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早期文文了
我们之间的距离
屍魂界.朽木家.朽木白哉的房间
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已经汗湿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不时从被拥抱的橘发少年唇中溢出。
“啊啊……白……白哉……不要了……够了……”
将少年的双腿分得更开,白哉深深的用力一个挺进,满意地看到少年一瞬间失神的眼,细瘦的身躯也绷紧了,呢喃着持续侵占着少年,“不够,还不够啊,一护。”
一护欲哭无泪,第四次了还叫不够?白哉这混帐,是想做死他吗?这家夥哪来这麽充沛的精力啊?
感受着体内完全没有软化迹象的强悍冲刺,一护带点求饶地喘息着道:“我明天……还要上课啊。”
死木头,就不能放过他吗?他累得都快睁不开眼了啊。
“一护,我白天也是要工作的。”
言下之意就是:一护你体力太差了。(一护翻译)
再言下之意就是:我要帮你好好锻炼锻炼。(一护翻译)
“所以,要多多锻炼啊。”
看吧,自己料得一点都不错吧?(不愧是夫妻啊,月感叹。一护怒,谁跟那烂木头是夫妻啊?)
锻炼?滚床单滚到天亮吗?他一定会挂掉的啊。一护吓白了脸。
“不要我不要,死木头,快放开我!!”
黑崎一护,15岁,正职:学生;第二职业:代理死神,目前正为了自己蓧关生死的生存问题,努力挣扎。
奋起余力(还有那个吗?),一护七手八脚地推挤着正精神抖擞地吃着自己的男人,妄想从男人身下逃出生天。
可惜还没爬出两步,身躯就被身後的大野狼搂住扑倒,硬挺再次从背後滑进湿润的密穴,不老实的大掌熟练地伸到身前撩拨起同样不老实的分身,轻笑声在耳边响起:“还有逃跑的力气,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抬高无力的腰臀,一次次将激烈的欲望送进甜蜜的柔软,男人爱极少年沈沦情欲时那极力压抑却无法克制的妩媚姿态,也因此总不自觉地想好好欺负他,更多看一点只为自己绽放的魅惑。
“……啊啊……停……嗯……啊啊……”被猛烈攻击的一护已经讲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在情欲的潮水中载沈载浮,倾尽精神和体力。
次日,一护并没有成为迟到者的一员。
奇迹吗?
不是的。想想一大清早就有只大野狼在上下其手并覆赠激吻,还说什麽“不想起床的话就请假好了,我会一整天都陪着你的。”你还会赖床吗?不可能吧。
一整天……天,世纪末的恐怖啊。
於是飞速起床的少年自然就得以在教室里自由地发呆了。
你说听课?
可爱活泼的高中生的青春不是应该浪费在讲台上老头的唾沫里的。(嗯嗯,说得好啊,月最喜欢上课睡觉还有发呆了)
啊,腰好酸啊,那个死人,做过头了啦。
一护在心里埋怨着霸道的爱人,心头却泛上了甜蜜。
爱情就是这样的吗?无论那个人有多教你生气或者无奈,还是会叹着气随他,笑着想着他的好。
其实白哉是个很好很好的情人,他的微笑只对自己绽放,他的冷漠总在自己面前瓦解,他会包容自己的任性和冲动,成熟的男人,就是很让人有安心、依靠的感觉。
就是精力太好了。明明自己也是有队长级死神的实力的,还,嘿嘿……打赢过他,可是为什麽在那个时候就是抗拒不了他呢?
也不能全怪他吧,自己不也很喜欢麽?一想起那融化身体的爱抚和激情四溢的交缠,一护一时间只觉得身体都热了起来。
天……好丢脸。居然想他想到……发情?
没脸见人了啦。
一护悄悄地红了脸。
十五六岁的青春期男孩子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春情萌动的年纪,何况是正陷入热恋的一护呢?
周围爱慕者的心声:
黑崎同学怎麽一会儿微笑一会儿脸红啊?
但是好漂亮哦。
黑崎同学真的越来越漂亮了。
好……好想成为那个让黑崎同学露出这样表情的人啊!!
可惜少年对爱慕者的电波感应依旧是叫人想要痛哭的迟钝啊。
此时一护神游的思绪已经被不远处两个女生的悄悄话拉过去了。
起作用的大概是什麽“情人节”“礼物”之类的关键字眼。
“真的?他在情人节向你告白了?你好幸福哦。”
“是啊,当时我真是不敢相信呢。居然没反应过来,好逊噢。”
“那怎麽办?要是他以为你不喜欢他,放弃了就糟了。”
“三月十四日不是白色情人节吗?我想好了,那天回送一个礼物再告白,就不会有问题了。”
“嗯,白色情人节啊,什麽礼物好呢?巧克力?太普通了吧?”
“是啊,好烦恼。”
“你知道吗?大家都在说为喜欢的人织件毛衣最好了,一针一线都是凝聚的爱意啊,完全可以表达出对爱人的真诚和用心。”
“就是这个了,不过没有几天了,来得及吗?”
“没问题,放学後我陪你去选毛线,听说在……”
“……”
一护已经沈进自己的思绪中了。
情人节啊……
情人节那天,白哉在露琪亚的策划下邀自已一起在现世过的。一起吃了很浪漫的烛光晚餐。
那天白哉可是穿着西装来的,没想到极其适合穿和服的白哉穿西装也是那麽地帅气。
当时自己还脸红了吧?活像个思春的小女生,蠢透了。
後来呢?後来……後来就去了豪华的酒店,在豪华的套房里一起度过了甜蜜激情的夜晚。
啊,不行,不能再回想下去了。
三月十四是白色情人节,自己是不是应该回送白哉礼物呢?自己送他,他一定会很开心吧。真诚和用心……什麽礼物好呢?
一护陷入了烦恼。
把自己打包赠送?不行,早就被吃干抹净了还怎麽送啊?(月乱入:其实草莓你不知道这才是你家老公最喜欢的礼物啊)
不行不行,一护连连摇头。其实主要是想到那样会很不好意思。
那,乾脆也送件手织的毛衣吧。还没见过白哉穿休闲装的样子呢。如果他穿上我亲手织的毛衣……一护甜甜蜜蜜地自顾自笑了起来,电倒了一干爱慕者还全无自觉。
(月:我说一护啊,你都是有主的人了,不能这麽无节制地放电啊。一:你说啥外星话啊?我怎麽听不懂?月:白哉大人一定懂。)
没错,相比起心思单纯的小爱人,我们深沈成熟深谋远虑的白哉大人烦恼就多多了。
因为他的亲亲小爱人,黑崎一护,实在是魅力非凡,而且是男女通杀,帅哥优先。一不小心就乱放电,引来一大群危险的人。作为无敌牌防狼器、全方位杀虫剂的白哉大人也是很辛苦,很辛苦的。
现在,白哉大人就正捏着一张纸,整个人散发出比北极圈还要寒冷的怨气,让六番队一干队员恨不得去现世买羽绒服把自己包成北极熊。
其中又以首当其冲的阿散井恋次君最为不幸了。
就在刚才,队长说要自己留下来跟他一起加班。
加班也,还是在这种北极圈气候之下!!!
为什麽啊?一护你究竟干了什麽啊啊啊啊?!!!
那麽,引起屍魂界气候如此反常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呢?
白哉大人手上的信件就是罪恶的源头啊。
只见上面写着:
白哉,我要回家住几天,三月十四日之前不许来找我,否则◎◎◎◎◎◎(此为谜样字眼)。就这样。
一护
一护,你为什麽要跑回娘家?难道是我昨天◎◎◎◎太过头了?还不准去找你?
想到要看不到他家的可爱橘色猫咪,还要禁欲,白哉大人心情就无限郁闷。
不过要是擅自去他家找他,那只倔强的小猫一定会大发脾气,然後就不能对他这样……那样……这样那样…………了。
於是化怨气为动力的贵族大人决心努力加班,多多做事,快快把这几天过掉。
六番队,顿时沦为地狱一般的所在。
“那麽,一护,你来找我有什麽事呢?”
学校的手工社,坐在一护对面的石田雨龙推了推眼镜问道。
“啊……那个,是这样啦,我想向你请教怎麽织毛衣。”一护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後几乎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了。
“毛衣啊,是要织给你的那位冰山队长吗?”雨龙脸上露出了疑似奸笑的弧度。
“是,是啊。”
“没问题,现在就开始吧。先教会你开头,等你买好毛线,就可以回家继续了。我“手艺之神”一定会教你织出最最完美的毛衣的。”雨龙身上燃烧着类似杀气的火焰,比面对大虚的时候还要强烈,令一护也热血沸腾起来,信心十足。
於是一护在雨龙的指导下先学习了方法,下午又去挑了合意的毛线,再委托浦原先生送了信(浦原:喂喂,我不是信差啊),风风火火、说干就干的少年就直接回了黑崎家。
为什麽要回黑崎家呢?一来可以保密,不致於失去送礼物的惊喜效果,二来,在朽木家只会被白哉抓去滚床单,等到弄好,大概已经是明年的白色情人节了,默~~~
一推开大门,“我回来……”
“了”字还没出口,一心爸爸的飞腿就已经攻击过来了,“你这个不肖子,回来干嘛?难道是你不守妇道,被我那子婿给休了?!!”
“不是啦,臭老爸你胡说什麽?”一护敏捷地躲过飞腿,安全上垒,“我有事要做啦。”
“游子,我要在家住一个星期左右,麻烦你了。”
“好啊。可是大哥,你真的不是和白哉大哥吵架才回来的吗?”
“不是啦。”啧,怎麽都这样问。一护躲过家人的追问匆匆上楼,准备开始他的大计。
数天後,屍魂界六番队已经是地狱的恐怖都不足以形容了。
握着一护和那个灭却师行止亲密的机密照片(二番队提供),白哉大人已经出离愤怒了。
一护,你为什麽会跟别的男人这麽亲密?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不行,我不能在这里等下去了,一护是我的。白哉大人下定了决心。
於是,三月十三日
含泪送走了队长,恋次怀着终於重出生天的庆幸之情去找他家女王露琪亚去了。
六番队众人也纷纷开酒庆贺脱离前一段那样不堪回首的日子。
“哪,我帮你重新包过了。”雨龙和一护一起走在路上,拿出一个精致的包裹交给一护。
一护接过,“谢谢你帮了我这麽多,雨龙。”给恋人的礼物准备好了,心情大好的一护向着雨龙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不用客气。”雨龙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两人正有说有笑,气氛融洽,殊不知远处一道愤怒的目光已经跟着两人很久了。
看着一护对雨龙那灿烂得刺眼的笑容,白哉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瞬步冲上前去。
雨龙只觉得一阵狂风吹过,一护就消失了踪影。眼镜闪过白光,好快的速度,不愧是屍魂界最强的队长之一,我还要更加努力地修炼才对啊。
“喂,你干什麽啊,突然发什麽神经?”被白哉这麽莫名其妙地在雨龙面前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走,认为大丢面子的一护自是非常不满,挣扎着要白哉放开他。
白哉以连“瞬神”夜一都要望尘莫及的惊人速度掠进了黑崎宅,一护的卧室。一把把一护扔在了床上,欺上身去,盯住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一护,寒声开口:
“你这些日子都在干什麽?有什麽事情瞒着我?嗯?”
一护半天没反应过来,摇了摇混乱的脑袋,一护满脸疑惑:“白哉你干嘛?好象我犯了天大的错一样。”
“回答我的问题!”握着肩膀的手加重了手劲。
“放开!你弄得我好痛。”一护吃痛,想要移开握住肩膀上的手,却发现白哉的手劲大得出奇,究竟是怎麽了?
蓦地灼热的唇重重地堵了上来,蛮横地阻止他再将那些蕴涵着拒绝意味的话语说出口,尖利的齿甚至厮咬着柔嫩的唇瓣,以让人要痛呼的力度,一护张嘴想叫他停下,强硬的舌却乘隙钻了进来,深深抵入,几乎要到达咽喉,压在唇上的力道使得口腔根本无法合拢,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丝丝溢出唇角,激烈强硬的吻使得一护连呼吸都无法顾及,胸口闷得要烧起来,握住对方双腕的手也失去了力道,不由晃动着头颅想要挣脱,对方却不依不饶的追逐上来,吞噬般的吮咬着,反复地缠绕吸舔。
长时间的激吻昏眩了头脑,一护已无暇去探究白哉怪异的激烈,他顺着本能将双手环上了爱人的颈项,感觉灵巧的大掌滑进腰腹解开皮带,顺从地微微抬起臀部让对方将自己从衣物的束缚中脱离,脆弱被熟练地圈住时他溢出了模糊地呢喃,热情地晃动着腰肢配合着。
感受着手中欲望迅速的变化,白哉略略放松了一护的唇,在唇上边细细摩挲着边模糊地低语着,“我决不会放开你的,休想要我放开你,一护。”
“嗯嗯……白哉,不要……别这样。”模模糊糊地想起这里是在家里,家人说不定快回来了,一护很没有说服力地想要白哉停止,却被蓦然收紧的手刺激得“啊”地一声惊呼了出来。
近在咫尺的黑眸燃烧着不明意味的光芒,“不要?为什麽?难道你比较喜欢那个灭却师?这几天你们都在一起,他有没有这样对你?像这样?嗯?”
手指像蟒蛇一般巧妙地紧缠着勒紧,让被掌握者既是销魂又是恐怖。
“啊啊,你……你在胡说什麽呀?轻一点,我……我跟他只是……什麽?你监视我?!”
一护终於反应过来白哉所指为何,又是愤怒又是屈辱,激动地挣扎推拒着身上的男人,“放开,我叫你放开我!混蛋!”
映在男人眼里的自己衣衫不整,红肿着嘴唇的样子对比起男人唇角那一丝冰冷的微笑分外地叫一护羞愤,胸中涨满了酸涩和疼痛,有什麽叫嚣着要爆炸开来。
“不这样怎麽会知道你背着我跟其他男人这麽亲密?你这麽激动,是因为心虚吗?”
嫉妒的火焰烧昏了白哉的头脑,他几乎是口不择言地伤害着面前的人。
好想分辨说不是的,我没有象你想得那样,又想用最淩厉的招式将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打飞,一护颤抖着嘴唇,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直到感觉到炽热的液体迸出,在脸上留下滚热的水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一瞬间所有激烈混乱的情绪终於找到宣泄的管道,更多更汹涌地化作液体溢出,咬住嘴唇拼命想要强忍住却无法奏效,一护难堪地用双臂掩在眼睛前方,无法喘息地含混地重复着,“我没有,没有,不是那样的……”
第一次看见一护哭泣,白哉震惊着终於冷静下来。那不停溢出滚落的透明液体刺痛了他,他那倔强坚强的小情人,竟被他逼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心头涌上深深的悔意,安抚般的拥紧了颤抖抽泣着的身子,舔着眼角泛滥的泪水,“对不起,对不起一护,是我不好,我不该胡思乱想,还把你说成那样。别哭了。”
窝在白哉的怀中,一护揪紧手指下的布料,哽咽着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泪水却还是断断续续涌出。半响才传出闷闷的声音,“为什麽这样,白哉?”
“在你心里,到底是怎麽想我的?”
拥着怀中还不时颤抖的温热身躯,白哉露出了一个带着苦涩意味的笑容,“大概,是个让我恐慌的存在吧。”
“恐慌?”
“是啊,总觉得,一护你的身上有一种不属於屍魂界的光芒,耀眼得让人害怕,害怕我的世界其实留不住你。感情放得越深,心里就越是寂寞。”
只能藉着一次次的拥抱来确认你就在我的怀中,来驱赶总萦绕着的不安和寂寞。
“所以,一看见你和那个灭却师有说有笑的样子,想到他和你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就忍不住……”
话语里有着深深的叹息和忧伤,那种寂寞和苍凉让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的一护几乎又要落下泪来。
狡猾的人,把自己弄哭後又说出这麽煽情的话,叫他都没办法怪他怨他。
“对不起一护,我不该说那种话的。”
一护摇摇头,放开了揪住男人衣襟的手,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却怎麽也不肯把脸从男人怀中抬起来。
好不容易才挖出那只企图把自己闷死的橘色猫咪,白哉轻轻抬起一护的下颌,温热微有粗糙质感的手指轻轻抚摩着脸颊,轻柔的吻一下一下地落在眼帘上,疼惜地低语着:“别哭了,一护。”
一护缓缓睁开又酸又涨的眼帘,长长的淡色羽睫上还站着细细的水珠,红红的眼眶看起来好不可怜,那双一向清澈明媚的夕色眸子因为泪水的侵染更加地湿润晶亮……
白哉觉得身体深处狠狠地疼了起来,这个样子的一护……好媚人……好久没抱他了,现在又这麽无助脆弱,这麽妖媚的躺在自己身下……分明是……诱惑…………
好想……狠狠地要他……让他只属於自己,谁也不给看见……
轻轻放开少年那哭泣得无力的身体,巡礼般的轻吻着红肿的眼睛、湿润的脸颊,解开胸前衬衫的口子,将细瘦的身体完全地裸露出来,来来回回地轻吻抚摸,动作间溢满温柔。
在男人面前的哭泣让一护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软弱,似乎心底最秘密的角落都暴露了出来,被男人温柔地一一吻过,什麽都无法再保留。
却完全不想反抗。
你知道吗?
之前总是别扭着任性着的我,其实是在害怕的隐藏着最真实自己,不想对你撒娇,不想依赖着你,不想太过习惯你的爱怜深情。
那样假如有那麽一天,你要离开我的时候,我也就不致於太痛苦,太难过,或许还可以忍受着没有你的日子,继续生活下去。
而现在,终於到了这一步,被逼着把最真实脆弱的一面袒露在你的面前。
那颗心脏在你面前再没有了任何的保护,它的喜怒哀乐再不能由我自己来掌控。
你知道这是多麽让我害怕,让我恐慌,让我既甜蜜得想要微笑,又让我忍不住悲伤得想要哭泣。
从此,能让我安心的居所将只剩下了一处,
那就是你的怀抱。
已经不能忍受失去了。
闭上眼颤抖着展开肢体,如初生的婴儿受洗一般的接受着倾泻而下的爱抚,柔软了身体包容着轻柔却坚定的入侵,一分分一寸寸的被充实填满。
不是第一次被这个人占有,却有着崭新的感受。
因为从此开始,我将给你完整的自己,全无保留。
爱我,占有我,狠狠地,让我感受你,感受我们之间、那不再存在的距离。
一护主动地将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将唇瓣贴上白哉的,喘息着催促,“白哉……快一点……嗯…………”
受到鼓励,一直努力抑制着不要太过狂野的白哉只觉得身体深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他不再克制,深深地侵占着身下的柔软,把炙热的欲望送到甜蜜的甬道的最深处,晃动着腰在里面搅拌抽插,与细腻粘膜摩擦时升起的电流沿着脊柱传递,相连接的部位越来越热,少年呜咽着收紧了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相互摩擦的身体被汗液润滑,小小的果实坚硬地挺立,挑逗地滑过胸口的肌肤。便是圣人也会被逼疯吧?男人低吼着坐了起来,托起怀里的情热的身体,重重的往下压去,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啊啊……”一护的喘息瞬间尖锐,後仰着绷紧了身体,“白哉,太……深了……啊……”
白哉喘着气用力将少年托起再压下,“不喜欢吗?”用力顶上压下来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用力。
“嗯嗯,喜欢……”带着情欲沙哑的声音宛如最上等的春药,将两人的欲望焚烧到最高点,湿润的体内满是盛载不下的狂乱欲望,受不了的激喘着扭动着,一护象溺水的人一般,紧紧的攀附着白哉,淩乱地迎合着。
“呼……呼……啊……嗯……”无法忍受一护体内紧滞的快感,白哉仿佛无止尽般的深入着撞击揉动着,狠狠地贯穿这具令他发狂的身体,湿润的快感随着挺进的动作浪潮般的袭向下腹,沈浸在温暖潮湿的包容里,一护柔韧的内壁不时狠狠的挤压着他,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啊……呜……呜……!!白哉……!呀……”一护再也无法忍耐,欲望喷薄而出,後庭也紧紧收缩起来,痉挛般束缚住白哉。
“…………啊────!!”低吟一声,白哉在一护体内的分身止不住的颤抖,紧热的压力已将爆发在即的欲望逼到了极致,猛烈的一仰头,墨色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热液同时在一护的身体里喷射而出。
“嗯唔………………!!”体内被热烫的液汁充满,一护不由得颤抖起来,橘色的眼眸仿佛失去了焦距,深深地喘息。看见一护这沈醉在激情中的表情,白哉的呼吸又急促起来,粗重的气息伴随着低低的呻吟,再次紧紧勒住了一护的腰肢。
“!白……啊!!不要啊!呀!!”在一护对体内突然涨大的欲望做出反应之前,炙热已再次贯穿了全身,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敏感的身体几乎是一触即发,每一次摩擦深入都带来近乎高潮般的快感,四肢都酸麻乏力起来,在一波波潮水般漫过的甜美快感里痉挛着,尖锐的指甲掐进柔软的掌心却不觉得疼痛,烈火焚身,热得骨骼都要在这样的热度下融化。
一护看着白哉半闭的双眸,泛上晕红的脸上似痛苦似快乐地皱着眉,难掩淩乱失序的呼吸,心里忽然溢满了温柔得近乎酸楚的情绪,很想更加讨好取悦这个为自己失控的男人,努力在男人怀里撑起身体,更大幅度的吞吐套弄着体内的欲望,两人的身体在这刺激下都是一颤,喘息低吟交织在一起。
白哉已无暇为一护的主动惊奇,难以克制地翻身将一护压下,把纤长的双腿举到肩上,拉起柔细的腰肢从上往下地狠狠贯穿着,身体像有自己的意志一般快速挺动,疯狂地追逐快感,完全无法控制力度和速度。
一护在这狂风暴雨的洗礼中整个地昏眩了,血液冲上大脑,闭上的眼睑上流转的是七彩的光芒,这样的姿势下他的双手只能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一个字都吭不出来,颤抖的嘴唇吐出的气息都火焰般炙热,欲望再次爆发开来,两具身体绷紧了交叠在一起,好一会才放软下来,相拥着躺在床上。
彼此对望,看见的是爱人疲惫满足的容颜,还有爱人眼中沈浸在甜美中的自己,两人都微笑起来,双唇缓缓靠近交叠。唇舌彼此嬉戏着,不停变幻着角度,口中的唾液也变得粘稠而甜蜜起来,正如身体深处的甜蜜满足。
一护动了动身体,酸麻自腰肢泛上,只好放弃地要白哉帮忙,“白哉,帮我把石田给我那个包包拿过来好吗?”
白哉在淩乱的衣物间找到那个包得很精致的包裹,“这是……?”
“打开来看看。”
依言拆开,精致的卡片下是一件白色高领的毛衣,拿起卡片,上面是再熟悉不过的一护的字迹:
亲爱的白哉:白色情人节快乐
一护
“这……是你织的?”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少年嫣红着的羞涩可爱无比,“因为不会,只好请石田教我,我自己包得很难看,所以……”
欢喜的男人拥紧了心爱的少年,“谢谢你,一护,我好喜欢。明天我穿上它我们去约会吧。”
看着少年开心点头的笑颜,白哉内疚地想起了自己先前的过分,“对不起,一护,刚才……”
一护伸手掩住白哉的唇,“白哉,你对我们的关系,很不安吗?”
白哉一愣。
“你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很遥远吗?”
似乎没有要男人回答的意思,少年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也是呢。我曾经很害怕,害怕自己太喜欢你,太爱你,那样万一白哉离开我,我一定会受不了的。”
“我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年龄又相隔得很远,经历和观念也都大不相同,我常常好怕白哉你对我也许只是一时迷恋,说不定哪天就……”
按住掌下翕动着欲分辨否认的唇,一护微笑着看向白哉的眼睛。
“现在我知道不是那样的,白哉很爱我,一样很害怕失去我。所以今天才会发这麽大的脾气。”
“我们之间的距离,其实是不存在的吧?”
“是这样子的吧?白哉?”
白哉忍不住把脸埋进少年的肩颈,好半响才闷闷地道:“一护,太狡猾了,把我想说说的话都说完了,我还能说什麽呢?”
感受着肩颈皮肤上的湿热,一护笑了,眼角却湿了,“当然有啦,白哉大笨蛋。你真的笨死了。”
白哉抬起头,唇角的弧线突然邪恶无比,“竟敢叫我大笨蛋,一护,我该怎麽罚你呢?”
“不会吧?喂喂,烂木头你不可以这麽没人性啊,救命啊,再来的话我一定会死啊…………”
惊觉大事不妙的一护慌忙挣扎着想逃,却被男人一把抱了个满怀。
男人炽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我爱你,一护。”
“我也爱你,白哉。”回应地拥紧白哉,一护甜蜜地笑了。
虽然在你的海上
一切风云的涌动都早已被禁止
虽然你早已明了
那种晕眩的喜悦正是翻覆沈溺的开始
所有的生命在陷身之前
不是不知道应该闪避应该逃离
但是爱人啊,请不必犹豫
就让一切该发生的
在瞬间出现
就象河流必将奔向大海
雨水必将扑向大地
就像
我
必将奔向心爱的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