怪陆离地交错闪现。
腰肢酥软得支撑不住身体,腰臀深处泛起无论如何也无法靠自己去触及安慰的虚弱热度,冬眠的蛇一般盘踞已久,在醒觉的此刻,激荡着搜刮内脏深处如游走的猩红蛇信。
青稚小巧的欲望羞涩地探出了浓艳的蕊尖,宛如微冷的风中瑟瑟抖动的娇羞花蕾,而粉色的庭院入口也触电般地掠过渴望的酥麻,令人羞耻万分。
却像吸食大麻一般地沉醉在这种悖德的羞耻之中,完全不想反抗,只希望对方更加残酷傲慢地摆弄自己。
“只是被这样看着,就动情了吗?”不复初时的动荡,好整以暇的音色涂着厚厚腻人的油脂,露骨已极地挑逗着脆弱不堪的听觉神经。“真是淫荡,明明一脸纯情的样子……”满意地看到孩子被击中一般的颤抖和脸上闪现的泫然,如此脆弱,如此魅惑。
“把腿抬高一点!”
麻痹的头脑好一会儿才意会过来,脸部的肌肤立刻要滴血一般的嫣红,但是说好要配合的不是吗?无论什麽样的要求……迟疑着伸出一只手环抱住右侧的膝盖,而男人的手则握住了另一只小腿——比自己的前臂还细,藕节一样的肢体——抬起。
於是那隐密的结构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瑟瑟颤抖的小巧幼芽之下,粉色的密闭入口不安地收缩着。
“啊——”短促的惊叫声中男人直接用指尖摘取了幼芽,肆意地玩弄着,拨开外层洁白的膜,里面是鲜红的,被自己的体液染得娇艳可人的玲珑,美丽娇冶,如火焰红宝石精心雕琢而成。
在那孩子赤裸的迷离眼光下尽情地抚弄,掐住柔嫩的芽根,一层一层往上捋卷,大拇指按住不停流泪的顶端,摩挲着转圈,使用着男孩一辈子也学不来的技巧。
美丽的童音在爱抚中高低婉转地吟唱,大大小小的珠玉在玉盘上蹦蹦跳跳,金琥珀的眸子融化了,化作金色的珍珠慢慢地滚落。
敏感的身体无比柔软轻盈,摆弄成什麽姿态都很容易。
强烈的不真实感,如同坠入了最狂想的梦境,不停吞咽的喉头一阵阵发紧,乾涩得要命。
残忍地放开跳动着快要爆发的小巧分身,濡湿的手掌打开一边的小盒子,沾取了里面透明的胶冻状药物,按在那不安收缩的秘处,恶意地发现那里其实已经微微的湿了……从内部沁出的润滑。
被按照自己的口味彻底调教过的身体,即使变成这样晦涩的年龄,仍然能暴露出欢迎的淫乱姿态……大概是记取着自己的诺言,无言仰起的脸颊上显露出难以忍耐的煎熬,微张的小嘴呜咽般的叹息着,却没有发出丝毫的抗议或者躲避。
任君摧残采摘的柔顺淫靡,将心头的暴虐如火药一般的引燃。几乎想就这麽不顾一切地压倒他,狠狠地撕碎他,残酷地弄坏他,尽情蹂躏出无比媚人的哭泣和叫喊……
咬牙切齿地按紧用力,手指缓缓侵进,那里面火热,湿润,紧窒中透出无比优良的弹性,将药膏旋转着涂抹在内壁上,一次次地进出着,抽送着,不时抽出送进更多的润滑剂,感觉那里渐渐在药物的作用下放松了,而孩子绯红的面颊变得更红,幼小的身体泛上了娇艳的粉色,沁出暧昧迷离的水气出来,宛如晨雾中摇曳的桃花。
已经不能再忍耐了啊……倏地抽出手指,双手扣住细弱的腰肢将孩子提了起来,两只大拇指犹有余裕地勾住膝盖,这样整个过程就可以完全看个清楚明白,两个人都是。
硕大的分身抵在完全暴露的秘处的时候那种对比,分外的惊人!不只是白哉要抽上一口冷气,一护更是惊恐地捂住了嘴唇,湿润的眸子里流露出无比的哀怜。
“想哭就哭吧。”因为是你自己将我最邪恶的一面释放出来的啊,不负责怎麽行?“但我不会因此停下来。”
“我……知…呃……呃啊…………”被进入的时候并没有想像的那麽艰难,因为润滑得很是充分,但是实在还是太勉强了,缓缓被迫分开的精巧部位抽搐着发出无声的哀鸣,一护只觉得自己被死死地钉在了欲望之柱上,全身都被不可言喻的物质充满了,那种极至的感官,恐怖到极点。
就像……中世纪的一种酷刑……内脏被巨大的楔子钉穿,尖端的出口直指咽喉……真的是一模一样啊……硕大还在缓慢但坚定不可违逆地推进,“不……不要那麽深……我不行……”他惊恐地叫喊了出来,垂死般的仰起了头颅,艰难地将颈项拉扯到最直,几欲断裂的角度,“真的会死的……”
“不会……别怕啊……真紧,还好热……停不下来……”白哉咬着牙将孩子尽量轻柔和缓地往下压,直到那幼嫩的身体吞入自己的全部,“放松……深呼吸……不然我动不了……”
“呜……”真的很可怕啊,身体深处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完全地被填满,被扩张到极限的极限,那种膨胀的张力……
但是内脏深处泛起的热意和麻痒,却又极度呼唤着爱人狂野的蹂躏………
足尖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护以令人惊讶的柔韧性伸手搂住爱人的头颅,求救般的探索着端丽充血的薄唇,小小的舌尖主动探出与男人纠缠,情色的湿润声音充斥了整个空间。
抽插的动作很慢,缓缓地与肉壁摩挲,黏膜仿佛灵活的生物,在移动的过程中热情万分地卷缠了上来,妖娆地吮吸,“啊啊……”情欲的热度过於汹涌,将疼痛冲刷得七零八落,颤声呻吟着发问,“那药膏里……加了什麽……”
“嗯……一种催情的药物罢了……看来很有效……”用力一挺,逸出喉咙的尖叫蕴着不愿承认的甜腻,“象这样……你也不会痛了吧?”
“嗯……不痛……”诚实地承认了,甚至收紧了身体催促着占有的速度,一护自欺欺人地把这解释为药物的作用,晃动着腰肢配合起来,被撑开的时候那种酥麻似乎得到了一点点缓解,而更热烈的渴求却又在下一秒席卷了神魂,“啊啊……”
恶魔………柔韧的身体如此妖媚地逢迎着激烈的交媾,这般娇小荏弱却酝酿出最激烈的情欲风暴,怎麽探索也探不到底,“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的一护……”被巨大残忍分开的时候,能看见无比纯正的红在茎柱周围盛放,艳丽欲滴,华贵到花开荼蘼的颓艳。
真舍不得放开你啊……抬高孩子的身体将欲望抽出,将那几欲崩溃的身体俯跪在面前,手指掰开桃子般饱满的臀瓣,近距离地欣赏最隐秘羞耻的秘部。
不时的抽动中一丝丝透明黏稠的液体从那里挤出、滑落,将入口周围染得晶亮,蛛网般的晶亮水痕一直延伸到了大腿,情色地蜿蜒,“白哉……”孩子不安地回头,小脸涨得通红,很难忍吧,不过今晚你得听我的,忍不了也要好好忍住啊……
伸手扣住了早已徘徊在顶峰边缘的欲望,柔软的舌尖慢慢地品尝着,从大腿,到濡湿的秘部,巧妙地在穴口爱抚着,蛇一般地挤进去,“啊……不……”大声地哭泣起来,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让人恐惧的温柔,眼前都是白光四处飞溅,快乐到痛苦的战栗直冲脑门,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进入身体的物体的形状,那上面的蕾体摩擦着敏感无比的内壁,曼妙地转动……已经……到了巅峰出口却被堵住,扭动着腰肢拼命逃也逃不开,身体抽搐着疼痛辗转在没顶的欲望漩涡内,“不要这样……快进来……快点……”
“好孩子……”愈发涨大的分身狠狠地一冲而入,已经适应了的身体立即热烈地包裹了上去,全身都为那种冲力而陷入了甘美万分的麻痹,几乎听得见身体哀吟的声音,但是不要紧,意识支离破碎地明悟着,这正是自己想要的……
无休歇的猛烈贯穿,几乎要折断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这是何等甜蜜的身体啊,眩晕着,几乎为之死去的快感,排山倒海般淹没了过来,汗水密密地挂在额头,一滴滴落下将本已湿透的绯色身体打得更湿,肌肤摩擦发出滑腻的声音,和着响亮的肉体拍击声,进出间带出的水声,将热望撩拨得愈发疯狂无忌。
雄性麝香的味道,浓郁到无以复加,充斥在鼻息和肺叶内,愈发加重了眩晕的程度,崩溃的身体,崩溃的欲望,焦灼无比地接近了,那甜美到接近死亡的巅峰快感……
“啊……”交织的尖叫和吼声中,积蓄已久的欲望如熔岩冲出地表,喷薄而出,全身的力量都被带走了一般,脱力地瘫软。
高潮的余韵应该是甜美而满足的,但是为什麽甬道里的麻痒却丝毫没有减退呢?那样不知满足地吸吮着,将已经收敛了的欲望又再次撩拨起来,“一护还真是欲求不满啊……”男人低低地笑了,挑起眉毛懒洋洋的戏谑,那表情还真是邪恶又性感,全身再次不知羞耻地发热了。
身体一轻,已经改换了姿势跨坐在躺着的男人身上,“自己来的话,还有力气麽?”
混蛋,还不是你弄的那个该死的药膏害的!!在心里怒吼着,却敌不过强烈侵蚀的渴求,依稀记起这家伙往後穴里填了很多的份量……不照着他的吩咐做一定会被折磨致死……
撑在男人胸口上下起伏着吞吐体内的硬热的时候,不安分的大掌夹住了未曾经过爱抚便硬挺的乳尖,几分暴虐地拧弄,热烈顿时尖刺般直冲下腹,发泄过一次的幼小分身顿时再次挺起了,及时圈套过来的手掌传递着主宰生死的压迫感……
天哪,看这个状况,我真的会因为纵欲过度而死……想到这里一护几乎瘫软。
露琪亚,真被你害死了!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停喘息的小脸写着浓浓的疲惫,橘色的眸子半阖着根本就找不着焦距,小鹿般湿润迷离,粉嫩的身子不再是雪白无瑕,那上面印着无数的惊心动魄的情欲痕迹,红红紫紫的,越是接近下腹就越是密集,合不拢的股间红肿充血的蜜穴犹自楚楚可怜地颤抖着一张一合,这是一副饱受蹂躏的身躯,却透着异样的情色,晦涩的生理年龄矛盾地透肌入骨的媚荡,诱人到惊心动魄的地步。
不知餍足的大掌兀自揉捏着沁水的柔肤挑起热意,勉强发出的声音沙哑到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不要了,真的不要再来了……我不行了……”
“可是一护这里……”指尖熟门熟路地滑入了灼热的蜜穴,那里面的黏膜立刻妩媚地吸缠住手指,用熔炉的白热高温,“似乎还在说想要呢……”
气得真的哭出来了,“都怪你……”用那麽多药……这下可好……
“好了,别哭,我不做就是了,我们去沐浴……”白哉俯身舔着透明的泪水,却没有丝毫动身的意思,蜜穴里捣乱的手指动作益发的恶劣。
“不……别停……”开玩笑,这样子停下来,难受的是我啊!偏生男人最大的兴趣就是将他逼到完全放弃矜持,所以接下来的话一护不用猜都知道,“想要的话,要说好好清楚啊,一护。”
我才不信你这混蛋不知道我的意思!好想破口大駡,不过多次的教训让一护明白硬气根本就是自讨苦吃,所谓识时务为俊杰啊,“我……我要你……白哉……”MD,这世道,受真的不是人当的!我下辈子一定要当攻!(这辈子落到这个人的手里,大概是翻身无望了,不,是说出口都会死得暴惨!)
“那我就……不客气了……”心满意足的大灰狼再次扑上,开始了第N次吃草莓的愉快行动。
後来一护才知道白哉之前会那样子回避自己的真正原因,而自己的行为却实实在在叫做送菜上门,而且!打开的闸门要再次合上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对快速生长一天一个样的草莓,贵族大人再没压抑自己的欲望,用其原话来说就是“你不久之後就会恢复,那就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所以只好委屈你辛苦一点了。”
何止是辛苦一点,他简直就是活在地狱了呀啊啊啊啊啊……
这才省悟到又被某女王给设计了!不过後悔也晚了,他连起床去找始作俑者算帐的力气都没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