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同生緣之懦弱妖妃 — 短命皇貴妃

乌荷娜想也不想的直接反驳,「不是臣妾的,臣妾的扇面不是那样式的,况且臣妾的东西都会有一个特殊的记号,那记号就是⋯⋯」乌荷娜还没说完,双眼猛地瞪大,因为她看到了那柄瑶扇的扇柄上闪耀着让她胆战心惊的光芒。

「皇贵妃怎麽不说了?你倒是告诉哀家,你那记号是怎麽一个样子,哀家好让常司查验查验,免得你原联要说我东赫待你不好。」太后的话没有引起乌荷娜的回应,这让众人从原本怀疑猜忌渐渐成为了肯定。

乌荷娜不说话,倒是一旁一直不曾说话的叶答应突兀的说了声,「皇上,这扇柄在嫔妾这位置儿看可真是漂亮,还有微微的金丝亮着呢。」

众人暗暗在心中笑骂叶答应傻冒,谋害皇嗣的脏东西竟然还敢称赞,是嫌自己命不够长了吧。可常年服侍在君夜曦身边的常司一听,就立即想到了异样,拿着扇柄到殿外对着太阳照了照,立刻回到了大殿中。

「皇上,皇上,奴才刚才将扇柄往阳光下一照,还真真有古怪呀,这柄儿里面用了金丝线绣上了字,皇上您看看。」君夜曦接过瑶扇,对着烛光来回转了转,他抬眼盯着乌荷娜看,猛力一丢,瑶扇就这麽直直往乌荷娜的额上飞去。

君夜曦的力道强劲,乌荷娜措手不及的被瑶扇砸伤了头,一道血痕就这麽慢慢的从乌荷娜的额上流下,这让在场的妃嫔都瞬间停了一口气。

「不!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臣妾是被冤枉的!」乌荷娜跪爬着去抱了君夜曦的腿,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她完全想不明白自己的东西何时丢了,为什麽自己完全不知道?

太后和皇后也不明所以,她们也不明白为何君夜曦突然发那麽大的气,直到君夜曦道:「冤枉?那麽朕的好爱妃,你能不能告诉朕为何这扇柄内绣着一个娜字,还和你宫中取来的瑶扇一模一样?你可别告诉朕是有人诬陷了你,据朕所知这玉石绣字的手艺只有你原联的绣娘有办法做到,莫不成这人为了陷害,巴巴地到了原联绣上这大逆不道的娜字?」

君夜曦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一来因为在原联国,皇室是最为高贵的存在,凡是当朝的皇室成员的名字所用之字,百姓就不能使用,否则就是藐视皇威。而二来玉石绣字的技术是原联国最引以为傲的,原联对於获得传承的绣娘几乎是视为国宝的供起来,甚至是层层关卡去保护那个绣娘,平常想一见都难,何况是千里迢迢的去拜托绣娘绣这大逆不道的字啊。

乌荷娜已经不知道怎麽去为自己辩解了,因为那害人的瑶扇所用的扇柄确实是自己的,那是完全无法被仿制的专属记号,她只能不断的抓着君夜曦的腿,不断的摇头道:「那确实是臣妾的扇柄⋯可臣妾真的不知道何时遭人盗窃甚至是拿来害人呀⋯⋯皇上⋯臣妾一来就被您禁足在了贺兰殿,臣妾又不会飞天遁地的,如何安排这样一手戏码呀⋯⋯」

乌荷娜说的好不可怜,那瑶扇就算扇面被人换了,但她无法否认东西就是自己的事实,现在的她只能不断的摆出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好洗清自己的嫌疑,否则她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眼下只能先把自己给摘个乾净,之後再来查清是谁在背後陷害她的。

可君夜曦并不给乌荷娜这样的一个机会,他微微侧着头似笑非笑的,这个模样却让乌荷娜的寒毛直竖,君夜曦的这个表情她并不陌生,过去的她也看过君夜曦对着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那是在他还是王爷的时候,一开始她还以为君夜曦是在勾引自己,可直到自己落魄归国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麽离谱。

「爱妃当然不会飞天遁地,可你身边的人会跑呀⋯⋯爱妃不会以为那奴才轻功了得吧?没有朕的允许,爱妃是觉得朕的禁卫军是吃素的了?嗯?」乌荷娜咬紧双唇恨恨的看着君夜曦,她不傻,君夜曦的话立刻让她抓到了重点。

她一扫众人,看着君夜曦咬牙说着,「是,臣妾违背旨意,可臣妾只是想要打探宫中消息,才让莎娃出去的,若是如此便要将所有罪都推到臣妾身上,臣妾不服。」

乌荷娜认为只要咬死这一点,就是她们在怀疑也不能把罪名乱扣在她身上,但一切就好像安排好的,一环扣着一环,步步的逼近乌荷娜。

一旁沈默许久的慕琬黎突然站了出来,伸手拿出了一块玉牌,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到乌荷娜面前,她两眼无神,让被盯着的乌荷娜有些害怕,然而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慕琬黎转向了跪在乌荷娜身边的莎娃,「当初你们以我父亲的性命要胁我犯下大错,如今事情暴露,为了保下我的家族,我只能向皇上吐露一切。」

乌荷娜一听气愤难平,她立刻站了起来呼了慕琬黎一巴掌,「原来是你陷害本宫,谁给你的胆子?」慕琬黎抬头,冷眼的看着乌荷娜,「你们当时为了确保与我联络之人不会找错人,莎娃给了我这块身份玉牌,还说这块玉牌是原联国每个宫女的贴身玉牌,玉牌在人在,玉牌碎人亡,让我一定要好生收着,忘了吗?」

乌荷娜冲上前,一把抢过慕琬黎手中的玉牌,一看,她差点气急攻心,一口心头血腥甜的冲到口中,硬是被乌荷娜给压了下去,她转身低头的看着莎娃,一手掐上了莎娃的脖颈,「你给本宫交代清楚,为何你的玉牌会在那贱人手上?」

君夜曦怕乌荷娜把人掐死,让常司立刻将乌荷娜拉走,差点背过气的莎娃大口的喘着气,颤抖的对着乌荷娜道:「奴⋯奴没有呀⋯⋯奴只是为了获取消息,又不能常常离开,便以玉牌做为联络确认,奴绝对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呀⋯」

舞贵妃却是笑了出来,「本宫都不知道买个消息连如此重要的玉牌都可以给了呢,皇上您说是不是。」贵妃的最後一脚,直接把乌荷娜踹入了悬崖。

事已至此,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乌荷娜,即使她不认,眼下是没有人会信了,众人纷纷在心中定下了结果,并且偷偷的期待着君夜曦惩罚乌荷娜。

太后听不下去,她怒目瞪视着乌荷娜,向君夜曦道:「如今,皇帝若是不罚了她,便是和哀家过不去,结果如何在让人同哀家说,哀家乏了,皇后陪哀家回宫吧。」

太后的话,已然是定了乌荷娜的罪,君夜曦也不想在听她辩解下去,於是道:「常司,拟旨,皇贵妃心胸狭隘,谋害皇嗣,本该绞刑严惩,朕顾念与原联邦交情谊,酌降为妃,赐封号芷。慕琬黎谋害皇嗣,理当绞刑示众,然朕顾念侍奉多年,将功折罪,酌流放边疆为奴,其母家慕氏忠义职守,恪守本分,故夺去朝中职位,慕氏男丁三年不许入朝为官,女眷三年不得选秀,於室好生教导晚辈。」说完便挥袖离去。

君夜曦一旨,直接让乌荷娜从皇贵妃跌落到妃位,而慕琬黎听到君夜曦对於自己和慕家的惩罚,赶紧的跪下谢恩。

陈洛雨在一旁沈默的看着这出闹剧结束,她一扫殿中所有人,她要将所有人的嘴脸一一记下,害死她孩子的人通通都还好好活着,但陈洛雨却嘴角一扬,让人将她抬回寝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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