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夜香(全)

很久前的老文啦!现在看来真是……很幼稚啊啊啊捂脸

夜香

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是在露琪亚失踪的那一天。

焦躁的一护终於即时赶到,在石田危险的时刻,拦下了阿散井恋次。

但即使是在激烈的打斗中,他也不能克制去观察那个静静伫立在一边的人影。

那个死神的发很黑很黑,用奇怪的发饰圈住。

那个死神的脸很白很白,五官的线条尖削如刻。

浑身上下都是清利冷冽的气息,他乾净纯粹得似乎只余下了最原始,最强烈的黑白两色。

他看见死神薄而锐利的唇轻轻吐出了自己的名字:“黑崎……一护……”

黑洞一般的深黑眼眸里没有半点温度。

被那样的眼光看过,一护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什麽捏紧了一般的,扭拧着疼痛起来。

很久以後他才明白,千本樱刺穿身体的剧痛并不是死神所给予他的,最初的疼痛。

而在那之前,就已经……

屍魂界•艳阳天

一护正惬意地躺在一株枝叶繁茂的大叔粗大的枝干上,双手枕在脑後。

终於甩掉那个战斗狂人了。

天气这麽好,好好晒晒太阳睡睡觉才是人生啊。

啊啊,风也好好哦,无污染,含着浓烈纯净的灵气,好舒服。屍魂界还算是个满好的地方。

不过,再过几天就得回现世去了,露琪亚已经没事了,跟白哉也好好打过了,自己的心愿也算是完成了,真是轻松。

眯起眼睛看着树叶之间漏下来的点点阳光,一护打了个呵欠,几乎要睡过去了。

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接近,熟悉的感觉,是露琪亚啊,果然马上就见露琪亚出现在视野里,正东张西望地不知在找什麽。

得意于自己灵觉的进步,一护好心情地跳下树,“呦,露琪亚,找什麽呢?”

蓦地额头一痛,已经被露琪亚来了一下,“我说怎麽找也找不到,原来躲在这里。累死我了。”

这个粗暴的女人,一护很是不满,“喂,不要见面就打人好不好?找我什麽事?”

“什麽事?你就要回现世去了,我要留在屍魂界,所以想找你到朽木家住个几天,好好地聚一下啦。”

“这样啊,想不到露琪亚也有这麽细腻的女性化情怀啊。”

“啊……”惨叫声中,敢吐女王的嘈的15岁少年死神被当场K•O,拖回朽木家去了。

“好大啊。”一护转得头昏眼花地跟在露琪亚後面,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白哉昨天不是出院了吗?那我还是……”

露琪亚回过头,脸上挂着怎麽看都应该叫“不怀好意”的奸笑,“难道你怕我大哥吗?想反悔?”

“谁说我怕他!住就住。”小草莓脖子一梗,敲定了接下来的行止。

进入宽大的和室,一护一眼看见正正襟危坐的男子,那个叫白哉的大冰山。

“大哥,我想请一护接下来在家里住几天,可以吗?”

白哉的表情毫无波动,“可以。”随即示意仆佣上茶来。

一护硬着头皮跟着露琪亚坐下,“白哉,打扰了,请多关照。”

失去了跟这个男人对抗的理由後,他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讨厌记恨过这个人。

只是面对他的时候总有点紧张,因为面前这个男人那种无言的气势和压力。

茶送了上来,三人各自拿起面前的茶杯,静静地喝着。这是有佣人在门口说道:“露琪亚小姐,阿散井先生说有事找你,在外面等你。”

露琪亚满脸歉意地站了起来,“啊,我得走了,一护,你慢慢喝茶,跟大哥聊聊。大哥,我先告退了。”

“啊……喂……”一护反应不及地看见露琪亚以被鬼追的速度离开,诺大的地方只剩下了自己和面前沉默的男人。

两人无言相望,气氛就像是凝住似的。

呜,好难受啊,一护内心波涛汹涌,还是喝茶吧,他又端起了茶杯。

“你就要回现世了吗?”白哉忽然开口。

“咳!咳!咳!”白哉的话在这沉默太久的空间不啻是一声惊雷,一护正要咽下口中的香茗,这下可被吓得不轻,顿时呛到了,狼狈不已。

看着脸涨红了的男孩,白哉不由觉得他好可爱,来到一护旁边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没事吧?”

对於少有跟人接触的白哉来说,这是十分罕见的。

接触到指下衣物地下温热,淡淡的异样感涌上心头,自己多久没这样接触过别人的体温了?

男孩身上有种暖暖的阳光般的气息,闻起来令人十分舒适。

“咳!我没事,谢谢!”一护对身边的男人露出‘我没事’的微笑。

“你……”俯下身将鼻尖抵在一护的颈间,“很好闻……”

白哉的举动让一护一惊跳了起来,慌张地看着白哉,一护退了两步,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先出去了……”

面前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睛让他有种毫无遮掩的错觉,本能告诉他再呆在这里不知道还会有什麽失控的事情发生,一护转身飞快的逃离了。

然而,那深邃的眼睛似乎一直跟在背後,很久,很久。

白哉也被自己适才近乎孟浪的举动惊吓到,将刚才拍过一护的手抬到面前,那亲切怡人的暖意还有丝丝残留。

他开始淡淡的微笑。

晚餐时间,露琪亚和兄长白哉准时出现,静静地用着晚餐。

对於先前的事件还十分在意的一护在白哉出现的那一刻都不敢直视着他。即使白哉并没盯着他,也没有多说什麽。

好不容易结束掉尴尬的晚餐时间,一护松了口气。

啊,朽木家的浴池好大好奢侈啊,真是太享受了。哦,还有精油?

选了桔梗香精滴了几滴,浴池顿时漫上那优雅怡人的香味。

放松地把身体浸泡在舒适的热水里,一护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象只吃饱喝足要打呼噜的慵懒猫儿。

在露琪亚的安排下,一护睡在侧房。与露琪亚的卧室相隔并不远。不过与白哉的更近。

坐在已经由仆人整理好的床铺上,一护拿着干毛巾擦拭着短发。

清凉舒爽的晚风从木窗外吹了进来,弦月正高高地在夜空中发出亮白的柔光,月下的樱花清冷出尘。

被这景致吸引,一护来到走道上坐下,欣赏着这难得的清景,心中一片宁静。

刚沐浴完的白哉从房中走出,“头发还没有擦干,别感冒了。”也坐到一护身後接手继续擦拭着短发。

白哉的态度自然而亲昵,一护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抗拒的心理,反而很舒适安心地任白哉帮他擦干头发。

藉着湿气,那令白哉感觉安心的阳光气息缭绕在一护周围,还杂着白哉最喜欢的桔梗的清丽。

白哉擦拭的动作慢慢走形,他从後面拥住了一护,把脸埋进少年的脖颈,“你真的……好香……”

温暖柔软的皮肤透出那让人安心的气息,白哉轻轻地触吻着,深深的呼吸。

一护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快,被男人这样拥着,明明是并不熟悉亲近的人,却让自己感觉到被深深爱怜,有种不可思议的软弱和甜蜜。

一护浑身无力,白哉落在他敏感的颈子上的吻仿佛火焰一般,好烫,好奇怪,让他不由害怕,开始挣扎起来。“白哉……你……”

白哉托起一护的下颌,看见少年眼中的迷惑,慌乱,听到少年怯怯的声音,心中似乎有火焰开始焚烧,少年那微微张合的嫣红小嘴仿佛是无声的诱惑。

他不由也迷乱了,缓缓靠近。

两唇相触。

一护一颤,“你……唔……”

微微开启的唇让白哉轻易的侵入。

相比于刚才的浅尝辄止,白哉这次毫不客气的掠夺了少年的唇,吮吸着柔软甜蜜的唇瓣,舌头也伸进少年的口腔,找到了惊慌躲闪的香舌,勾引着,吸缠着,夺取了一护的呼吸。

“唔……别……”在这火热的攻势下,一护全身酥软,双手无力地揪住了白哉的衣襟,更在呼吸交缠的间隙,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呻吟是如此的甜腻,听起来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在邀请对方来品尝。

被一护迷人的反应所鼓励,白哉更是得寸进尺,热吻着一护的同时,空闲的手已经探入了一护半敞的浴衣,摩挲着少年缎子般细致弹性的肌肤,然後抚上了柔嫩的红莓。

“啊……”一护一震,推拒着白哉想要挣扎,谁知白哉轻轻一拧动,麻痹般的电流传开,一护顿时丧失了抵抗的力量,软倒在白哉怀里。

白哉轻笑,“想不到你这麽敏感。”用力一把拉开一护的衣领,直接含住了一护胸前已经微微挺立的红莓,轻轻咬住,舌尖抵上,缓缓转动。

这样的刺激不是对情欲有如白纸的少年可以经受的,一护不由颤抖起来,“啊,白哉……不要这样……啊……”

感觉到白哉的手往下抚去,一护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推开了白哉,惊慌地喊道,“白哉,不要这样,求你!”

看见一护几近半裸,被自己吓得颤抖的模样,白哉仿佛突然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对不起,一护。”转身快步离去。

月光下的少年有让人迷乱的魅力,那无助害怕的模样让他恨不得将他拥入怀中,狠狠地揉碎他,让他为自己哭泣……

被自己的欲望吓到的白哉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这麽激烈的情感,而且物件还是只见过几面的现世的男孩!

闭上眼,他撑住自己的额头,“我一定是疯了!”

然而月光下情色的一幕却又浮现在眼前。

那因热吻而红肿的唇,那仿佛散发淡淡光泽的肌肤,还有缭绕微湿的香息,迷乱已经在心里撒了种,蔓出茎芽,最後开出了妖艳魅惑的花来,他无法抗拒对那个橘色少年的疯狂渴望。

无眠的夜。

一护怔怔地看着白哉离去的方向,他可以感觉到男人混乱的情绪,所以已经不再不满於男人的轻薄。他发现自己抵抗的心理薄弱得可怕,被男人吻过的唇,抚过的肌肤都仿佛还有着灼烧般的温度,那唤起了他身体深处的热流,既让他甜蜜又让他恐怖。

清丽的月光下的夜晚,全世界都很安静,一护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那麽清晰,仿佛要从喉咙跳出。

他呻吟了一声,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膝盖。

“怎麽会……这样……混蛋!”

这一夜,少年也失眠了,因为那个扰乱他心的男人就在另一扇门的後面,距离近得的让他颤抖。

第二天,起得很迟的一护自然错过了早餐,也避免了跟白哉会面的尴尬。

白哉很早就去队舍处理积下来的公务去了,知道了这一点的一护才安下心来。

露琪亚也一大早就出去了,让一护很是愕然了半天。

这死丫头,就把自己扔在这个随便走走都会迷路的鬼地方,真不知这算是哪门子的“好好聚聚”?

可是又不敢乱走,只好在庭院里密密的樱花林中游荡。

樱花开得很美,繁复的花瓣堆积一般的簇拥在枝头,并没有声音却让人觉得喧闹,大概是感受到那拼命盛开的激越心情吧。

但是,一护觉得更美的樱花是朽木白哉的千本樱。

美丽中蕴涵绝美的杀意,锋利强悍又精致绝丽。

想到那个人,脸不由红了起来,与枝头的樱花争艳。

昨天,那个六番队队长,自己拼命想要打败的强大男人,对自己……那是自己生平第一个吻,就这麽被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夺走了。

没有讨厌的感觉,也并不是害怕。

只是措手不及引起的惊慌。

抚上湿润的唇,身体深处有着隐隐的灼痛。

仿佛是被烙印了。

嘴唇记得他嘴唇的温度,身体记得他手掌抚上的感觉,闭上眼就可以看见男人的样子,看见他秀丽的长发,俊美的面容,冷凝的表情,还有他映着自己身影的深深的眼睛……那眼睛里有苍白却灼热的火焰,仿佛静静燃烧的冰雪……

白哉,你对我……

晚上,同样的时间,有意或许无意,两个人在走廊上相遇了。

一护的发依旧滴着水,月光依旧清丽,樱花依旧缥缈。

这一刻,魔幻一般的重现了两人的记忆,这一刻,魔幻一般的情感主宰了两人的灵魂。

白哉走上前默默地替一护擦拭头发,一护静静地任他为自己擦拭头发,两人目光相对,眼眸中有苍白而灼热的火焰……

“砰!”白哉将一护按在了墙上,狠狠的攫住了柔嫩的唇瓣,强硬地撬开唇齿,汲取甜蜜的津液,辗转厮磨。

一护双手被按在头顶,两腿被男人挤进分开,两具身体紧紧密合摩擦,这种姿势使得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男人狂风暴雨般的侵略使他喘不过气来,灵巧的舌游遍自己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舔噬,吸卷,甚至轻轻厮咬,不停缠绕自己强迫与他共舞,想後退却将他引到更深的地方,直到无路可退,屈服于对方的爱抚。胸口一阵阵发紧发疼,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双腿已经无力支持身体的重量,完全依附在白哉身上。

蓦地,男人离开了他的唇,一护终於得回自由呼吸的权利,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完全无暇顾及自己被扯开的衣襟。

男人顺着一护的耳垂,颈子一路舔吻下去,探索一护的敏感。

当白哉地唇来到一护的锁骨处轻轻吸吮时,一护瑟缩起来,躲避着,口里也喘息着哀求,“白哉,别……别这样……”

这带着颤音的清甜嗓音不但没能阻止男人,反而成为了强力的催情剂,烧毁了白哉心中最後一丝理智,掠夺的动作更加狂野。

意识到这一点的一护咬住了嘴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一护,我要你,成为我的。”白哉啃咬着一护精致的锁骨,爱抚着少年那让他爱不释手的极品肌肤,口里喃喃道,“不许拒绝我,一护,不许……”

一护无助的颤抖,体内的野兽在男人的侵略下已经蠢蠢欲动。

他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白哉唤醒,在这个男人面前兵败如山倒,那麽,只有屈服了。

一护闭上眼,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提醒男人,“别……这里是走廊啊……”

白哉微愣,随即意会过来,笑着凑近面色通红的少年,道:“那好,进房去。”

看到听见这话的一护的耳垂都红了,心中无比爱怜,一把抱起少年,走进房间。

一护颤抖着被白哉放在床铺上,感觉到浴衣的腰带被抽走,布料流水般滑落,身体明明是接触到微冷的空气,男人欣赏的目光却让自己有着烈火焚身的错觉。

他羞涩的蜷缩起来,双手护在身前,“别……别看……”

白皙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粉红,在月光下有如落樱般妖娆,这景象顿时让身上的男人红了双眼,“果然,比我想像的还美丽……”

拉开少年遮掩美景的双手,白哉良久没有动作,肆意观赏,呼吸粗重起来。

一护不安地睁开眼,颤声道,“白哉……”

白哉安抚的吻落在一护的额头,“别怕,今晚,你将成为我的人。”

欺上一护的身子,白哉利用体重分开纤长的双腿,并开始顺着纤细得过分的腰线抚摸起来。“一护,你很美,你的肌肤,好象要把我的手掌吸住了……”

“唔……嗯……”一护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精瘦的身子在男人含住胸前的柔嫩时绷紧了,男人狡猾地探手下去,抚上已经苏醒的欲望,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轻拢满捻,“啊……”强烈的刺激令得少年弓起了身体,满意于少年的敏感,男人火上加霜地挑逗着,“哦,已经这麽湿了啊。”

一护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不……不要……嗯啊……”

“不要?不要这个吗?”男人拨开洁白的膜,直接按压已经流泪的铃口,轻轻拨动挤压,一护立刻惊叫着扭动起来,欲望涨得发疼,“可是你其实很喜欢吧,一护?”

“别……别说了……”

“那你要还是不要呢?”男人故意停了下来,手指往更深处探去,来到男孩身後密穴的入口,轻轻揉弄着。

一护这回知道了什麽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知道了男人一本正经外皮下的恶劣本性,在欲望的折磨下一护忍受着羞耻,“我……我要……白哉,给我……”

白哉轻笑,“好啊……”俯下身含住了他。“啊……”被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那触感几乎让人疯狂,一护纤细的颈子用力拉直後仰,失神般的喘息。

趁此机会,白哉猛地插入一根手指,毫不留情地直到最深处。

“啊……好疼!不要!”一护挣扎起来,却感觉到白哉已经在里面抽动,前方的挑逗带来的快感一定程度抵消了痛觉,很快加入第二根手指,灵活的在内里探索。

白哉也不好受。一护那被渗出的蜜液濡湿了的内壁是那样的滑腻紧热,张合间仿佛要将他吸到更深处,手指就这样了,那要是自己进入的话……白哉被欲望冲击得一阵眩晕。

“差不多了吧。”再也无法忍耐了,白哉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欲望抵住那生涩的处女地,缓缓推进。

“啊……”一护眼前一黑,撕裂般的疼痛是如此的激烈,他不由自主的紧绷着阻止男人的入侵,“不……不要再进来了,好痛啊,白哉……”

“一护,过一下就好了,放松。”白哉俯下身,吻住一护颤抖的双唇,手掌灵活地抚弄一护因为疼痛而无力的欲望,竭力挑逗着,等待一护的适应。

一护眉头深锁,死死咬住嘴唇,但细碎的呻吟却从唇齿之间逸出来,脸上浮现出极大的痛苦与不可言喻的快感交织的表情,被这样的声色所诱惑,白哉无法抑制的沸腾起来,一鼓作气推进到最深处,将一护的痛喊堵在了咽喉里。

这个时候再无法去怜惜一护的青涩了,被紧紧束缚的欲望已经燃烧到无法遏制,他大力的分开一护的双腿,那细腰弯折到极限以便更好地深入,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并同时爱抚着少年半挺的欲望。

几乎无法忍受的痛苦逼出了少年的眼泪,然而随後而来逐渐适应的快感让内壁更加炽热的缠绕着白哉的下身。

一护双腿缠上了白哉的腰,迎合着男人,小嘴断断续续溢出甜腻的呻吟。

白哉更加兴奋起来,深深的插入,顺着湿滑紧热的粘膜直到最深处,再缓缓拉出到即将出来的地步,不时在入口处反复浅浅的抽插,在少年热情的吸紧时再猛力深深贯穿。

当掠过某一点时一护的呻吟尖锐急促起来,“是这里吗?”白哉知道自己找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他开始完全的抽出,狠狠地撞入,集中式地给那一点以强大的压力。

汗湿的躯体扭摆出动人的曲线,四周的空气火热焚身,气息紊乱,一护被如此激烈的占有夺去了神智,他淩乱的喘息迎合着,仿佛暴风雨中的小船,一瞬被送上高高的浪尖,一瞬又被甩入深深的海底,每一次的插入翻搅都让他膝盖发软,身前的欲望不停地滴落出激情的液体,染得两人的下腹一片濡湿,带着水声的淫靡的撞击声在静谧的夜晚无比清晰,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随着累积的快感而增加,一护的下腹渐渐绷紧起来,内壁抽搐着缚紧了男人,白哉皱起了眉头,情欲的汗水滴落到一护的脸上,身上,与一护的汗水汇在一起。

“啊……啊……”随着白哉一个大力挺进,一护激烈的吟叫着,在最高点的那一刻拱成弓状,迎接了男人在他体内释放的热流。

两人绷紧了身体急促的喘息着,好一阵无法回神。

渐渐平复了呼吸,白哉把脸埋进一护的肩颈,一护那温暖的香气在情事後更为浓郁,被情欲薰蒸之後更带着平时所没有的妖媚惑人的气息。

这一瞬间,白哉觉得心灵是如此的甜蜜满足,绯真去世後多年来的寂寞冰冷如阳光下的雾气般消散了。

原来,这个男孩就是他一直等待的阳光啊。

他凑近一护的耳边,深情耳语,“一护,我爱你。”

一护明白自己是无法逃脱这个霸道男子的情网了,也了解了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心情应该如何定义,虽然有时会死鸭子嘴硬,关键时刻还是很勇敢的男孩认真的回应,“白哉,我也爱你。”

迎接白哉惊喜的目光,一护撇撇嘴,“不相信麽?要不然怎麽会任你这家伙这样……”

没来得及说完,一护已经被热情的吻住了,好容易被放开,差点窒息的少年不满地往男人踢去,“谋杀啊……”

“一护……”这小家伙……,该说他不知死活吗?

“啊……你……”一护感觉到还在自己体内的欲望又硬了起来,这才有了“玩火自焚”的自觉,“不要再来了,我还很痛啊。”

“谁叫你主动挑逗我的,一护。要负责任哦。”

开玩笑,憋着不是要他的命麽?美食当前,不是是白痴啊。

“谁挑逗……唔……唔唔……”

腰被抓住,全身还处於高潮後的无力状态的一护根本无法逃脱,再次被白哉挑起了热情,陷入无止境的欲望漩涡……

这混蛋,啊…………

次日早晨,露琪亚已经先在餐桌前等候着另外两个人。然而,只有自己兄长出现。

露琪亚偷笑着,但还是装傻地问道,“大哥早,一护这小子怎麽还不起来?我找他去。”

“不用,让他好好休息。”端起汤慢慢喝着,心里却还在想着躺在他床上的人。

向来尽职尽责的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第一次有了翘班的念头,好想陪在少年身边,欣赏他睡眼惺忪的可爱模样,喂他吃早餐(最好是用嘴),然後抱他去洗澡(以下为朽木队长的限制级狂想,为避免损坏朽木大人的光辉形象,特省略878字……)

“嘻~,我还真是神机妙算啊。”露琪亚煞是得意。

“看来以後要叫一护大嫂了,草莓大嫂?呵呵呵呵。”偷笑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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